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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我回家的路上,在一个次繁华的十字街口,它的西北脚的人行横道上,人们会遇到一个卖水果的老人,他至少有五十多了吧?他约有1。65米,个子不高,上穿中式对襟灰色棉袄,下穿黑色裤子,脚穿黑色棉鞋,头戴毛线瓜型帽。他坐在人行道的花草围台上,面前铺着一张双人床大小的塑料编织布,上面放着一些水果,当然,每次只有一个品种,有时是葡萄,有时是桔子,有时是香蕉。对这位不知名的老人,我就称他是果老吧。
傍晚我下班,每次走那个街头口,经常看到果老在卖水果,每当有人走过的时候,他都大声的吆喝,但是很少有人停留问津,寒冷的风中,果老岌岌梭梭的样子很是佝偻,不禁让我联想起“卖火柴的小女孩”的故事!我常在想,果老有妻子儿女吗?没有别的收入吗?这样寒风的天气为什么还让果老出来卖水果?为什么没有人来买他的水果呢?果老的样子虽然让人感到心酸,但是我又能帮他做什么呢?你只是一个平常人,天下的穷人那样多,帮得过来吗?每次经过,我也像其他人一样的走过果老的身傍!
一天傍晚,走到那个路口,发现那里围满了人,一辆城管监理部门的白色面包车停在路的西边,车顶上的喇叭在广播,让人们散开,但是效果却是人们越聚越多,人行道上,有两个城管队员正在和果老说些什么,可能是说破坏了市容,没有营业执照,要给予取缔,没收水果并加以罚款吧,突然间,果老大怒而起,大声的叫道:“叫你罚!叫你罚!”同时,果老将他的一箱葡萄翻了过来,用脚使劲的踢箱子,用手抓起葡萄使劲的向外扔,顿时葡萄满地的滚,果老大叫:“你们罚!你们带我走吧!”周围观众大声叫好!城管队员面对着果老的行为,反而不知所措了,只好收兵而回,面对着几乎是一无所有,生死无畏的人,谁又能怎么样呢?人们散去了,果老继续在大叫,但是面对着那一地鸡毛般乱飞后的葡萄,让人看到那样的场面,真是让我感到心都被摔碎了一样!果老他失败了吗?果老他胜利了吗?
前几天,傍晚我下班又走到那个路口,发现果老依然坐在那里卖水果,这次他的面前是一排排的香蕉,占据了双人床大小的人行道上的空地,但是仍然无人问询,见我从那里走过,果老大声的叫我:“大哥,你来买一把香蕉吧!二元一斤,好便宜啊!”我见没有别人,就走过去说到:“好的,我要一把香蕉,您给我拿吧”,“大哥,您的心真好,是大好人啊,这把香蕉5斤多,11元!”,“不要那样说,我只是觉得便宜才买的”,我回答着,拿钱,接过香蕉,可是我只看果老的人脸,这一次,我是那样逼近的看果老,他好像是一个东北老汉,生得不胖不瘦,肤色稍暗,两眼中充满着直帅,最让人有感觉的是那上嘴唇上的密麻的黑色小寸胡,两鬓角的头发花白,头戴毛线瓜型帽的样子让人想起画中的圣诞老人,对那样的老哥,我实在不应该有无礼的想法与举动,“大哥,您再来啊!”,“好的!”我拿起橙色塑料袋装的香蕉,回到了家中!
夫人看到我买的香蕉,大叫道:“这是你买的香蕉,这么小,这么青,每次你都不会讨价还价的,真是没法说你!”这时我才注意到香蕉的问题,我说道,“香蕉虽然不大成熟,但是份量是足够的,可以放起来慢慢的吃的!”
原来果老是由于市场的竞争,怕卖不出而不敢将香蕉催熟,那样卖香蕉时就更加处于不利的地位,因为顾客和回头客很少,最后成了个经营不善的人。但是这又要去怪谁呢?一个老人为什么还要像青年人一样去到社会上去竞争呢?养儿防老,老有所依可能是一些老人的心愿吧!果老的儿子们都在做些什么?为什么不能尽忠尽孝呢?
我把那香蕉放到了阳台之上的通风之处,等待着那香蕉一个个的成熟,然后再一个个的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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