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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发)那是一个同性活动以扰乱社会治安论罪的年代;那是一个通讯尚不发达的年代。
咚,咚咚……
夏末秋初的夜晚,不到十点天已经很黑了。这么晚了,会是谁呢?
打开门,是只有一面之交的H。他身后是一个年轻人,模样不能说帅,但浑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
‘‘这是我朋友,今晚让他住在这里。’’
‘‘既然是你的朋友,为什么不让他住在你家?’’
‘‘我家不方便。’’
‘‘我家也……’’看到男孩那无助的眼神,我改口说道:‘‘好吧。’’
‘‘我们还没有吃饭。’’
‘‘什么?都已经十点了耶。’’
我把他们带到附近的一间小饭馆,点了几个菜,要了两瓶啤酒。他俩一边吃着,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什么,完全看不到朋友之间的那种热忱。
吃过饭,H示意服务员把账单交给那个男孩。转身对我说:‘‘我先走了。’’
我一时呆住了。怎么会这样,怎么可以让一个孩子付账?
回到家,我铺好两套被褥。躺在床上,同他攀谈起来。
他叫文,是江西赣州人。前些天,他在地摊看到一本杂志,就凭上面只言片语的一则征友启示,他横跨大半个中国,来到这座塞外山城。按照预留的号码打通电话,对方对他的到来似乎并不热情 ,但还是约定好地点让他等待。从中午一直等到下午三点,H出现了,直接把他带进一座公厕……接下来的时间里,有几分饥渴就有几分无奈的文任由H摆布;而H则像一只馋嘴的猫,带着他在几座公厕之间进进出出,一直耗到夜黑星稀才作罢。或许是旅途过于劳累,或许是感情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令他身心疲惫,文很快就睡着了。我却久久不能入睡,我十分清楚地知道,文被人转手‘‘ 卖’’了。我为他惋惜,为他追求情感的那份真诚付出深感不值 。
第二天,买回早点,我同他面对面坐着。只见他低着头,嘴唇慢慢地蠕动着,却有泪珠顺着睫毛滴落,掉入面前的豆浆碗中
‘‘好好吃饭嘛。’’我低声地劝说着,心中却隐隐作痛。
‘‘你为什么不理我?’’
‘‘没有啊。’’一种冲动涌上我的心头,好想把他的头拥在我的胸前,去抚慰他那心中的伤痛。‘‘我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你,而且……我不能趁人之危……’’
‘‘是真的 ?’’文眼中一亮,嘴角上翘,明显加快了吃饭的节奏。
中午时分,H又来到家中。一进门,照直冲文走过去,伸出双手就要解他的裤腰带。文也不说话,用手紧紧地抓住皮带,态度坚决而明朗。
‘‘别太过分啊,’’我喝住H,‘‘这是我家。’’ H十分不满意,狠狠地瞪了文一眼,又用鼻子冲我哼了一声,摔门而去。
晚上,依然是两套被褥。刚一关灯,文赤条条的钻进我的被窝,双手急切地扒掉我的内裤,用嘴……那是有生以来头一次,随着时间的延长,它再也忍受不住那种酥痒,喷射而出,任由文吞咽舔吸……
文在家住了两天,我请假陪着他。除了买菜、吃饭,文总是腻在我身边,甚至做饭时也会用手搂住我的腰际,把头轻轻地靠在后背,很是惬意。到了晚上,更加毫无顾忌,不用自己动手,他会为我去除衣裤的束缚。明晃晃的灯光下,躯干中端分外显眼。文一把抓在手中,欣赏着、把玩着,共同享受那令人颤栗的美好瞬间。整个夜间,文的双唇和双手就没有离开过我的躯体。热吻和抚摸随着身体的曲线而移动,美妙的感觉留在光滑的肌肤之上,再次唤醒那贪得无厌的子孙根,免不了交颈叠股,又是一阵疯狂……性爱是情爱的膨化剂,当我送他返程的时候,依依不舍的恋情达到了极致。文坐在车厢里不断地掉泪,我控制着自己,泪水还是在眼眶中打转。列车开动了,泪眼朦眬地看着它慢慢远去,我的心一阵阵抽紧,空落落的。
半月之后,我接到文的一封来信。原来,文生活在一个十分富足的家庭,父母都是当地银行界有头有脸的人物。尽管不到二十岁,已经为他在最好的地段购置了一套楼房,价值二十多万。文在信中谈到,他要卖掉房子,带着钱离家出走,与我共同生活。我一时懵住了,二十多万,那简直就是一个天文数字。他父母怎样看我,会不会把我当成骗子?俗话说,儿行千里母担忧,他来到我身边,又怎么对得起养育他的亲生父母?
我提笔写回信。因为心绪很乱,信写得很长,但很杂乱。不过有一点我说得很清楚,这么做不好,不要这样做。或者是冷静下来接受了我的建议,或者是觉得我无情无义而气恼,文没有回信,那件事也就没有了下文。但到了夏末秋初的时候,我总会收到一件包裹,或是衬衣,或是T恤,甚至是内裤……我知道,文没有忘记我,而我也总在惦记着他。
有一天,一封挂号信交到我的手中。我心中不由地在想,一定是文。果不其然,打开之后,我看到那栋漂亮的欧式小楼,看到一个娇小而美丽的女孩依偎在文的身旁,甜美的微笑挂在他们的脸上——他要结婚了。
文会幸福的,因为他的善良和热情。
我虔诚地向上苍祈祷,祝福你——闯入我情感历程的真诚男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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