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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奇侠 L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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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楼 ]
发表于 2018-12-19 17:16发布于 12-19 17:16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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浏览着别人的故事,想起了自己的故事,忙里偷闲,与大家一起分享,同时,寻着时光,追忆即将逝去的青春。
2003年,我刚刚参加工作,在一个陌生的小县城的一个事业单位干着一份不错的差事,单位总共就二三十号人,老中青都有,初生牛犊,初来乍到,朝气蓬勃,干劲十足,不多日,便熟悉了工作,建立了人缘。
转眼到了领工资的时候,那时候工资还不兴发银行卡,发工资的是个精致的小老头,我认为,所谓精致,一是身材微胖,二是整体儒雅,三是五官搭配恰到好处,四是没有明显的缺陷。
会计老陈就是这样精致的一个老头。
老陈不高,短袖衬衣扎在裤子里,圆眼睛,短头发,显得精神,但话不多,我观察不出他的性格,估计是个老实人。领完工资签完字,我又观察了一下老陈,确实不错,再细看,赏心悦目啊!
那时,我已经知道自己的喜好,但基本没有这方面的接触,面对老陈,我有欲望,但是不知道怎么实现,更害怕带来严重的后果,加上我的办公室在3楼,他在2楼,所以,渐渐地,也就没往深里想。
终于,单位第一次派我出差,我有了第一次报账的机会,我的领导让我直接问老陈该如何报销账目,来到老陈办公室,老陈眼睛盯着屏幕,鼻尖上架着老花镜,眉头紧锁。那时候,全单位的电脑不多,我们一个部门都没有1台,会使用电脑的人更少,我算其中一个,老陈算是全单位中年以上人员中唯一一个会用电脑的人。老陈正在装系统,一键装机那时候还没有普及,看来,他遇到问题了。为了讨好他,我主动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他的眼神穿过老花镜上框,说,小伙子来试试吧,磕磕碰碰,总算帮老陈弄好了电脑,老陈有些感激,问了我一些个人问题,告诉了我怎么报账,老陈的话确实不多,有些话甚至只说了半截,幸好我悟性还可以,虽然他没有说清楚,但是我都基本听清楚了,临走时,老陈说以后电脑有问题还找我帮忙。
我开始从周围人群开始打听老陈的情况,外地人,年轻时就到这个单位工作了,老实本分,不多言多语,有些腼腆,不喝酒,也不会巴结领导,做事一板一眼,不讲人情,很少和其他同事接触,家里有个年轻漂亮的老婆,有一个也不怎么说话的儿子,儿子很有计算机天赋,小学就开始编程,在大城市读大学。他和我的性格差异很大,我很容易和同事们打成一片,一起吃饭,一起唱歌,一起打牌。说来也怪,随后的日子里,老陈的电脑经常会出现这样那样的问题,隔三差五老陈会上3楼叫我修电脑,慢慢地,我发现其实老陈在电脑方面也就是个菜鸟,比我还要菜很多的那种,大部分问题我都能帮助解决,实在解决不了的,就重装系统,所以,在各种版本的电脑系统重装过程中,我们的关系越来越近。
我们的关系越来越近,一有空,我就会去2楼找他,两个人的时候,我也能对他搂搂抱抱,晚上,我和他们两口在小县城的河堤上悠闲散步,很多人熟人都把我当成他的儿子,他不解释,我也不解释,冬天的时候,我会把手放在他的上衣口袋,十指交叉,我给他新买了老花眼镜,帮他化解人际危机,周末的时候,我的一日三餐几乎全部在他家里,他会亲自给我做我喜欢的饭菜,大部分时间,我周末会去和朋友打牌玩,赢多输少,赢的钱全部拿给他们,3人一起改善伙食,他告诉我他一直暗恋我们单位的一个女同事,但是女同事从来不正眼看他,让他很无奈……,我想,所谓其乐融融就是那样的生活吧。
终于,我还是下手了,我想触摸到他身体更多的地方。有时,他累了,也会容忍我从衬衣里面抚摸他,也会让我给他捶背捏肩。将近60岁的人,皮肤如思般细腻,让我怀疑他是否真是女人身。
一年时间转眼又过去了,春节到了,我的亲朋好友想到县城来过节,我的小宿舍完全住不下,于是,他家的空房间也腾出来给我安置客人。我有一个黑暗的计划,把他拖上,和我一起住酒店,在这个县城住了几十年,他从来没有住过县城的酒店,当我说出住酒店的计划后,他很兴奋,很乐意跟我去。
我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洗澡后,我开始捣鼓他,他拼命反抗,但这一次我得手了。
那一夜,我们相拥而眠。
以后的日子,我们依然像一家人一样,相互照顾,其乐融融,单位同事都知道我们是要好的忘年交,走在大街上,我会把快要走在马路中间的他一把拉回边上,提醒他注意后面有车来。春节我回老家,他会给我的父母买礼物。偶尔,我会在他家留宿,他会跟我同床,我们压低声音,在确保不被他爱人听到的情况下,他依然拼命反抗,我依然进攻,但结果是大家都累了,他不再反抗,他在享受中缴械投降,当然,这样的机会不会太多。
这样的日子又过去了一两年,一场巨大的天灾降临,整个县城的人失去家园,都住救灾帐篷,一个大的帐篷能住下十几人,男男女女一起混帐,和衣而眠,我和他,他爱人,还有其他人住在一个帐篷。后来,我为他们两口争取到一个小帐篷,我偶尔要住的时候,他就陪我住,依然是进攻反抗享受缴械的过程。
我们从来没有一起探讨过我们之间这种行为,他理论不多,文化不高,不善言语,我也不想把这种感情归结于哪一类,我知道,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普通的情感种类能够区分开来的。他是一个地道的非同,但我们彼此真诚的相处包容了我们过分的行为。他的爱人,一个善良的普通女人,比他小8岁,为了获得城市户口嫁给他,非常鼓励他和我交往,说我是他唯一的朋友。我至今不知道他的爱人如何看待我和他的关系,只是,每次我到他家过夜,她都主动安排他和我住一个房间。
一年后,经过慎重考虑,我不顾单位的一再挽留,离开了那个美丽的小县城,离开那安逸的工作和生活,像奔向蓝天的鸟儿一样出去闯荡。离开后我才知道,原来,最孤单的时候,我思念的是老陈,我给他电话,但却不好意思说我想他,很多时候,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电话里故意跟他说说笑笑,他叮嘱我在外注意身体,鼓励我,告诉我离开是正确的,让我不要怀念那一眼能够望到头的生活。
几年后,我的事业不断进步,也算小有成就,我结婚了,有了小孩。我也有了自己真正的老头。老头给了我所有我想要的,家人对我非常好,和老陈也偶尔有电话联系。老陈退休了,没有事情可做,希望我给找一个事情做,我当即联系他的领导,让单位返聘他,他的工作还是那么认真,生活还是和退休前一样。
去年的某一天,原单位的一位同事发来一张微信图片,是一个交通事故现场,一个人倒在血泊中,图片有点小,我没有在意,几分钟后,同事打来电话,问我看到图片没有,我说看到了,他问我看清楚没有,我立刻意识到有问题,放大图片,倒在血泊中的人是老陈,我脑袋里嗡的一声,同事告诉我是几分钟前的事情,老陈出了车祸,在下班的途中被车撞了,脑部受到严重撞击,昏迷不醒。我放下手里的所有事情,跟家里人说了一声,开车奔向老陈。
面对突如其来的事故,老陈的爱人已经束手无策,保命要紧,我赶紧联系县里的医生朋友,希望他能亲自主刀,赶紧开颅,几个小时后,我赶到医院,手术已经做完,但颅压依然很高,时刻都有生命危险,老陈全身浮肿,面目全非,浑身是血,周围叽叽喳喳全是人,看到我来后,大家仿佛看到他真正的家属来了一样,问我该怎么办,医生朋友告诉我,老陈有一半的可能挂掉,即便保住命了,瘫痪或者半瘫的几率都很高。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这样的灾难为什么会降临在善良的老陈身上。但来不及感叹命运,我马上联系转院的事情,协调保险的事情,协调事故责任认定的事情,以及他家里乱七八糟的事情。
老陈的命保住了,在昏迷了3天后他醒了,准确的说是睁眼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睁眼的,也许早就睁眼了,但是眼皮浮肿,睁眼跟没睁眼一个样。后来,我把他转到离我比较近的好一点的医院,他恢复的还可以,也没有瘫痪,可以行走,但是右手活动很困难,不能再说话,情绪变得很古怪,脑袋切除了很大一部分,一个大坑。
老陈不再精致,有了明显的缺陷,但是,他还是认得我,我去看他,一进屋,他嘴角就开始笑,给我拿拖鞋,静静地看着我,老陈吃饭需要系上小孩用那种围兜,不然饭会掉在地上,上个月,我联系医院给老陈做了修补手术,大坑不见了,但是脑袋两边不是很对称,看着手术后的老陈,我在心里对老陈说:老陈,你受苦了……,老陈爱人告诉我,最近,老陈会扫地洗碗了,她在教他重新认字,老陈像个小孩一样,有时候需要人哄。
很早以前,我就给我老头讲过老陈的故事,有一年,应老头的一再要求,我和老头,还有老陈、老陈的老婆一起吃饭,饭后,老头说,老陈长的跟他一个类型,只是没有他帅。
或许,如果我不离开老陈,出事那天,我会把他往路边上拽的。
这个老陈啊,这个世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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