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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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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六十年代,那时的农村不像现在工厂林立,污水长长,而是花香树绿,池清水透,环境优美极了。小学四五年级,在夏天放假季节,邻居小孩白天一起放牛放羊,中午也一起到村里的池塘里游泳,快乐极了。可我们村里的一位老大爷,其实他是我们生产队的经济队长(可能是管钱的),年纪在五十四五岁左右,虽然是个村官,但脾气好,性情温和,比较好相处,连小孩子都不怕他。由于他患了“疝气”,布袋里的两个鸟蛋涨得大大的,走路起来左摔右摆的,很引人注目。炎热的夏天中午时他也经常到那里洗澡乘凉,可有些调皮的小孩就会去作弄他,他们会潜到水里,游近他,趁他不注意时偷摸他的大蛋蛋,还哈哈大笑唱道:“爷爷的蛋蛋像气球,摸起来了光溜溜,茂密的杂草油又亮,缠住小鸟飞不掉,飞不掉”。而老爷子也不会特别生气,他会慢条斯理,不愠不火地训喝小孩“没大没小,这个东西你们小孩也能敢随便摸?”等等之类的话,虽然发火,但小孩依然没有离开他,他被小孩搞得没办法后,只好上岸,但经常没有回家,而是躺在榕树阴下的石板上打佯睡觉。他穿着裤衩,只在小肚子上盖一件外衣,周围的吵闹全然不会影响他午睡,可睡觉后,裤衩里的两个大蛋蛋夹着花白的长毛毛就会不自觉地遛了出来,这情景又引起孩子们的围观,这时,胆小的孩子在旁边笑着、看着,个别胆大的就伸出不安分的小手摸他的蛋蛋,一会儿就把老爷子从酣睡中弄醒,惹得他这时才真正恼火了,气乎乎地把我们这些调皮的孩子赶走。现在想起这个趣事还会禁不住开心一笑。怎么样,这个故事你们有没有经历过,如果觉得有趣就继续听我讲第二个趣事。
趣事之二也是关于洗澡的事,与任课老师一起洗澡的事。小时候的我出现了欢喜憨厚漂亮慈祥老头的苗条,现在才理解那是“爱老一派”,可当时太小,不懂那种情结。上初一年级时,教我的语文老师是一个从城里下放到我们大队附中的老头,也是五十来岁,教我们时他已经在村里呆了三、四年了,所以脸盘有些晒黑(当然比一般农村人白),但皮肤仍然很细,嘴巴留有一些剪得很齐整的胡子,很帅!他住在我家不远的大队宿舍,由于我当时是语文科代表,不仅要经常帮忙收作业,而且还要帮忙出板报,所以我经常到他宿舍送作业,请教出板报事情,因此跟他比较熟悉,比较亲近。有一次他带我们班同学到一个比较穷的村子去搞社教(当时不叫社教,叫什么名堂忘了,就是去吃野菜忆苦思甜,帮不识字的农民读书读报之类的),他和我们大家住一间大宿舍,由于当时条件差,晚上没地方洗澡擦身,他就当着我们大家的面在哪里洗啊,擦啊,换衣服啊,看着他光溜溜身体很受刺激。从那后,我就很很欢喜他,为了看他的身体,炎热的夏天我会经常叫他一起去游泳,他也很愿意我跟他一起去,傍晚(天当然未黑)的池塘经常有许多大小爷们在那边洗澡,多数是老人(年纪轻到村外的九龙江洗),大家光溜溜毫无遮挡,这时我不光欢喜看他,还会偷偷看那些正在脱裤头的老头的酮体,经常看得我心花怒放,情不自禁,飞机头翘起来了,在没有恢复平静时怕别人看到笑话,不敢上岸,由此也经常在老师催促下,我找借口七磨蹭八拖延,常常是我与老师最后洗完走人,有时偶而被老师发现,老师几句玩笑话会搞得我无言以对,无地自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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