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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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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段情感无缘无故就这样散了,我也恢复了或者开始淡忘这种同志情节的生活了,可是有些事不是说忘就会忘记的。
每天忙碌的工作,匆匆来匆匆去,忽略的很多风景,生活本来就很无奈的,作为已婚同志终究还是要以家庭为主的,那种无奈只有自己体会。但是想逃的终究逃不掉,该来的终究回来的。
七月份的一天,我骑摩托上班,中途车胎爆了,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情况下,我欲哭无泪啊,只得自认倒霉,马上想到给领导电话请假,这时候后面传来一个声音:小伙子,推车锻炼啊?
我回身一看,是曾熟悉又喊不出名字,我知道他是调侃我,也没有好气的说:您老也想尝试吗?呵呵。
看着我着急的样子,他正色的说道:好啊,我俩换车试试?反正我又不着急!
我是巴不得,可看到他那个年纪,我于心何忍,我可不能那么自私的。何况我与他不认识。我的车可是刚买不久呢,呵呵。
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事,小伙子,你可能不认识我,我可经常看到你呢,说起来,我俩可还是邻居呢!“此话怎讲?”我可压根就不认识,虽然熟悉些,但不至于邻居也不认识啊,我心里想到。
“ 你不是在C厂的技术工吗?我在D厂工作,退休了,守门房,因此对你们厂的员工都很熟悉,虽然叫不出名字,但相貌还是熟悉的。”“喔,原来如此。可是即使这样,我也不能耽误您老啊,但还是谢谢您的好意。”我说道。
“没事,我只是骑车锻炼身体,我们上班,没有你赶时间,再说,我有个朋友是修摩托的,我打个电话,他就过来了,你难道还不放心吗?”深情难却,我还能说什么呢?一阵客套之后,我俩交换了电话号码,我骑车上班去了,说实在的,我还真的赶时间,在路上,我还小人渡君子,问了问D厂的一个哥们,确认了这个老头的真实存在,哈哈,我觉得自己太不仗义了。
上午九点左右,我的手机响起,是那个老叔叔打来的,说车已经修好了,让我中午用自行车去交换,否则会把车卖掉。哈哈,我知道他是调侃我的,我也开玩笑的说道,好啊,卖了钱,可别忘记请我喝酒,呵呵。中午,我去交换车,免不了说了一些感谢的话,简简单单的交谈了一下,还别说,他说对我其实很熟悉,天天看我上班呢,因为他们天天骑车锻炼,都会看到我上班。我可能是一心骑车,忽视了路上的行人,那注意这么多啊?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还是一样的日子,每天上班,还真的看过他骑自行车好多次,因为赶时间,也没有彼此打招呼,最多也就是按一下喇叭引起他的注意,哈哈。说实话,我也不是无情的人,我的脑海里还是会出现那天的情景的,很慈祥的一个老头,60岁左右,看上去很健谈的那种。
有一天厂里加班,我没有回家,因为我对打牌没有兴趣,我一个人在宿舍呆了会,觉得肚子饿了,就打算出去,路过D厂,想到那个老叔叔(其实他姓彭,我以后叫他彭叔。)我经过的时候,只是看看他在,也没有打招呼,本打算在外面小吃店里吃点东西的,一个人也没有那种感觉,想到彭叔,于是我买了点烧烤,卤菜之类的,还有花生米,外加三瓶枝江小曲(小瓶装的)。直接到彭叔那里。
我去的时候,他正躺在床上在看电视,夏天天气热,他只穿着西装短裤,背心放在一旁,他们厂规模不是很大,因此门房面积放下一张床后,也不是很大的空间了。看到我来了,他略显意外,口里只说客气客气了,但我看得出他很开心。
他张开可折叠得桌子,放上我带的食品,就我们俩个人,我觉得还是很丰盛的,呵呵。彭叔其实与我一样,都不甚酒力,但我俩还是勉强都喝了一瓶半(一人三倆酒吧。)用彭叔叔的话说,朋友之间喝酒要尽兴,倒出去的酒不能回收的,呵呵。
酒后的彭叔话很多,跟我谈理想,谈生活,可我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后来我都取消他,那天他对我说话就是对牛谈情,我一句也没有听,呵呵。他也调侃说,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因为他一直再看我。彭叔喝酒后,脸红红的,那汗珠从脸上流下,他裸露的身材看不出他是60岁的老头,除了有点肚子外,那结实的胸部还是很有诱惑力的,不过当时,我可没有动心事,我也不敢。虽然我有同志情节,可我一直都没有在附近找,我也不敢在附近找。喝完酒后,我就坐在他床上看了会电视,可我感觉他总在看着我,那个时候,只有电视开着,我俩都没有说话,我走的时候,彭叔只是说,小伙子,下次我请客。我知道那是客套话,也没有当真的。回到宿舍,我当时心里还是拿彭叔与我的前任做了比较的,只是彭叔显得苍老一些罢了,虽然没有一见倾心的感觉,但也不至于讨厌吧。越看越耐看的感觉。我自认为我与他不会有后续,可接下来的点点滴滴却是我想也没有想到的。
接下来的日子,还是一样的上班,下班,有一天我接到一个电话:“孙飞阳,您有个朋友被车撞了,请到xxxchu来一下,”我本想骂对方一句的,大清早的,开什么无聊的玩笑,可一看到号码,却是彭叔的。我心绷得紧紧的,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追问了几句,对方说,不是很要紧,您过来就知道了。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租车前去,彭叔只是早晨锻炼为了避开一迎面的面包车,发生了一点小插曲,胳膊骨折,肇事司机问他可有亲人在附近,可彭叔又说不上,(因为彭叔的子女都在外地,他不想让他们担心,最后他只好让司机给我电话,说我是他的侄儿。)司机还是很通情达理,我们也没有经过交管部门,在征求双方同意之下,到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要住院一周观察,因为不是大碍,彭叔也没有过分的讹诈对方,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
我为他办了住院手续,彭叔很不好意识的说,但是他真的想不到别人了,因为子女都在外地,本来他的子女就不希望他退休后还上班,怕他们责备,只好找我了。我说,没事,只要您好,我也就放心了。多么善良的老人啊,为了自己的子女安心工作,减轻生活负担,宁愿一个人默默承受生活的艰辛。医院我有熟人,彭叔在骨科打了石膏后也就无大碍了,只是还要消炎一段时间。巧的是这几天,我的工作提前完成任务,可以只报道就好,正好可以照顾彭叔,但是我真的是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
其实也谈不上照顾他,因为他虽然受伤了,可还是可以生活自理,吃饭,上卫生间都可以的,我只是陪他聊天而已,要知道一个老人,他最怕的就是孤独。彭叔其实是一个人生活,老婆走了俩年了,子女都希望他到大城市去生活安享晚年,可彭叔叔说,人老了,不习惯。彭叔也是一个好强的人,在医院住了三天就坚持要出院,他说自己能吃能喝,在医院呆久了不病也得病,说的也是,其实彭叔每天消炎后也就真的没事了。他竟然照样去上班了,这个倔老头,我在背后骂他。哈哈
毕竟骨折,说不影响生活那是假话,在这三天里,彭叔最大的麻烦不是吃饭问题,而是洗澡问题,因为胳膊打了石膏,不能沾水,又怕感染,他本想请个护工,可这个小医院的护工都是女的,他更加不好意识了,他又不好直接跟我说,我也装着不知道,第一个晚上,我陪他到十点,我故意起身要走的时候,他欲言又止,飞扬,我想请你,我故意打住,“彭叔,明天再说吧,我有点累了……”说着就往外走,可我分明看到彭叔有点失望,可有有点无可奈何。当时,我感觉自己是那么可耻,明明他是病人,可我还逗他?
其实,我是到外面为他买洗簌用品去了,当我回来时,我故意说,“这么热的天,打算就这样成为一个臭老汉吗?哈哈。”“我……我……”他可能已看不来我是在逗他,“你这个坏小子,学会油枪滑舌了,欺负我老了吗?”
“是啊,我还打算今天劫色呢?……”“好啊!”但我说出这句话时,他回答后,我自己都觉得玩笑开大了,脸一下子就红了,我看了看他,他也觉得回答的太暴露了,很尴尬的那种。一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我进去为他放好水,用胶布隔离他受伤的胳膊,防止水溅到上面去。
他进去后,我也跟着进去,他自己褪下短裤,内裤没有脱,我拿着喷头,帮他,洗头,抹肥皂,他的身体好滑,好有肉感,我好希望时间就这样停止,他背过身子,我摸着他的脊梁,为了打断这种寂静。我洗到中途,说,“我还没有看到穿裤子洗澡的呢?”“坏蛋,我也没有见到帮人洗澡只洗胸部的人呢?”说完,他自己倒笑了。气氛一下活跃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褪下他最后的防线,打上肥皂,开始。说实话,当时真的没有欲念,就是想帮他洗澡而已。帮他穿上衣服,我随手把他的换洗的衣服也帮他洗了。(夏天穿的衣服很少,没有必要拿回家去洗,再说,作为同志,我也怕引起别人误会的。)接下的俩天,都是这样而过,只是多了一份熟悉,少了一份陌生,他开始很自然的喊我飞扬,不喊我孙飞杨。我也很自然的喊他彭叔了。只是中途也发生了一段小插曲。
第二天的中午,他的手机没有电了,他让我帮他去充电,对于这种小事,我肯定不会拒绝的,晚上我下班后,我拿着他的手机给他送去,我本来无意看别人的手机信息的,可我还是无意的看了看他的通讯录,看到的都是他家人的电话,俩个儿子,一个女儿的,还有女婿儿媳,孙子的,还有亲家的。我竟然没有看到我的电话号码,我的第一反应,他原来把我删除了,尽管我与他没有什么,但心里还是有一点失落的,一种酸酸的滋味,我告诉自己,看开些,本来就没事的,朋友而已啊,我可能想多了吧。
晚上散了一会步,小镇上也没有县城热闹,一到晚上也就很安静了,我与他谈天也只是谈一些工作的事情,关于情感的我都不往那方面想,毕竟我俩还没有到那种程度,或许我可以看得出他对我感激,可我需要的却是那份爱恋啊。与他在一起,我总会把他与我的前任比较,始终我忘不了,可我又喜欢拿他去比较,哎,自寻烦恼啊,我……可伶啊。
洗澡的时候,我故意问他,你的儿子为你洗过澡吗?他毫不犹豫的回答,“洗过的。”对于他的回答,我不是很相信,于是追问道“不会吧,我不是很相信的,因为我就从来没有见过,我也没有帮父亲洗过的,肯定是干儿子吧?”在同志圈里,干儿子肯定有那种关系的,我这样问他,当然有几种关系的。“是的,我的儿子肯定没有啊,是我的干儿子。可是我把他当儿子,却不知道他怎么想?”
我竟然有点醋意了,心里想,你这次受伤,为何不给你干儿子打电话啊,不过,我心里这么想,可口里没有这么说。不过那次,我催他很急,洗完澡后,我也就离开了,他可能看到我不高兴了,想喊住我,却也没有说。
彭叔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出院后,他继续上班了,其实他上班很清闲的,可对于一个胳膊骨折的他来说还是不容易的,我本来不想去看他的,可每次路过时总忍不住看看他,而他每次也正看着我,虽然出院后,他可以为自己洗澡了,洗衣了,(我看他洗过一次。可是看的心疼,他是想让我证明他身体很好,可我看出他是那么的辛苦,只是忍着,怕麻烦别人。)
干儿子的事情一直纠结着我,他不说,我也不会问了,万一他说,干儿子关你屁事,那我情以何堪啊,不是自讨没趣吗。我心里似然不舒服,但我也不是爱表现的人,尽管心里苦,但我还是去帮帮他,他可能也有苦衷啊。也可能他真的有一个干儿子呢,很正常的关系的那种,我又多想了。那天又一次下班,我路过D厂,顺便问他回不回去,因为我们同路,他现在不便骑自行车。我答应他,以后我可以送他回家的。他们的厂管理不是很严,应该是很人性化吧,偶尔不来上班,老板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因为老板是他儿子的同学,关系虽不是很铁的那种,但也过得去。
他见了我,好像很高兴,说,好啊,我正准备回家了,也有点事找你呢。
一路上,我托着他,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腰,我觉得好温软,透过摩托的后视镜,我看着他,也觉得幸福,就是不知道他是如何想,或许喜欢一个人就是一种自我陶醉的感觉吧。不一会到了他的家,虽然不是很大,但收拾得很洁净,我进去坐了一会,时间不早了,我也就走了,无意回头看到他家的全家福,有他,他老婆,一儿一女。(我平时没有问他家庭的情况)。
飞扬,我明天请假了,明早你就不用来了,下班后,来我这里吃饭好吗,我还欠你一顿饭呢。他发出邀请(事后才知道,他为了我专门请的假,就是为了在家里请我吃饭,坏蛋,净做些让我感动的事。)。“您的手又没有好,我可于心何忍啊,彭叔。”“你忍心拒绝我一个老头的盛情吗?”看上去他有点失望一闪而过,可还是被我看到了,他发出的那份情感,作为圈内人还是明白。
“好吧,恭请不如从命。”我答应道,心里却在想,我明天早点来,不让他操劳就是。那天晚上,我睡在床上,想着我与他的相遇经历,我觉得他是喜欢我的,只是不知道他的喜欢是不是同志的那种喜欢,我如果是他无关紧要的人,他为何出事了,第一个想到的人是我?这是巧合吗?他不是有干儿子吗?为何不找他的干儿子呢?就这样想着,我却浴火难耐,这可是我很少发生的事了,我的女儿都近18岁了,因为我有同志情节,我与老婆的性事也是很少,可是那一晚,我与老婆缠绵了几个来回。
人逢喜事精神爽,次日工作精神状态很好,提前一小时下班,知道彭叔家,我没有惊动他,小心的把摩托放在他家门前,他因为在厨房没有注意我的提前到来。他一个人在 忙碌着,看的有点心疼。一个老头,用一只手,在厨房……每当我想到这个画面,我就泪流满面,人啊,都是由情感的,怎不让我心动,我发誓,我纵然与他没有同志情感,我也要对他好下去,至少我当时是这样想的。“彭叔,辛苦了,我来了。”所有的感激与心动都化为简简单单的话语。
“你小子,吓了我一跳,也不电话一声,到一边去,我行的。”他把我往外推,说我们现在农村做饭也很方便的,电饭煲做饭,高压锅炖排骨等,小菜用沼气。瞧他说的那么轻松,可在我看来,那也是不容易啊,我也是农村出生的人,我知道其中的辛苦,虽然我靠读书摆脱了农活,可我忘不了农村的情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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