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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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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间普通的老澡堂给了我太深太多的记忆
同学说在澡堂是我诱惑了他
那间普通的老澡堂给了我太深太多的记忆。据说这间老澡堂有着70多年的历史。随着城市的变迁,它结束了使命。
那家老澡堂子离我家很近。
临近春节,我去洗澡,意外地看见小胡子裸着身,腰间围了条浴巾在那发送热毛巾。猜他是来做临时工了。我本不想让他看见我,小胡子却迎上来,显然在这样的场合相遇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他说寒假了,出来打点短工挣点钱。
我和小胡子是初二下学期调整座位才同桌的。他叫张裕贵,在我们班是年龄最大的,个子不高,因为他上唇的胡子浓黑浓黑的,被大家送个外号叫小胡子。他是从海边迁来的,他说比我们大一岁,可同学们私下都说,凭长相和举止的成熟度,他起码大我们三岁。
我以前和小胡子的接触不多,他也不怎么和大家凑群。虽然同桌了话也很少。他从坐在了我旁边就称呼我作“小孩儿”。
我在池子里泡了一会儿,突然想大便,从池子出来正碰到了小胡子。问了他厕所在哪里,他笑着说你就淋浴时顺着尿地沟里不就完了,哪那么讲究。我说要大便啊,问他有没有纸。
蹲了一会,小胡子也进了犄角旮旯这间不大的厕所。只一个小便斗和两个大便坑。
小胡子站在我前面和我说话。这样光溜溜地完全暴露在同学面前,还没有过。
他说我真白,皮肤这么细。我仿佛被他审视,他又向下看。我有些不自在。真不好意思。
解完起来。小胡子不让我走,他说他好累,好容易有个说话的机会,让我陪他他也多歇一会儿。
就这么光光的立在小胡子咫尺之远,只好手档在前面遮住些羞。小胡子眼光一直老看我的裆间。看的我局促心里面发毛。走吧,不好意思驳他求我的情面。
小胡子又说我:“管你叫小孩儿你还老不高兴,看你那东西还不怎么大是吧?还没有长毛呢。”
“谁说的还没有长毛?”我松开了手,给他看,我也承认毛还不是很多,但是多少也是有。
“你看我的。”小胡子撩开了他的遮挡。
真的好黑好密!恍惚间看见他的阴茎突出出浓密的毛发中,看见的是完全的龟头,没有了包皮。
小胡子整好浴巾后凑过来,摸我的阴茎。我一惊,完全想不到的事情!我惊慌的后退,没有什么后路。我失措地想拨开小胡子的手,说“你上哪摸?别这样!”小胡子低声说“别说话!”“你摸我的干什么?”“小孩儿,告诉你别说话了,你怎么不听!让我看看你的什么样儿。”我嘀咕:“看一会有人进来。”他看看关着的门,说“放心吧,你不说话了就行。我听着声音,有人来了我知道。放心吧,洗澡的,一天也没有几个来这地儿尿,也就是那几个服务员来。”
我扭捏着,害臊又害怕。尽管心里有一千个不情愿,也有一百个理由让我不得不由着他。其实真的说句心里话,我自己又何尝没有过看看别人的这个念头呢,尽管只是偶尔的一闪念。
可是我万没有想到会是在这里,会是他和我。我也纳了闷了:这还是张裕贵吗?他怎么就变了个人?
他这可不是看看就了事的,没完没了的,整得我不知道如何才是,进退两难。他哪里是看看,分明是在做我偶尔做过几次的自己作自己的事情!我原以为只有我自己才那么卑鄙‘发明’了让自己舒服的整法,没想到张裕贵他也会。让我舒服上面又加上一种很复杂的心理刺激。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怕那更让我尴尬无地自容的事情骤然发生,我抗拒,但是比起他来,我力气实在是小,而且每每的抗拒就会遭到他粗暴撞击我睾丸,警告我别动,我又不敢大声的喊。
我只有不断地求告他的份:行了。行了吧。
再开学,偶尔上课的时候,张裕贵会趁老师在黑板书写的时候,突然施冷手摸到我的地方,或是耳语一句“你硬了吗?”
我拿他没辙。要是公开的和同学说张裕贵这样,恐怕谁也不会相信,在大家的印象中他就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渔民的儿子,是一个说话都脸红的腼腆规矩孩子。只盼着快再调整座位。
有一次我真生气了,说他,“你别老诱惑我这些事情行不?”
他竟然倒打一耙,说是我诱惑了他!
我哪里诱惑他了!他说我整个一个人就诱惑他。说我在澡堂子蹲那硬起了鸡子给他看,说我站他面前摸自己的鸡子勾引他。
天那!我那哪里是在诱惑他啊!
这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
一个星期天,一大早张裕贵就来到了我家,鬼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我住这!他说和我一起去洗个澡。我没有好气的说,“不去!”他说不用我花钱。
妈妈还说我:“看人家好心好意的找你来,你怎么这么不懂事情啊?快起床,去吧。”而后,妈妈也疑惑,问他:“现在还早啊,澡堂子开门吗?”
张裕贵说:“我爸爸就在那澡堂上班。今儿是我爸当班,不用买票,说好了去洗的,现在去还没开门,没有人,清静,水也是新换的,干净着呢,去吧。”
妈妈又催促我去。没办法,去吧。
池子里的水,刚换完,很清澈。住店的已经清场,洗澡还没到营业时间,诺大的一层楼显得很空旷,只有几个服务员在休息大厅做整理。
我刻意地躲着他。在池子里泡了不一会,我就去淋浴了。他还喊我“这么好的水多泡会儿呗!”
不是我不想在水里面多泡一会,是我呆不下去。他总是头枕在池子边把身子飘浮到水面上来,那一团浓黑的毛就像水草一样漂浮,他还不知害臊的让那鸡子在水面上荡来荡去。不是他坏,玩呗,是我太那个了,我怕他看见我变化了的阴茎笑话我。他扑腾着水,狗刨,游到我跟前,扑到我身上,两只手抓住了我的东西,嬉皮笑脸的说:“哈,你的又硬了。你那么容易硬啊。”
我费了好大一蕃功夫才让他的手离开了,挣脱中害的我睾丸好痛,他不撒手。
张裕贵又追到了淋浴这边,让我给他搓搓背。不情愿也得给干。可是他不老实,要么用手要么用屁股,老是好象无意地样子触碰我的鸡子。我左躲右闪的也逃脱不了。我看他就是有意的。鸡子又起了些变化。我羞臊的看看外边休息的地方,还好,没有人了,服务员可能做完了工作去休息,就等开门营业了。他得寸进尺,竟然笑着摸住了我的。我把毛巾丢给他,说,“完了。”“这就完了?还没搓痛快呢。”“痛快?你痛快了,我可累了。”我没有好气的回答。
“你别老躲着我行不?我怎么你了,让你这么不高兴理我?”
我没有回答,自顾的擦身子打算不洗了。猛然间张裕贵在后面把我搂住,箍的我好紧,我说“你干什么?松开呀。”张裕贵呼出的热气喷的我的耳根、脖颈,感觉好痒,一阵阵的浑身发麻。我挣脱不掉,其实也是不敢太闹。他贴的那么紧,以至于感觉到他那东西挤在我们两人间的存在。好一阵,我说“行了别闹了,看一会儿来人看见。”说了几次他才松开了手。我不敢看他那东西,我知道他是在硬着的,我的也是。心里扑通通象打鼓一样。
有顾客开始稀稀拉拉进来了。张裕贵的老爹来了,招呼着我们说:“洗完了就到床上休息吧。”然后盯了我一眼看,乐呵呵的说:“原来是这么俊的小伙啊?文绉绉的一看就是个老实孩子,怨不得裕贵说交了个好的不得了的朋友呢,非要带着洗澡。在床上多休息会儿,啊?小哥俩多说会子话。”完了又叮嘱张裕贵:“裕贵,眼神放活份点,看人要多了,就凑合紧一个床上,别让人家说出话来。”
张裕贵痛快地答应着。
张裕贵非和我挤到一个床。说咱没花钱,就别占俩床了,别再等让人家说出话来。他说的也有理,一床就一床。可这小子就是骚,把手伸过我的毛巾被里面来,还要摸。这床虽然在厅的紧头犄角很背静,但也不是人都看不到啊。我抵挡着说他:“干什么你,让人看到。”他说什么:“你笨啊?你把俩腿蜷起来支着毛巾被,别人不就看不出来了。
我晕,这招他都想的出来。摸了一会,前列腺液都冒出来了,我说行了,黏儿都出来了,白洗了。他说一会儿再要热毛巾擦擦不就行了,不然就再去涮一下,也不找你要钱,你这人怎么这么死心眼呢!
我觉得实在不行,心紧张的受不了。一有人走过来,他也是小心的停住了手。他和我叨咕了些什么我也没有听进去。我赶紧的要走。
和张裕贵一起洗澡过后半个多月,我又自己顶着门去洗澡。知道了去的早人清静。有几个大人都在热水池子里,这边温水池也就那么俩仨人。
一直在那闲坐着的那个搓澡的师傅把我从温水池子里面招呼了出来。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还以为他要我帮忙干什么,就跟着他走。到了搓澡板床的旁边。他说要给我搓澡。我说我不搓澡也没买搓澡的牌。他说不要我钱,闲着也是闲着,白给我搓的。我说那怎么好意思。他说没什么,我认识你,你上次不是和我们张头儿的儿子一起来的吗,我记得你。
有这么便宜的好事情来了,我能不要吗。高高兴兴地上去了。
他搓的时候,时常触碰到我那东西,开始的时候我并没有介意和多想。
我正闭着眼睛享受呢,他搓的真舒服,一点也不感觉到疼,有的地方还给我按摩几下。突然他握住了我的,我一惊,我说你摸我这个干什么,他说要给我洗那东西,我赶忙说那里我自己来吧。他说别介,你别动,你怕什么?没反应过来,他就把我包皮翻过来了,“行,里面还很干净,是自己刚才洗了吧。”我看看周围,幸亏左右没有人,臊的我要起来,他按我一下,掂掂睾丸说不错,挺大的。我急忙把他的手搪开了。他笑笑,继续往下搓。一边干一边说:“小伙子还挺封建,有人还要求给洗呢。”我想:要是变硬了多难堪,想说,没好意思出口。“我碰一下你就不好意思了,那天你和小贵子一起来,他和你玩,你不也没事吗?我都看见了,其实没事,这有什么。”
走过来了一个人,等过去了,他又继续说:“以后来,就早上来,人少,我就可以给你搓,不用买牌。”“干嘛你这么给我白搓啊?”“喜欢你呗。你不还是张头的亲戚吗?小贵子我还老给他搓呢,还没问你是张头的什么人那,你要来,最好别再跟小贵子一起来。”“为什么呐?”搓澡师傅抬头看看我,笑笑没说话,半天才说:“小贵子那孩子你还不知道,忒坏,满脑子都是那玩意,到这净顾着和你疯闹,就不知道避讳点儿是不?”说完,轻轻拍了一下我的生殖器说:“好啦,白小子,舒服吧?我这手艺,张头儿都服,你回去问问他,他要想搓,都是找我姓仁的呢。”这一拍,让我有电一般的感觉,心一热。人和人这个东西很难说,好象就是有一种缘分存在,我觉得和这个搓澡师傅有一个说不上的亲近感。
我从小就是大半年都在那家澡堂里洗澡长起来的。就是在上初中的那几年前后,总感觉有异样的目光射向我。在池子里面人多的时候,也遇到过有脚伸过来,来蹭我那东西。也有过旁边的人没话找话的和我搭讪,同时把手滑到我两腿中间摸我那东西。我都赶紧挪开了。
有一次我没有走开,是看了一眼旁边摸我的这个老人,不知怎么从心里不讨厌他甚至有那么点喜欢。和我一样白净,一张和蔼的面孔。其实有时候我也想着被别人摸摸,那感觉也是很有趣的, 只是顾忌着,害怕。我看看池子就四个人,那两个也没有面对着我,就继续体验被他摸。他目视着前方,手忙活着摸弄我的东西。 我开始还是很紧张的,慢慢就被那种异样不同于自己摸弄时的感觉吸引住了,感到很刺激很舒适。
还有一个多学期高中就要毕业了,从天热就没有来澡堂洗澡。那次去了,发现那个搓澡工没有在,问了问旁的搓澡师傅,说他病了。
头一次知道这里的地下室还有一些职工的宿舍。他躺在床上,说没事情,脚崴了,歇歇就好。要起来,我没有让。他往里面挪了挪身子,让我坐在了他旁边。说着话,我初到的局促感消失了,他说好久没看到我和小贵子一块儿来洗澡了。我才说了我和张裕贵真实是同学的关系。说起了发生在澡堂里许多有趣的事情,我突然想起就冒出了问题,问师傅“你们成天看人家的JB,自己的就不会硬吗?师傅笑笑,说都不是小孩子了,哪有看JB就硬的事情。不过,我16岁从老家定兴刚来这学徒的时候,看这么气派的澡堂子,简直就傻了眼。那会儿说实话,在老家这么大都有娶媳妇的了,加上有人好这个,你说这JB能够老实的了吗?一天到晚就——,哈,说这些个干什么。
我的已经硬了。
终于下了决心,向这个师傅问问存心里面的疙瘩,可能还好张口。“在你们那儿那么小就能够有娶媳妇的了?师傅您说,这见了女的就起性,就硬起来了,是挺正常的事情,可是,我怎么也想看男的那里,有的看了就抑制不住了呢?”师傅楞了,又马上起身搂住了我,呼吸急促起来,手慢慢滑向了我那里,我当时也好象傻了一会儿就明白了什么,没有抗拒师傅在裤子外边摸弄。其实我的内心不早就埋藏着对这仁师傅某种不耻出口的想法了吗?我浑身发热,却象很冷一样的发紧,竟然自己解开了腰带,一切就很自然的发生了。我愿意,我想要。比张裕贵的感觉舒服多了,手柔柔的,有很多我从来没曾做过的花样,我只懂的单纯来回运动。到后来师傅在我诧异下用嘴吞进了我那条要爆了一样的阴茎,我感觉身体飘飘然好象浮了起来,阴茎在温热湿润的口腔中在唇舌的裹弄之下异常的舒适麻痒。我抱着他的头,压紧了,要往更深处探进。射了。我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心里想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情呢!想解一解疑问,却又更陷进了一步。是又是我诱惑了他?还是他诱惑了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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