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帖回帖
- 25 / 139
- 在线时间
- 57 小时
- 本人年龄
- 青年(22~29)
- 喜爱年龄
- 中年(35~59)
- 所在地区
- 广东省 佛山市 南海区 桂城街道
- 同性角色
- 尚不清楚
- 我的身高
- 176~178
- 我的体重
- 73
仗剑天涯 Lv2
|
[ 2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15-04-23 15:13发布于 04-23 15:13 较早前
八
游了一阵,我觉得有点累了,我就对他说:“平子哥,我们歇会吧。”
他说:“好呀,我们那边去。”他指着瀑布下面。“听说那儿有个洞,我们去看看好不好?”
瀑布后面果然有一个洞,我们在洞里转了一圈,洞并不深,根本不是白龙的藏身之地。但是这儿也真是一个仙人住的地方了。瀑布像一道门帘一样,把个小洞罩得严严实实的,外面看不到里面,但阳光又穿过瀑布的水花射进来,躺在洞口的石头上真是惬意之极。
我在他的身边躺下来,觉得还有些不舒服便把他的手臂拉过来垫在我的颈下。
迷迷糊糊之中我居然做起梦来。我感到奇怪的是我又梦见他了。他仍然像以前我的梦中一样,裸着身子,不过这次有点不一样的是他竟然抱着我。我感到我的全身发热,身上也有同以前不一样的感觉。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身子里面窜来窜去的,就好像是白龙进入了我的身体,正千方百计地找个地方出来。
这样我忽然就醒了,说不定根本就没出息睡着多久。
睁开眼睛仍然看到瀑布在眼前哗哗地流着,但是眼前的景象居然同梦里一模一样:他紧紧地抱着我,身子紧紧地贴着我的身子。他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腰上。我觉得我的心咚咚的跳得疯快,似乎就要跳出胸口来了。
忽然我想,平子是睡着了还是醒着的呢?我看看他的脸,他的表情很平静,眼睛微微地闭着,长长的睫毛遮住了我对他的探寻。我想他说不定也是在做梦吧?
我定了定神,忽然想起刚才在水中没有看到他的前面,何不趁现在他睡着了的时候看一看呢。于是我轻轻地推了推他,这样使我和他的身体有了一定的空隙,我可以完整地看看他了。
他的胸膛平静地起伏着,上面的乳头像豆粒一样竖起,比他的皮肤还要黑。他的腹肌是一块一块的,如铁板一样在阳光下泛着些许光泽。再往下……他的那东西竟然高高的挺举着,在一丛黑黑的毛里显得那样的耀眼。而我自己……我看见我的那个部位也直了起来,如同一根刚钻出土的青笋!
那时,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该马上起来,但是我又好像被施了法术一样一动也不能动。我听见自己的心怦怦地跳着。
不知过了多久,我开始慢慢的伸出手,轻轻的向他的身体抚去。先是胸膛,再是腹肌,最后,我简直是情不自禁地一把握住了他的……
我慢慢的抚摸着,脑子里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我只是看着他英俊的脸,看着他的呼吸渐渐地急促起来。
突然,他的眼睛睁开了,直直地盯着我。我的动作一下子被凝固了,我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或者是该说什么。他就那么直直地盯着我,时间停滞了,好像是过了一万年。
然后他一把紧紧地抱住我,用他的嘴唇压住了我的嘴唇,另一只手也紧紧地握住了我身体中最隐秘的所在。我也更加紧紧地拥着他,现在,我的心可能没有跳了……
忽然,有一种滚烫的东西喷溅在我的胸前,我身体里窜动的白龙也终于找到了出口,在他的坚实的腹肌上找到了栖息之地。
……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终于从兴奋和疲乏中醒来。
只听他说:“天不早了,我们走吧。”
一直到回到岸边,各自穿好衣服,我都不也抬头看他。
回去的路上,我们也是各走各的。没有说话,也没有了先前的嬉闹。
现在白龙潭早已成了一个对游人开放的地区,你在那里依然可以看到个瀑布后的石洞,但是却再也难找到我们的影子了。
九
那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已经早过了平常吃饭的时间,所以一进门就看到我爸爸铁着脸在门口等着我。
“又野到哪去了,你干脆别回这个家得了!”
我用眼睛的余光看了一下门边的扫帚,暴露的皮肤痒痒的就有一种久违的感觉。
“快去看看平子怎么了,你们俩都不回来。饭菜都快凉了。快去找找看,一会回来哦。”我妈见势不妙,把我推出门去了。
出了门我不知道该上哪去。我不想回家吃饭是就是因为平子会来家里,现在要我去找他?!
踌躇了一会我就有主意了。我飞快地跑到东东家里,他一个人正在院子里发呆呢。看到我来,他马上双眼放光:“小宇哥,我们去哪玩?”
“玩你个鬼!快去找平子,就说我妈找他。”
“为什么你不去啊?”
“少废话,你去还是不去?”
“哪……”
“哪什么?明天我把那把弹弓送你还不行?”
“好吧,那你先到胖三那儿等我,我一会就来。”
那天晚上我没回家就在东东那儿睡了。离家外宿一夜不归的直接后果就是第二天在我爸的大力协助下,我家的扫帚跟我的皮肤产生了一阵亲密的接触,过了两天身上的痕迹也没也没有被新陈代谢掉。
平子哥还是知道了我挨打的事。那天我上学路过他家的时候,被他叫住了。
“小宇,还疼吗?”
“不疼了。”不知怎么的,听到他的话我觉得眼中有湿湿的东西在涌动着,好像一眨眼就快掉出来一样。要知道,我爸打我的时候我也没想过哭的。
“都是哥不好。”
“不,不是。不怪你的。”
“记恨我不?”
“……不呀。又不关你的事。”我犹豫了一下。
“都是哥不好,以后哥不惹你生气了。”
“不……真的,真的不怪你的。”
“上学去吧,一会该迟到了。”
“嗯。”我答应着,还是忍不住我抬头看他一眼,可是眼泪却不争气地滴落下来。
平子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快去上学吧。晚上回来我给你弄螃蟹吃。”
十
放学回家放下书包,我就对妈说:“平子哥要我去他家吃螃蟹啊。”
“去吧,作业做完了吗?”
“在学校就做了啊。”我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反正惦记着去平子家,只要能去就成。
说也奇怪,那天挨打以后,家里对我的限制反而比以前少了。有时候我说要出去玩他们也不管我,只是得知道我上哪去了。
我到了平子家才发现他家里有客人。那客人正是那天我们相亲的那个。她叫什么来着?哦,叫什么素兰。张?赵?一时也记不起来了。
她到是挺大方的。“小宇来了?我正要走呢,你哥给你留着螃蟹呀。”
“你不吃就走?”
“我带回家去弄。天晚了,一会儿回去该黑了。”
平子将她送出门,很快就回来了。
“走,咱们到船上去煮。一会还可以钓到鱼呢。”他满脸的兴奋。
河里一直停着一条小船,不是村里的,村里的人不用那玩意。那船是以前一个打鱼的人从下游什么地方费了好大的劲才撑上来的,还带着鱼鹰呢。鱼没打上多少,船却因为水浅再也没法弄走了,花钱请人抬走倒是可以,可能是那样太不划算,最终就留下了。虽没人修补,却总是没沉下去,反而成了小孩子们玩的地方,有时候大人也在上面钓鱼。
来到船上,他先把鱼钩穿上饵,扔进河里,再把鱼竿交给我。“盯着点。”
夕阳还没从雷公山上落下去,水里映着山的倒影,也飘着被染成了金黄色的云朵。鱼漂就像是浮在空中一样,随着河里的水波晃悠晃悠的。
他在河边用木柴支了一个架子,一会儿螃蟹就煮好了。
“来,给你。”他一手拿了一个,坐到我身边。
“呀,好烫呀!”我接过来,左手右手地倒换着,嘴里不停地哈气。
“尝尝好吃不?这只最大的是我专门给你留的。”
我心里有点热乎乎的。同手上的感觉一样。
“你不给你媳妇呀?留给我?”我说出这话就有点后悔了。
“她又不是我什么人,你可是我弟呀!”他嘿嘿一笑。
“真有你的。”我也笑着给了他一拳。
河里的鱼还真是不少,一会就有两条被我们钓上来了。螃蟹吃完的时候,篓里的鱼也有大大小小十多条了吧。
“哥,我还想吃鱼。”
“还没吃饱呀?”
“没有呀,不信你摸摸我的肚子。”我把衣服撩起来。
他真的伸手在我肚子上摸了一下。“还可以装一点呢。”
“那就煮呀。”
“要不我们回去煮?”
“不。就在这儿。”其实我是不想一个人回去,也不想那么早离开他。
“那我去烤吧,更好吃。”
“好呀。”
我坐在船上一边用脚在河里撩水玩,一边偷偷地看着他在河边忙碌着。
天,渐渐地暗下来。
十一
当雷公山的影子溶入暮色之中,星星也开始从遥远的天际淡淡的闪现。月亮还没有出来,是还在同云儿捉着迷藏吧?
河边的火熄了,鱼竿也收了。我们并肩躺在船上,静静的也人没说话。船儿轻轻地晃荡着,河水拍着船弦,像是一双手拍着背催人入梦。
“想什么呢?”平子问我。
“没想什么,想睡觉呢。”
“那我们回去了吧?”
“不。我就想在这儿睡。”说着我翻身搂住了他的脖子。
“会着凉的。我们还是回去吧?”他说着话,可身子一动也没动。
“你说过的事还没答应我呢。”我用了点劲抱住他。
“什么事呀?”
“做我媳妇呀!”我冲他呵呵一乐。
“这么小就想这个呀,也不怕羞!”
“不呀!你都有媳妇了,可我还没有呢。”
“等你长大了你也会有的呀!”他也伸出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口上。
“我现在就想要!”
“去去去!你懂什么呀你。”他放开了我。
我用手使劲箍住他,让他不能站起身。
月光下,他强壮的身子在夜色里像一尊碉塑一样凝固着,然后忽然地有些颤抖起来。
我不安地抬头看着他,他的眼莹莹地闪着光,有一些湿漉漉的泪滴到我的脸上。
突然他伸出手用力地搂住了我,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他的呼吸是那样的急促,双手是那样的忙乱。很快我们就都像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在白龙潭一样赤坦了。
我们如同两条鲜活的鱼,沉浮在我们自己用青春激起的旋涡里。
我的头脑和身躯都被巨大的幸福和快乐占据着。
到现在我写这篇东西的时候,我已不能确切的记得自己曾经做过了些什么,只记得他断断续续地说着:“……小宇,我喜欢你呀……我不要媳妇……我只要你!……”只记得我趴在他的背上徒劳的无目的地挣扎着,像一头小猪般地窜动着,直到我和他都变得如同刚出水的泥鳅。
十二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被一种隐秘的快乐所左右着。
每天放学我都会去他的家,我妈也接受了我常去平子家有时也彻夜不归的事实,有时他也会来我家和我们一起吃饭。
我最喜欢他同我爸喝酒了,平子的酒量很大的,通常在我爸已经醉意朦胧地说胡话的时候,平子却在桌子下面握着我的手,或者我就把脚放在他的腿上。最重要的是他喝酒醉了以后就不回他家而和我睡在一起,他喝酒后身上滚烫滚烫的。
有一次我妈还说呢:“小宇现在长大了,知道和大人一起玩了。”
我的小伙伴们也有点奇怪我不和他们一起玩。一次东东问我:“你同你哥在一起都怎么玩呀?”我说:“捉螃蟹钓鱼呀!”
“都是晚上吗?”
“是呀,白天可不行。”
“那哪天也带上我?”
“行呀!只是你得听我的。”说归说,但我从来没带他一起去过,那哪成呀!
转眼到了九月开学的日子,我同东东一起被县二中录取了。在县城里上高中,这在我们村中是个稀有的事儿。开学的前一天晚上,东东家办了十几桌席,连我家也一起请去了。东东家里在村上算是比较富有的人家,这全仗着他家祖上做生意的缘故。
那晚,乡亲乡邻的人在院子里座得满满当当的,大家一面喝着,一面说着一些恭维和祝贺的话。老****颤微微地举着杯子说:“两个娃娃要好好念书哇,说不定你们就是我们村要出的壮元呢!”这话后来还真成了一半,东东在国内读完博士以后就去了日本,现在我同他更多的是通过互联网联系。
平子在大家都还在喝酒的时候就对我使了一个眼色把我从后门叫到屋后去了。那个夜晚天空一片漆黑,只有不知谁家窗口的灯光把我们的身影长长地映在地上。他用一双有力的手紧紧地握住我的肩膀,许久才说:“小宇,好好上学,忘了哥吧!”
“不!”
他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来深深地吻住了我。从他口里传来的酒味让我有一种苦苦的感觉。
我紧紧地抱着他不肯放手,直到东东叫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那天晚上他终于喝醉了,那是我看他醉得最厉害的一次。
第二天我同东东从桥上走出去的时候他也没来送我,当时我一直很失落,我以为他还在宿醉中但是后来我知道我错了。
走出了很远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鹤林桥边他的小屋,那时我也不知道我再见他要等上那么长的日子!
十三
离开小村的时候,我是落寞的。我不知道他会怎样,虽然我还是常常做梦,常常在梦里见到他以前的样子。
然而我没有预料到的是,一阵风暴即将在小村里降临,风暴的起因是我,而我却身在它的边缘。平子在风暴的中心经历了怎样的磨难与挣扎,这是难以用语言所能记述的,以至于到今天他也没同我详细地谈起过那些日子。偶尔我会不经意的把话题转到这上面,他也只是淡淡地说:“都过去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事情的起因还得从开学前那个有酒席的晚上说起。
就在我和平子在东东的屋后忘情地道别的时候,我们都没人在意到有人在注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那个人是村里出了名的长舌二婶。二婶其实没什么心眼,她的针线活在村里也同她的快嘴一样齐名,那年平子妈死的时候,她做的衣服是最多也是最地道的。
那时她也喝了两杯了,酒精的作用让她的小肚子发胀而急于找一个什么地方尽快地轻松。当她蹲在墙根下哗啦哗啦地排泄着的时候,我同平子就从屋里出来了。也许是我们的出现打断了她的兴致,也许是碍于我们的面子她不敢直接了当地起身,于是她就继续蹲在那儿。我和平子的所有言行都没能躲过她黑暗中惊讶的目光。
我们被东东叫走后她也继续回到酒桌上,没等酒席完全撤去的时候,这条快讯就已经发布到翠兰她妈的耳朵里了。我妈是那晚知道得最晚一个人,她同那些帮着收拾残局的村妇们一起干完活回到家的时候,我相信她的脑子里一定想到过很多我没想过的东西。
我估计那晚上她一晚没睡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隔着墙我在自己的床上也听到她同我爸的交谈声,而当时我一直以为是为了我第二天上学的事。
那条快讯最吸引人的内容就是:“平子和小宇在亲嘴呢!”
我不知道当晚在酒桌上平子就已经知道了。因为有一个喝得快醉的人最后端了一大碗酒来到他身边要他喝,平子推辞说已醉了,但那个人大着舌头说是不是和小宇亲嘴亲的呀!这话在酒桌上引起了一阵轰笑。
后来平子真的一口就把那碗酒喝下去了,再后来他就醉了。真的醉了!
十四
第二天我和平子偷偷地亲嘴的事在村子里就妇幼皆知了,只不过那时我已进在县城的学校里,东东同我一样当时也是无从知晓的。
开学后不久,我就给平子写了一封信,那是我第一次给人写信,无非是学校怎么样怎么样的,但是一直没见他回。快满一个月的一个周末,我同东东正要出校门,我妈却来了。
一见面她就对我说:“伙食费快用完了吧?我给你带来了。还有东东的,喏,一块儿在这里。”
我说:“我同东东约好今天回去的呀!”
我妈说:“家里也没啥事,就别回去了。东东呀,过几天你爸也会来的。”
“可我们今天放假啊。”
“妈也难得来一回城里,今天你哥俩就陪妈四处看看吧。”
这下我和东东也没什么理由好说,尽管这样把我们前两天想好的安排都给破坏掉了。走在大街上的时候,我一直都是心不在焉的,有几次想问平子的情况都是话到嘴边又回去了。
妈回去后没几天,东东的爸爸果然也来学校了。我终于找了一个机会问三叔平子怎么样,他支支吾吾地说: “哦,快结婚了吧。”
结婚?怎么没听我妈说过?他怎么不给我说?
“那什么时候办呀?”在我们家乡,结婚是大事,咋说也得办酒席的。我急忙问道。
“不知道,唔,不清楚。”
那时我就有一种感觉,一定是他们在对我隐瞒着什么。第二天晚上我找到东东,威胁着要他告诉我平子的消息,可看他一脸无辜的样子我相信他也一样被蒙在鼓里。但是直觉告诉我知道平子一定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这事一定同我有什么联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