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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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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段感人肺腑的同志故事,是从朋友阿成那里听来的。
阿城命苦,至今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身在何方?
还是上小学时,一次从同学口中,知道了自己悲惨身世,原来是被人贩子拐来的。那一刻,他脑海一片空白,赶脚天都塌了下来。
养父母没啥文化,大老粗,对他还算过得去。但自从弟弟出生后,今非昔比,他觉得自己被冷淡了,就像白水煮鸡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常言道:七八岁,淘狗嫌。用养父的话讲: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一次,他淘气闯祸,将邻居家粮仓点着了,虽未付之一炬,但损失不小,赔偿邻居1000块钱。气急败坏的养父,将他打得皮开肉绽,遍体鳞伤,要不是养母护着,阿成的小命可能要彻底交代。
从那以后,他就萌生离家出走念头,想闯荡世界,找寻自己的亲生父母。他就想问问他们:为何生下他,又为何狠心抛弃他?
一个月黑风高之夜,他趁着养父母鼾声如雷,蹑手蹑脚跑了出去,从此,踏上了流浪之路。
他登上一辆装满煤炭的火车,火车启动,也不知去向哪里,凭天由命吧。
天蒙蒙亮,他醒来,睡眼惺忪,发现站牌:哈尔滨,不由欣喜若狂,这是他从小就向往的大城市,如今梦想成真,他高兴得手舞足蹈,忘乎所以。
茫茫人海,举目无亲,一点线索都没有,哪里找到自己的生身父母?阿成一脸茫然,很快外面世界的精彩,渐渐褪色。
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生存压力。叫花子一般,四处流浪,居无定所,每天饿得眼冒金星。为了解决生计问题,他先是在索菲亚教堂一带浪迹,捡瓶子,拾荒度日,也去麦当劳吃被人吃剩的“折箩”。
一天,几个街头小混混,将他打得满脸是血,一个好心大伯,晴天霹雳,大吼一声:
“住手,打死人不偿命啊!”那几个小兔崽子见状,一溜烟儿,逃之夭夭……
大伯附身将他拉起来,用纸巾帮他擦净鼻血:“他们为啥打你?”
阿成不仅悲从中来,潸然泪下:“我没有家。”
“那你父母不管你吗?”
“我没有父母,他们从小就不要我了”被问及身世,阿成哽咽难言。
大伯若有所思,拍拍他的头:“苦命孩子,要不跟我走吧,我不是坏人。“
这样,涉世未深,心地单纯的阿成,便跟着大伯走了。他不知道未来如何,但直觉告诉他,这位身材魁梧,慈眉善目的中年人,不可能是坏人,否则的话,不会在危难之际,伸出援手,解救自己于水火。
也不知走了多久,他们在靠近铁道边的一幢奶黄色老旧平房停下脚步。大伯打开门,屋里光线暗淡,乱糟糟的,有股单身男人特有的腥臊味道。除了一张床外,几乎没有啥家具电器。“屋子乱得很,没人收拾,如果不嫌弃,就跟我一起住吧!“
阿成小心翼翼坐在床边,生怕自己衣裤埋汰,弄脏大伯床铺。阿成环视一圈,发现墙上有一张大伯和一个女人的合影。
大伯见状会意,解释道:“是我老婆,人没了,去年走的,癌症。”阿成又发现床头有个精致的木质盒子,漆得油光锃亮,像微缩的庙宇。大伯说:”是老婆的骨灰盒,我怕孤单,所以一直陪着我。“但阿成心里,却寒风般掠过一丝丝恐惧。
“肚子饿了吧?“大伯为他煮了一碗鸡蛋面,又放了西红柿和青椒丝,红的绿的,看着就有食欲,不一会,狼吞虎咽的阿成,吃得大汗淋漓。他自从离家流浪以来,从未吃过这么好吃的食物,他觉得心里美滋滋的,好不享受。
接着,大伯带他去道外浴池洗澡。他没穿裤衩,害羞地用手遮挡jj。大伯说:“都是男人,大家脱光了都一样。”
当喷头的水飞流而下,他浑身上下开始污水横流。大伯帮他打肥皂,将身上的汗泥,搓得“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清洗干净,大伯上下打量,眼神透着惊喜,只见他皮肤白净如玉,越发显得头发眉毛黑密浓重,尤其黑亮亮眼神,特别精神,招人喜爱。鼻梁挺直,不薄不厚的嘴唇,唇上细细绒毛,预示着小伙子正值青春期。而阿成眼里,大伯也就50出头,尽管鬓角灰白,但肌肉发达,皮肤黝黑,背部厚实,胯下“滴里当啷”悬着一大堆雄性宝贝,ym浓密卷曲,gt硕大外翻。干净清爽小平头,剑眉阔面,棱角分明,咧嘴一笑,显得牙齿很白。
走出浴池,阿成感到金蝉脱壳般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浑身清爽自在,轻飘飘的,像踩在棉花上,有点像蓝蓝的天上白云飘……
走在靖宇大街,商铺林立,车水马龙,繁华无比。大伯又掏钱给他卖了一身新衣新鞋,还理了头发,小伙子越发显得阳光英俊许多。
晚饭,大伯买来猪头肉和鸡翅膀,又下厨炒了尖椒干豆腐,喝了点“老村长”,阿成喝了一杯啤酒。酒后,大伯容光焕发,滔滔不绝。阿成甚至产生错觉,如果自己生身父亲跟他一样多好。
傍晚的松花江,碧波荡漾,渔舟唱晚,在郑绪岚《太阳岛上》优美旋律烘托下,一些都显得那么的诗情画意。
伴着习习晚风,两人漫步江堤,阿成觉得原来笼罩在彼此之间的陌生感,顷刻间荡然无存,他渐渐对阿伯产生了好感,是那种从心底涌上来的甜蜜蜜的感觉。
因为与铁路比邻而居,夜晚火车的汽笛声不时传来,也许是来到新环境,阿成辗转反侧。他们同床共枕,大伯身上散发的味道,让他着魔,那种混合着荷尔蒙的体香,令他心醉,在他看来,那是世界上最摄人心魄的味道,他把鼻子贴在大伯肉呼呼的后背,想想也是醉了
他感到浑身开始燥热难耐,血管里涌动着不可抑制的性欲狂潮,蠢蠢欲动的手,开始失去理智控制,先是搭在大伯坚挺的臀部、腰部,然后,徐徐下滑,滑向“犯罪深渊”。他又惊又喜又忧,害怕大伯突然苏醒过来,那样难以自圆其说,场面就会变得相当难堪和尴尬
正当他“罪恶之手”,滑向大伯浓密的ym时,大伯突然翻转身来,仰面朝天,他吓得冷汗直冒,后悔不迭。
面对自己喜欢的大叔,就躺在身边,就像老虎嘴边的一块肥肉,阿成实在无法控制自己,他不听使唤的手,又开始了“越界”冒犯,从阿伯宽大的胸肌启程,越过丘陵般的肚脐,一直向下体摸去……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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