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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说的遗憾是20多年前留下的,虽然当时并不觉得,但越往后越觉遗憾,尤其多次努力弥补不果后,总觉得这遗憾也许会是终身的。
十年文革动乱的危害之广无需赘述,而其中因文革冲击,使大学学业中断而生产了大批的“半成品”,无疑是危害之一。在上世纪的80年代初,作为半成品的其中一件,有机会回到广州的母校进行回炉。正是在这一年的回炉中真正走上这条让人痛并快乐着的不归路。回炉是以插班进修的方式进行的,功课不甚紧,上街的时间不少。作为当时集中了广州所有大书店的北京路无疑是上街的首选地。当时的外文书店(靠近中山路口)边上的小巷里有个2层的洗手间,几次进出那个洗手间后发现了那里的秘密,正是从那时开始知道了什么是渔场。
有一天下午,没课,又去了北京路。在外文书店边的洗手间2楼,选择性的蹲在一位头发有点花白的老者的侧前方,因中间是过道,我转过脸就能清楚的观察到他。他的样子斯文,很吸引人。当他看见我在看他时,很配合的将身体朝外转了转。就这样我们一起下了楼,虽然他在楼上不能完全看见我的,但经过短暂交流,他还是决定带我上他家。
可能是那个年代没那么多坑蒙拐骗,彼此很容易就相互信任,骑上自己的二手私家车——28英寸的大红棉就跟他上路了。依稀记得当时好象是冬天,在路上被风吹的鼻子有点酸。他的家应在东风路的建设大马路一带,楼房的外墙是红色的砖墙,在楼上的过道里还有不止一家的煤炉(不是煤气炉)等灶具。他家里当时没其他人,东西好象有点乱,没单独的洗手间,我们用脸盆毛巾做了简单的清洁。大家在家里坐下来才有机会仔细观察他,他个子不高,应没有170,样子真的很斯文,他说他是一名工程师,当时还不到60岁,头发有些花白,眼睛很有神,嘴唇薄薄的,给人一种很健康、睿智的感觉,印象很好。那是第一次大胆的与一个陌生人坦诚相对,拘谨自不在话下。整个过程基本是他在用嘴帮我做,他做得很细,现在看来不一定算很厉害,但当时是第一次被人这样侍侯,感觉极好,没多久就不行了。完后,他示意我也学他一样用嘴帮他,但我不敢。当时从他的眼睛里能读出他的渴望,但最后他也没有勉强。
后来在“外文书店”大家还见过一两次,那时都没有电话之类的联系方式,也还不敢留下姓名地址。之后回炉完离开了广州,又之后有机会在广州工作过一段时间,再之后很多次因公务或其他事情到过广州,都曾努力“寻访”过那位工程师,但终不果。经过很多年的浸淫后,每每被人称赞你的嘴巴很厉害时,就想起广州那位斯文的工程师,想起他那双渴望的眼睛。在如今看来是如此普通的一个动作,当时竟有那么大的心理障碍,以致除了自责还留下深深的遗憾——这个遗憾也许是终身的!
如果他还健在的话,算起来他也该有80好几了,不知此生还有机会为他用一次嘴巴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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