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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牛出河西,织女出其东。
万古永相望,七夕谁见同? ——杜甫
炎炎夏日里,清凉的啤酒也不能冲淡胸中的燥热,却反倒使泛滥的思绪更加信马由缰。
“七夕谁见同”?嘿嘿,吟唱杜甫他“老人家”在千数百年前写下的千古名句,一丝苦笑不禁浮现于我微醺的脸上。此言甚是,回国数月我就不曾见过一个老“同”。而值此本属祖国特色的“七夕”前夕,我的思绪却不由得驰骋于异邦的国土上,那,是我生活了十几年的“盛产”“鬼子”的国度——东洋扶桑······
1995年的现在,七月流火的季节。
三十几岁还以留学为名逃避现实去了东洋的我,早已在半年内靠一点小聪明自修了一口还算不蹩脚的“鬼子话”。而强烈的渴望结识老“同”的心理更早已使我过早地了解了异土东京的GAY情。
东京的GAY人活动区域是有区别的。新宿、涉谷等地是年轻人的天下,新桥、银座是知识分子的领域,而上野、浅草则遍布老头们的活动场所。浅草更是恋老者的天堂,这里有数不清的GAY BAR、GAY桑拿,GAY人老头成群。我自然常常“光顾”新桥、银座,而最钟情的正是这浅草、上野,每每流连忘返。
东京浅草著名旅游景点浅草寺的后面有一个全日本最有名的GAY桑拿“24会馆”,曾几何时无论春夏秋冬,这个24小时营业的GAY桑拿(设酒吧,是个旅馆样的“娱乐”场所。此外,浅草还有“大番”等同类老GAY场所。)内,全日本慕名而来的老GAY摩肩接踵,莫论单间全满,就连睡觉的通铺都不能挤下多余的哪怕一具肉体。
那年的七月初一个周末,在浅草域内的某GAY BAR里灌了一肚子朝日啤酒、唱哑了嗓子也没能钓到一个心仪的“老鬼子”后,借着余兴未消的酒劲,我鬼使神差地第一次踱入了这个著名的老GAY桑拿馆。
胡乱冲了淋浴、怀着一颗忐忑悸动的心,我赶紧跑上楼去(那里一楼洗浴,二、三楼“睡觉”)。目不暇接的穿着浴衣的老头中,一个看上去70来岁的银发老头一下子就吸引了我——齿白唇红、娇小玲珑、一头未谢顶的银发“工整”地三七开,尤其是那显示“年轮”的眼角鱼尾纹在日人惯有的笑容里绽放着,这足以让我喜欢得失魂落魄!
我恨那些非男非女的中年“日寇”围着我这块难得一遇的“瘦肉”嘘长问短,使我不得机会和这老头接近,只得无数次地擦拭雾气朦胧的眼镜,远远地偷偷望去。听不清那老头站在远处喝着罐装咖啡与那些“日寇”叽里咕噜地聊着什么,可那优雅的一举一动都无不牵动我酒后本已悸动的“爱心”。
既入虎穴不得“老”虎?我焉能罢休,那不是我这旗人的“性”格!掐灭了手里的烟蒂整了整浴衣、大步流星地“冲”入了走廊里那一小撮“日寇”群中。“路过”那老头时我的一只“咸猪手”飞快而隐秘地在那老屁股上用力摸(掐?)了一把。
这种举动在别的地方我绝没有勇气也绝不可能做出!我庆幸那老头没有夸张地叫出声来的同时,一种深深的失望袭上了我酒后稍稍残留着理智的心头——这老头对我没兴趣。
悻悻地离开那走廊过道,进了几间“混合室”(“睡觉”的通铺房间),可那淫声浪语一片嘈杂的声浪已不能亢奋我一丝一毫,满脑袋都是那瘦削身材、举止优雅的小老头的身影。
坐在三楼走廊一个只有一个单人沙发的“吃烟处”(日语称吸烟为“吃烟”)也不知“吃”了几支烟,忽然,一只手指纤长的白皙老手悉悉嗦嗦地在我面前的大火柴盒(2寸见方的长方的敞口火柴盒,供“游”人使用)内摸索着火柴。下意识地抬眼看去,一阵眩晕般的亢奋顿时袭击了我的脑门——那正是刚才那个可爱的小老头!
我唿地一下站起身来,用近乎搂抱的动作把这我喜爱的老头按在了单人沙发上,继而蹲下身来跟他搭话。(在日本,“高出一头”地与长辈或尊敬的客人说话被认作极不礼貌的举止。因此,你绝不会在日本的饭店里看到服务员站在你面前听你点菜,多半是蹲着。)
我仔细地端详着眼前这堪称秀气的老脸,那日人招牌式的笑容使我窒息般地陶醉。
哆嗦着两手为这老头点燃了香烟,爱怜地看着老花镜后那笑成月牙状的老眼,我突然以英语问,“老人家,您多大年纪了?常来这儿吗?”
我并未希图这老日人听得懂英语,这故意显出美音的“流利”英语,也并非出于对自己还不算地道的日语的不自信,很大程度上是出于一种孤傲矜持的本能,因为我了解现代日本人因长期崇拜发达的欧美而对那些会说英语的非日系亚裔人种也不由自主地高看一眼。
这老头的英语回答令我大吃一惊!不仅因为他会说英语,那明显因含着假牙而显得不清楚的发音分明是“Eighty-two. Don't often come here.”(82岁。不常来这儿。)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禁不住用日语核实他是否82岁了。
得到他用日语肯定的答复后,一种难以名状的感情迅速取代了我无比爱怜的迫切心情,因为这个看上去只有70来岁而实际上年已82岁的老头很可能就是个老“鬼子”,因为我知道那个年龄段的日本男子,只要当初是健康的就都是参加过二战的日本兵,就连当初的日本高中生也不例外。说不定这老头就是侵华日军的一员!
出于对“鬼子”究竟是怎样一种人的好奇心,我试探着问他去过中国没有。这老头丝毫没有察觉我脸上异样的表情,可能只是意识到我是个中国人,竟然连声说“去过去过!前几年随旅游团去过苏州、杭州、桂林,那里风景很美!”
我不客气地打断了他的话,“我就是中国满洲人爱新觉罗氏,你知道满洲国吗?你知道满洲事变(九一八事变的日语说法)吗?你知道爱新觉罗溥仪吗?张作霖呢?我问你60年前去过中国没!······”,一连串近乎诘问的生硬日语使这老头可爱的笑容瞬间在老脸上凝固,那眼角布满可爱的鱼尾纹的略显浑浊的双眼,下意识地回避着我咄咄逼人的目光。
俄顷,走廊里空无一人之际,这老头出乎意料的举动令我惊呆了!他突然站起身来立正着连连向我九十度鞠躬,“斯秘麻甚、斯秘麻甚!尼宏金瓦路易考头希它!”(对不起、对不起!日本人对中国做过坏事!)。这老头出乎意料的举止令我震惊之余,也迅速证实了我的判断——他就是参加过侵华战争的老鬼子!
我慌忙站起身来,双手把他按坐在了沙发上。尽量用柔和的目光看着这张老脸,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试图从这张老脸上找出鬼子兵的凶残,可我未能如愿,这张清秀端正的老脸对我来说实在是太可爱了。
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就连彼此手上香烟的燃烧声音都仿佛可以听见······
为了摆脱这种尴尬,我拉着他一只老手,试图邀请他到那个桑拿馆里的酒吧间喝一杯。可他死活不从,却紧攥着我的手把我领到了他的房间,原来这老头在馆里开了单间。
一进屋他就跪在榻榻米上向我近乎叩头般的“斯迷麻甚”。这跪着的姿势倒不一定是谢罪的姿态,其实初次见面的日本人之间在榻榻米上就是以这种“坐”姿表示礼貌的。当然我知道这种礼节,当时也是以这种姿势“坐”着的。
为了套出他当年在中国参加战争的“故事”我故作不解地问他为何多次谢罪,你到中国参加过战争吗?这老头默默地点了点头,却所答非所问地问我“你不是要喝啤酒吗?我让他们送来。” 随即起身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酒吧间的侍者就送来了四瓶啤酒两碟小菜(记得其中一碟是一种加了辣蕨根的生拌的剁碎了的章鱼,我很喜欢那玩意儿)。
酒这玩艺真是个好东西,至少可以拉近彼此的距离,使气氛变得轻松。
一瓶啤酒下肚,这老头微微泛红的老脸上显出些许亢奋的神情,话也多了起来。他说自从我在走廊里摸了他屁股一把时起就也喜欢上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在那儿抽烟的我的。
我故作腼腆地岔开他的话题,因为那时的我出于好奇更想知道他当年在中国打仗时的事情。我故意把话题又扯到了二战时日本军械上,以赞扬的口气描述了“三八大杆”、“歪把子机枪”的优良性能,还站起身来做了一个机枪扫射的动作。
这老头顿时又显出了警觉地神情,追问我是否中国的记者(显然这老鬼子接受过中国记者的采访)。我不禁哈哈大笑,告诉他我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国留学生,现在早稻田大学读研究生。为了打消他的疑虑我特意跑到楼下的更衣室里拿来“外国人登录证”(身份证)和早大的学生证给他看。
我告诉他像他这样的二战日本老兵我还头一次碰到,只是出于好奇才想知道他过去的经历,尽管追问这些触痛了老人心底里的伤痛。一番说教打动了这个老人,他终于简单给我讲了那段很可能令他痛彻心腑的惨痛经历。
1944年中日战争的末期,当时已31岁“高龄”的这个老头由一个电信局的职工被征召入伍,担任通信兵职务。最初驻扎伪满首都新京(长春),后随军南下,贯穿整个中国大陆前往缅甸参加“印巴尔作战”。在缅甸的原始森林里遭到英军和中国远征军的围歼,这老鬼子也好几次差点阵亡······
听着他简短的叙述,看着他近乎哽咽的表情,我实在不忍心问他是否杀过中国军人、是否奸污过中国“花姑娘”,同情心理不由得占了上风。
我在榻榻米上慢慢移动身体坐在他的身旁,下意识地搂住了他那瘦弱的老体。这个举动显然感动了这老头,仿佛为那老体瞬间注入了“元气”一般。
他热烈地响应着我,“お兄ちゃん、好きだよ”(小伙,我喜欢你)地嗫嚅着,紧紧地搂着我的脖颈,将那张老嘴凑了过来,那里是一副白白的假牙套。
我巧妙地避开那老嘴,小声说“チンチンを見たい”(小儿语,我想看JJ)。这老头立即大方地撩起浴衣、叉开苗条的两腿,顿时,一条的白净尤物就像顶着白花的嫩黄瓜一样跳入了我的眼帘!我很惊讶,除了那白白的稀疏阴毛和软塌塌的特征之外,这简直就是少年的尤物。
我惊奇于这82岁的日本老头浑身细腻如凝脂般的肌肤,那不大不小的翻头老鸡就比我的还要鲜嫩,紫红色的龟头就像一大颗红葡萄一样令人馋涎欲滴。
我不禁轻轻爱抚细细观察,而心里却在想着“这只老鸟说不定在中国干过坏事”。不由自主地问了出来,“中国人女と遊んだ事ある?”(在中国时和中国女人玩过吗?)
这老头脸上现出一丝狡黠而略带淫亵的微笑,轻轻点了点头。却又告诉我从小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
我不禁又问他,那你在中国什么地方玩过女人?他说刚入伍时被前辈带去过“匹雅桑”。我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这“匹雅桑”究竟何意,却怎么也悟不出这奇怪的日语词汇的意思,不禁问他“匹雅桑”什么意思。他笑嘻嘻地跟我说“你们中国人不是管女人那玩意儿叫‘匹’吗?······”,不用多解释,我顿时恍然大悟!按日语发音这“匹”就是“屄”!而“雅”的发音实际就是“屋”的日语发音。日本人习惯于把小卖店等叫做“某某屋”,后面缀上一个“桑”字表示尊称,比如“酒屋”就是“酒店”、“果物屋”就是“水果店”。以此类推,这“匹雅桑”写成正确日语应为“屄屋さん”——卖屄的商店“婊子铺”!
我一下子笑瘫在了榻榻米上,昔日的“太君”们也真是有创造力,把中国的“青楼”叫成了“屄屋”还要尊称为“屄屋桑”!我真一时笑得死去活来。
这老头虽不知我究竟因何大笑,可我愉快的笑意激励了他,三下两下就剥去了我的浴衣,猫腰一口就把我那软不啦叽的东东含在了嘴里。
我本无心干那档子事儿,虽然很喜欢这老头的模样,可他老鬼子的身份使我产生了下意识的抵触情绪,这大大地抵消了我的情欲。
可事已至此,我想得到那细嫩老体的欲望又占了上风。
这老头利落地关掉了一只大灯,只留一盏紫色的小灯。小房间里顿时笼罩在一种神秘的氛围里。加上他取出假牙套的老嘴吮吸我那玩意儿的呜呜咽咽的呻吟,房间里充满了淫情雨意的淫亵气氛······
巨大的快感催促我迅速进入了朦胧状态,恍惚中我几乎控制不住,“刚强不倒”的肉棒炸裂般地即将喷射之际,我扳了扳那银发皓首,示意他停下来。
这老头听话地停止了吮吸,却迅速脱去了浴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套子,熟练地给我戴上了,那动作就比我自己戴还要娴熟。
继而不知从哪里取出一筒润滑剂,咕唧一声挤出大量油剂喷在我那玩意儿上,淋得小腹上都是。又挤出一些,紫色昏暗的光线中似乎抹在了自己老尻后窍处,蹲下老体就骑坐在我那擎天一柱上······
我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巨大的快感再次向我袭来。
一层薄膜阻滞了我下体的敏感,可那张驰有度的老穴却比那老嘴更舒适,弥补了这种不足。我已不满足于被动地享受这些,起身坐起,撩起那两条苗条老腿扛在了肩上······
这老头在我砸夯打井般猛烈的撞击下,呻吟着也不知道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而我只管施展“叉腰肌”,快速地上下抛动着臀部。
如果我不喜欢这老头,就不会有如此强烈的淫欲;如果我想爱惜这个老鬼子,就不会做得那么粗鲁——那,是一种近乎于野兽般的狂野交合,快感与矛盾的心情交织在一起。
终于,我大叫着一发不可收之后,瘫压在了那瘦小玲珑的老体上。而这老头似乎意犹未尽,不让我拔出来,只是放下了两腿,双臂却依旧紧紧箍住我大汗淋漓的后背。
他都说着什么我也没注意听,无非是“良し良し、気持ち良い”(哟西哟西,太好了,真舒服)之类。
良久,我起身到洗浴处冲了淋浴,又从“自动贩卖机”里买了两听罐装啤酒带了上来。
一进门就看到那老淫棍竟然正摆弄那充满我“液体”的套子,打了一个结,冲着我晃了晃,说,“这可是中国小伙儿的礼物,我要带回去做纪念。”,那笑容就跟小孩子一样天真烂漫。我噗嗤一笑,打趣地道,“喜欢的话下回还送你,你最好带回去放冰箱里,以免变质。”
哈哈大笑过后,两人又紧紧地搂抱在了一起······
分手时,我把我的住址写给了他(那时还没买手机),他看后惊讶地表示与他在新宿的家相距不远,可他不告诉我具体地址我是不会问的。
那以后我因学习上的压力太大,一次也没去过那个“24会馆”,也就无从再见到这个很可爱的“老鬼子”。
可一个多月后的一天,我从大学回住处一进电车(电气化列车)检票口时,突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循声望去,我大吃一惊!那个小老头大热的天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站在不远处向我招手呐!
我快步奔到他面前,原来这老头再也没在那桑那馆见到我,今天是特意在我回家的必经之路上等我,已经等了两个多小时了,而那天的室外温度是39度!
我眼泪都快下来了,真没想到看起来暧昧的日本老头也会这么痴情!我赶紧关切地问他会不会中了暑,并邀请他到我住处去休息一下。他以日本人特有的深沉婉拒了我的好意,却提出如有时间一起去新宿的GAY BAR去喝一杯。
新宿的“二丁目”(区域名)是个全日本有名的GAY点聚集地,从GAY酒吧到GAY性用品店到GAY杂志店五花八门无所不有,但那里长年聚集大批年轻GAY人,我不喜欢那里,我把他带到了更远的上野一间我常去的老年GAY吧里。
这个老“鬼子”的歌唱得也挺好,可是大多都是旧日本军歌,画面也都是黑白的与那个战争年代的中国有关的,我委婉地表示了不喜欢。他理解我的感情,于是李香兰的“何日君再来”、“夜来香”等成了他向我表示友爱的曲目。
他此后来过我住处好多次,陪我买手机等物品,讲解日本风俗习惯,纠正我的日语错误,一起去看夏季的“乘凉花火大会”,两人关系日益亲密。我发现我已逐渐真心爱上了这个“老鬼子”,是他用善良和真情感动了我,以至于我为自己开初的抵触情绪在内心感到
惭愧。
与他的交往持续了近一年半的时间,其间全是他给我打电话约会相聚时间,而我始终不知道他的联系方式,因而无从主动联系他。直到他后来突然杳无音讯,我曾很惦念这个老头会不会生了病,可也无法知道他究竟怎样了。我迄今只知道他姓“松井”,跟老演员方化塑造的老鬼子一个姓,这还是我不经意间在他西装里衬上看到的绣上去的名字。
如果他还能有幸活在世上,那也该是近百岁的老人了吧?不管他在世还是在天国,我都祝福这个给了我许许多多幸福欢乐的善良老头,即使他有着令我反感的“鬼子”经历······
补充内容 (7-8 01:23):
写在其后:本文发表的即日、非但是七七事变纪念日也是日本源自我国的七夕节日(明治维新后日本的源自我国的节日都以公历纪念了),值此之际发表本文、绝非意欲为昔日的侵略者
补充内容 (7-8 01:33):
涂抹上仁爱的脂粉,而是纯粹的真实经历讲述!恭请诸位同志理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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