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交上的偶遇的白发老人

蒙汉药

今天前去面试，选择了一辆较近的公交，因为是首站所以到处都是位置，我选了个靠后门的双人座。当时也没多想只希望快点把面试过了，停止这两周的浪荡生活。大概过了一两站，上来位大爷，我瞧见时他刚好在刷卡“嘀 老人免费卡”，一头花白的头发没有秃头的迹象，鼻梁上横着一副眼镜增添了几分儒雅，体形胖胖的，身高看上去与我相差无几大概166cm，手上提这个架子车手背显着褶皱，估测七八十。他转过身来，按照以往的规律，身为一个老人家应该选择一个理他近的位置坐下，而且当时车上就两三个人（两个姑娘，我），他有的选。车子正要发动，他踉踉跄跄朝我这边走来，感觉随时要倒地，幸亏手里有个架子支撑着。最后一下来到我旁边，在车子发动那下屁股刚好王对面挺了下我以为他要坐对面，结果在甩回的瞬间顺势坐在我旁边，手上的架子很自然地双腿之间，为了容下架子他的腿便张的很开，这样膝盖刚好和我磕在一起。这个状态大概停顿了几秒，虽然这让我有点小兴奋，但我的脚还是主动向里挪一挪（这是一种常人对待陌生人的行径，我以此是想掩饰自己的身份）。时间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刚好到了下一站，这时他吧架子拿到侧腿，但他的腿并没有稍稍合拢但也没和我碰在一块，手很随意地放在大腿上。时间就这样继续下去。我准备先发出试探，借着车的摇摆我的膝盖顺势与他磕碰几下，然后膝盖碰在了一起，但过一会我又将脚抬开。不过他的腿并没有动作，一切看似正常我看没戏了。就在这时他的肩膀不知怎么和我碰在一起（刚刚是有距离的）。我虽然将手缩到一边但不免与他挤在一起，不过是短袖部分。就在我准备移身子时他也同样做了个挠头样，我们的动作几乎同一节拍，在停下的那刻虽然我们依旧挤在一起，不过他的手肘压在我的上面，我能感觉到。我的手没有动就这样放着，大概过了一两分钟，老大爷明显有点气喘吁吁心跳加快，感觉要病倒似的。就在这时我来了个电话，我便动了下身子拿手机，他也同时挠头，之后我电话停了。一切恢复平常，我的手与他没有接触，就在这时他又挠了个头，之后又将手放下，然后与我贴在一起。我脚向外挪了挪与他贴在一起，他没有反对，我们就这样保持这。每当我挪动身子时，他就挠头，之后又将手肘贴着我（期间不下十次）。到后来我的身体明显挪到靠里的位置，但他的肘子依然与我手贴在一起，虽然手掌依旧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手的动作显得不自然有提手的迹象。到了这步我可以很肯定他也是。我有个想法跟他下站然后加个号码，可惜我有个面试，我便放弃了这个想法。还有几站就到站了，他的手就这么压着我，越压越紧。不久到站了，我站起来准备下车，就在踏出车门的那一刻我听到他的自言自语“这么快（其实我们坐了25个站点啦，将近一个多小时）”。看着渐渐远去的公交，这么大的城市，也不知是否有机会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