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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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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楼 ]
发表于 2018-06-25 14:42发布于 06-25 14:42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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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春秋难逃桃花劫 三千世界认命同志情
少年的时候,十三岁,腹股沟疝气、鞘膜积液,不得不做了手术。爸爸问了好多人,最终选定了一所据说是对疝气和诸多生殖器疾病手术比较专门的医院。
我住了半个月的院,是间六个人大病房。父母都工作忙,除了大夫约谈來,每天下了班來陪陪我,再就是手术完照顾我两天,其余时间就把我孤独在了医院。
手术前的六天,我闲不住,到处走,闹得护士经常找不到我。
手术前一天,爸爸提前祝下班來听大夫讲了讲手术的事又嘱咐了我一番回家了。护士叫我去备皮,护士走后我就问2床的一个大叔什么叫备皮?我听他们嘻嘻哈哈一说就傻眼了,还有一个告诫我,说要是硬了护士会拿刀柄狠敲你蛋子一下……
我不情愿的到了治疗室,又傻了一半,要给我剃毛的竟然是那个小小的护士!比我大不了几岁,都说她是刚护校毕业的。想到自己时常感到羞愧的鸡鸡现在要被一个小闺女一览无余,弄不好挺起了,羞臊死了!我的阴茎从小就比旁的小孩大,现在更大了,而且特容易勃起。我真怕。
开始我说我不用剃,没有毛。(确实刚出一点点)
后来又要求自己剃。
我的顽固都招来了那晚的值班医生,正巧是我的病房齐大夫,三十多点。反正我不让她給剃,甚至说出我不手术了出院的话來。我求齐大夫給剃,也是迁就我吧,齐大夫只好答应了。
齐大夫开始給我抹上什么东西,一边数落我,我默不作声听着,心里却叨念着不要起来。可是在剃到阴茎周边的时候,阴茎被掰过来扭过去的,被齐大夫捏着的,止不住的要变化!我连忙说停停,手也护了上去。齐大夫问怎么啦?我不好意思,只好说等一会再剃。齐大夫让我把手拿开,然而我的阴茎起码已经是半勃起的充血状态了。
终于熬完了令我尴尬的那刻,完成式的时刻已然是直挺挺的了。我烧烫着脸翻下床,齐大夫摘开口罩,轻轻拍拍我脸颊,逗我说,害什么臊啊?挺正常的事情嘛,刚发育的男孩子都这样,阴茎稍有刺激就会勃起的。然后又夸我,说我发育的挺好。
当第二天我赤裸裸一丝不挂直挺挺躺在手术台上,看着我周围男男女女众多的大夫护士,我感到手术室很凉,好像被暴露的羞耻感被从字典里面冻结了。
手术两天,齐大夫换药,说我怕疼不下地不行,为了逼我下来,让我給他推着换药的小车,挨个病房給病人换药和查看病情。让我有生以来这么近的看到男人的东西。惊奇。有几个还是阴茎上的手术,记得其中有个是沿着尿道一条长长的,疤痕吓人,有个外地农村來的是龟头冠状沟,大夫说应该小时候早手术。
原本不怎么关注裆下之物的我,突然觉察出手术以后自己对男人这东西生出了注意力!
出院后在家休息了两星期,还有三天就该去上课了,那天下午一点多去看一场电影。里面稀稀拉拉的没有多少人,意外的碰上了住院的那个同龄人,他和我隔了俩病房,我刚住三天他就出院了,虽然只三天的机缘,但也算是病友了。
他叫建庆,是因为睾丸扭转急症去手术的。同龄的关系,聊过几次。他是话唠一个,什么话都敢说,好像傻的可爱。
我本来坐在中间排靠通道的边上,他看见了我,坐我旁边了开始聊话,快开演的时候来一个人拿着票问他是哪的座,他干脆拉着我说:我的前排太晃眼,反正没多少人,咱们坐最后面去,得说话。
电影都开演了他还说个没完,说他那病幸亏他爸爸是医院的,懂得些,他一发病就赶紧去医院了,要不,超过六小时睾丸就会坏死的,要割了去。我说那不就成了太监。他说不会的,割了一个还有一个。还说,他爸爸还不放心,怕他以后没孩子,过些时候要给他验验精液看看怎么样。神兮兮地告诉我要自己摞管撸出来!我笑了笑没言语,他凑近了几乎贴到耳朵问我:你几天摞一次。我没理睬他,他掐了我腿根一下:我就知道你不会说。我说:知道就别问了。
就此,两个人都沉默了。
他掐我的手没有收回去,扶住腿上。
没多久他又开口,问我疝气的病,说他是阴囊上开的刀。问我是在什么地方开的刀,刀口有多长。又问我是不是给刮毛了。于是又勾起我想到我备皮的那一幕。
他又提出要摸摸我的伤疤,我没理他他就把手往我裤腰里面插。我往外拉他胳膊,他固执地往里面插,我心惊地看看左右,好在左右临近并没有坐人。本不想让他的 ,但他非往裤里面插,我怕和他撕扭的动作闹大了倒反而会让别人发现就真的不好了,又想他不就是好奇想摸摸刀口疤吧,摸就摸摸吧。我不动了,他干脆把我腰扣解开伸手进去。
谁知道,他在刀口处摸索一番后手一下就触向了我的命根一把握住!我猝不及防。他说一句:你的好大啊!我努力想把他手拽出来,没有成功,我只得放弃了,在挣扎反抗中,阴茎还被他抓得不争气的勃起了,似乎也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惬意和莫名的一种刺激感!反而想让他继续了。
平生第一次被一个人摆弄鸡鸡玩!而且还是个男的!
凭良心那时候我还不懂得什么同性恋什么的。
他刺激着我,不知道他怎么会那么多的刺激手法,一阵阵的兴奋感让我的前列腺液流出了很多,让我几次欲罢不能。不过我还是很紧张,虽然是在黑暗中,左近无人,但是终归是在公共场所,做这种事情怎么说也是羞的见不得人的。
我再次的拉他胳膊想让他结束,他反而把我的手又引向他的裤裆,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小子早已经把腰带解开裤口敞开了,内裤被高高的被顶起着。很容易的把我手塞进了裤衩。
一柱擎天的黏黏的水糊满了包皮。他的比我的摸上去感觉要短些,而且包皮还完全包裹着龟头,我试着,倒很容易就抹开了露出龟头。他引导我手示意给他手淫,我笨拙地给他上下滑动。
天啊!那也是我头一回摸别人的鸡鸡,而且是给人家手淫!
我担心地问他刚做完手术这样子蛋子会不会疼,他说没事,不疼了,摞快点儿給我摞出来。我说你自己摞吧。他说自己摞跟别人给摞不一样。我问怎么不一样,以前谁给你摞过?他说现在不告诉你,然后就又催促我快摞。
他那么快喷射出了精液 !
就这样,我完成了第一次的。
散场分别的时候,他真的显得恋恋不舍,告诉了我他的学校班级,让我以后去找他,说太喜欢我了,问我的,我依然没有说,是我的性格还是我混沌?多少还是有些怕吧,怕这样有一天被人发现了会被人瞧不起。尽管心底没有认定是犯罪的事情,但是总觉得还是不怎么好的事。
走了一段路,我意外的发现他在后面尾随着我,他说的他的家不在这个方向。我已经快到家了,幸亏被我偶然的发现了。我站定了,生气的瞪着着他。他也发现了我已经知道了他的秘密活动,微笑一下向我做个拜拜的手势转身走了。
我目送他走远了,又绕了个大圈,确认没有了他才放心回了家。
以后的日子很平静,因为精力还是放在了学习上 。虽然有时候会想和建庆的事情,但是过眼的烟云一闪而过而已。
再没有联系他。
到了二十郎当岁的我,那时候是不是性太大了些?生性内向胆子又小,青春的荷尔蒙冲击下开始私下频繁的手淫,频繁得过不去三天,自己常常都害怕会落下病,常常做完后悔自责,却又不能够自拔!
二十四岁,我是在一座深山的工厂里工作,荒凉、单调、寂寞的生活,让我只有更贪恋手淫那一刻的快乐。
我不知道在我周围身边工作生活的那么多住在单身宿舍的工友,有远离了故乡老婆的,要不少还是单身的童子,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常常拿手淫打发寂寞,消除体内让自己不得安宁的那种积存。
好在一个高中的同学也来到了这地方,尽管在学校不是一个班,在这里也不是一个工厂,但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总感觉亲,有个寄慰。
我常常在休息天穿过镇中到他那里,神侃半天。或在宿舍或沿山路走走,聊聊天,骂骂世道。
他属于那种疯疯扯扯的性格,又会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让人受不了。
哦,那是一个严寒的秋冬,连着几天的阴冷。
意外的他来了!那是周末晚饭后。
他懒,从来没到我这来过。
聊到很晚了,只好挤着睡下。两个大老爷们,窄窄的床,他又肥头大耳的,我就那么一床被。背靠背,虽然穿着秋衣秋裤,还是感觉脖子后背凉风飕飕,怎么也掖不严实。半天睡不着。他翻过身说,胳膊没地方放,我搂着你睡吧。
没办法。被楼着,忽然想起了儿时的同学琪琪,要是现在被她搂着,那是什么劲儿?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了,想我不?……脑子又跑到了建庆身上,这小子现在会不会会变成同性恋啊?……想这些,下面就自然反应的厉害,也没办法整整,有他在啊!还贴的这么紧。真没办法!
不知道熬了多久,慢慢睡去。
睡中惊醒了。
朦胧中骤然感到他_范儒君的手是从我的裤衩中快速抽出来!没错,不会感觉差错!同时意识到我的阴茎是勃起的状态!
哎!这小子!莫非……?
我不知道,静静地躺着,听他匀匀地呼吸着,手,搂在我的胸脯,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莫非是我错觉?
又半天睡不着了,我就怕半夜醒。
果然,他的手开始下滑,慢慢的,走走停停,最终还是钻进了裤衩。终于触到了,然后轻轻握住了整根。
静置了几分钟,我的已经完全的勃起。他的手指开始细微的四处的摸,我心里暗自祷告捏捏附睾什么的还可以,可别给我捏疼了!
终于手指放开了睾丸,我松下一口气。
被重新整体握住,然后拇指肚轻轻地摩动龟头,湿滑滑的,痒痒的,一阵阵往心上窜,本是忍着的,不知怎么的我身体不自主抽动了一下,吓着他了吧,范儒君匆忙把手抽出了裤衩。
等了半天的我疲倦的睡了,不知道还发生了什么。早上我还没起,儒君也没洗漱就要走,说什么也要走。
这一星期,那叫神不守舍!
天天在想那事,堕落!忽而建庆,忽而儒君,天天手淫,周四的晚上竟然一夜射了三次!
是哪根神经出了问题?还是有什么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了我自己?周末没等吃晚饭就跑去了儒君的工厂。
这鬼地方就是这么样,冷起来就阴冷阴冷的穿多少都感觉冷,有几天阳光明媚立马就暖和起来。
我俩漫步在公路上很晚才回到他宿舍。
看到我来,他很高兴,而且扯的厉害,一改以往军事、政治的高谈阔论和满腹的牢骚,讲起几个古人不懂得男女之道结果闹笑话的故事,讲起了他的小时候农村生活,就两个字:一个是苦、一个是有趣。就印象了他讲的一件事:他们几个小孩玩cao狗的游戏!我还笑他:你扯不扯啊!他说:真的!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说:你也cao了?他连忙分辩说没有没有!我还小……
挤在了一张床,听着儒君的呼吸和此起彼伏的鼾声,我又有些后悔了:“我这是干什么?你想等待的是什么?”
这次是儒君让我搂着他。
脱衣服的时候他让我把秋衣秋裤也脱了,说:你不懂,光着身子睡比穿着衣服睡更暖和。说这是一个复员军人告诉他的,说他们在新疆哨所冰天雪地,往往刚到的新兵都不懂,以为穿衣服睡要暖和,其实不然。
信不信的放一边,就依了他的,他是条宽宽的大裤衩,是他妈妈做的。
感到一股陌生的气味时时刺激着鼻子,略有些被子的潮霉味还似乎带有男人排泄出来的那股味儿。
搅得我失眠了,没有一丁点困意,也许压根就没想睡。我把身子尽量的弓,让下体免得接触到儒君的臀部,上身紧靠着他的背,没有办法,他把我挤在里面没有空间了。
漫长,其实也许时间并不是很长,他的手过来了,摸到了,我的很快就硬挺起来,他隔着薄薄的纤维衣料摩擦了一会龟头,想把我的阴茎从裤边掏出来,太紧没有成功,于是就开始给我往下脱,虽然下面我还压着一部分,但是阴茎很明显已经暴露出来了。
指肚绕着龟头的凸脊转了几圈停留在系带慢慢的摩,阴茎很硬很硬的了有些个发疼。
他自己窸窸窣窣了一会,不一会他把屁股靠上了我,哇!这小子已经把自己裤衩褪下去了!
握着我阴茎,肛门使劲的顶,我明白他是想插进他肛门,后来我估计可能是因为我一直那个姿势躺着木头人一样的没有动作配合,角度不对的原因吧,搞得我很疼,就是包皮和系带冠状沟的部位,几乎要被撕裂开来!他几次往龟头上面抹水样的东西,我那时候估计是他吐的唾液,但是我感觉是一直没有成功。已经感觉得到阴茎已经不是那么很硬的了,他不放弃,拿龟头在肛门区域蹭 。我终于受不了了,一阵的难以抑制,再也顾及不了怕被同宿舍的人察觉到什么,一直压抑着的呼吸爆发出来,伴着大口大口的喘息,一阵狂射!
儒君他一下子扯出枕巾,忙乱的擦!
晨起,我不知道怎么面对,床单上有明显的硬斑。想起来那半夜时不时发出的床铺嘎吱吱的声响,以及我控制不住发出的粗重喘息,我都不好意思正眼看儒君同宿舍的那几个人。那种床响是光棍宿舍老旧的双层木床半夜常有的声音,彼此彼此都心照不宣,可是这晚是两个人一床啊,他们在听见不会多想?儒君却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把本来我已经叠起的被子重新抖开,散乱在床上,随声说句:晾晾被子吧,不用叠了。
吃饭、神侃,他照旧谈笑风生,就像晚上的事情根本就没有发生。
这次事情之后,我却不敢再去儒君那里睡了。
我突然一念怀疑起和责怪自己來。
我终于又回到了故乡。已到了不惑的年龄。虽然脱离了儒君,然而,开弓就没有回头箭!可能是两次的经历一个世界向我打开了一扇门。
遇到他,可以说是戏剧,也是机缘。
那是在一间图书厦,一个学生样的青年询问我说看我在这里看了好半天的书了,基本都是禅方面的,让我给他推荐买哪一本禅方面的书好。我俩交流了一会。
过来了个中年人又和我搭讪,说他看金刚经看了几遍了,有一个问题想让我讲讲。我连忙诚惶诚恐的说哪里哪里,我可不敢讲经!您的学问比我大,您别杀了我吧。
他笑了,说你这个先生(折杀我也)真逗,我喜欢你,从我一认识你就对你有好感。(认识我?!)可能他看出了我脸上的疑惑,马上说,哦,是在寺院里,你不是老去xxx吗?我在那见过你好几次了。
哦,真难得,感叹,在茫茫人流中能够记住我,和他毫不相干的一个人,也是一种缘分吧!
不久,在我从一间到处涂写着污言秽语的公共厕所出来时,意外的又遇到了他。那个中年人。
他招呼了我,问我在这儿附近住?我说不,星期天没事随便走走,路过这儿解个手。
他哦了声,说他家就住这儿附近,
邀到他家坐会儿。
事情就是这样,如果我没有答应,就不会有后来了。
走街穿巷,路上我才知道他姓刘。
走了二十分钟的光景领我踏进了一个狭小的小院。相对的有那么六间屋,他的家在一进门左间,窗子和门都挂着帘。
进得屋,我呆愣了好半天。
这是家?!
最多八平米。
进门也就一步多点儿,一个简单的半人多高书架把屋子分成了“里外间”,还摞了不少纸箱子。右手一个桌柜,上面放满乱七八糟的东西,其中一件东西特别显眼,是一个针灸人体模型。
粗略的扫一扫,除了柜子上有个水壶两个玻璃杯,再看不出有什么可以过日子痕迹。
他说坐,坐。拉我坐到“里间”的单人床上 ,说,我不在这儿住,这是我看书干事的地方。
从此就交上了朋友。也算是忘年交吧。
我一直称呼他叫刘先生。
每次来都是约好在一个地方碰面然后领我到这里。
满屋子的书(纸箱子里都是)基本都是医学书和佛书。
从来也没有看到过那厚布的门帘窗帘拉开过。
我没有问过他,但是我想他或许是教师?或许是医生?也许更像是一个卫生领域的职能人员。
我喜欢他那种处处透着文人的气质。
在一起或是坐床上默默看各自的书,或是探讨一下佛学知识。
尽管和他有着年龄的差距,但和他在一起,总感觉有一种对长辈的寄慰,还有一种妻子之外的依恋。
记不得那是第几次到他那了,
天气有些热了。
把衣服脱了吧,他说,太热了,还讲文明?
人一熟就随便了。于是两个人都光了上身 。坐床上看了一会书,我起身喝了口水,站在柜子前端详着那个针灸人体模型。正出神,后面,他搂住了我。这举动,让我一惊!脑袋嗡的一下,空白了。这么僵呆了一会,他喃喃说:对不起,我太喜欢你了。
我没有动,他的手也没有松开,反而搂得更紧。
我俩都是粗重的呼吸,我心咚咚的跳。不敢相信,蓦然想起了儒君,不过和儒君是在黑暗中装作睡着不知,可是现在……?我不敢想!
然而现实是他的手在下滑,我的下体感觉开始充血。终于被摸到了,我不由得一震。
你不反对吧,他颤着声音说,我喜欢你。
我握住他手,想拿开,但是没有坚决,其实也想,只是还怕。我低低的声音:别这样,看人看见……
没事,放心,只要你不反对,只要你不瞧不起我,这院除了里边的那个老奶奶白天没人,放心。
话说着,他颤着解开了裤扣,我替他把裤子脱去,他拥着我挪,放我躺到了床上,给我褪去了一切。
你真白!他感叹。
我说,太瘦了。
他说,我还不是一样。说着,就在我身上到处爱抚,最后停留在生殖器。
他翻弄着,观看的那么仔细,几乎像是要数清阴茎上盘了有多少根血管,要摸透睾丸里面是什么结构……
他几次伏下身,头扎在生殖器上深嗅,久久不抬头 ,舌尖一下下舔我的会阴。
搞得我好难过!久久的让我这么兴奋却得不到他哪怕给我阴茎来一下摞动。他的舌尖没有一次触到过阴茎。
就这样久久的,直到我疲乏的软去。
后来就成了每次相处的必然功课。
不公平啊,他从没在我面前露出过他的生殖器,而且拒绝我摸到他的。
我开始怀疑刘先生是不是有特殊的癖好。每一次都是那样,他好像永远也看不够,看得那么专心,那么欣赏,像是把玩一件爱不释手的摆件。
我留恋赤裸裸被他抚遍身体每个角落的感觉,爱抚把玩生殖器让我一阵阵兴奋。看出他那个书架好处了,即使在屋外找缝隙窥视,也无法看到书架后面发生的一切。
他时常夸我的身体线条好,尤其是生殖器好看。
每次从他那里回来,极度兴奋后却得不到泄空涨得我下体要爆裂了一般好难受,只有等待晚上了。
有一次躺在床上,我想到了我那次手术和影院,
我无耻地向他开口:你给我摞出来吧。他没有理会我。
那一刻,我实在忍不住了,竟然在他面前自己摞动起来,没两三分钟,就狂射了出来。那一刻,我有些怨恨地望着他。他默默地打水给我洗,给我擦拭。
又一次的随他去了他那个“家”。虽然得不到渲泄,但默默地在一起也有一种无言的交流。
那次,依然是被他放躺在那,柔情地给我一件件褪去,他喜欢那样。我阴茎刚挺立饱满,以为他又是嗅,没料到他张口就把阴茎含进嘴里!那一刻我一下子好像全身松软了!骨头都散了!忘情地享受着在妻子那都难得到的这种性爱方式。
他吞吐着,看那样子和片子里的动作一样的熟练 。
我兴奋起来,他放开了我,上了床,很快褪去了下面衣服,蹲了下来,扶立了我的阴茎,慢慢的坐,慢慢的插。
我第一次看到了先生的阴茎,不是很大,应该属于小号的,半勃着耷拉着。
没有成功,我感到疼,他下去,从抽屉里翻出个瓶子抹了些什么,继续插,这次进去了。他开始颠。
尽管也算是我的第一次,我也学着片子配合着他,看出他异常的兴奋。
片刻,就让我站到地上,又往他肛门抹了些,这次我看清了,拿的是凡士林瓶子。他上身横躺在窄小的床上,抬起了腿,让我插进了他肛门。
我就这样不知不觉已走进了这个圈子。慢慢过渡到恋上了中老年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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