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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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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年代,我们老家那个地区,大襟袄、缅裆裤,是最常见的衣着装束。
缅裆裤没有前开的裤门,高高的裤腰,要想小小地“方便”一下也得把裤子褪下才行。腰带呢?就是一根稍粗一点的布条,“方便”的时候为了避免腰带掉在地上,大家通常都是搭在脖子上的。
那时候大家穿裤子就是穿裤子,没有谁会腐败奢侈到在里边套上一条裤衩或是衬裤什么的。别说夏天穿单衣了,就是冬天穿棉裤棉袄,很多人里边也不穿衬衣衬裤的。
孩子们在一起免不了淘气开开玩笑。有时候会猛地从后面把小伙伴的裤子拽下来,很容易的。有时候还会恶作剧地一起动手把一个人裤子给扒了。
大人们更甚,一起干活时免不了扯闲篇、开开玩笑什么的。有时候几个人叽咕几一声,就突然一起动手把一个人拧住胳膊,摁倒在地上,扯开他的裤腰,强行把他的脑袋摁进裤裆,用腰带从腿弯把脖子和大腿系在一起,再用别人的腰带把他双手绑在身后,任由着他挣扎叫喊吧,大家哄笑取乐。这个游戏被形象的称作“看瓜”。而且不分有没有女的在场,似乎有女的在更疯狂。
每到七八月,要安排人看庄稼。看庄稼这活儿,清闲,还能挣四个多月的整工分,但是需要铁面无情,不怕伤人。一般都是老光棍或是愣头青。
防小孩要比防大人难。因为小孩子满脑子坏心眼。那个年代的我们放学以后都要去割草,喂家里的猪羊,或者卖给生产队。
做了坏事要想办法不被捉到。男孩子的办法就是——跑。女孩就耍点小花招,假装解手,看庄稼人明知是骗也没办法,生怕弄不好被女孩子说耍流氓被家长赖上。
等到农作物登场以后,就是要防备人往家偷带粮食了。这时候看庄稼的人往往就守在人们回家必经路口,不但要翻筐看看,而且要搜身,不管男女,一个一个搜个遍。老光棍、愣头青吗,难免会趁机嘻嘻哈哈地在小媳妇身上摸一把捏两下占点便宜,也是常有的事。女人们顶多骂一句,也不会太当真。
那年看庄稼的是二爷,其实不老,论辈分排下来的都这么叫,快五十了还打着光棍。穷嘛,听说是个孤儿,解放前被个远亲弄到了城里,解放后又回到村里,至今孤孤独独一个人过。偶尔只言片语的听大人们唠嗑时说什么在城里是被那个远亲祸害,做的是卖后门的营生。我那时候小,不懂,也不在意,偶尔一两次多口问问,还被训斥着说小孩子家瞎打听什么!我一直以为二爷是卖门的,卖门又有什么神神秘秘被瞧不起的?
二爷拦下了我,看完了筐里,要摸摸我身上。我倔强的瞅着他,二爷笑了,摸摸我的鼻子下面:“行嘞,茸茸胡子长出来嘞,雀儿长毛没?”
嬉皮笑脸和我说着玩笑话,说的我在裤裆里感到挺了,那年我正开始长,哪受的了言语的挑逗。
二爷摸到裤裆,被摸到了,我羞臊的缩缩闪开了。二爷突然板起了脸,非说我裆里面藏了东西。
我不承认,但也说不清楚,为了清白,只有顺从解开裤带敞开缅裆裤,让二爷看看,伸进胳膊探探。
雀儿早吓软了,二爷却抓住了它,连着蛋。
好大的家伙啊!和你那爹的一个样!二爷嘻嘻笑着说。
我的雀儿就是大,感觉比同年龄的都长。
我缩着,又不敢大劲,被抓的蛋疼。缅裆裤掉下了。
我竟然木讷讷地容他翻看我的雀儿,皮儿也被他抹开。恰巧左近没有人,雀儿又硬了。
其实我想跑,可是一直也想不透为什么我没有走,傻乎乎地任着二爷。
农家的孩子,原本老老少少一个炕上,对雀那东西天天见,没什稀奇。小伙伴之间从小光屁股长大,有时候还闹闹玩笑什么的习以平常,但不知怎么的,近来却有些在意雀儿。
硬了,臊的我赶紧推搡开二爷,抄起筐跑了。
被一个除爸爸外边的大人摸雀儿这是我记忆里第一次。那感觉说不上是啥滋味。恍惚了很多天,不是懊悔,而是有一丝丝的留恋意犹未尽的味道。虽说住的都不远,三天两头的碰面,可我对这个二爷就是一般的认识而已,但自打那天事情后,每碰到二爷,就觉得我的目光老是多停在他那一会似的。
初冬,麦场里孤寂冷清。场院里的麦秸垛一个挨一个,我躲在一个内部已被我们掏空的麦秸垛里,里面藏着我的弹弓还有小人书。 我上学晚了两年,又蹲了一年级,像我这般大的人家都到外去上中学了,当然也有就在家干活的了。可能我常年混在一帮小孩子里面,或许是吃的不济,身体长的和自己心里觉得,都像他们说的那样——没有长大的孩子。
挡在外边的棒子秸忽然被扒大,二爷的人影一闪,问我躲这里啦,干什么。我举起手中的小人书,二爷说我看一本行不,我没有说话点点头,二爷钻了进来,挤在我身边。好挤啊,二爷只能够侧过身子面向了我。
二爷的手摸在我的腿上,我的心噔噔地跳,身子发紧,下面的东西却不自觉地支起来,蹭的缅裤裆很别扭,我动弹动弹调整一下身体。心根本就放不到小人书上。许久了,二爷的手一直不停地摩挲我的腿甚至有些发抖。我以为二爷又会来摸我的雀儿。我很想,然而我虚幻的事情没有发生。
扭头看看,看到二爷在流泪!
二爷说是风吹的。根本就没有风。太阳也照的暖烘烘的。
想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二爷说了个头,欲言又止。擦擦眼睛钻出去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更加在乎二爷。
自己手里摆弄的时候,心里常想着二爷来弄。我草!
二爷有绝活。闲着时经常鼓捣些小吃,弄到镇里去卖。镇离我们不远。怎么去?头顶个装着吃食的托盘,俩手提着挎篮,走起来,稳稳当当,不撒不掉。及到我大了些问起过二爷为啥有这等本身,二爷说这都是他在那年头在书场戏园子里卖吃食时候练就的。给我讲过过去戏园子很多我我听着十分新鲜的事儿,和现在的剧场可完全不一样,就像后来听侯宝林的相声里说的扔手巾把儿一样,戏园子里热闹极了。
快到年关,碰到正要上镇的二爷,二爷说去镇上洗澡。跟我妈说让孩子跟我去洗一个吧。妈说,哪有那闲钱?在家拿大木盆洗洗得了。
年年都是如此的。
二爷说不用花钱,小孩子。妈说都多大了?还不要钱?二爷说他里面有认识人。
妈说那你就跟去吧。我高兴的屁颠屁颠的。
路上又悔了,想起来就那么光溜溜的在二爷面前,这不争气的家伙要在二爷面前挺起来怎么办,现在它可是经常挺的,刚长些毛毛了,可不知道怎么的,是不是我常摞开的缘故啊,一硬,那皮皮他妈的几乎全退后面了。二爷看到了会不会笑话我啊。想着,它又硬了,走着,裸着的头儿蹭着缅裆裤裆,好不难受!
第一次光了在那么多人面前,第一次看到那么多的大人毛毛的,在眼前晃来甩去。泡着,大池子的蒸汽弥漫着,脑子恍恍惚惚的。站起来就一直拿毛巾裆在雀儿前面,遮着丑。二爷说给我搓搓,拗不过。二爷说把胳膊抬起来啊,这样我怎么搓。抬开吧,好在还已经不是很硬的了。二爷让我看,看着一卷卷的皴儿往下掉,不好意思的笑了。搓到腿腋子我说我自己来,二爷笑笑说你以为我给你洗那东西啊?那是你自己的事儿,不过要好好洗干净噢,看你那蛋脏的,黑成什么样儿了,都快看不出皮色来了。慌得我赶紧又捂住。二爷嘿嘿笑笑说我再给你搓搓腿。
恍恍惚惚就这么洗过来了。中间有人和二爷打过招呼,管二爷叫什么茶壶,还和二爷逗,二爷听了似乎很不高兴的语气说别瞎叫,又说往哪摸,不看看什么地方!有孩子在呢。把我拽过身叫我喊大。瞄了那人一眼,比二爷还老,很白,怎么叫大呢?
回家的路上,似乎感到没有洗够。又想,咦?这老半天,光在了一起,二爷的东西是什样子啊,没印象啊,看了那么多大鸡雀子,就没敢看一眼二爷的。但是心里还是很满足的,是生平第一次洗了个澡堂子?还是被二爷看了一种满足?不知道,心里美滋滋的。
和二爷不知道怎么就近乎了。
终究没有再上得起高中。
树上的蝉叫的欢,闷热。家里的药锅子坏了,爸让我去二爷那里借一个。
院门敞着,我叫了声二爷,没有人应声。没有听见吧?屋门也没有关只挂了个半截帘,看来二爷在,没有出去。我径直拐进了二爷睡的房。一看,二爷躺在炕席上,光光的什么也没穿,这不稀奇,那年头我们农家都是光着睡的。虽说现在是正晌午大白天,可二爷光棍一人,怕啥啊。我又轻声唤了一声,还是没应,想是睡了。我正想要回家去一会再来,二爷翻过身,四脚八叉地仰躺了,但依然没有醒的意思。我却止住了要回转的脚步!
是二爷那根挺着的大棒子招住了我。
我一下子浑身燥热起来,吞咽了一下喉头,那么大啊,还在一点一点的挺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二爷的,要知道不知道我多少次想着能够看看的。我立在原地僵了,直瞪瞪地看。终于不满足了,挪到了近前。仔细的观察,又不时抬头看看二爷的脸,时刻担心二爷此刻醒来。
听着二爷平稳的呼吸,我又不满足了,三番五次的犹豫,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砰砰跳的心伸出了手。手指试探地触碰一下软拖的蛋蛋,二爷没有反应,再轻轻的仨手指捏住挺硬的棒子。紧张的口干舌燥,汗也冒出来了,是天也热,担着心怕二爷这时节醒过来。
真不知道二爷身子里面藏着的地方肉皮这么细嫩,这么白,哪里像个庄稼人。
二爷的眼儿里冒出的水拉着黏细细的丝连到肚皮上,真想看看二爷跑出马(有学问了才知道那叫精液),想来回摞几下,但终究没敢摞动。我手抖了。我那个时候已经会了,不再担心会跑马。也模糊的明白点儿什么是卖后门了。
我心神不定。
自己的早已经是顶的缅裆裤都要开了,那是条短了的裤子剪掉了裤腿改成的裤衩。已经感觉到里面是湿的了。
想起走后门这个词,不尽没羞臊的想让二爷走自己的后门,紧了几下后门,不知道走后门会是什么滋味。
正拿捏着胡思乱想犹豫不定,二爷哼唧了一声,吧嗒吧嗒嘴,原本摊在炕席上的胳膊抬起来手明显是向着裆过来。说时迟那时快,
根本来不及思考,鬼催一般的赶紧放手蹲下,团缩在炕沿下面。但同时马上又懊悔了,这叫什么事儿!好像做贼一样,二爷醒来怎么解释!连悔带怕我心似乎都停跳了!浑身微微的颤。更要命的是一种异样的冲动袭来,竟然有了自己要跑出来的感觉,那地方发紧,想要收缩。我心想坏了,可别跑,马上大口吸足了气憋住了,竭力抑制着!前几年我有过大白天跑出来的经历,那也是因为紧张太厉害了,还有一次是因为爬树。
好在二爷没有醒,也憋回去了,真的要跑湿了裤子怎么回家?我猫着,心里直念老天保佑,老天保佑!
好久没动静,我探头看看,二爷又侧了身,两手夹在了裆间。
我终于逃出了。慌乱中不小心碰倒了立在门边的锨,二爷里边问谁啊?我只好装作刚来的样子拐回身进来,说是我,借药锅子用用。看到二爷刚坐起,见我进来,慌乱地抓过炕沿的裤子堵在裆间,我心里笑,洗澡都一块儿洗了不怕,现在倒怕我看。二爷屁股在炕席上扭个个,背着我穿上裤子。我明白了,二爷下了地看他那裤子的样子,明显是二爷的还没有完全软下去,怕我看见那样子。
晚上睡不着,又奇怪骂自己真窝囊,摞都不敢摞一下,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念头,更不明白是怎么想的,竟然幻想过和二爷的头儿碰头儿的蹭蹭,楼住二爷,光光的俩身子楼在一起。
转过年,收成不好,算度荒开始吧。
那几天一家都外出了,我在乡里离不开,留下看家。
终于忍不住,明天该都回来了,我怀揣着小九九到了二爷家。二爷已经躺下睡了。我说睡您这,二爷疑惑的眼睛问为啥啊?我说了个不经细敲的理由搪塞过去。
二爷为难地说就一床被,我说没事儿,就一被窝吧,俩老爷们怕啥?心里却高兴真是意外的如意啊。
我光了,跐溜钻进了被窝,二爷没有脱下缅裆裤,要钻,我说您不脱裤啊,说着让二爷也脱了。
二爷瘦了不少,我抚着二爷的肌肤,二爷让我手拿开,我非所答的说您瘦了不少。二爷说经常感到没有力气,闷气。我说您去看看查查。二爷叹口气说查什么啊,该死的病,谁也拦不住。二爷催促着我睡,我坚持着要二爷楼着,托词说从小楼着睡惯了,二爷也拧不过我,只好依了我。
我一直没睡,两次估摸着二爷睡了推二爷楼在胸前的手往下滑,一触碰到我硬挺的雀儿,二爷都像触到了烫手的东西一样缩开。第三次我捉住手直接往上面放,二爷发话了,问我干什么不睡觉,挣着要躲开手。
我掰着二爷的手指攥住了我的硬棒子,握着二爷手不松开。我说二爷我想。
二爷说马上要娶媳妇的人了,还惦着玩小孩的玩意儿啊。
不是还没有娶到家了吗?我喃喃的说,憋的难受。
那,就自己鼓捣出去吧,都这么大人了,难道自己不会?
我豁出了脸皮,说想让二爷给弄。
二爷呼的坐起身,盯着我,半响才说,你怎么想的啊?!那,政府要是给逮着,可是要判流氓罪的啊!
我不,我是自愿的。我索性实话告诉了二爷,我想这事不是一年两年了。说大人之间做这样的事情少啊?以为我不知道?轮到我这就不成了。
那也不行!再说,咱俩差着辈分呢!你以为我不喜欢你啊?我是孤老头子,要不是我历史有问题说不清,我早认你做干亲了!怕连累你们知道吗?可喜欢是喜欢,做这事不成,两码子事情。二爷气呼呼的躺下给了我后背不再理我。
我难受啊,心里的滋味不好受,不知道二爷今后怎么看我,二爷睡了?我楼住了二爷,很委屈,贴紧身子,感觉这样心里还好受些。
二爷没有动,我也睡不着,逐渐,我的雀儿又被贴着的二爷肌肤唤醒了,没出息就是没出息吧,挺起了,我又动心了,异想天开的擦在了二爷的屁屁和大腿间。
我不知道二爷是不是真的睡了,也许二爷是安慰我的一种默许,是一个无奈的选择。
我不敢有大动,但还是射了。赶紧掏出了短裤给二爷擦拭。(这时候因为经常要外边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在哪,知道了穿个短裤在里面,免得尴尬)
二爷依然不动,我明白了二爷没有睡,二爷给我个机会给我个面子。
二爷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还是走了。
好多年后,我看到了一份“揭发、坦白”材料,是早先在城里和二爷住一个伙屋的和二爷有相似命运的人写的。二爷是孤儿,他是穷苦人家的孩子,都是从小被拐被骗,被人卖给了老王八老鸨子,女孩做妓女,他们男孩自然就成了妓院里打杂和大茶壶。我才多少知道了些,二爷他们那个苦受的,像二爷那样有姿色的男孩自然也逃脱不了被摧残,比明着的相公还要苦。除了干活,时常还要伺候那些好男色的嫖客。
还要被人瞧不起,被定为坏人。
年纪大了,没事学了电脑,在各网上转转,自然也看看同志们的网站。看了不少的文章。
夜里做梦了,梦到在爬一个高高陡峭的坡,竟然是面条铺的。竟然出现了二爷。我爬啊爬,好累啊。醒了,发觉内裤也粘湿了一顶。有几十年没有过遗精了。
睡不着了,唤起了五十年代的一点记忆,说一说,也是一个历史吧,年轻人也许感到稀奇。坦诚的说我是网上称呼的直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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