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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11-19 08:58发布于 11-19 08:58 较早前
风流老李》(十)
一个下煤窑的穷小子,居然毫不费劲搞到了如花似玉的四儿,真是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我真有些嫉妒老李的艳遇.
“老队长也真敢把四儿嫁给你这样一个花小子.”我有些酸溜溜地说道,甚至有些愤愤然.
“那说明咱有魅力”,老李竟有些恬不知耻地吹嘘,“说真的,我是做梦也没敢想娶四儿做妻子,确实是老丈人和咱有缘分,有父子缘.要说花,年轻时谁没有寻花问柳的经历,你敢说你在外面没有胡搞过女人?”老李将了我一军.
“没有,我对天发誓,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只喜欢你这样的老头.”我面红耳赤地分辩道.
“傻小子,老头有什么值得喜欢的,和女人玩那多来劲.”
“那你和老队长是怎么回事?”
“我是把他当成我的父亲对待的,而且他也确实成了我的丈人.”
“那后来呢?”我催促老李继续他的故事.
老李又沉浸在深深的回忆里:
“过完春节,我和四儿返回矿上,过起了正儿八经的二人生活,小光景那个美呦.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四儿,居然烧得一手好菜,只要休息在家,就变着花样给我改善伙食,闲下来,不是缝衣服,就是织毛衣.那段时间,我只要一下班就忙着往家赶,再没有到外面找过别的女人.我们二人恩恩爱爱,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从没红过脸,也没拌过嘴.我在四儿身上得到从没有过的快感,每天,我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在四儿身上大干三四个回合也不觉疲倦.
一年后,我的第一个儿子诞生了.临产前,岳父岳母就从老家赶到矿上伺候四儿坐月子.岳母和四儿住在一起,我把挨着我房子的一个闲置库房收拾出来,支了一张床,临时当成我和岳父的卧室.随着一声啼哭,我儿子顺利出生了,全家人揪着的心才落了下来.面对着一个胖乎乎的小生命,全家人都喜欢得不得了,尤其老丈人,一有工夫,就把襁褓中的婴儿抱在怀里,用他那长满胡须的脸颊靠在儿子那粉嘟嘟的肉脸上,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的乖孙子’‘爷爷的乖孙子’听四儿说,他的三个姐姐,每人都生育了两三个孩子,男孩子占了大多数,他父亲从没有像疼爱我的儿子一样疼爱过那些孩子.其实我完全清楚岳父心里的想法.
一天,我对岳父说,‘爹,我想将来孩子就随您姓.’,
岳父吃了一惊,说,‘那怎么成?他是你儿子,就应该随你姓.’
‘我虽然和您不是一个姓,但我也是您儿子,孩子就应该叫您爷爷,他当然应该随您姓’.
‘那太好了’,岳父高兴得几乎蹦了起来,我知道,岳父很在乎这个,因为按照当地乡俗,后代只要随了自己的姓氏,那就可以名正言顺进入族谱,也就意味着后继有人了,这也就消除了岳父没有儿子的心病.岳父忘情地抱住我,说,‘你真是爹的好儿子,还是你懂得爹的心事’至今,我和四儿生的两个孩子都随岳父的姓.
在四儿坐月子期间,最最辛苦的要数岳母,他老人家除了给四儿精心调剂着伙食,给婴儿洗尿布,家里的其他活,也不让我和岳父染指,按照乡俗,那都是婆娘的活,我和岳父在家倒是都清闲自在.
一天晚上,刚躺到床上,岳父就神秘兮兮对我说,‘虎子,你猜今下午爹去哪儿了?’
看着岳父那兴致盎然的表情,我无法猜出什么地方能给岳父带来如此兴奋的感受,我只好摇摇头.
‘傻小子,爹去马寡妇那儿了.’
不等我开口,岳父又说上了,‘那娘们,还是那么风骚.’
‘马寡妇’,岳父一提到马寡妇,我就来了精神,自从结婚后的一年多时间,我没再找过别的女人,马寡妇也淡出了我的记忆.我钻进岳父的被窝里,急切地问道:‘你怎么突然想起去找马寡妇?’
‘下午我闲得无聊,就想出去走走,谁知不觉就走到大王庄(马寡妇的村子)村口,看到以前经常走的那条熟悉的小路,我也不知怎的,径直就去了马寡妇家.’
‘你舒服了?’
‘舒服了.爹快半年没操过女人了,真他妈过瘾.’从老丈人那意犹未尽的表述中,我的鸡鸡涨得老高,自从四儿生孩子前后的几个月,我的武器一直处於休整状态,都快憋出毛病了,和老丈人在一起也没了当初那种冲动和激情,因此我们睡在一个床上,好久都相安无事.
老丈人抓住我膨胀的鸡鸡,说,‘是不是也想女人了?’接着又自言自语道‘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
我点点头.
老丈人说:‘那就偶尔玩一下,泄泄火,不敢动真感情.’
我又点点头.我说出了早已徘徊在脑海的,一个极其刺激的想法,‘我想和你改天一块去操马寡妇.’
‘你这臭小子,尽是坏主意’老丈人拍拍我的头,‘明天还上班呢,快睡吧.’”
讲到这儿,老李停了下来,我急于想知道后来发展的结果,就一遍遍追问,“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老李慢慢地点着一支香烟,并悠闲地吐出一串串烟圈,两眼望着远处,全然不理我的催促.一支香烟到了尽头,老李在地上掐灭了,才继续开讲:
“一个周末,午睡起来,我给老丈人使个眼色,‘爹,咱们出去溜达溜达’,又大声对岳母和四儿说,‘娘,四儿,我和爹出去散散步,顺便看个老工友’,得到回应,我和老丈人就出了矿区,奔马寡妇家而去.
也就一袋烟稍多点的工夫,我们就来到了马寡妇家的大门口,还是那熟悉的院落,还是那扇熟悉的木栅门,我推开家门,老丈人紧随在我身后进了马寡妇的家里,还好,只有马寡妇一个人,马寡妇估计对我和老丈人的同时出现感到突然,愣了有片刻,随即扑过来抱住我,在我脸上又亲又啃,‘虎子,你想死姐了,你是娶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就把姐给忘了’,马寡妇只顾了对我亲热,把老丈人凉到了一边,我掰开马寡妇的双手,指着老丈人对她说:‘我爹也来了’,马寡妇这才又扑到老丈人怀里,双手摁住老丈人双颊,在嘴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老哥哥,可把妹妹想死了’,老丈人把马寡妇抱在怀里,把舌头塞到马寡妇嘴里,忘情地吮吸着,亲吻着,边亲边解马寡妇的衣服,马寡妇也腾出手解开了老丈人的衣服,解开了裤带 ,当赤身裸体的老丈人和一丝不挂的马寡妇搂抱在一起的时候,我的喉头如火烧了一般,似乎在往外冒烟,这是我多少年希望能在现实中见到的场景, 这时候的岳父就像一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又像一只饥饿的豺狼,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羞涩,似乎也忽略了还有个我也在现场.他把马寡妇抱在炕上,一只手揉捏着马寡妇的坚挺的双乳,一只手则在马寡妇的下阴部轻轻抠动.马寡妇起初用双手套弄着老丈人的鸡鸡,后来干脆把鸡鸡含在嘴里吮吸起来.虽然,那次和侯三也见到了老丈人和马寡妇**,但只看了个背影,而且是片段,哪像这次近距离的观看,老丈人喘着粗气,脸上泛着红光,双眼微闭,一副陶醉的样子,他让马寡妇放平身体,把他那早已坚如钢筋的阴茎插入马寡妇阴道,……,随着马寡妇一阵阵夸张的叫春声,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三两下脱光衣服,把鸡鸡插到马寡妇的嘴里,马寡妇用双手边撩动我的阴囊,边用舌头舔着我的马眼,用牙齿轻触我的龟头.老丈人又变了一个位置,他在下,马寡妇坐在他的胯部, 这时马寡妇的菊花洞完全暴露出来,我把鸡鸡在洞口试了两试,居然很轻松就插入了,看来马寡妇这个洞口也经常供人出入的,其实,不知为什么,我心里最讨厌插屁眼,而且从来没插过别人屁眼,也不让别人插我屁眼,没想到这种干法竟也有如此美妙的享受,老丈人在下,我在上,马寡妇被夹在中间……,琴瑟和谐,美不胜收,马寡妇淫荡的欢叫声,加剧了现场淫荡的气氛,老丈人抱紧马寡妇的屁股,运动速度明显加快,随着一阵猛烈的抽动,老丈人激动地大叫一声,完成了他最后的冲刺.几乎同时,我也在快节奏的抽动中,将一股滚烫的液体,射入了马寡妇肛门深处.
三具赤裸的身体,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尤其老丈人,大汗淋漓,犹如虚脱了一般,毕竟是六十多岁的老人了,竟热衷于从事年轻人的运动,我心里想着。今天我终于见识了老丈人的风流和疯狂.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马寡妇又把我的鸡鸡含到嘴里吮吸起来,这娘们儿,没有一次让我放过单,哪一次,她都得让你干她两三个回合才会放过你,尤其我有一年多时间没来过了,他一边给我口交着,一边用手抚摸着老丈人的鸡鸡和身体.在马寡妇撩逗下,我的鸡鸡很快又膨胀起来……,积蓄了几个月的能量,又一次注射到马寡妇阴道深处.我渴望能再次看到老丈人疯狂的表现,但无论马寡妇用手摸,用嘴舔,甚至夹在两个乳房之间来回刺激,老丈人的鸡鸡没有一点起色,终于没有硬起来,当我和马寡妇仍然激情四射搂抱在一起,意犹未尽的时候,老丈人已经点燃一支烟,坐到旁边去了.这时我也觉得,老人家已经不再年轻了,以他这个年纪,有如此的激情已属不易。
直到筋疲力尽,我和马寡妇的交媾才算结束。犹如一场戏,开幕时,是老丈人表演,我参观,闭幕时,则是我表演,老丈人参观。很有趣。
在返回的路上,我打趣地对老丈人说:‘爹,你太厉害了,花样还挺多。’
‘傻小子,爹走过的桥,也比你走过的路多,以后你慢慢见识吧。’
‘爹,这样玩是不是很刺激?’
‘你这臭小子,鬼花样就是多。’还是那句话,我能听出来,老丈人今天也玩得很尽兴。”
《风流老李》(十一)
对老李的经历,我是既感到刺激,又有点怀疑,哪有老丈人和女婿一块儿去打野鸡的,我对老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老李看我不信就急了,“我和老丈人名义上是翁婿关系,实际上就像朋友,就像伙计,彼此毫无隐瞒,而且当时一块的工友一起去打野鸡的事多了去了.”看我脸上还有疑惑,老李说道:“本来还有更刺激的,你要不相信我就不给你讲了.”看老李急赤白脸,赌咒发誓的样子,我心里虽有疑惑,脸上也马上装出心悦诚服神情.又怕老李真不给讲了,我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撒娇般央求:“好老叔,我信,你们太伟大了,我看了多少激情小说,也没像你们这样放荡.”
“唉,现在想想,当时确实是太疯狂,甚至有些荒唐.有件事,我现在想起来虽然仍然冲动,但又有点内疚,觉得有点对不起那个老头.唉,还是不讲也罢.”
老李的话,虽然让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更是撩动了我的好奇心,我又百般央求老李,这才又打开了他的话匣子:
“其实,并不是我对外面的女人多有兴趣,也不是因为四儿坐月子我的鸡鸡就憋得受不了,主要的是我特想看我丈人操女人的样子,那场景,比我自己操了女人还觉得刺激,因而我就撺掇老丈人一块去玩女人,每次我都是一举两得.但我又不敢把这种想法告诉我爹.”
“你爹,就是你丈人,是不是也特愿意和你一起去玩女人?”
“每次他都要推辞一番,但架不住我连哄带劝,只好跟我去了.”
“是不是你爹也是特喜欢看你操女人的样子?”我也顺着老李的叫法,把“你丈人”改称“你爹”.
“我不知道,我也从没问过.”
“后来呢?”
“其实,开头几次,我们都是去的马寡妇那儿,最后一次,一进村口,我们就看到以前我给你讲过的给媳妇拉客的那老头.远远的,老头就向我们打招呼.看来,我爹也和老头很熟,‘老刘头,又给媳妇拉客呢?’他打趣地问老头,老头讪讪地说道‘没办法,没办法’我打量着老头,和几年前没太大变化,长期劳作的缘故,头上的头发所剩无几,几乎掉光了,脸上的皱纹添了不少,倒是那绰三羊胡看上去还是那么诱人,还是一件中式夹袄,粗布大裆裤,脚着一双已经露出大拇指的圆口布鞋,没穿袜子.老头一说话,就露出剩下没几颗牙的牙床,虽有点不自然,但看出是个很善良的老头.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就对我爹说,‘爹,咱们就去老刘头那儿,’我爹不知道我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看着我,说好是去马寡妇那儿,怎么又变卦了,我把我爹一楼,说‘去了你就知道了’,我对老头说‘老刘头,带路’我爹也只好跟着我去了.
进了院落,老头又是一声‘媳妇啊,来客了’,从屋里出来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把我们招呼进去.我就来过一次,也没顾上仔细打量,这是位很有些姿色的女人,皮肤挺白,长着一双勾魂眼,一张口,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老头提着个大茶壶,给我们盛了两碗开水,就要转身离去.我叫住老头,‘老刘头,你别走,你和媳妇给我们表演一个公媳相亲’,老头涨红了脸,说‘使不得,使不得,让人笑话’还要装正经,我假装起身要走,‘那就算了,我们到别的地方玩去’,恐怕到手的生意黄了,老头急忙放下茶壶栏我,‘好商量,好商量’,儿媳妇在一旁说话了‘公爹,师傅们喜欢看就弄一下,多大点事呀’,我爹用眼色阻止我,我装作没看见,我看老头还有点犹豫就说,‘钱的事好说,不用担心’,老头开始脱下上衣,露出瘦骨嶙峋的上身,接着一下脱下那条大裆裤,没有衬裤,更别说裤衩,一条老枪赫然在目,软塌塌吊在胯下,似乎羞于见人硬要藏进那白色的阴毛里.媳妇也脱光了衣服,一付白皙的身体展现在我们面前,一对布袋奶,贴在胸前,一耸一耸,很是诱人,黑森森的阴毛遮住了阴蒂.媳妇先躺到了炕上,公公也甩掉那双破布鞋,佝偻着身子爬到媳妇身上,把嘴凑到媳妇的嘴上,吮吸起来,一只布满青筋、枯瘦的手抚摩着媳妇的大奶头,一只手抠弄着媳妇的阴部,媳妇则用双手在公公那排骨般的身上来回游走,最后一只手抓住老头的鸡鸡来回套弄.从这配合的熟练程度,这老小绝对是天天滚练在一起.我偷偷看了我爹一眼,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这老小,舌头不停地舔着嘴唇.老头的嘴又挪到媳妇的乳房上,贪婪地吸吮着,我看老头的鸡鸡,在媳妇的手中正在逐渐勃起,更加精彩的一幕开始了,老头掉了个头,把嘴凑到媳妇的阴部,用手掰开阴唇,舌头舔着媳妇的阴蒂,媳妇儿很受用地哼哼唧唧,流出的淫水把老头的三羊胡粘的成了一缕一缕.媳妇一边发出轻微的欢叫,一边把老头的鸡鸡含在嘴里又舔又咬,猛一下,可能弄疼老头了,老头屁股抽搐一下,多么刺激的场面啊.我不自觉地脱下裤子,自己套弄起自己的鸡巴,再看我爹,裤裆早支起了帐篷,他隔着裤子也在揉弄着他那杆老枪.好幸福的老头,每天能在这个如花似玉的儿媳妇肚皮上耕耘,我当时想着.再看老头,已经把那根犹如一柱擎天的大鸡巴插到媳妇的小*里,用老汉推车的姿势一挺一挺,老头眼睛微闭,脸部通红,一付目空一切的样子,和那个唯唯诺诺,卑躬屈膝的老头判若两人,儿媳妇一边双手摩挲着老头的胸部,一边淫荡地发出一阵阵叫春声,‘好舒服,公爹,再用点劲’……,老头的屁股一趄一趄,菊花洞跟着一上一下,红红的,还有几根软软的黄毛,很是诱人。我三两下脱光衣服,双手抓住老头的屁股,挺起我那早已揭竿而起的鸡巴,冲着老头的菊花洞就往里插,有点干,我吐口唾沫,再往里插,进去了,真销魂,随着老头的节奏,我的鸡巴在老头屁眼里一进一出,老头的节奏在加快,随着最后几下冲刺,老头的屁股抽搐了几下,不动了,老头的使命完成了,但为了配合我的动作,老头还是双手托在炕上,鸡鸡还在媳妇的小*里插着. 随着我的冲刺,一股热流射入老头肛门深处.我从老头的菊花洞里拔出鸡巴,老头也从媳妇身上爬了起来.没注意我爹什么时候脱光了衣服,老头刚从媳妇身上离开,他就迫不及待爬到了那女人身上,把那杆早已坚硬的老枪插入女人的小*,他低下头,把舌头塞到那女人嘴里亲吻着,又含住那女人的乳头用力吮吸着,跟刚才那老头相比,我爹显得更加强壮,动作也更加猛烈,把那女的操得淫叫连连,‘师傅鸡巴好大,舒服死了’……我的伟大的爹,强壮的爹,大鸡巴的爹,性欲旺盛的爹.这是我最愿意看到的,最让我感到刺激的一幕,看着他那所向披靡,一往无前的样子,我的鸡鸡再膨胀起来,我不管这根鸡巴刚从老刘头那屁眼里拔出来,直接就给那女人嘴里塞了进去,龟头顶到了她的喉头,那女人,用双手扶住我的鸡巴,控制住插入的深度,用舌头轻叩龟头和阴茎,也用手上下撸动.我和爹面对面,爹陶醉着,在他跟前的我,丝毫没能影响到他的冲刺,爹的每一次挺入,都似乎能在炕上穿个窟窿,每一次挺入,那女人身子总要窜出一节,好几次,猝不及防,被那女人的牙齿碰到我的鸡鸡,疼得我直咧嘴.爹的冲刺更加猛烈起来,随着一声欢叫,他屁股抽搐几下,趴在那女人身上不动了.片刻工夫后,他拔出那杆已经变软的老枪,坐到一边和老刘头喝水去了.爹刚唱罢我登场,趴在那女人肚皮上,上身贴着那对硕大的乳房,说不出的刺激,我把我那根令多少女人欲仙欲死、魂牵梦绕的大鸡鸡插进刚刚被两个老头耕耘过的小*,我带给那女人的是完全和老头不同的,具有强烈青春气息的欢悦和兴奋,也使那女人表现出了今天最疯狂、最浪荡、最真实的淫荡和欢叫.把旁边喝茶的两位老头也看得像猫抓心,痒痒的,直到又一股热流射入女人的小*深处,我喘息着从那女人身上爬起来,今天的游戏才告一段落.
在喝水休息的功夫,我们和老刘攀谈起来.这才了解到,老刘头已经65岁了,老伴去世有三四年了,有个姑娘远嫁他乡,儿子在西藏当兵已经有六个年头,今年底有可能复员.在说到他儿媳时,老刘叹气道‘孩子不容易啊,这些年有男人就跟没有一样’,我跟他开玩笑‘你替子耕耘不也挺好啊,’老刘脸上有些挂不住‘丢人啊,辱没祖先啊’,眼里竟挂着两滴泪珠.我不敢再说什么,给老刘丢下不菲的钱,老刘千恩万谢把我们送出大门.”
讲到这里,老李又是一声叹息.
我问:“你有什么好内疚的,老刘和他媳妇早就有一腿,媳妇也从他那而得到丈夫给不了的欢愉.”
“唉,不管老刘和他儿媳妇背后干什么,但面对着别人乱伦,那一定是迫不得已,尤其我一想起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就有点心酸.在回家的路上,我爹也责备我,说光咱们玩玩就算了,不该让老刘当咱的面操他媳妇.还说从此后再不和我干这事.”
“那后来,你和你爹一块再找过女人没有?”
“没有,时隔不久,孩子满月了,我和四儿又同房了,我爹和丈母娘住到了我和我爹那屋.”
“爹和丈母娘”,我听了想笑,但由此看出老李对老丈人的感情确实很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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