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 《遥远的故乡，我遥远的同志往事》

落雪无痕39

1、在我的记忆里，父亲是村里最有本事的的人。他是村里的赤脚医生，村里的大人小孩看见父亲都格外的尊敬。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父亲在第一任妻子去世后，迅速的找到了我的母亲。我的母亲是那时候十里八乡最漂亮的姑娘，可惜是个哑巴。母亲嫁给父亲的时候，父亲已经有了两个儿子，一个姑娘。后来又生下了我。

在我九岁以前的记忆中，家里的日子是富足的。母亲把我跟哥哥姐姐打扮的很漂亮，并且每天，父亲都会给我一二分钱，叫我去买糖果吃。我嘴巴里含着糖，坐在父亲的肩头，成为我童年最美的回忆……

好日子总是短暂的，在我九岁那年，父亲几副中药要了别人的命，在哪个人死后的第二天，父亲上吊了。我清晰的记得父亲被放在一张木板上，他的眼睛睁的老大，舌头吐的老长。母亲哭泣着，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那一年，大哥15，二哥13，姐姐11岁。

都说世界上没有鬼魂，但是父亲去世之后，我们兄妹几个经常在晚上看见父亲。父亲跟活着的时候一样，穿着干净的中山装，在他的药房里来回走动着，不停的发出轻微的响声……不但在我们家，村里好多人也看见过父亲。他们都是在午夜看见父亲的。他们看见父亲的时候，父亲背着小药箱，匆匆忙忙的走着，进入了一户人家。最奇怪的是，那家正好有病人……于是，关于鬼魂看病的传言在村里传播开来，也正是因为这一点，村里人远远的离着我们家里人，说我们家里人不吉利。村里唯一对我们家好，没事经常帮着我们家干活的就是长辉叔。

长辉叔是那时候按照村里的辈分叫的，他那时候也就二十五六岁。关于长辉叔，村里人对他和对我们家一样，敬而远之。长辉叔白净，瘦高个子，浓眉大眼，帅气中透着男人的阳刚。长辉叔一直干着在那些年叫人看起来不正当的事情，不是弄点胡里花哨的衣服在集市上卖，就是弄些养鸡养鱼的事情。村里人对他的评价就是二流子。不过长辉叔对我们家挺好，没事的时候经常提着东西来我们家串门。每次来，母亲都会把好吃的给我和姐姐，叫我们提着篮子出去给猪弄草。我们弄好草，回去的时候，长辉叔已经不在了，母亲的脸上泛着红云……

那时候我太小，不能明白很多事情。但是有一天，我看到了我不该看到的事情----------


那是一个秋日的下午，玉米已经很高了。我因为头疼，回到了家里。母亲不在，我知道母亲去了地里锄玉米。我便一个人跑到了后山的地里。

玉米很高，我在玉米地里钻着，寻找着母亲。忽然，我发现，前面的的玉米地倒了一大片。母亲躺在玉米杆上，她裤子扔在一边，长辉叔趴在母亲的身上，撕咬着母亲，不停地撞击着母亲……长辉叔的屁股圆圆的，很结实，在斑驳的秋阳下，发出了迷人的光泽……

我愣了一下之后，大喊了一声，妈。长辉叔注意到了我，他有些慌乱的从母亲的身上爬起来，我看见了他胯间黑乎乎的阴毛，还有那直直的，有一个像蘑菇一样，红红的头的鸡巴。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一个成熟男人的裸体。也正是在那一瞬间，我有了一个奇怪的想法。我想摸摸长辉叔的鸡巴。那一年，我十岁。如果说那时候我已经是同志有些夸张，但是从那时候起，我爱上了成熟男人的裸体是真的。也许那就是我同志路的起点……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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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父亲的魂魄附身到了六婆的身上，这个消息给我们这个寂静的小山村带来了巨大的震动。六婆叫人带话，我跟大哥、二哥还有姐姐去了她们家。六婆的家里有三间瓦房，两个窑洞，六婆就在最里面的窑洞里。那个窑洞香烟缭绕，烛光摇曳，散发着一股叫人窒息的神秘气息。

六婆盘腿坐在土炕上，微闭着眼睛。忽然，她像犯了癫痫一样，抽搐着。很快，她睁开眼睛，她看看我们：你们来了。我跟兄妹惊呆了，因为从六婆的嘴里发出来的是父亲的声音（我到现在都无法理解为什么会从六婆的嘴巴里发出男人的声音，并且是父亲的声音）。六婆絮絮叨叨的讲述着，讲的全是我们家的事情，有些事情我还是知道的，我惊呆了。最叫我吃惊的是六婆最后的几句话：“哑巴跟长辉偷偷摸摸的，我会叫他们知道什么叫报应！我要他们……..”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六婆斜倒在炕上，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好像干了什么重活。

从六婆家出来，我问大哥：“哥。六婆说的报应是啥？”

二哥推了我一把：“报应就是弄死你妈，那个不要脸的哑巴。”

姐姐瞪了我一眼：“我爸的鬼魂要把你妈弄死。”

我哭了：“我不要我妈死，我不要。”

二哥：“那个骚狐狸不死，我们家永远被人家笑话。”

“都别说了！”大哥一脸凝重，他的脸上透着跟他的年龄不相符的成熟。

……..

六婆预言的母亲跟长辉叔会遭到报应的事情传遍了全村，村子再次沸腾起来，人们在恐惧的期盼中等待着这个预言的实现。十聋九哑，母亲不知道灾难即将降临，她依旧在屋里屋外的忙碌着。我每天早早的放学回家，回家后看到母亲我就感觉无比的踏实。

时间一天天的过着，六婆的预言没有得到实现。村里人开始放不再期盼。不知道是谁告诉了长辉叔六婆的那个传闻，长辉叔开始在村子里诈唬：“报应？一个死人能报复我们？老子不怕，老子要娶哑巴。”

那是一个周末，母亲叫我去地里弄点葱。在我走过后山那个小水泉的时候，我看见了长辉叔。长辉叔似乎和碎了，脱光了坐在泉子里，看见我，嘿嘿的笑了：“晓东，过来。”我走了过去，眼睛死死的盯在长辉叔的鸡巴上，长辉叔的鸡巴安静的卧在那一丛乌黑的阴毛中间。

长辉叔看看我，再看看他的鸡巴，笑了：“看啥看？喜欢叔的锤子（陕西方言，就是鸡巴）？”

我点点头。

长辉叔打了一下我：“你个傻子，你一个男人家喜欢我的锤子干啥？我的锤子你妈最喜欢我日你妈的时候，你妈的那个水…….”

长辉叔闭上眼睛，眼前似乎有无限的遐想。我看见他的鸡巴在慢慢的变大，慢慢的直起来。我怯怯的伸出手，去摸他的鸡巴，他的鸡巴好烫……

长辉叔睁开朦胧的醉眼，拿开我的手：“你个小兔崽子，还摸叔。告诉你妈，叔晚上去找她。”

我大声喊着：你不能找我妈？六婆说了……

长辉叔瞪大眼睛：别听那个她瞎咧咧，她能知道个锤子？

长辉叔不再理我，胡乱的穿上自己的衣服，提着酒瓶，喝了一口，歪歪斜斜的走了。我远远的看着他的背影，回味着我刚才摸他鸡巴的感觉。那种感觉直到现在都值得我回味。

当我回头朝我们家菜地走的时候，我看见了天空中的太阳，那太阳好像一张脸，恍惚中我感觉那种脸就是父亲，父亲没有笑，很愤怒的样子……我不知道为啥父亲会那样，后来发生的事情证明了我看到的太阳是真的父亲的脸……

六婆的预言终于在那天晚上实现了…….

（未完，待续）

我不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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