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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本文系愚者(53岁、海归硕士)原创作品,不是小说、而是愚者真实经历。2011年1月初发于**网站,后曾被无数次转载,反响强烈······。本不欲将旧文再发本网,但、因2012年底愚者因故被**网删号,包括本文在内的愚者诸多拙作均不见了,为保留一点愚者参加恋老GAY网的文字记忆,请本栏相关版主允许愚者将本文再刊本网,权作寄存吧!谢谢版主!
正文:
岁月,象永不改向的风,将经年的记忆风化、吹走,而有些记忆,则如同满载辎重的帆船,因吃水太深而经久吹之不去,搁浅般深扎在脑海……
回首自己近三十年的恋老历程,我也说不清相处过多少我喜欢的老头,我不能说那都是纯洁的爱,而有些往事却偏偏使我刻骨铭心、终生难忘。
九十年代初的一个夏季,在家乡S城自己住处附近一个绝非高雅的GAY点附近,我结识了一个迄今为止也算得上最喜欢的老头,瘦弱的身躯姣好的容颜,笑起来一口洁白的牙齿,尤其是那花白的头发和眼角好看的鱼尾纹总能勾起我无限的怜爱。我喜欢他他也稀罕我,可谓一拍即合,短时间就打得火热。两三次约会后他就给了我一个电话号码,“俺知道你是个仁义小伙,不会坑了俺,咱俩别断了……”,天呐,那竟是他办公室的号码!原来,这老头竟是我那时住宅附近一个代号叫“119”的生产导弹的军工企业中层干部!因负责质量检查而往返于办公室与车间之间。
宽松的工作性质使他有足够的时间陪我,安慰我空虚的心身。我那时也因辞去了工资少得可怜的大企业工作而在一家私人公司任职。空闲时间中一个电话就能邀他出来欢聚,每次电话里总能听到他“俺正等你电话呢,嘿嘿”、发自内心的欢喜回答,这个中年丧偶的小老头已做了我最爱的“老妻”……
这个老0也极喜欢干那档子事儿,相识开始后的许多年中,我独住的住宅里也干过,住宅附近的北陵公园茂密的丛林里也干过,就连郊外的青纱帐里也干过。
然而,在与他如醉如痴相处的最后一年里,我最不愿看到的情况发生了。
我发现他似乎失去了惯有的情热,有意无意地疏远、冷落我。热恋中的敏感使我怎能不察觉哪怕细微的变化。可几年的相处使我深知他决非那种见异思迁、水性杨花的老头,而近乎于自负般的自信又使我觉得他不可能再爱上别的小伙,他也没那更多时间与别人相识、相恋。
理智驱使我刻意压抑直接诘问原因的欲望,耐心等待他主动说明原委。
终于,在他不冷不热的对应中的一次“亲热”后,他反倒紧紧地搂着我,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凝重语气一字一顿地对我说,“一晃儿都好几年过去了,俺咋就没听你唠过女朋友的事儿?”,“你也三十多的人了,就光想着跟俺这糟老头子混下去,也不想娶个媳妇下个蛋儿?”,我惊讶得张大了嘴,紧盯着那一脸的丁重,可他却回避着我灼人的目光,“俺一开始就看你跟那些个厕所里的嘎杂四六屁不一样,有模有样的还念了那老些书,俺是真稀罕你呀!”,“俺也知道你是真心对俺好,可你越是这样俺越是心里不忍呀!就这么叫你肏下去俺是舒坦了,可老这么整就把你给害了呀!”,“你就跟俺大儿子一样的年纪,可俺孙子都有了,你爹妈也盼着呢吧?今儿个这是最后一回,打明儿个起……咱俩断了吧!”……
原来这老东西的心思在这儿!我急得止不住的眼泪夺眶而出,生怕他会突然飞走了般狠命地搂住那瘦弱的腰肢,那心里究竟啥滋味自己也说不清。可我知道那语重心长的话语就跟我亲父说的一模一样,让我没有理由指责他如此这般地变了心,只是用我泪流满面的脸颊用力揉搓着他那同样老泪纵横的老脸,在他耳边嗫喏着求他不要分手。
他不顾我紧紧的搂抱剧烈的摇晃,掏出手绢给我擦了擦眼泪,又自己擦了擦,“人过三十天过午,你再不成家就来不及了呀!你要和俺老头子好下去俺巴不乐得,可有一宗,先把你个人事儿整利索了,下回除非找俺喝喜酒,要不别再找俺,你也找不着。”
那个仲夏的夜晚,北陵公园里一块大石头上,任由蚊虫叮咬直到深夜,虽然使出了浑身解数又哄又闹,也没能使这倔老头子回心转意,只记得俩人是被一群治安巡逻队撵出了北陵西门。抹一把分手时的泪水,咸咸的涩涩的……
那以后他真的不见我了。也曾怀疑他是否真能为了我而戒掉一辈子的性癖好,但最初相识的那些老地方里真就再也见不到了他那瘦小的身影。为了见他,我好几次耍小聪明混进警备森严的“119”厂,终于有一次在下班拥挤的人流里尾随他到了他住的离厂区不远的厂属住宅小区。从此每逢傍晚就骑自行车到他家对面的高处楼道里遥望他在家含饴弄孙的情景,心里嫉妒的不得了!可理智约束我始终不敢做不速之客,去敲开那我从未进过得房门,因那样可能会毁了他在家庭里的幸福······
转眼间我已来日留学两年过去,而每次回家过年都在有限的时间里,在正月里酒精的怂恿下鬼使神差般打车到他家楼门附近守望,希图能偶然再见他一面。这无异于守株待兔,可最后一次老天有眼,竟让我在傍晚逮住了这只老兔子!那是他偶然出来到小卖部买东西。当我出奇不意地出现在他眼前时,他那更加苍老了的老脸上惊讶的表情真是难以形容!许久后第一句话竟是劈头便问,“结婚了吗?”。早知他会这么问,故作轻松自然地答道“早结了,孩儿都有了。”
我清晰地看见他脸上顿时露出如释重负的孩子般快活的笑容,深感他也没忘了我。“你上那边等我一会儿,我把东西送回去。”我挪步到离他家楼道更远一点的地方焦急地等待,就像过了好多年一样,生怕他食言再也不出来了。
终于,二十分钟后,忐忑中看见他出来了!换了一身好看的衣服,老脸上闪着兴奋的红光。
“快走,叫人看见不好。”“那咱俩喝一杯去吧。”“不行!这股溜儿小饭店老板全是熟人。”“那我打车领你到别场儿大饭店去。”“俺没那老些时间,再说、这大过年的上外边儿喝哪门子酒?咱还是就这么走走吧,象以前那样儿。”
拗不过他只好紧攥着他一只老手揣在自己大衣口袋里,象做贼一样快步离开了那小区。
路上踩着嘎吱嘎吱的积雪,我问他“咋这么久才出来,干啥来着?”“俺……嘿嘿,洗老屁眼来着,嘻嘻嘻”,孩子般笑容上两只弯成月亮一样的老眼狡诘地侧目看着我。老情人不用调情,就这一句话就腾地点燃了我久违了的熊熊欲火!本来能见他一面就已是撞上了大运,我哪里会想到他还有这心思!真是喜出望外!!
那附近有一座老体育场,是咱俩的老地方。冬季晚上六点钟的东北已是漆黑一片,只有雪光映射着空荡荡的体育场。急不可待地躲进角落的阴影,这只老兔子在一阵紧紧拥抱后,一下子蹲下身去,哆嗦着老手解开我的裤带就把俺那早已跃跃欲试的劳什子吞进了嘴里,这,是我熟悉的程序。
久别重逢的激情如同汹涌的海浪冲击着我的脑门,闭目享受这久别了的老友熟练的技巧。冥冥中隐约感到这张俺不知杵溜过多少回的老嘴似乎比以前更加柔软舒适。原来,那一口好看的白牙已经全部掉光,代之以一口假牙,而他可能是在我未察觉中将那两个假牙套摘下放进了衣兜里。
岁月无情,连我都变成了年近不惑的半老头子,更何况这年近七旬的老翁了!顾不得感慨这许多,强烈的快感几使我控制不住。他知道俺的本事,从不象有的老头那样边唆着边呜咽着嘱咐“小儿啊,悠着点,别出太快了,要出出俺屁眼里。”他总是由着俺的性儿,干够了他老嘴再让俺干他屁眼。
可这回我实在太兴奋,似乎就快一发不可收地汆了出去。我可不想就这样出在他嘴里,俺还没干他那俺日思夜想的老屁眼呢!
慌乱中拽他起身,扯下他裤子,也不管他洗净没洗净,就把脸埋进了那两片柔软的屁股的缝隙里……
这勾当俺以前可从未干过,不管对俺多喜欢的老头,他也一样。他头回经历俺这疯狂的举动,竟象孩子一样带着哭腔呻吟着,“小儿啊,快给俺搁里头吧,俺受不了了……”“俺要看看你这儿变没变。”“别瞎扯……挺冷的”。
其实他不催俺俺那炸裂般坚挺的玩意儿也催着俺让它快点进洞。慌慌张张站起身来,顾不上满脸的唾沫,对着那眼俺亲自润湿了的老洞,就给他攮了进去。脚下一滑中这一下实在有点冒失,他猛然闷声哼了一声,向后仰头贴着我的脸小声嘟囔,“小儿啊,慢点,好久没让你肏,有点疼……”
这顿时让我心疼得不得了,把手伸进他衣服里爱抚地搂着他的老腰。殊不知他竟因此而浑身一痉挛,因为俺手太凉。想把手暖一下再搂他,可他却死死地把手按在自己胸脯上给俺焐手!感觉他那狂乱的心跳,俺知他依然深深地爱着我,真是感动。
可嘴里却故意胡乱问他是否有了新小伙。“俺岁数已经忒大了,谁还稀罕俺这没牙糟老头?”“那些个地场儿俺早就不去了,晚上出来也只是看看秧歌”。从他越老反倒越紧了的老屁眼里俺深知他绝对没说谎。“这回你结了婚就好了,咱还象以前那样……”我说不清是感动还是兴奋,只把这一腔情意化作无边的爱抚——我要在短暂的时间里让他充分感到我仍然多爱他!
这是一场我许久未做过的野合,谈不上高雅但那是一种爱的无奈。
事后,我还想再来一次,“不要命了,这么冷。没下回了是咋的?”看着他蹲在地上噼噼剥剥地排出我灌进去的气体和液体,我深感这可能真是最后一回了,激情过后又是一阵压抑不住的哀伤。默默无语中递给他一包日本面巾纸,他却借着雪光仔细看那上面的日文。“嘿,还是日本的呢!哪儿弄的?”我只好实情告诉他俺已在日本留学两年多了,他又是一脸的惊讶,“那你老婆孩子都跟去了?”
我已实在不能再对他撒谎,实言相告其实自己还是根光棍儿。他顿时再次面沉似水,一句话也没了。为了打开僵局再次邀他去喝一杯,可他仍然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太晚了,该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吧。”
为表一点情意我偷偷将一叠钱塞在他口袋里,可是竟被他察觉,掏出来气生气死地塞回来“你以为俺这是卖呢呀?你留着结婚吧!”
送他回家的路不短,可俺就想多跟他呆一会儿,觉得路太短。积雪路上嘎吱嘎吱的脚步声中象犯了错的小孩一样跟着他,“X叔你放心,我会处理好自己的事儿。”“你呀,就是不听话,老也不忘俺这土埋脖颈的老头子,俺死了你怎么办?再和你好下去,俺死了也得下火坑!”“行了、别往前送了,你再好好核计核计,还是那句话,不结婚甭来见俺”。
我已没了当初分手时的泪水,但心里却比那时还要难受——老头啊老头,俺现在在日本,就是你允许我来见你又怎能说回来就回来见一次?!望着他故意不回头的瘦小背影,我终于憋不住抽泣起来,也只能默默地祝福这个好老头健康长寿。
这次严寒中的奇迹般重逢冻得我脚象猫咬一样,可我仍然觉得不到一小时的相会太短太短,以至于无暇跟他唠唠别后详情和深深的思念。尽管这老头费尽了心机想让我成个家,但对我来说那简直是无法逾越的障碍。
在日本开初时艰难的日子里,每当受到挫折就总能想起他,独自仰卧在榻榻米上任由思念的泪水打湿了枕头,我多想向他倾诉我至诚的情感!
此后虽也堕入与齐藤的热烈恋情(参见愚者拙作《斉藤「先生」》),可我开始时总觉得是面对着这个中国老头,就连XX时也下意识地用中国话说起跟他说过的情话。
许多年过去,我依然时常想起他,这个象亲父般爱我关心我的善良老头,我觉得他是高尚的,在煎熬我的同时为了我所谓的前程同样也忍受了感情上的痛苦······
2011年1月草于东京
后记:
恋老、真的是一种终生难以治愈的症候!作为同志生于斯世本就艰难、而老少恋的同志则尤其凄苦,茫茫人海里纵然万幸地觅得了知音、却又因双方年龄的差异、所居城市、具体环境等客观条件的无情限制而不得善始善终······
本文发表后,曾蒙诸多网友热评询问、“该老者后来怎样”,“作者其后是否又行与其取得联系”······,如此云云、许许多多。今儿在此,愚者不无遗憾地一括回答:愚者数年前归国后真的曾欲与该老再续前缘,无奈、沈城人或许周知、位于沈阳皇姑区三台子的原119厂职工宿舍早已动迁,居民大多不知所踪,那位倘如健在也已年近八旬的老人家也就无从寻觅了。但是,此后、只要尚有一丝可能、愚者也要力行寻觅,不为肉体交欢de快慰、只为向其倾述长久的切切思念之情,但愿这位令我刻骨铭心、终生难忘的善良老头还活着、健康长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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