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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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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说我难忘的中学。
为什么难忘?因为带给我巨大变化的青春期是在那里度过的,有过迷茫,有过很多的欢乐,发生过想起来就可笑但是依然留恋的不少有趣的事情。
我那个中学,男女学生厕所就才各有一个。一下课,厕所那叫热闹。可能是建设时就预计了使用时间的集中,所以厕所很长。两端各有一个门,很宽的门。里面设计的很独特,沿着纵向在中间砌了一堵长长的矮墙,也就一米高。两侧脚小各是一溜长沟,就是小便池。两边沿墙有两块砖高的水泥台,一字排开一个个没有任何遮挡的蹲坑。
站上小便池边的矮台,能够轻而易举看清楚对面大小便着的同学的生殖器。有调皮的,还可以挺着劲把尿渍过矮墙。
老师有老师的专用厕所,是在老师办公楼里,门上写着:“学生禁止入内”。
有一次我在老师办公楼附近活动,突然尿急,情急之下跑进了老师专用厕所。里面是白瓷的小便斗,大便也是独立的小门。我正战战兢兢的尿,生物的老师进来了,站我旁边小便,吓的我赶紧抢先向他解释,他说:没关系,憋急了就进,总不能让尿裤了。
在家乡过去的十几年,印象最深的是每天早上,最“生意兴隆”的公共厕所。敞着窗洞、没门,迎门有一堵矮墙遮挡住里面的“风光”,小便池里放着个大塑料桶,经常是几个人U字形围着往里撒尿。七八个坑位L形排开,个个客满,无遮无拦,像是在开展览。老的少的相互打着招呼,问声:带纸了吗?等着的、蹲着的,互相递烟,唠着嗑。
几十年前在上海呆过八天,是免费串联到的,现在年轻人有的对免费串联可能不明白,这里也不多说,因为与题无关。
我初到时很是惊讶:好多地方,小便池就在里弄路边,面冲墙,背朝路。起初的几次,听着背后来来往往的脚步声,甚至唧唧嘎嘎谈笑着的女人,就顺着墙边,直冲我走来,到了跟前才一抹身擦着我的背走过去,慌的我左扭右扭,站那半天尿不出。
更可乐的是,我到上海时已经是傍晚,急火火的到了南京路,想先一睹风采。走了一段,我想大便,打听了半天好容易找到了厕所,一进门,又把我吓出来,因为听到里面是俩女人在说话。再抬头看看,明明标识是男厕啊,可是听听里面明明是女人说话。我不敢进,夹紧腚眼,那叫急!又见一大姐扭扭的走出来。好容易来了个老男人,就往里面进,我赶忙拽住他,问这是男厕所吗,才得到肯定。才知道里面是作清洁的大妈,让我只管进去方便就是,没有关系。
更没有想到,那敬业的清洁大妈径直直冲着大便的老男人过去,阿拉阿拉的聊开,看那意思,就像他们是老邻居、老熟人,一边跟老男人聊天、开玩笑,一边打扫,很大方!很自然!她还又往前走到我面前,问我是从哪地方来,还指着我裆下,提醒我往后蹲点,说我尿溅到外了。我方便的时候往往那JJ是要胀大,甚至会硬的,刚才光顾听他们说话,努力分辨他们说的是什么,经那大妈一说,低头看到自己坚挺的阳物,我才如梦方醒,赶紧把JJ抓住。往裤里面藏。我尴尬死了。她却一笑,回头和那老男人又说话,听那意思好像是在笑话我。
接待站安排我住的地方是街区,住了几天,知道了,虽然这是最大的城市,但是很多都是大妈或大姐打扫男厕,不分白天晚上,不管里面有没有人,也只管进去,大爷大叔们都泰然自若的!
七十年代去了一次广西,好多地方都是,厕所是一大通间,不分男女,一字排开一个个小隔子,谁进去了插上门,就属于谁的“性”别,门也不高。那年代旅馆还不好找,住了个简单的旅馆,连洗浴也是上面说的那样,地方大些,很多的白铁皮桶,自己提了冷水、热水进到小格子间,插上门,衣服往门上一搭,你就放心洗吧。也许你的两边都是异性也说不定。没关系,那时候的社会秩序好着那。流氓见了带红箍的老太太都要跑,这不夸张。
那时的情景仍让我们这些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人难以忘怀!
对同性恋的了解大概都是因为少年时候看布告,对鸡奸罪、流氓罪犯人的宣判。当时不懂鸡奸犯是什么含义,记得问过,受到大人的呵斥。知道那很耻辱不可说出口,但猎奇心理和猜测深深根植在记忆里。
偶然的机会让我切实地接触了同性恋。2000年左右那所中学僻静的后街有个很大人流却很少的公共厕所,在那里活动的人真不少,“人山人海”的那段历史让人心潮澎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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