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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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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Rank: 2Rank: 2

[ 1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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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01-20 20:31发布于 01-20 20:31 较早前 |只看该作者
作者:东北虎

01


人说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鹿茸角。在东北这疙瘩,人们又管人参叫“棒槌”,我家的酒瓶子里就泡了一棵三十多年的山参,都说人参是小孩变的,我那个山参的头和四肢清亮亮的可见,就跟个真人一模一样,城里的药材公司想花3000元买我都没卖。其实棒槌是农村妇女用来洗衣服时槌衣服的棒子,就好象外国人的棒球棍子的形状,能有二尺多长,粗的那头有小碗口那么粗,细的那头也有小孩子的胳臂粗。就因为人参有点象棒槌的形状,人们才这么叫了。


不知道从啥前儿开始,俺们屯子里的人们给我起了个外号---“棒槌爷”。本来吗,我也没生气,棒槌就棒槌吧,人无外号不富吗!人家刘一手就是仗着有了“一手”这个外号,大家把他的真名实姓都忘了,结果在村选举时,当了主任,一年就捞了三万多。可后来我才知道我这个外号的来历......


那天干完了活,我坐在树丛那歇气,树丛后面有两个小伙子在撒尿,一个把尿哧的好远,就对另一个显脾说:“操,你昨天保准是没干好事,鸡巴都没劲了!瞅你那尿都直砸脚面子!”


另一个就说:“你还说我,你看你那包皮吧,贼拉的长,都影响鸡巴成长了。”


“是吗?真的吗?”


“那可不咋的,这是有科学根据的,不是瞎说,你看我的,10岁那暂包皮就褪下去了,现在我的多大啊!哈,有你两个长了吧?”


“那咋办啊?”


“啥咋办啊,撸上去啊,实在不行,你就去医院把它割了不就得了。”


“对了,你的咋这么大啊,你还比我小两岁呢?”


“这还不简单,啥都怕锻炼,你锻炼哪疙瘩哪疙瘩就壮实就大;就拿你你天天割麦子来说吧,是不是你胳膊那儿疙瘩就有劲,就粗,对不?”


“是啊,我爹他天天上山采药,他腿那儿疙瘩就粗,贼有劲儿。”


“一个理儿啊,你天天锻练锻炼鸡巴,你鸡巴自然就大了,就粗了。”


“那咋练啊?”


“撸啊,鸡巴这玩意儿是贱肿,你越乐意摆弄它,它就越乐意长。”


“我说你咋贼拉的大呢!”


“我的大?你还没瞅见大的呢!能吓你个高高!”


“啥?还有比你大的?”


“当然了,你没瞅见棒槌爷的吧?”


“没有啊,咋了?”


“他的才叫大,和毛驴子的差不离儿啊!”


“啊!那么大啊,那要是插他老婆,还不操死拉!”


“我看是够呛!要不咋叫棒槌爷呢?要不他老婆去年咋死了呢?”


“你是咋瞅见他那儿疙瘩的啊?”


“我去年夏天在屯子后的河沟里洗澡瞅见的。”


听到这儿疙瘩,我心里这个气啊!这是哪个小王八羔子,我偷偷的扒树丛的缝里一瞅,原来是老孙家的二宝。我一下子想起来了,去年夏天那暂,我在河沟里洗澡,看见个漂亮的小小子,那个俊啊,真是没比的,肚子上褂了个红兜肚,爱死个人儿!一打听才知道是老孙家的二宝!


二宝是俺们屯子里有名的俊小伙,眼下已经是18了,远近的大闺女看上他的还真不少,可他连个眼皮都不欠一下,也不知道他想找啥样的,谁也看不上。他妈气得没着没落的,成天的见人就得得:“也不知道俺们儿子是犯了哪门子邪了,谁也看不上,就好象在等嫦娥下凡一样!”


想到这疙瘩儿,我咳嗽了一声,站了起来。二宝瞅见是我,“嗷唠”的叫了一声:“不好啦!棒槌爷!”就和那个小伙子撒欢蹽开了,我竟意儿的在原地跺跺脚,好象撵他们似的,他俩撒丫子蹽的更快了。


我本以为大家叫我棒槌爷是因为我年轻那前儿采了几棵人参呢,今儿个我才知道,“他妈了个巴子的!”我骂了一句,又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就回屯子了。


比这更叫我生气的是我听见了几个顺口溜,把我气的三天没吃饭,不信我给你念叨几段,你听听,这哪是人话:


“东北三件宝,人参、貂皮、鹿茸角;咱屯三件宝,奶牛、毛驴、棒槌爷的屌。”


“从东屯到西屯,棒槌爷的鸡巴最吓人;从南京到北京,棒槌爷的鸡巴成了精。”


“天大地大,不如棒槌爷的鸡巴大;千好万好,不如棒槌爷的鸡巴好;河深海深,不如棒槌爷鸡巴插得深;爹亲娘亲,不如棒槌爷的鸡巴亲!”


这还不算,还有更叫我来火的:


“棒槌爷在山上坐,胯下鸡巴过了河;快马没有撵到头,累死毛驴好几个;有人看见在县里,有人省城发现过。”





后来我听说是屯子里快板赵编的,开始想去找他,可是一寻思,算了,谁叫我这玩意儿大来,就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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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01-20 20:31发布于 01-20 20:31 较早前
02


我今年68了,是屯子里有名的老山参,我曾经娶过三个老婆,可没一个和我过上十年的,都死了,最后这个老婆去年春天开江那暂死的,屯子里的人就传开了瞎话,说我妨老婆,什么样的老婆都架不住我的大鸡巴,都得叫我操死,我干脆也不找了!


我有一个儿子和一个闺女,都在外地,屯子里就我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过日子,是腿肚子贴灶王爷,人走家就搬。老伴活着的那暂我们一黑天儿就整那事儿,光是泡的药酒就叫我造了有几十瓶。后来老伴走了,我就没着没落儿的了,鸡巴硬了也没个法儿了,有时晚上自己鼓捣鼓捣,更多的时候是干熬着,把我靠的啊,狠不得见个母猪都直楞起来。





上秋的时候,村主任叫我去看场院,听说还派了一个小年轻的。


主任笑呵呵的说:“您老爷子有人缘儿啊,你琢磨着是谁和你看场院吗?”


我摇了下头:“谁?”


“老孙家的二宝啊,行不?”


“二宝?”


“啊,这是他自己央求的啊,咋样?不中就换。”


我心里骂着:“这小王八羔子!”可嘴里却说:“唉,有啥不中的,就是睡觉呗。”


那天晚上,我夹着行李卷,拿了个手电筒,去了场院。


二宝早就来了,他看见我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红的。我没怪他,他毕竟是个孩子,轮辈份,他还该叫我爷爷呢,我见他不尴不尬的,就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儿说:“你咋想和我一起打更啊?不怕我打呼噜啊?”


他笑了,露出了一口的小白牙,脸蛋上出现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很是好看:“棒槌爷,不瞒你说,我爷爷就打呼噜,那呼噜打的可响了,就跟打雷一样。”


“那你能睡得着?”我瞅着他那天真可爱 的样子,饶有兴趣的问,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有点稀罕上这个象我孙子一样年纪的小伙子了。


“我就钻他的被窝去捏他的鼻子!”他开心的样子。


我被逗笑了:“那我打呼噜,你是不是也钻我被窝啊?是不是也捏我的鼻子啊?”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了,突然象个大姑娘了。我看他很窘,就转个话题:“你相媳妇了吗?”


“还没。”


“我听说有不少的闺女看上你了啊。”


“我不喜欢她们,不是娇滴滴的 就是破马张飞的,我都看不上!”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啊?赶明儿个棒槌爷给你拉各一个!”


“不知道。”他声音小了。


我们看场院住的是个小窝棚,睡两个人还挺挤巴,我就叫他先睡下,我上外面擦一擦身子,这已是我的习惯,无论是春夏秋冬都用凉水冲冲身子,屯子里的人都非常羡慕我的身子板。


我到小河边舀了一桶水,把衣服仍到了窝棚里,先用凉水把身子擦了个遍,然后就拎起桶兜头倒了下来,嘴里不禁的喊着“痛快痛快!好痛快!”


我一边用毛巾摸着身上的水珠,一边进了窝棚。我突然想起了二宝和那个小青年尿尿时说的话,他该不是为了看我才来的吧?我又骂自己:“看,老不正经,想哪去拉,人家还是个孩子!”


当我进了窝棚时,我凭感觉知道二宝没睡着,他装的太象反而不象了,他的呼噜打的太匀乎了,他的眼睛闭的太死了,总之他太稚嫩了!我竟意儿的背对着他大动作的摸身子上的水珠子,把个裤衩撇到了铺的里面,突然我冷不丁的一个转身,他的眼睛已经没法再闭了,他不好意思的扭过了头去。


夜里的月亮很好,借着那刹白月光,我瞅见他把腿蹬了出来,那腿很是好看,光滑的就好象是摸了层油,我轻轻把他的腿放了回去,在掀被的时候我看见了他身体下面那东西支的老高。我把被子给他盖好,又把被角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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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01-20 20:31发布于 01-20 20:31 较早前
03


第二天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回来时给我捧来了他妈馇的粥、咸鸭子(鸭蛋)和油饼:“棒槌爷,我妈说了,看场院这些日子你就甭做饭了,我妈包下了。”


“那可就麻烦你妈了,怪折腾人的。”


“这有啥啊,我妈说一个人的饭也是做,两个人的也是做,反正是一把火。”说着又哧出了那口小白牙。


我稀罕的捏了一下他的脸蛋,他脸就象个红苹果了。


那天的半夜下起了飘泼大雨,那雨很大,我的觉轻,就爬了起来去用苫布盖苞米和大豆,等我盖完了回来时,浑身已经淋了个呱呱湿,就好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我不由的打了个喷嚏。二宝被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等明白过来是咋回事儿时,嗔怪的对我说:“棒槌爷,你咋不叫我一声!看把你浇的。”说着拿起毛巾给我擦身子上的雨点子,他的手很暖乎,擦在我的身上很是舒服。


我轻声说“唉,你们年轻人觉重,俺们上了年纪的人觉轻,俺想让你多睡一会,没啥啊。”


摸完了身子我就吹了那象萤火虫似的豆油灯,钻进了被窝,他也悻悻的躺下了。


雨停了,夜很静,外面草丛中的蛐蛐放肆的叫着,老远儿的传来了屯子里狗的叫唤声。


“棒槌爷。”二宝轻轻的叫了一声,那声音很小,就跟蚊子的嗡嗡声差不离,几乎听不见。


“恩?”


“我......”


“你咋啦?”


“我有点冷。”他的声音很小。


我坐起了身,把儿子给我的那件军大衣压在他的被子上。等我再躺下时,他那火热的身体已经钻进了我的被窝,他死死的搂着我,嘴里喃喃的说:“棒槌爷,我是怕你冷,我给你捂捂身子......”他喘着粗气,那气息喷在我的耳根子上,怪痒的。我咋也睡不着了,不由自己的把胳膊搭在他身体上,他的皮肤好光滑啊!如果把女人的身体比喻为凝脂,那男孩子的身体就应该是绸缎了。


“棒槌爷,我听说你有过三个老婆,是真的吗?”


“是呀,可她们没福,都他X的不良语句屏蔽见阎王爷了。”


“棒槌爷,你可别生气,我听屯子里的人说,是你把她们干死的,是真的吗?”


“你别听他们瞎咧咧,俺的是有点大,可大也不至于操死个人呀!他们啊,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棒槌爷,那女人好玩吗?”他的声音有点发颤,我感觉到他下面那玩意已经直楞起来了,顶在了我的大腿上。


“小孩子,可别想邪的啊!”我掐了他脸蛋一下。


“棒槌爷,我一次也没有过,给俺讲讲吗。”


“就是那么回事,有啥好讲的,赶明儿个你有媳妇就知道了。”


“棒槌爷,那你的是最大的吗?”


“那俺可不知道。”


“棒槌爷,我见着你的啦,可就是不知道硬了是啥样的。”


“那玩意儿都是一个样呗,就是大小粗细有点区别呗。”


“棒槌爷,给我瞅瞅。”他央求着。


“算了,睡觉吧。”我被他说的真有点硬了。


他把身体向我的怀里偎了偎,再三的央求:“棒槌爷,给我看看,我保证不说了,行吧?”


我没办法了:“哎呀,你呀,我是真拿你没办法啊。”


我从裤衩里掏出了那玩意儿,叫他看,他推说看不清,就打开了手电筒,他的鼻子几乎挨在了我的鸡巴上,仔细的看着,就好象在搞什么科研一样的认真;还不时的用手摸摸、捏捏:“啊,赶上我的两个大了,好硬啊!”


我拿开了他的手:“好了好了,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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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01-20 20:32发布于 01-20 20:32 较早前
04

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惹得我也没觉了。就伸出手搂在他的后腰上,当我的手触到了他的胯骨时,我知道:他是啥也没穿!他一丝不挂的在我的怀里,我的心里突然象有个小兔一样咚咚的跳了起来,我是咋了,我自个儿纳闷,是不是我没了老伴一年多了,这个念性儿邪虎了?但我怀里的可是个“带把儿”的小伙子啊!正当我心旌摇动的时候,他象个小猫一样向下缩着,同时我感觉到了他的嘴和舌头在我的胸膛、我的肚子、我的小腹上呱叽呱叽的舔着,就好象狗吃食一个样,直到把我大腿中间的那个玩意儿含在了嘴里,我的心几乎蹦到了嗓子眼:“宝儿,宝儿啊,别介,别......”我的嘴里虽然是这么说,可手却不听我的使唤,自各儿就把他搂进了怀里,他没有停止,转了个身把背给了我。


我蒙了,不知道咋地好了,就好象要晕了,不住口的说:“不可以呀,宝儿,俺怕......”


“怕啥?”他气喘嘘嘘的问。


“俺怕叫人看见......”


“这儿疙瘩哪儿有人啊?”


“俺怕......”


“棒槌爷,还怕啥?”


“俺怕别人知道。”


“唉,这儿疙瘩就咱们俩,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俺的太大了,怕你受不了......”我的嘴里虽然是这么说,心里却想:“一块肥肉送到口了!妈的,干吧,人都说:鸡巴是根棍,操起来不论辈,再说我们也不是什么亲戚!

“棒槌爷,我稀罕的就是你大啊......”


他的声音渐渐的听不见了,可他的屁股已经贴到了我那玩意儿上,不停的拱动着,我那不争气的“棒槌”已经早就直挺挺的了,那硕大的如同鸭蛋一样的头已经顶在了他那结实圆滚屁股的沟沟里,我不由的紧紧搂住他,“棒槌”好象找到了家一样,自己各儿就钻进了二宝的身体,我浑身一个鞠溜,心里叫道:“妈了个巴子的!真他X的不良语句屏蔽好受啊!这是啥滋味啊,比他X的不良语句屏蔽给大闺女开苞还好受啊,这疙瘩咋这么紧啊!”我身子象蛇一样的扭动着。二宝嘴里嘶嘶哈哈的呼着气,我知道他疼了,就心疼的拔出了一骨碌,可他偏偏的向我挺着屁股,“棒槌爷,我要......”那声虽然不大,可就象小猫的爪子一样挠着我的心,我啥也不管了,可着我那玩意儿的长度,就大拉大拽起来,每一下拽出来必须露出了头,每一下的捅入必插到根儿,本来悄没声的夜响起了俺们俩肉体的吧唧吧唧声,我把一年来失去老婆的欲火都倾注在二宝的身体里......


半夜,我那不争气的“棒槌”又硬了,我把二宝又拽了过来,他还在梦中,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干啥呀,棒槌爷?”


我已经是等不及了:“让棒槌爷整一下。”


他象只小猫一样乖乖的趴在铺上:“棒槌爷,你的太大了,你抹点啥吧,滑溜滑溜再整。”


我把手指头伸进了油灯里,蘸了点豆油,抹在二 宝的屁股里,又把手指头在他很紧很紧的肛门里来回的出溜着,他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我耐心的继续着,直到他的屁眼象一朵花蕾一样的开了个小口,我才把我那棵60多年的老山参,一点点的捅了进去。他欢快的叫着:“棒槌爷,整我!使劲儿整!”那声音深深的刺激了我,我卯足了力气,就好象开垦荒地一样玩命的运用着我的锄头。为了助兴,我打开了手电筒,借着手电筒的光亮,我看见他屁眼周围的肉象孩子的嘴一样在翻动着,每一下的拽出,都把他肛门里面嫩红的肉带了出来,每一下的捅入,又把那嫩红的肉送了回去,这场面叫我心惊肉跳,我加快了频率,在他的欢呼声中,我咬着他的肩膀一泻如注......


我累了,想睡觉,二宝不叫我拔出来,我就扒在二宝的身体上睡着了,鸡巴还插在宝儿的腚里。


那一夜是我这辈子睡得最香甜的一夜,我真想那一刻变成永远!哪怕是死在他那青春灿烂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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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01-20 20:32发布于 01-20 20:32 较早前
05


那个秋天!天也蓝,水也清,空气也爽,就连远去的大雁那个“人”字都排的是那么的齐整。我好象是返老还童一样,成天的小曲不离口。


运粮食的那暂,县粮库来了好几个人,开车的小伙子上上下下的忙活着,一会儿去看称;一会儿去看车,脚上的那双雪白的旅游鞋格外的扎眼,二宝的眼睛都离不开他那双脚了,我想:“如果那双鞋穿在二宝的脚上那才叫好看呐!”


粮食运走了,我和二宝也回家了,可二宝并没离开过我,他几乎天天到我家来瞅我一眼,只要是他妈做点什么好嚼裹,他准给我送来些,就好象是我的亲孙子。可是那事儿却没有机会,直到有一天......


那是个初冬的下晚儿黑,我刚刚擦巴完身子,正坐在小炕桌前就着一碟花生米和老黄瓜种蘸大酱喝酒,二宝就来了:“棒槌爷,我今天可以不回家了!”他象解放了一样的开心,把棉袄撇的老高。


“那咋行?”


“我爹妈去城里了。”


我一指桌子对面:“来吧,陪棒槌爷喝两口。”


他看了一眼我桌子上的酒瓶子:“呵,棒槌爷,你的酒瓶子里好东西不少啊!”他指着瓶子里的海马问:“ 这是啥啊?”


我看了一眼说:“那是海马,是海里的东西。”


他又指了一下瓶子里那条长长的东西:“棒槌爷,这个是啥啊?好象个黄瓜似的。”


我看着他那副天真的样子,笑了:“你呀,小孩子家不知道就算了。”


他摇着我的胳膊:“告诉我吧!棒槌爷,告诉我吗!”


“好好,俺告诉你,那是驴鞭。”


“啥是驴鞭?是赶驴车用的吗?”


我扑哧一下笑了,把一口酒喷的老远,眼泪都出来了:“啥呀!你呀,小孩子呀,啥也不懂啊!”


他莫名其妙的问:“咋了?到底是啥啊?”


“驴鸡巴呀!”我的嗓门儿老大老大的,好象炸雷一样。


这回他笑了,鼻涕眼泪都笑了出来:“啊?咋这长啊?和你的差不离儿啊!”


我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我操!小鸡巴崽子!你把棒槌爷当成毛驴子啦!”


他挣脱了我,想跑,我一把薅住他:“好了,好了,别闹了,陪俺喝酒。”


他又开始专心致志的看我那宝贝瓶子:“棒槌爷,这棵参是你当年采的山参吗?”


“可不是吗,都18年了,和你的岁数差不多大拉,已经没劲了,赶明儿个有机会再弄一棵吧,可机会是不太多了,现如今的树也没了,山也秃了,希望也不大了,唉!”我叹了口气。


“棒槌爷,我有一次上后山看见棵东西,不认识,我估摸可能是棵山参。”


我笑了,看着他天真的样子:“那可不是那么轻易碰得上的啊,俺这辈子已经是快70的人了吧,总共就碰见三、四棵,那就了不得了!哈,你是不认识,那可能是棵什么草吧,哈哈!要真是山参,你可发了,起码卖个千八的!”


他笑了:“我要是碰见了,就挖来给你,叫你的棒槌更大!哈哈。”他天真的笑了,样子很烂漫,那口小白牙闪闪发亮。


我有点激动,就把手伸进了他裤子,他解开了裤腰带,露出了他那可爱活泼的鸡巴,我轻轻的用手摆弄着,那粉红色的头在那暗褐色的包皮里进进出出,就好象个淘气的孩子的脑袋和你藏着猫猫儿,我不禁把它放进了嘴里,唆啦着,它在我的嘴里欢快的跳动着:“棒槌爷,不好了,我要射了!怪埋汰的,快拿出来!”


我把那小东西掏了出来,插进我的酒盅里,那精液就好象是个跳水的运动员一样冲进了我的酒里,在清冽的酒里形成了雾状,我一饮而尽,又把那龟头上的一点乳白的汁液唆啦个干干净净。


他惊讶的看着我:“你不嫌乎俺?”一副感动的样子。


“嫌乎什么?童子这东西是补身子骨的,我稀罕还稀罕不过来呢?嫌乎什么啊!”


他有点热了,额头上沁出了汗珠,我叫他把衣服脱了,他三下两下的扒光了衣服,最后就光溜溜的坐在了我的对面。我用颤抖的手给他倒了一盅酒,他咽了一口,辣的哈哈的往外呼,还直用手扇着嘴里的气。


“你没喝过?”


“我爹那老东西可不让我喝,我爷还可以,对我挺好。”


在我的劝说下,他勉强的喝了两盅酒,脸就好象绽开的桃花一样灿烂。


我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的脸和那好象要淌出汁儿一样细嫩的肉体,心里痒的钻心,我忍不住去摸他那光洁的屁股。


他笑了:“棒槌爷,有都是时间,今儿个咱们可以玩一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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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01-20 20:32发布于 01-20 20:32 较早前
06


“俺热了。”我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棒槌爷,你别动,俺来伺候你好吗?”


说着他开始给我脱衣服,当他的手触到我的裤腰带的时候,我的“棒槌”一下子就挺直溜了,我抓住他的手:“宝儿,咱们有一个多月了吧?”


他把脸贴到我的脸上:“可不是吗。”


我捧起他那天真无邪的脸,把我的嘴压在了他那鲜嫩欲滴得象后山沟里的草莓一样的嘴唇上,我感觉到了他的嘴唇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野甸子上的清香气儿和一丝甜甜的滋味,我疯狂的吻着他;他也激动的回应我,贪婪的吸允着我的嘴唇、舌头和唾液,好象棵久旱的禾苗,我的舌头在他的嘴里搅合着,就好象是通了电的搅拌机,掀起了一阵阵的波浪,他吞咽着,我甚至听见了那咕咚咕咚的下咽声。


好一会儿我离开了他的脸,盯着他的眼睛:“想俺了吗?”


他的眼圈红了:“恩。”


我把一个手指头伸进了他那红润的嘴唇里:“想俺哪疙瘩啦?”


他唆啦着我的手指头,颤巍巍的说“你的人呗。”他把脸依偎在我赤裸的胸脯上。


“不是吧?”我故意的逗他。


“咋不是,俺对天发誓!”他天真的用手指了指上面,我按下他的手指。


“俺不是说你没想,俺是说你想俺的哪儿疙瘩了?”


“棒槌爷,你贼坏啊!”


“说实在的!”我拍着他光溜溜的屁股。


他跪了起来,用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字一板的说:“好,我知道你想听啥嗑儿,那我就告诉你:我想你的大棒槌了!行了吧,这下子你满意了吧!”


我激动的推倒了他,抓住我的鸡巴就捅了进去,他疼的大叫:“好啊!棒槌爷,你干操啊?你到是用点唾沫啊!”


我气喘嘘嘘的说:“宝儿啊,俺顾不得了,不行了,俺要射了!”


他拱起了屁股,肛门里面的肌肉用力的夹着,可能是我太用力了,没几下,他的精液先串了出来,我也在他屁股括约肌有节奏的收缩下射了......


他亲昵的把脸贴在我小肚子上,手轻轻的抚弄着我那软呼呼的鸡巴,突然,他好象发现了什么:“棒槌爷,你这儿有根白毛啊!”


“是啊,棒槌爷老了。”我感到有点悲哀,和这个孩子比,我简直就是个腐朽的僵尸,我们俩的反差太大了!我甚至抱怨老天爷为什么不长眼睛,叫我晚生个几十年啊!


他的童声童气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棒槌爷,俺给你薅啦去吧。”他认真的在那堆毛丛中扒拉着,终于挑出了那根白色的毛,他仔细的用两个手指头尖掐着那根该死的白毛,一顿,那毛就下来了,他把那毛送到我的眼前:“看啊,棒槌爷。”


“宝儿,棒槌爷这么老了,你还稀罕俺啥呀?”


“我就稀罕你是个棒槌爷啊。”他撒娇的把肚子贴在我的脸上,我吻着他那光滑细嫩的小肚子,舔着他那黑亮的毛,直到把他那鲜活的鸡巴含在嘴里,他发出了呼哧呼哧的声音,我知道他很舒服,就继续的向嘴里吞着,直到我的嘴唇贴在他肚皮上,那浓密的毛弄得我的脸好痒,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那火辣辣的鸡巴在我的嘴里跳了几跳,一股浓浓的热辣辣的汁液冲进了我的嗓子,我贪婪的咽了下去......


那夜,我弄了宝儿四、五回,直到我们俩累的筋疲力尽,瘫痪在炕上。二宝含着我的鸡巴睡了,就好象含了个好吃的东西......我看着他那幸福的样子,不忍心去搬动他,就任凭他那漂亮的脑袋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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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01-20 20:33发布于 01-20 20:33 较早前
07


二宝在我家住的消息就象一阵风传遍了村子,我都不敢出门了,就好象有千万只眼睛在盯着我。


我这个懊恼啊!这么大的一把年纪了,整出些磕碜事了可丢死人了!再者说:我这么大年纪了,就是旁人知道了也没啥了,那二宝可是要在村子里继续过日子的啊,他的路可长着呢!


天擦黑的时候,我在二宝家的后门那等他,他象条泥鳅一样从后门钻了出来。


“二宝啊,你听见那些风言风语了吗?”


二宝的眼睛红红的,好象哭过,他点了下头。


“知道是怎么传出去的吗?”


他摇了下头,一脸的无奈。


“你上俺家的时间都谁看见了?”


“对了,我想起来了,一定是马寡妇!我到你家门口的时候,她和我打招呼,还要我去她家呆会。”


“他妈了个八子的,这马寡妇是出了名的马快嘴啊,什么事到她嘴里不出一个小时就和上了中央电视台一样了,全国都他妈知道了!”


我和二宝顺着村头的小路走去,前面是一片浓密的落叶松林。


“棒槌爷,我和你说实话吧,马寡妇曾经勾引过我。”


“有这事?你咋不早说!”


“我也没上她的勾,就没和你说。”


“她是怎么勾的?”俺一肚子的醋意。


“那天她挑水,我看她一个女人家挺费劲的,就帮助她挑回了家,当我把水倒进水缸里的时候,她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这个急,就好象亲孙子叫人家强奸了一样,焦急的问:“后来呢?”


“后来我就对她说:马嫂,从马哥那论,我和你家还有亲戚呢?你可别这样。”


“她是怎么说的?”


“她说:那都出了五伏了,都是八竿子扒拉不着的亲戚,碍什么事?我就想稀罕稀罕你,你的小模样可真俊!”


“你听了?”


“没啊!我扒拉开她的胳膊就跑出去了。”


“俺说的吗,这个搔逼!赶上老母猪打圈子了,开始跑骚了!”


“棒槌爷,咋办啊?我想去找她说说理,把她的事抖搂出去!”二宝的脸都气变了形,红彤彤的,那小模样更是好看了。


“别急,她也没抓住咱们啥把柄,怕什么?对了,你妈知道不?”


“好象知道了,她就问我上你家干啥去了,我说是看棒槌去了,说你家有个二十多年的棒槌。”


“好,太好了!俺有主意了,明天你告诉你妈,还上俺家去,她问干什么,你就说和棒槌爷学怎么给家棒槌育秧!”


“好的!”二宝的脸上又绽开了笑颜,象朵灿烂的鞑子香花!


第二天的一大早,我就去了镇上的参业公司,买回了一两家参的种子,又去书店买回了一本《人参养殖技术》,可谓煞费苦心了。


中午的时候,我又去了村委会刘一手刘主任家。


主任看见我来了,很客气,别人叫我棒槌爷,人家主任就是不一样,他叫我“老山参”,虽然说的是一码子事,可人家说出来就文绉绉的,叫人乐意听。


“老山参啊,你可是稀客啊?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来了?”他叫着她老婆“狗剩子他妈,拿双筷子,我和棒槌爷喝两盅。”


其实我知道主任为啥对俺这么客气,村学校那台电脑就是俺儿子赞助的!


“主任,俺不喝。”我看着他那瓶北大荒真有些馋了。


“啥不喝,您老我还不知道啊,一天两遍酒,就差早晨没喝了!”他边说边倒满了酒,我盘腿坐到了炕上:“那好,俺一边喝一边向你回报。”


主任听了把一口酒都喷了出去:“我说棒槌爷啊,你啥前儿学会客气了,还回报呢?按辈分,我还得叫你四大爷呢!”


“私是私,公是共,这是两码子事。”我抿了口酒:“你这酒不错!”


“这是马寡妇他弟弟给我送的。”


我一听马寡妇就气不打一处来:“好小子,他他X的不良语句屏蔽也学会这一套了,贿赂主任?”


“也不是,他想承包东山那块地。”


“啥?他想承包?我今天来就是为这事!”我撩下筷子,把腿从炕上挪了下来。


“咋的?四大爷,你也想......”


“是啊,俺的种子都买回来了,今儿个来就是为的这码子事,那是块向阳背风的地儿,正好适合种棒槌啊,俺想包了那块地!”


“哎呀,棒槌爷啊,多大的事啊,有你包的没他包的,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别说他四瓶北大荒,就是拉一车皮来,我也不答应!来,喝酒!”


“好,有你这句话俺就放心了,来,大侄子,我们干一个!”我把腿又盘了回来。


我东倒西歪的从主任家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太阳向西歪歪了,我故意从马寡妇的门前走过,马寡妇正在那喂鸡:“呀,棒槌爷啊,在哪喝这么多啊?脚都不利索了。”


“在刘主任那!喝的是北大荒!”我故意把声挑的高高的。


“呀,那可是好酒,那精装的听说要70多元一瓶呢?”她撇了下嘴。


“呀,我说马寡妇”,这是她最不乐意听的称呼,我就偏偏的这么叫。“你也不喝酒,咋就对酒的价格这么了解呢?”


她干笑了几下不吱声了。


我打了个咯,那声音很响亮,我感到特别的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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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01-20 20:33发布于 01-20 20:33 较早前
08

晚上天一擦黑,二宝就正大光明的进了我家。

“你妈没问你干啥来?”我狐疑的问。

“我妈知道你要包东山坡那块地种家参了。”

“她是咋知道的?”我纳闷的问。

“全村都知道了,不但知道你种家参,还知道我和你打伙呢!”他又露出了那口小白牙,笑的灿烂阳光似的。

我捏了他脸蛋一下,阴险的说:“明里俺们俩是在这研究种棒槌,暗里你是在研究俺的棒槌!”

他哈哈大笑了:“棒槌爷,你可真有水平!这话是双关语,这得有相当高的语文水平才能说出来呢!”

“啥水平,俺小时候,就念了一年的私塾,斗大的字不识一口袋!对了,俺还买了本种棒槌的书,你给俺好好的看看,把它给俺嚼透了!”我点了他鼻子一下,很严肃的。

他不屑一顾的把书扔到炕上:“棒槌爷,你还动真格的啦?不就是装装样子,骗骗他们吗?”

“啥,你以为俺就是为了和你成天的玩俺的棒槌啊?俺把种子都买啦!”说着我把那一两人参种子掏出来拍在炕上。

他看我急了眼,马上就乖了,发嗲的用脑门顶着我的头:“好好,我听你的,棒槌爷,你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你叫我看书我就看书,你叫我种棒槌我就种棒槌,你叫我插棒槌我就撅屁股,这回你不生气了吧?”

“二宝,这可不是俺没正经了,你把种棒槌的法子学会了,这以后就不愁吃不愁穿了!”这是我的真心话,也是我为二宝设计的未来的路。

二宝是个聪明的孩子,他搂住我的脖子,撒娇的说:“好,棒槌爷,我以后就天天和你玩棒槌、种棒槌、以后再卖棒槌,行了吧?”

我亲了下他那红嫩的嘴一下:“这才象俺宝贝说的话。”

“棒槌爷,睡觉啊?”见我高兴,他天真的冲我说。

“你呀,就知道睡觉,你不想想,说不定现在外面就有几十双眼睛盯着我们呢,咱们装样子也得装得象一些啊!今儿个你就别想那歪门邪道了,咱们俩就琢磨这种棒槌的事!”

他一扭身子:“好好,听你的!”他拿起那本书躺在炕梢翻着。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二宝刚刚看了三页,他娘就进来了。

我急忙给二宝娘让坐。

二宝娘和我寒暄了几句,就问我:“棒槌爷啊,我家二宝尽给你添麻烦了,是不?”

“哪儿的话啊?这不,俺买了本养殖家参的书,可俺也不认几个字啊,那书上写的明明白白的,可它认识俺,俺不认识它,俺就叫二宝给俺当翻译,给俺讲解讲解。”

“我就怕他给你老添乱,搅的你睡不好觉。”

“那哪有啊!”我心里寻思:他要是不来我才睡不好觉呢!

二宝娘看了看认真看书的二宝:“二宝啊,可别给你棒槌爷添乱啊,好好和棒槌爷学,这可是学问啊,学会了种家参,就吃香的喝辣的啦!以后啥也甭愁了!”

“俺也是瞎鼓捣,现学现卖。”我谦虚了下。

“你老可不是瞎鼓捣!谁不知道你啊,把个儿子培养成了大学生,现在人家都上北京上班啦!你呀,最有正事!”

“嘻嘻。”我还真的有点不好意思了。

“二宝啊,早点回家啊!别耽误了你棒槌爷睡觉。”

“妈,你快回去吧,我今天得给棒槌爷讲完这一章呢。”

“那得到啥前啊?”

“得到了后半夜吧。”二宝向我伸了下舌头,我瞪了他一眼,冲着二宝娘说:“二宝娘,如果你找他有事就叫他回去,俺明天再叫他给俺念。”

“不不, 没事,没事,他在你这儿我就放心了,这不比上外面去瞎混打架强多了!现在这社会多乱啊,小孩家一不留神就学坏了!二宝啊,如果太晚了,你就别回去了,在棒槌爷这住的话一定洗脚啊!你那汗脚熏死人了!”

“妈,你别磨叨了。”二宝有些不耐烦了。

“好好,那我回去了。”

“那俺就不送你了,二宝他娘,慢点走啊。”

二宝娘回去了。

我关好门,二宝调皮的看着我:“这回我们该研究真棒槌了吧?”

我憋不住笑了:“你呀,俺可真拿你没办法啊!”

二宝手忙脚乱的解我的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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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01-20 20:33发布于 01-20 20:33 较早前
09

一个星期过去了,我和二宝研究种家参的消息已经一传十,十传百,连后屯都知道了。

大家都支持我这主意,有几家还把孩子送来要和我学种家参,我都婉言谢绝了;还有的人家要入个股,问我需要多少钱,我也推辞了。

但东山坡那块向阳的地却迟迟没有批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马寡妇的事!

马寡妇为了给他二弟把那块地批下来,用了美人计。

刘主任今年四十八了,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而马寡妇才三十挂点零,咋一看就象二十五、六,小模样还挺打人的,再加上那双带勾的眼睛,谁见都心跳一下。

马寡妇听说主任的老婆领孩子去娘家了,当天晚上就去了主任家,主任开始还大意凛严的拒绝她:“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一个村住着,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叫我以后怎么做人?”

马寡妇就说:“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谁会知道?”

刘主任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刚要解裤腰带就想起自己是个[敏感信息被屏蔽]员,就严肃起来:“马寡妇同志,我请你马上出去!”

马寡妇就把衣服襟埒开了,露出了那白花花的两个大奶子。

主任受不了了,伸手把那大奶子就抓住了,心想:干就干吧,反正咱们的任务是解放全人类,马寡妇也是人,就解放她一次吧!

马寡妇见主任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就扑进了主任的怀里。

主任在批东山这块地上犯了难,一方面是和他有染又是出了名的快嘴,一方面是在村子里威望很高的我,因此他迟迟不敢决定。

其实这事我早就猜出了八九不离十,我决定不和马寡妇争,我大度一些!

我一进主任家的门,主任的脸就红到了脖子根,象大萝卜似的:“哎呀,是老山参啊,快进屋。”

我坐到了炕上;“孩子他娘呢?”

“回娘家了。”

“啊。”

主任很不自然的坐在那,我看着他尴尬的样子,就说:“大侄,俺知道你为难了,大爷不难为你,东山坡那块地俺不要了。”

“大爷,你看你这是怎么了,我没说不给你啊?”

“俺知道,马寡妇也想要那块地。”

“可我也没说给她呀!”

“你是不知道啊,马寡妇那嘴你还不知道吗!全屯子都知道了,她说你把那地给她了,她为了这地那身体都奉献了。”我添油加醋的一说把个主任气的眼睛发蓝!

“有这事?这个婊子养的!”主任就是主任,骂出的话来都有水平,要是我们老百姓,肯定要骂她是“卖逼的”,可人家,尽用文言文!

我看着主任生气的样子很开心,迈着四方步出去了。

东山坡的地一个月以后也没动静,马寡妇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

二宝晚上告诉我了个天大的新闻:“刘主任上我家了。”

“上你家?干什么?”

“你猜!你猜出来我就叫你操一宿!”

我捏了下二宝的鼻子:“你能不能整点别的,动不动就操操的!”

“那你猜呀!”

我摇着头,我可真猜不出了。

“他叫我妈给马寡妇介绍个男人!”

“怎么叫你妈介绍啊?”

“我姥姥家不是在后屯吗?那有个三十八岁的光棍,人有钱,也挺能干的,就是缺点心眼。”

“好好,这门亲事不错!你妈答应了?”

“我妈立刻就去了,主任吩咐的哪敢怠慢啊!”

“你妈去后屯了?”

“是呀,要不我咋来了呢!”

“晚上不回去啦?”

“你说呢?”他眨着那毛烘烘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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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 ]
楼主 | 发表于 2007-01-20 20:33发布于 01-20 20:33 较早前
10

马寡妇嫁出去了,谁也没想到这么快:从介绍到结婚不到十天!大家都说那是深圳速度。

那天人家开来了一辆拉达子轿车、两辆吉普车、一辆小面包、还有两台手扶拖拉机。

马寡妇乐的嘴都合不上了,听说人家光财礼就给了五千。

马寡妇的弟弟对这门亲事也是又高兴又满意:一是马寡妇的自留地名正言顺成了他的了;二是马寡妇的房子也顺理成章的由他承受了,这两笔可不是个小数目字啊!他能不高兴吗!

我暗暗佩服主任的高明了:“还是人家主任,换个人他也想不出这招来啊!”马寡妇一嫁出去,就好象拔去了我和二宝的眼中钉、肉中刺!

我兑了下正在看热闹的二宝的腰:“走,咱们庆祝庆祝去!”

他兴高采烈的“哎!”了声就跟我来了。

二宝从家里拿来了他娘酽的咸鸭蛋,我去小卖店买了些香肠、五香花生米,还有二宝喜欢吃的火腿肠、康师傅、果冻、巧克力。

二宝不会喝酒,一杯啤酒下了肚,脸就象春天的桃花了,话匣子也打开了:“棒槌爷,你知道不?”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啥事?”

“你知道咱们村子里都说你啥不?”他卖着关子。

我蒙了:“怎么,还有人讲究俺?说啥了?告诉俺。”我迫不及待的。

他噗嗤的笑了:“你想听啊?”

“当然了,干什么不想听啊!你可别吊俺胃口了,麻溜的说。”

“那你可不行打我啊!”

“俺打你干什么啊,俺还得感谢你呢!”我一本正经的。

“那我说了?”

“别婆婆妈妈的,象个老娘们似的!”

“那我说了,你别生气呀。”他不怀好意的笑着。

“你就说吧,俺保证不生气,今儿个高兴还来不及呢!”我把褂子脱了扔在炕里头,露出毛烘烘的胸膛。

“第一段,”他咳了咳,清了下嗓子,就象领导做报告似的。

“怎么还分段啊?”我纳闷了,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那当然了!第一段:”他顿了顿,看了看我:“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棒槌爷家伙大!”他还没说完就捂着嘴倒在炕上,我知道他没好话,就上去胳肌他,他笑的喘不上气来:“人家.....人家.....人家还没说完呢!”

“好,你接着说,俺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掐了下他的屁股。

“第二段:如果日本来侵略,我们派出棒槌爷,不用枪不用炮,一顿鸡巴全干倒!”

我再也憋不住笑了,我倒在炕上,肚子笑的生疼!

“第三段:恐怖组织有啥怕,哪有棒槌爷威力大,掏出鸡巴来一炮,一切敌人全趴下,本.拉登直叫妈,就连美国也没法!”

“我操!这是谁编的?”那是我很少用的第一人称——“我”,一般的时候俺都是用“俺”的,除非是万不得已了。

“还没完呢!还有不少呢!你别打差!第四段:棒槌爷武艺高,骑着马,跨着刀,遇见敌人全不用,掏出鸡巴一顿操,八国联军吓破胆,纷纷都往海里跳,慈禧太后听见了,说要嘉奖棒槌老!”

我干了一盅酒:“好好,有爱国主义精神!俺喜欢听,接着来!”

“第五段:棒槌爷去参奥,裤裆里别个吊,也不跑,也不尥,专门参加撑竿跳,掏出裤裆那根吊,一支就是八米高,撒马兰奇来颁奖,夸咱中国人才高!”

“对了,你别光顾了听啊,从现在起,我朗诵一段,你得喝一盅,要不我就不说了,我告诉你,还有好多呢!能出一本书!”

我把一个扒好的果冻塞进他嘴里:“好好,你说,俺喝!”我一仰头又下去一盅。

后来我也不知道二宝说的啥了,我就看见他的嘴在喀吧,我喝多了。

二宝见我身子斜歪了,就开始帮我脱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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