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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几乎每周末都去他家吃饭。尤其是夏天:浓眉,短发,短裤,上上下下“码”出来的肌肉块以及一脸笑迷迷的模样,让你不碰他,下身就发胀。
陪我喝酒的时候,65岁的他显得很不专业,脸红红的,时而用“铁拳”砸我的肩膀,“兄弟,你别装,给我喝”。
我呢,带着醉意“喝了我就有越轨行为了(低声)”。
“我不管,反正你嫂子在(低声)”。
“嫂子,大哥非让我喝,我醉了咋整(高声)”?
嫂子说“醉就醉,醉了就在这睡”。
我诡秘地瞟了他一眼,一语双关“醉了我就没人样了”。
“哈哈哈。”我和他在一片会意的笑声中举起杯。
喝完酒,我俩照例是去公园、去初识时那个另人消魂的地方。
原先,我都是骑车到他家,后来改坐车啦。图啥?图的是让他驮着我,我在他身后大胆地采取各种行动。比如手在他的胸前腰后“划拉”着,甚至在他的敏感部位碰一下,而且还总是一再声明“为了安全”、“我怕你骑不稳”。他呢,用左或右手偶尔“反击”我一下脱口而出“流氓”。又是一顿哈哈大笑。
时间就是在这种循环中让我们俩越走越近。有时一天不见面,真是憋得很难受。当然,我们彼此就盼着雨天或雪天了,碰上这样的天气,他不去做工,我俩可尽兴地玩上一整天,或者去市郊很远的地方,或者泡在澡堂子一整天。这两种选择感觉真的挺舒服。
去郊外,多大的雨,我俩都是一把伞。我膀着他的肩在没有人烟的山上或水边尽性地“流氓”。他呢,习惯性地一起点着两支烟,送我一支他一支,而且附带一句“流氓语言”:“我知道你不爱抽旱烟”。躺在#岛的长椅上,他若有所思“等老了,咱在这搭个窝铺住”。瞧他,65了,居然没以为自己老。
雨中雪中,看着大自然的风光,我俩沉浸在晚年的快乐之中。
去澡堂子,我和他一脱光衣服,几乎立马招来一群爷们羡慕的目光,当然更多的目光是给他的。“老爷子,这肉是怎长的”?“爷们,搞体操的吧”。看得出,他很得意,也很愿意到这地方来的。笔挺的腰板,满身的肌肉块,满头的短平发及粗长匀称的“二兄弟”,让我的荷尔蒙快速地分泌着。有时看到我的“二兄弟”有所反应,他的铁掌不留情面地抽过来“真没出息”。搓澡时,我的手总是在那个部位加大力度和频率,看着他的家伙在“一起一伏”中运动。他呢,一脸的“投降相”:“小子,让你占够了便宜”。
两个老家伙就这么消磨着时光。
当然,我俩也去过那种地方,看着那些白花花的大腿和桑那房里的“节目”,他总是笑眯眯地鼓励我“去吧,我不管你”。躺在沙发上我摸着他的所有,他总是发出“限时令”:“就60秒”。我不甘心,“不能多延时10秒”?他呢,一句“瓣腕子,瓣倒我,你随便”。我俩在茶几上就瓣了起来,当然每次我都以失败告终。看着我俩老小孩的样子,那帮浴友也跟着起哄。
玩杠子时,他总是让我先来,做了几个屈身上,他扔出一句“怎么今个没劲儿,昨晚上缷货了”,逗得围观者哈哈大笑。仰卧起坐时,瞅着他的家伙在短裤中凸起的轮廓,我双手(趁着无人)一按,他大叫“服了,服了”,等他纵身而起时反钳住我的双手时,我忙求饶“我也服了”。
久而久之,那帮健身迷们也好像猜出了我俩的关系。“我举报,老#昨晚上前晚上自个来的”、“你俩咋回事,来就都来,不来都不来,定暗号了”?
两个人就这么周而复始地快乐地活着。
感觉挺好的。
严格来说,他是个非同,一个能包容同志的非同。60年代的大学生,遗憾地78年才落实政策进城。退休金不多,一个病老婆,每年消耗一两万元的医疗费用,家庭的窘境让一位65岁年纪的他不得不去市场做工。前几年,他发明了一项节能专利赚了四五万元,可经不住老伴住院的折腾。老伴连油瓶倒了都不能抶的人,没办法,家里所有的一切他都担当了。即使如此,他对生活的态度还是超级乐观的。也可能正是这一点,让我们彼此走到一块儿。
我在这个圈里是个不安分的主儿,见过碰过的不老少,但至从见了他,仿佛所有的过去都不复存在。当然,我们之间也有磨擦的时候,有时两三天电话关机,一开机看到他的N个未接电话心又软了,电话打过去“怎么?刚筑了两天防洪堤,你洪水就来了”。那头,他的坏笑更是让你心花意乱“垒多高,我给你冲多少”。
在这个圈子里,我有过失败的交友教训,也曾一度有过让自己“断指发誓不染”的念头。但他的外表、他的精气神,他的人品和修养等所有的元素让我的“死灰再度重燃”。
严格意义上,我和他至今还没成功地“合作”过几次,但这个过程实在是比释放那种感觉还快活。
他计划着明天“咱俩骑自行车去旅游,至少半年”
我说“嫂子若不能自理,咱俩疯啊”。
人,就是这么简单、这么复杂。在这简单和复杂中有一种感觉叫“乐哈”。这种乐哈也许更多的人体会不到,也许有人理解为苦涩。
期待着夜晚,期待着雨雪,期待着嫂子的康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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