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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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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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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08-24 23:19发布于 08-24 23:19 较早前
我的心“格登”一下跳了起来,会不会是我昨天晚上摸他的时候被他发现了?
“我怎么是流氓?”我追上前去,质问他,语气挺硬的,可心里早就打起了“将军令”。
大红回过头,他看了下周围没人,说:“你昨天晚上摸我的奶子。”
天哪!这个死家伙睡着还知道有人摸了他?我拼命压下心中的恐慌,说:“放屁!我才不会摸你呢,你那么丑,像个猪八戒!”
大红没有生气,反而怪笑道:“摸就摸了,男子汉做事,敢作敢为。”
“没有就没有,我干嘛承认?”我咬牙切齿地说:“你说我摸了,你那你拿出证据来呀?”
“我---”大红刚想说什么,一个战友从身边走了过去,大红笑了笑,走开了。我的心还在“扑腾扑腾”跳个不停。
今晚的温度又降了二度,可打死我也不敢和大红睡一个被子,免得又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让他拿着作为笑柄。
我蜷缩在被子里,像只可怜的小虾。大红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我也懒得理他。可刺骨的寒冷让人无法入眠,我知道很多战友都是共睡一个被子,大红是个危险人物,我可不敢碰他,免得这座活火山爆发了,我可受不了。
“哼,哼。”大红在那里干咳了几声,我知道他没有睡,不知道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你今天不冷了?”他问道,有点讽刺的味道,我感觉。
“关你什么事?”我没好气的回答他。
“战友之间的关心呀!”他笑道,好奸!
“不需要。”我冷冷地回答,双手抱住了双肩。
“还是睡过来吧。”大红笑了,“免得冻死在戈壁,可找不到块好墓地呀!”
犹豫了好久,还是睡了过去,我无法抵抗严寒的侵蚀,但我保证不再碰他一根汗毛。
我背对着大红,他的胸就贴了过来,像昨天晚上一样,我觉得周身痒痒的。我向前移动了下身子,他也向前凑了过来,我又移了移身子,他又贴了过来。我忍无可忍转过身,推了下他的胸,哪知他一下抓住了我的手,小声说:“你不是要证据吗?今天有了。”
“你放开我。”我挣扎了下,“你想干嘛?”
“不干嘛。”他“嘿嘿”地笑着,像极了黄世仁:“我想问你干嘛摸我?”
“谁摸你了?不要脸。”我有点气愤,但还是不敢大声说话。
“你还狡辩?”他有点得理不饶人地说:“我可抓住你的手呀,说,你为什么摸我?”
我闭上眼不说话,被这种卑鄙小人给陷害了,我无话可说你,要杀要刮就请便吧。
看着我不说话,大红的手有点放松了,我趁机将双手抽了出来。这下,看你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握住了证据吗?
看我挣脱了,大红有点生气,他抱着我还要抓我的手,我像条泥鳅在他怀里闪来闪去,他抓不着我,就把我抱得紧紧的,我好像被绳子勒住了一样,忍不住叫了一声。寂静的夜晚被我的声音划破了,我听到有个战友“嗯”了一声。大红也不敢动了,抱着我的手却没有松开,我感觉有个硬硬的东西顶住了我的腰部,不像大腿那么粗,而大红的双手又抱着我。我知道是什么了。
我转过身去,看了看大红,他正喘着粗气,我笑了,有点妩媚:“你才是大流氓。”
大红知道我在说什么,他也没说话,“嘿嘿”地傻笑了一下,却不松手,他的身体依然紧贴着我。
礼拜天连队放假,虽然下着很大的雪,但我们几个战友还是相约去了县城。这座小镇样的县城,是戈壁唯一离现代文明最近的地方。
县城很小,一条两公里长的大街便是商业中心。战友们很兴奋,毕竟在戈壁呆了那么久,总算看到了所谓的城市,那花花绿绿的衣服,琳琅满目的商品,还有如花似玉的姑娘。
大红可真够婆婆妈妈的,什么东西都要凑上去看一看,还跟小贩讨价还价一番,最后扭一扭屁股什么都不买,害得那些小贩在身后嘀咕不停,也不敢大声骂,谁叫他穿了一身军装呢?
吃饭的时候,有两个站友已经和两个年轻的小姑娘谈得如火如荼,看着他们甜蜜的样子,大红忍不住嘀咕了一句:“什么玩意呀?长不像冬瓜,短不像南瓜,像个大烧瓜。”
“你说谁呢?”我问他,还以为说我呢。看他一翘嘴,正好对准了那两个女孩,我“扑哧”笑出了声:“你呀,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谁吃不到葡萄了?”大红好像不服气,看了看我,说:“我吃的葡萄比她们好多了。”
“自我安慰。”我笑道,“你吃的都是烂葡萄。”
“是吗?”大红笑了,好像很开心,“原来你说自己是烂葡萄呀。”
这下,我才明白大红的意思,不由得脸红了,心里好像被蜜浸过一样,嘴里却说:“你才是烂葡萄。”
饭馆的老板端上了两碗牛肉面,大红“呼哧”两下将一碗面吃了精光,我的面才吃了两口,他问我:“这么多面,你恐怕吃不完吧?”
“吃不完就倒掉。”我知道他的意思,肯定还想吃我的这一份。
“那多可惜?”大红好像一只闻到鱼腥的猫,将头凑到我的碗前,“你吃不完,就给我吃吧。”
“我有爱滋病,你不怕?”我逗他。
“怕什么?”他压低了声音,诡笑道:“和你嘴都亲过了,还怕什么爱滋病呀?”
“不要脸。”我嗔笑道:“你再去叫一碗好了,我也没有吃饱呀。”
“你出钱?”他试探地问:“我可只剩下两块钱了,这还是回连队的车费。”
“你吃吧。”我踢了他一脚:“你就是吃十碗,我也付得起。”
大红屁颠屁颠又叫了一碗牛肉面,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我笑了,真是一只可爱的大狗熊呀!
吃完饭,对面的投影厅放起了枪站片,看了看时间,才12点,挺早的,两个人便进了投影厅。
是一部很早以前就看过的电影,好像叫什么《纵横四海》。大红看得津津有味,我却打起了磕睡。半梦半醒时,大红推醒了我,我睁开眼看见银幕上正演绎着一场惊心动魄的肉搏战,那个女演员竟不知廉耻地脱掉了胸围,露出了两个又白又丰满的乳房。我看见大红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不知怎么,心里酸溜溜的。我没好气地说了句:“我走了。”拿起袋子便跑了出去。
大红在后面追了过来,问我:“电影还没有完呢,你干嘛走?”
“我要跟班长说,你看黄色录像。”我气冲冲地说,其实我自己也看了。
“你怎么啦?”大红很吃惊地说,“不是你说要看录像的吗?你怎么像个女人样地出尔反尔。”
“我像女人?”我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说:“我像女人怎么样?我像女人就好了。”
“好什么?”大红不解地问:“你看女人多麻烦?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
“那你还不是要和女人结婚。”我气愤地说。
“那是为了生孩子呀。”大红笑道,拉着我的手说:“你要是能生孩子的话,我就娶你。”
“滚。”我又踢了他一脚:“我才不要生孩子呢。”
开往连队的最后一班车已经走了,我们租了一部三轮摩托车,开始司机不肯开车,怕当兵的没钱坐“霸王车”,但我将钱包打开给他看的时候,他才兴高采烈地发动了引擎。坐在我旁边的大红睁大了眼,问我是不是刚抢了银行?
真是白痴!我这个样子要是能抢银行,那大红你就可以去梵尔赛宫盗名画了。
车子在雪地上慢慢地行使着,有好几次死火,司机都不厌其烦地下来整车,有什么可说的呢?人都比较现实,我开的价钱就是最大的诱惑。大红抱着我,在他宽大而温暖的怀抱里,我的幸福不言而喻。
离连队还有两公里的时候,摩托车再次死火,司机费了好半天也打着火,我和大红下了车,当我将车费付给司机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多过歉意。
我们走在银白的雪原,脚印交叉着,大红揉了个雪团,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塞进了我的衣领。好不容易将雪抠了出来,他又塞了一团进来,我扑过去打他,他却像只敏锐的兔子躲开了。我追了他好久也追不上,索性一屁股坐在雪地上,耍起了我惯用的伎俩---赖。
大红过来拉我,我还是不起身。我趁他不注意抱住了他,他顺势倒在了地上,我们抱着在雪地里翻滚着。
睡在大红肉乎乎的身上,我觉得快乐,他用粗大的手摸了摸我的脸说:“小虎,你真帅!”
我开心地笑了,我知道大红从来不说谎的。
“我以前恨死你了,因为你老是说我坏话。”大红像个小孩子似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那现在呢?”我笑着问他,结果已经很明显了。
“你说呢?”他也变得有点狡猾:“我恨你的话,就会将你埋在这雪地里。”
“那好呀。”我将脸凑下去,离他的脸很近,我能够感觉他呼出的气息,一点淡淡的牛肉味夹着葱蒜的香味,像极了县城的那碗牛肉面。我想吃。
大红的呼吸变得有点急促,他的嘴蠕动着,脸凑了过来,胡子扎在我脸上,有点痛又有点痒。我“呵呵”地笑了,他的嘴便像条大香肠塞了过来。
大红的手像条章鱼在我的身体上游动着,游过了背部、臀部,最后游到了我的“原始地”,我闪了闪身子,想躲却躲不开——
他的吻变得急促,动作变得粗鲁,我的身体有点痛,但更多的是舒服。一阵狂风暴雨过后,我感觉自己“尿尿”了。大红的手上粘满了粘粘的热乎乎的液体,他作势向我扑来,我闪开了。他抓了团雪在自己手上揉着,将那热乎乎的液体洗了个干净。
班长将一沓厚厚的钞票放在我手上,我数了数整整三千元正。
“班长你什么时候发了财呀?”我将钱放进了口袋,嘻皮笑脸地问。
“有钱还你还问啥?”班长没好气地说:“你想我没钱还你呀?”
“是不是你家老母猪一窝下了三十只猪仔呀?”我开玩笑地问。
“有这样的母猪吗?”班长看了我一眼,拉着我的手说:“走,喝酒去。”
班长好像有点不高兴 ,他的脸乌云密布,感觉暴风雨就要来临一样。
炊事班的马班长是班长的同乡,一锅肥肉夹着白菜的火锅端上来,香喷喷的味道已溢满了整间屋子,马班长还神秘兮兮地拿出一瓶红星二锅头。
班长和马班长用东北话聊着天,我被晾在了一边,也好,被肥肉浸过的白菜味道特别好。我独自品味着美味佳肴,他俩只喝酒聊天,却很少吃菜。
班长好像喝了很多酒,一瓶子二锅头有三分之二是被他喝掉的。班长怎么啦?肯定有什么烦心的事。
我扶着醉熏熏的班长从炊事班出来,班长走着剪刀步,好象连站立都很困难,他大半个身子的重量就压在我身上。我身子一歪,两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小虎,她不要我了,她跟人家走了。”班长拉着我的手嗫噓道,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了眼角渗出的泪水。
“那三千块是他退给我的彩礼钱,她跟另外一个人走了。”他含糊不清地说着。原来他那未见面的媳妇跟了别人,这有什么值得伤心的?大家连面都未见过,感觉都没有,更何谓感情?
“我真没用,连自己的老婆都守不住。”班长的头靠在我肩上,泪水顺着脸颊滴到了我衣服上。
坚强男人的泪水特别容易感染人,我抚着他的头,觉得此时的班长好可怜,连安慰他的话都不知从何说起。
好不容易将班长扶进了营房,帮他脱掉衣服盖上被子,又帮他擦了擦湿润的眼角。战友们都已酣然入睡,我轻手轻脚地上了床,掀开大红的被子钻了进去。我还没睡好,大红一屁股撅了过来,差点将我掀到了床下。原来他还没睡着。
“干嘛呀?”我看着大红不满地将头放在枕上,嘴巴翘得可以挂个马桶。
“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大红生气地说。
“没有你,我睡不着呀。”我逗他,又钻进了被子。
他一转身,对着我气呼呼地说:“没有我还有班长呢。”
“什么呀?”我莫名其妙地问。
“看你和班长那亲密劲,在营房外抱着,回来后你还扶他上床。”大红的声音有点大:“你这个潘金莲,哼--”说完,一转身子又将冷屁股对住了我。
“班长他喝醉了酒。”我过去抱着他,解释道:“他老婆不要他了。”
“真的?”他掉过头来,好像很吃惊的样子,顿了顿,又有点不满地说:“所以,他要你做他的老婆。”
“什么呀?真恶心。”我狠狠地捏了捏大红的屁股,他嘻嘻地笑了,转过身用粗壮的手臂围住了我纤细的腰:“你是我的,不是班长的,对吗?”
“我是班长的,不是你的。”我开玩笑地说。大红用他尖利的牙齿咬破了我的嘴唇,说:“你骗人。”
我捂着被大红咬痛的嘴唇,又狠狠地捏他的屁股,他“扑哧”一下放了个又臭又响的屁。“恶心。”我从被子里钻出头来,大红笑着捏了捏我的鼻子,说:“如果你再打我,我就放屁臭死你。”
“你是臭鼬。”
“你是狐狸。”
我又要打大红,他的屁股已经像个高射炮在被子里竖了起来。我不敢再打他了,怕他又放个臭屁出来。
雪后的黄昏,淡淡的夕阳照着苍穹,一抹淡黄浅浅地扫在了天际,营房的烟囱升起了缕缕青烟。我感觉一份恬静。大红乖乖地坐在我身边,看着一封家书,我倚着他,感觉快乐。
“你家里都说了些什么?”看着他一副乐呵呵的样子,我也挺高兴的。
“我不说。”大红将信捏在了手中,还有一张硬硬的纸片:“我说了,你会生气的。”
“不会的。”我笑着向他摊出了手:“我又不是小气的人。”
“你说好了不准生气的。”他像个小孩似地和我勾了勾手指。
我笑着点了点头,他将信递给我,粗略地看了看,原来是大红的父母为他介绍了个对象,还寄过来一张照片。那女孩胖呼呼的,正倚着棵大树“嘿嘿”地傻笑呢。
“怎么样?”大红问我。
“什么怎么样?”
“那女孩呀。”
我不屑一顾地将照片扔给了大红,轻蔑地说:“就这样的女孩也让你乐得合不拢嘴呀,怕你刚刚是从荒岛出来的原始人吧。”
“怎么拉?”大红有点不解。
“你看,你看。”我复又拿起照片,横挑鼻子竖挑眼地评论了一番:“身体那么胖,腰像水桶,你胖她也胖,你们结婚可要买个加固的床垫;还有,嘴巴那么大,笑起来像黄婆;牙齿那么黄,让人觉得有口臭;鼻子那么塌,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眼睛那么小,肯定是个近视眼——”
“那这女孩我不能要了?”大红有点犹豫地说。
“当然不能要了。”我像只鼓风机吹着风道:“结婚是件人生大事,找老婆也要精挑细选才行呀。”
“那我给家里回信推了算了。”看来我的鼓吹还是很有效果的,大红最听我的话了。
“对。退掉算了。”我高兴得差点拍手高呼:“你今晚就给家里回信。”
看我喜形于色的样子,大红看了看笑道:“你高兴了?”
“我高兴?”大红的这句话让我自知失态,我整理好脸上的表情,说:“我只是建议,你才是决策者。”
“我知道你高兴了。”大红很“色”地看了我一眼:“就算你不说什么,我也会退掉这门婚事的。”
“那你还征求我的意见?”
“我只是想看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你好狡猾。”我捧着大红的脸,使劲地揉了揉。
“都是跟你这只老狐狸学的呀。”大红揽着我的腰“呵呵”地笑着。
快要过年了,连队的气氛和往常有点不一样,训练少了,战友们的脸上都有一份微笑。也是呀,一年一度的佳节是该值得好好庆祝一下。听说今年的联欢晚会节目很丰富,而且还有很多的奖品送呢。
大红整天喜吱吱的,我笑他像个待嫁的新娘,他说,是的,因为我要嫁给你了。呵呵,你要是嫁给我可就惨了,养你这么个大食量的尤物,我可要多流点汗多出点血才行呀。
大年二十四,大红和另外一个战友坐车去了县城,他们给家里寄去了一年的积蓄和问候。我没有什么钱寄回家,至于问候的话语,打个电话就草草了事了。也不敢多讲话,怕听到母亲的哽咽,也怕自己会因为思念而流泪。
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钟了,大红和那个战友还没有回来,按正常情况他们应该在下午六点钟回到连队。是不是这家伙贪玩又忘记了坐车的时间?只好步行三十多公里回连队呀。
凌晨一点了,我还是睡不着。被子冷冷的,没有大红的夜晚好冷清!翻来覆去睡不着,多希望大红在这个时候顶着风雪推来门,笑呵呵地对我说:“宝贝,我回来了。”
奇迹没有出现。我恨死了大红,让我在戈壁的夜晚孤枕难眠。我对自己说,如果大红现在回来我就好好爱他一辈子,如果他今晚不回来,我就恨他一世。
大红还是没有回来。
早上我洗脸的时候,班长急匆匆地走来对我说:“小虎,大红出事了。”
“啊!”我叫了一下,毛巾跌落在水盆里,溅起的水花湿了我一身。
“大红昨天和小只回来的时候,在柴树林(一个地名)遇见了狼,小只被狼咬掉了左耳。”
“那大红呢?他有没有事?”我急切地问,一颗心都快要从心口跳了出来。
“大红被狼撕碎了右臂。”
天。我的头差点爆炸了,我摇着班长的手说:“那大红现在在哪里?”
“在医务室。”
我推开像门板一样竖在我面前的班长。医务室里空空如也,只有几滩殷红的血。大红呢?我的大红呢?那血是他的,肯定是他的呀!我的泪滴了下来,滴到了那滩鲜红的血上面。
大红被连队的车送到了兰州,我不知道他的伤究竟如何?我的心好象是被一个没有根基的泡沫托着,慢慢地上浮,又随时有破裂的可能。
班长安慰着我,都是些大吉大利的话,可我的心丝毫无法安稳。夜晚他也像那样抱着我睡觉,可我却冷得无法自己。
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向连队请了假,便去了兰州。那天是大年二十九,我到县城的时候,最后一班车已经开走了。我疯狂地找车,可这个鬼地方竟连一辆出租车都没有。好不容易碰上了一辆去兰州的货车,司机向我开口要500。我没有迟疑掏出钞票就给了他,他笑得合不拢嘴,我对他吼了句“快开车”他才如梦初醒发动了汽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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