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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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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作者:清明与谷雨)
第一集:《雨夜荒唐》
(1)
随着一场台风的登陆,特大暴雨也如影随形。暴雨连着下了三天,大连市内排水系统的缺陷被曝露无遗。街头到处都是过膝的积水,就连市内的个别主要路段,也出现了积水过深,无法行车的现象。一时间,披着雨衣,挽起裤管,跋山涉水,徒步上班,成了城市街头的一道独特风景。
夏露晓的家离公司比较远,为了不迟到,现在夏露晓不得不每天提前两个小时起床,昏昏沉沉的洗漱化妆,然后硬着头皮,冲向屋外的暴风雨之中。夏露晓的体质算不上太好,几天涉水长征的折腾下来,就有些感冒了,嗓子里肿起一个胡桃似的疙瘩,咽口唾沫都疼的直咬牙。夏露晓向老板请假,但是没被批准。因为,夏露晓手里还有一项布置展会的工作,快要进入尾声了,正是忙乱的时候,老板担心,夏露晓一请假,会影响展会的如期举行,所以便告诉夏露晓:“没事儿,你们年轻人火气壮,有个小病小灾的,顶一顶就过去了。”
“狠心的资本家。”从老板办公室走出来时,夏露晓在肚子里暗骂了一句。
现在这年头,大学生多的满街跑,找份工作不容易,该珍惜还得珍惜。因为生活上遇到点困难,便惹老板不满意,实在不值得。所以想了又想,夏露晓只好压住满肚子的火气,继续带病工作。
晚上下班,夏露晓回到家里时已经是七点多钟了,孔令松做好了晚饭,正在等她回来吃饭。可是,夏露晓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她感觉周身酸疼,筋疲力尽,只想赶快睡觉。于是,吃下几粒感冒药后,夏露晓连脸都没有洗,便一头倒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夏露晓和孔令松是大学同学,从大二那年开始到现在,他们两个谈恋爱已经谈了整整六年。三年前,他们从学校毕业,结伴来到这座北方滨海名城,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创业。
他俩马拉松式的谈了六年恋爱,之所以到现在还没有登记结婚,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房子。房价太高,高到几乎让他们只有望洋兴叹的份儿。
由于暂时还买不起结婚用的房子,所以夏露晓和孔令松只好临时租了一套房子,先同居。
这是一套两室两厅的大房子,房东是一位三十多岁的、离过婚的商业摄影师,并且还兼任一个民间鸟类保护组织的负责人,他的名字叫陈建东。事实上,陈建东这套房子并没有完全租给夏露晓,而是只租给了他们俩一部分,剩下的那间居室,他自己还在里面住着。
对于夏露晓来说,和一个陌生男人同住在一套房子里,自然会有许多不方便,但是为了节省房租,与人合住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不过,幸好这个陈建东的素质还算不错,谈吐彬彬有礼,并且时常外出,一走就是半个多月,甚至更长的时间,这样一来,总算没有过多的打扰夏露晓与孔令松的二人生活。
此时,已是深夜,窗外的暴雨还在时断时续、不知疲倦的下着,哗哗的雨声,敲碎了这夜的宁静。
白日里喝多了水,睡到半夜,夏露晓被一阵尿急给憋醒了。她浑身泛力,头脑里昏昏沉沉的,懒得起床。就这样又憋了一会子,实在是无法忍受了,夏露晓这才不得不懒洋洋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摸着黑穿上拖鞋,去了卫生间。
夏露晓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惊醒了睡梦中的孔令松。
“怎么了亲爱的?”孔令松迷迷糊糊地说。
“上厕所。”夏露晓迷迷糊糊地答。
孔令松哦了一声,翻个身便又睡了过去。
屋子里的环境早就熟记于胸,借着从窗子里洒进来的、微弱的路灯光线,夏露晓迷迷糊糊的走进了卫生间。
方便完之后,夏露晓关掉卫生间里的灯,迷迷糊糊的又走回了卧室。
一进屋,夏露晓无力地甩掉脚上的拖鞋,便一头钻进孔令松怀里,又沉沉的睡着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夏露晓突然被一声“谁呀!”的惊呼声给惊醒。朦胧之中,夏露晓猛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不由也吓了一跳,整个人马上便清醒过来了。
“谁?你是谁。”夏露晓一下从床上翻起身来。
就在这时,床边的台灯亮了。然后,夏露晓便看到了自己的房东陈建东。
天呐!这一刻,夏露晓脑子里顿时生出一股子天旋地转的眩晕感。
“怎么是你,你怎么跑我房间里了。”夏露晓惊恐的尖叫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陈建东忙不迭倒着欠,手忙脚乱的从床上滚下来,便要往外跑。可是刚跑没两步,陈建东又停了下来,一脸狐疑地说:“不对呀,这好像是我的房间,是你进错房间了吧?”
夏露晓的尖叫声惊醒了孔令松,他循着声音,赤着脚跑了过来。
孔令松一进门,见夏露晓只穿一件低胸透明的性感内衣,衣不遮体的坐在床上,而只穿了一条内裤的陈建东此刻却正站在床边上。孔令松一见这情形,马上便气不打一处来,一抬手便扇了陈建东一记耳光。
“*,你想耍流氓啊你?”孔令松怒吼着。
“你们这是怎么啦?”陈建东一脸无辜地捂着被打疼的脸颊说:“深更半夜的,你们两个在闹什么?”
“这不是我们的房间吗?”此时,夏露晓已经看清了房间里的装饰,她已经意识到,是自己进错房间了。
“操,你脑子有病啊?”听了夏露晓的话,孔令松也隐约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他走过来,一把将夏露晓从床上拎起来,满脸怒色,一言不发的拉起夏露晓便走,夏露晓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
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孔令松打开台灯,仍是一言不发,阴沉着脸靠在床头上,点起一支香烟,使劲儿的抽着。
“我不知道他回来了,他不是又去黑龙江拍摄去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夏露晓眼睛里噙着泪,一脸委屈地好像在解释着什么,说:“我……我真的不知道他回来了,并且,我……我感冒了,又睡的迷迷糊糊,不知怎么回事,就……就走错了房间。”
任由夏露晓怎么解释,孔令松就是不说话。弄到最后,夏露晓满腹委屈与难堪地爬到枕头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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