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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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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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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04-05 23:34发布于 04-05 23:34 较早前
回忆是一帧照片,一帧发黄退色的老照片。寂然凝望,青春不再,红颜不再,往事已苍老。有泪落下来,落下来,有语无从说,无从说。
我脑海里这时候想起了那首词: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
记忆它好比一条绵延的河流,那些过往的琐事就如碎片一般渐沉渐深,直至遗忘,不过岁月如何变迁,有些无法遗忘的美好一直会留在心底,直至带入永久深眠。
而那些飘零于水面的缤纷花瓣,却永远让我们刻骨铭心,终身难忘……
如果你愿意听,我会从头开始说,从那年秋天开始说。
同志的情感让我去形容的话他就像是一朵花,是罂粟,美的让人难以抗拒,美的让人窒息,我们只能观望,只能远远的欣赏他的美丽,不敢去触摸,因为怕受伤,不敢去品尝,因为知道会上瘾,却想去遗忘,往往病入膏肓。爱情是什么,我想爱情应该是一束罂粟花,满山满谷的罂粟花在风中悠悠的飘摇,却不知自己永远逃脱不了被连根拔起的厄运,永远的迷蒙。
罂粟花本身是不想毒害任何人的,它只想把自己独特的美丽尽情向世人展示,但只因它的异常美丽成就了果实的某种野心,人们利用了这种美丽,使之成为了罪恶之源。
曾经我形容过这种感情是玫瑰,一朵带刺的玫瑰,发现少了刺痛的真实。我也曾形容过他是一本开头很美越看越不想看的书,发现少了一种韵味。发现罂粟才是同志感情的真谛所在,美好,短暂,留下的却是一生,它会把它最好的一面给你,让你深陷不能自拔,他会把最坏的一面也留给你,让你恐慌,让你挣扎,让你欲罢不能,让你感受赤裸裸的真实。
我的感情是一朵花,一生用感情去浇灌,最好的与最坏的都存在,也都失去了。
我祖籍在福建,世代耕作,不是什么文化人,别人说穷不过三代,富不过三代,我当时就问我爷爷是不是这么回事,我爷爷狠狠地嘬了一口烟,吐了一个烟圈,目光深邃而遥远的说道:“屁!都穷好几代了!”
爷爷奶奶没有读过什么书,爷爷奶奶就想啊,自己没什么文化不可怕,自己的下一代可要有文化了,于是扣吧扣吧弄了些钱让我爸上学了,可我爸现在不是什么大学教授,也不是律师医生,就是一个工厂里的一个车间主任。那时候的人们觉得,读书都会有大出息,也的确如此,那时候读书机会难得,和现在不一样,大家都相信知识改变命运,就拼命读书,不过为什么我爸爸没有大出息呢,那就得从我妈说起了。
那时候上小学。小学只有五年级,我爸就说大人眼中的那种熊孩子,不好好读书,整天瞎闹腾,不过我爸爸读书读不过别人,可干农活有一手,有力气,能干,挑的动担子,砍得了柴火,干农活是个一流的手,我爷爷奶奶就愁啊,这年纪轻轻的不好好读书光会干农活有什么用啊。继续干农活那还是要穷下去啊。
我听隔壁家的爷爷说我太爷爷,是个风流好色的主,那时候见到姑娘就走不动路,那时候干农活,大家都在田里,我太爷爷不干活就喜欢盯着别人家的大姑娘看,看的别人直发毛。听说有一次遇到一个长发飘飘的人,太爷爷一看背影,不是临近村的人啊,就慌忙丢下锄头,追那长发人去了,追了半响才追到,走进一看,才发现是个道士。
因为这儿事情我太爷爷被笑了好久,但是因为我太爷爷长得帅,后来被隔壁村的人看中了,就和我太奶奶结婚了,结婚后我太奶奶受不了他整天盯着别的姑娘看,就拧着我爷爷的耳朵训话。几次后我爷爷也学乖了,就我太奶奶不在的时候他才看,不过话说回来,听说我太奶奶特别彪悍,没有南方姑娘的那种含蓄。后来有了我爷爷后,我爷爷就经常听我太奶奶训我太爷爷,说不许盯着女人看。导致我爷爷特别老实,和姑娘对视都脸红,也是村里同龄人都结婚了,我太爷爷太奶奶就着急,四处找媒婆说亲,不过我家里人长得都挺帅,要力气有力气,要个头有个头,要长相有长相,没废太大难度,取得我奶奶。
不过到我爸爸这一代就不一样了。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呢?叫什么隔代传。我太爷爷的“特异功能”就传到了我爸爸那代了。我爸有一次干农活,遇到隔壁村的一个姑娘拿着衣裳从小路上走过,长得挺好看,于是就不干活,丢下锄头跟那个姑娘身后,看他去干啥了。
那时候我爸不过十来岁,大约十二三吧。因为那时候大家都上学比较晚,大概7.8岁才读一年级。还要走很远的山路才能到学校,太小上学不方便。那时候的爸爸好像读四五年级吧。
那个姑娘就到河边洗澡去了,我爸爸一看,这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啊,对未知世界的探索。于是缓慢躲在树从后面偷看。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这个姑娘发现了,于是姑娘叫着穿起衣服就往家里跑,我爸爸一看情况不妙,于是就害怕起来。看那个姑娘跑,他就追啊,那姑娘哪里跑得过我爸啊,于是就上演了这和谐的一幕,姑娘大叫着在前面跑,我爸在后面追。
我爸快追上那姑娘的时候,把那姑娘一把扑倒了,村里的人听有女的一路上叫唤着跑,以为是遇到野猪之类的,缓慢丢下锄头,循声。当他们循声找到这儿的时候,发现我爸正压在那姑娘身上,那姑娘叫的和杀猪似的,都以为是我爸是要“霸王硬上弓”,把村里人吓了一跳,慌忙拉开我爸。可哪知道我爸是个练家子,一生滚刀肉,力气还出奇的大。几个大人拽我爸都没有拽开,我爸就死死的抱住那姑娘。那姑娘哭的那个惊天动地啊。
后来才知道我爸是怕那姑娘跑了,跑回去告状,要挨我爷爷的揍,才抱住那姑娘的。那时候村里揍小孩,都是用竹鞭子,打的贼疼,我小时候就被这神器打过。一打就红一片片的。要是严重就抹上辣椒油打,那玩意,谁用谁知道,绝对是制服熊孩子的神器,一用就长记性!
后来那姑娘的家里人就领着姑娘来我家告状了,说我爸怎么怎么的。后来我爷爷赔了一筐鸡蛋才完事。不过就是因为这筐鸡蛋,那姑娘成了我妈。
当然,很荣幸的事情是,我爸是村里第一个结婚的。用了一头猪加上一个柜子就取了我妈,从隔壁村接到家里、然后我就是他们17岁那年的产物。
我在小时候问我妈,我爸是怎么取到他的,我妈说是我爸耍流氓,小时候不懂事,但是我知道流氓是骂人的意思,为什么我爸爸是流氓还能取到我妈,这就不得而知了。
到我这代,哎,甭提了,说多了都是泪啊。我受我爸影响,就学着去耍流氓,脱女生裤子,那女生倒是没有怎么挣扎或者咋呼的。因为我说给一块糖
,把裤子脱了让我看看。那时候穷啊,孩子都不懂事。于是那小妮就馋我这块糖,就把裤子脱了,我盯着那小妮下面看半天。
不知道雷是不是老劈我们家的屋顶,我爸就偷窥女生被逮个正着,我比他有出息,光明正大的看。但是也被逮个正着,那妮子他父母刚好出来叫他吃饭,看到了以下打满马赛克的一幕。
于是我就吃了上面所说的神器的历练了,对了,是抹了辣椒油的!
后来我看见姑娘就怕,不是怕他们,而是怕那辣椒油的滋味,太销魂了。然后我感觉我不敢靠女生太近,就和男生玩。
再后来嘛,故事就比较长了。
我父母还是那个思想,孩子应该要上学,于是我爸我妈就出去打工去了。不过我妈是个持家的人,把日子过得挺好的。再后来,我爸妈就把我从爷爷奶奶身边接走,到城里去上学了。我爸妈那年在承包一个工厂的食堂。
辛苦归辛苦,我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学习成绩总是好的,后来我爸拿着这些钱,开了一个建材店铺,父亲用尽心思,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赶上那时候盖大楼,修路,材料用的都是我家的东西,狠狠地赚了一笔。生活发生了质的改变。我们住起了小套房,买了车,生活的很幸福。
男人这种动物嘛,怎么说呢,有的时候是靠下半身去思考事情的。有了钱就会变得复杂,身边接触的人也会比较高端,我爸长得也挺帅的,至少我妈和我说当初看中我爸就是为了我爸这张脸。
生意上走到正轨了以后就是吃吃喝喝玩玩,接触的女人也越来越多。后来就会夜不归宿,我妈性格也火爆,后来经常吵架,父亲就以陪伴客户,拿下工程为借口去搪塞我妈,后来久而久之我妈也不多过问,原来一家三口吃饭渐渐变成了我和我妈吃饭。
我妈那时候就负责给我做饭,没事了打打麻将,有的时候我妈打麻将,那些牌友就会给我妈说“我又看见你老公搂着哪个女人了”这话听多了渐渐的也麻木,至少父亲在外面风流,对家他还是负责该负的责任,只是丈夫的责任他没有做到位。
时间久了就会有七大姑八大姨听到这些传闻,就一起说我爸的不是,我爸刚开始挺害怕。觉得自己违背了道德伦理,后来久而久之也变得满口答应,接过转身就继续泡哪儿去了。
我记忆犹新的一次,如今回忆起来却心里不是滋味:
那天我妈带着我去买菜,牵着我的手,刚刚出家门没多久,便遇到了一个穿的极其时尚的女的,等我们到他他跟前,与他擦肩而过时,他突然走过来逗着我,用及其妩媚的声音一边逗着我一边说“小朋友,真可爱!”
我妈一脸厌恶的对他吼道“拿开你的脏手!不需碰我小孩!你们该干嘛干嘛去,别整天打扮的和狐狸似的到处勾男人。”
刚走没两步,那个女的从身后跑到我们面前,拦住了我们的去路“不许走,今天把话给你坦明了说!”
“你们的事我不想管,小孩在,你们想怎么样没有必要告诉我!”我妈很平静的说道。
“我怀了他的孩子!”那女的说道。
我妈脸上的表情先是惊讶了一下,渐渐回归平静,拉着我就往前走。那女的似乎诡计得逞,乘胜追击。三两步赶上我们,“他知道我怀孕了,他说要把这个小孩生下来,他还说要和你离婚!”这里的“他”指的是岁大家应该也能想到,妈妈牵着我往前走,脚步很快,我跟起来很吃力,我回头一看那女的,他脸上充满了得意。
买了菜后我妈便叫我写作业去了。我妈也自己回屋里,我在我屋里都能听到我妈的哭泣声。那应该是一个转折点把,一个我生活的转折点。
我妈那几天格外的安静,不吵不闹,就像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和我爸也相处的很和平,和平的让我都感觉诧异,犹如陌生人一般。结果没过多久,噩耗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我爸决定要那个孩子,就把离婚的这个事情从暗面上摆明了说,在吃饭的时候去说这个事情。
“房子归你,车子归你,钱我也会给到位!”我爸说道,
“我不要!”
“你要什么?”
“儿子给我,其他我什么都不要!房子给你,你买的,车子给你,你买的,存款也给你,你挣得,儿子是我生的,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归我!”
“不可能!”我爸一口拒绝了。
“挣得每一分钱有没有我的功劳你心里也清楚,现在你在外面有了我也不怪你,那些钱我也不要,该是我的你就留给我,我绝不退步。”我母亲说的很坚决。
“你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孩子的事情再说!”接着我爸把碗筷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排,拿上外套就离开家了,那一碗满满的米饭还冒着热腾腾的热气,接着就是冰冷的关门声。
我也是第一次感到了烦恼,知道这个家可能要不复存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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