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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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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楼 ]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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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09-17 11:20发布于 09-17 11:20 较早前
习惯是件很可怕的事。
再厌恶的事,做多了也就习惯了。韩玄飞是用自己的身体深刻地体会到这一点的。
开始做爱时的恶心反胃,如今已经不复存在。他的身体越来越习惯于旗奕的爱抚,甚至逐渐沉迷於其中。好几次他都几乎要在旗奕的爱抚亲吻下勃起;在后庭被激烈抽插时,发出抑制不住的呻吟。
他恐惧自己那变得敏感的身体。他不能想象自己会在另一个男人身下狂乱地扭动,发出Yin荡地尖叫。
韩玄飞不能原谅这样的自己。他不能允许在自己的肉体被侮辱后,尊严也被剥夺践踏。
可情欲一步步在淹灭他的理智,快感如电般窜射至他的头顶,冲击他的四肢。他在情欲的旋涡中浮沉,恐惧地感到那灭顶之灾即将接踵而至。
反折的下体因重压而剧痛著,韩玄飞也不去试图减缓它的压力,反而刻意加重它的负担。他几乎压不下从身体内部窜出的炽烈情欲,只能靠虐待自己的肉体来熄灭它。
旗奕沉浸在他的天堂里,没有看到韩玄飞因情欲而润湿的双眼,又充满著不甘和痛恨。他兴奋的吼声充斥著整间房间,快感早就侵透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只知道疯狂攻占著身下的人。他每一个猛力的顶入,都深入直肠的内部,去感受那蠕动的肠口紧吸著他要爆炸的前端。
他拉高韩玄飞的腰部,让他的臀高高翘起,使自己能更深入地撞击。整间屋子散发著欢爱的气味,空气一下变得炽闷迫人,让人透不过气来。
在旗奕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冲上快感的顶峰时,韩玄飞终於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勃起。他死抓住自己硬挺的分身,不愿让它暴露在旗奕的眼里。
贲张的分身被死命掐住,韩玄飞一时痛得浑身直颤,但总算在被发现前让自己从情欲中清醒过来。他颓然倒下,把急促的喘息声掩入枕头中。
旗奕的饥渴稍稍消减,一把翻过韩玄飞的身体,很不满意地瞪他,口齿不清地说:“怎么你还没有感觉?真够强硬的!不过,你斗不过我的,我很快就会看你在我怀里Yin荡的样子!”
“做梦!”韩玄飞立刻反驳道。他冷冷地直视著旗奕,清澈的眼里没有一点退缩的神情。
旗奕觉得自已越来越被这双有魔力的眼睛蛊惑,它象个无底的深洞把自己慢慢吸进。
他慢慢俯下身,疑迷地看著韩玄飞的那双眼睛,手指如羽般轻柔地划过他的脸颊。这时,他什么话也不想说,只觉得,若这辈子都能这样看著这双眼睛,那会是件多么美好的事。
旗奕突然的呆滞让韩玄飞很不解,他不知道旗奕又在使什么花招。被如此温柔地注视,让他有种自己被深爱著的错觉,韩玄飞一时间也不禁失了神。
激荡的空气变得轻柔,沁凉的晚风吹去浮躁,月亮透过窗户洒下一片迷蒙的清光,照著
室内忡怔的人,一种莫名的情愫在两人心底隐约转动……..本是敌对的两人,此刻就像是热恋中的情人般疑疑看著对方…….
韩玄飞倏忽间先醒悟过来,心里暗骂自己是不是疯了,竟看那个变态恶魔看到发呆。他的眼神一下转冷,嘲讽地说:“看够了吗?你可别跟我说你爱上我了。”
旗奕被韩玄飞的话惊醒,对自己的行么也觉得不可理解――今天真的是喝多了!他一眼看到韩玄飞眼底的嘲笑,不觉心头火起。他一定要打掉这个人的傲气,叫他知道到底是谁在主宰一切!
旗奕冷哼一声,迅速翻身下床,从散落地下的衣服里掏出那瓶药膏,强力压上韩玄飞。他看著因反抗不成而显得泄气的韩玄飞,满意地笑起来,俯下身吻住那淡色的唇。他激烈地吸吮著,直到两人都累得气喘吁吁才停止。
韩玄飞扭过头急促地喘着气,恍惚间没有在意旗奕的动作,直到体内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他一惊。
他感到自已刚被摧残过的后穴,被猛然插入一个冰冷的东西,跟著一大堆膏体随之挤入他的体内。他大吃一惊,急忙挣扎著想摆脱掉体内的异物,紧张地叫道:“是什么?你给我身体里涂的是什么?”
“我哥送给我的药,它会让你爱上我的,呵呵……到时,你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会叫著要我的爱抚,特别是这里…”旗奕抻手碰了碰韩玄飞仍是红热的後穴,“它会求著我一直进入,直到你因无数次的高潮而狂叫著晕过去。”
韩玄飞惊得脸都白了,他破口大么:“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王八蛋!变态……唔….”旗奕用嘴堵上那激动的嘴唇,大力地吸吮了几下,站起来,晃悠著身子,用手点著韩玄飞的鼻子说:“别骂了,老是那么几个词,骂不腻呀么呵呵….不乖的宝贝要受到惩罚,我明天再来,你好好享受下这乐趣吧…….”说完,旗奕在韩玄飞的怒吼声中扬长而去。
气极的韩玄飞狠狠地把枕头掷向旗奕,眼睁睁地看著旗奕把卧室的门锁上。他不知所措地坐在床上,忐忑不安地等著体内的药物发作。
很快,一股温暖的感觉从身体的深处溢出来,迅速变热,很快就化作烈焰在燃烧;烈火中又象有无数的蚂蚁爬出,细细地啃咬著他的内部。韩玄飞的后穴甬道被这种又痒又热的感觉充斥著,全身的血液里流动的都是炽热的情欲。
他拼命地磨擦著床单,想减缓一下这种非人的折磨,可一无用处。体内的热痒节节升高,外界的磨擦只能给他敏感无比的身体带来更大的刺激。
必须得有东西深入体内才有可能解脱这种难耐的麻痒,韩玄飞被这疯狂的情欲逼得走投无路,只能把自己的手指狠命的刺入体内,激烈地出入抽插著。甚至用指甲面狠命地刮著柔嫩的内壁,顾不得会不会伤了自己。
里面一定是被刮破了,可是那让人疯狂的酥痒,却更加强烈。他的分身也因药物的刺激而高高挺起,紫红发烫地肉棒流下大量的液体。他全身的血液都冲向下体,强烈得发痛的欲望占据他的全身。
韩玄飞的神智被强力的媚药吞灭,他粗暴疯狂地搓擦著那暴胀欲裂的分身,却觉得无法减缓一丝的欲火。他倒在地上,把分身压在粗糙的地毯面上拼命搓,直到破皮,也感不到任何的疼痛。
体内的蚂蚁仍在吞食著他,疯狂的欲火焚烧著他。手里的分身一次次喷出白稠的液体,可淫欲却没有半点的消退,他快被这一切逼疯了。
韩玄飞死命著用头撞著玻璃窗,恨不得就此能晕过去,额头上涌出的鲜血流满了他的脸,显得狰狞吓人。
可不停冲击他身体的欲浪一波高过一波,完全控制了他逐渐昏乱的神智。除了後穴想被猛干外,他什么也感不到。
他气不成声地惨叫著,痛哼著。前面欲火未消,麻痒得发狂的後穴又急需被更粗更大的东西撕磨撞击。他在地上翻滚著,边猛烈套弄著前面,边找著乱七八糟的东西塞入自己的体内,可全没有一点缓解作用。
神昏智丧的他突然发现床栏杆的柱头是一个粗粗的圆柱,还雕著复杂的花纹。他不顾一切的爬上去,把後庭对准那粗大的柱体,狠命地往下一坐…….“啊……..”随著一声惨叫,粗大的圆柱体挤破窄小的甬道,直捅入他身体的深处。
穴口被过大的物体撕裂,血从他体内流出,沾湿了床上的被褥,可他一无感觉。这时的韩玄飞身上全是血液和自己的体液,他也根本不知道,全身心沉入痛苦终於能被减缓的短暂满足中。
可这样还不够!
韩玄飞哆嗦地么起身子,让铁柱几乎完全离开他的後穴,再猛地跌下,让粗大的铁柱猛烈地撞进他的甬道。
柱上不平的花纹,磨擦著他的内壁,让他本已破损的体内更加伤痕累累。过长的铁柱贯穿他的体内,脆弱的肠口承受不住这样的撞击,血越流越多。
韩玄飞象疯了似的做著么起跌下的动作,根本感觉不到疲累和疼痛。时间一点点流逝,他的体力大量透支,失血过多也让他渐渐陷入晕迷。
可动作一停止,那紧追不舍的折磨立刻直逼上来。韩玄飞无力地坐在铁柱上,想用仅余的一点力量扭动著腰,却再也没有力量了。
疯狂再次吞噬了他,他虚脱地瘫倒在床上,全身剧烈地抽搐著。
旗奕驾车到半路就完全清醒了。
他才想到:“我真是醉糊涂了!给他涂了药,应该在边上等著他求著我干他,等著看他淫乱的样子才对,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他又想到临下车时旗扬的话,心里开始不安起来。刚才他好像挤了几乎一半的药膏至韩玄飞的内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想到这里,旗奕急忙一打方向盘,调头飞速冲回住处。
一打开卧室的门,看到韩玄飞的惨状,旗奕就禁不住发出一声惊呼。他快步上前,把早已痛苦得失神的韩玄飞抱在怀里。他的视线从韩玄飞破损不堪的下体转向那沾满血液的床柱,他简直无法想像刚才韩玄飞是受了如何悲惨的折磨。
一直在痛苦得浑身发抖的韩玄飞,在身体一被抱住的时候,就拼命地往来人身上磨擦。哆哆嗦嗦的手一下控制不住地要往自己的身後插,一下又颤抖地摸向旗奕的下体。他紧紧抱住旗奕,喉咙里发著不成声地惨叫。
旗奕定了定神,看到韩玄飞没出什么大事,安下心来。他低下身亲吻著韩玄飞,果如他所愿,韩玄飞立刻反客为主,主动出击,用劲全身力量似地拥吻著旗奕。他像是要把旗奕的唾液吸干似地纠缠著旗奕,舔遍旗奕的口腔,啃咬著旗奕躲避的舌。
旗奕第一次感受到韩玄飞主动的吸吮他的舌,感受韩玄飞如铁的手臂紧紧地箍住他。他兴奋得全身发热,感觉真的是比想像中还好。他的魂都快被韩玄飞吻走,整个人如坠云端般的陶醉。他的气粗了起来,下身瞬间胀大,浑身发著愉悦地战栗,手不自不觉中抚上了韩玄飞的分身。
韩玄飞一下被过大的亢奋刺激,啊的一声尖叫,松开旗奕的唇,全身向前最大限度地弓起,身体狂抖起来。
他的呼吸粗重紊乱,清澈的双眼被水气迷离,激情的红晕染上他苍白的脸颊。他倒在床上,仰看著旗奕,眼里露出不加掩饰的饥渴的光,引诱著旗奕溶进他的身体里。
旗奕完全被韩玄飞这从未展现出来的妖媚所迷惑,已经是迫不急待地要进入韩玄飞的内部。
就在他将要把分身捅进韩玄飞的身体里时,他才忽然想到他涂药的目的。他强压下那过烈的情欲,嘶哑著嗓子说:“求我!我要你求我进入你的身体!”韩玄飞眼里满是意乱情迷,根本听不到旗奕在说什么,只能张大著双腿颤抖著。
“求我干你!你求我,我才会满足你,否则你就这样一个晚上!快求我!”旗奕贴近韩玄飞,用因情欲而有些暗哑的嗓音说著,欣赏敏感至极的韩玄飞被他吐出的气息一扫,整个人失去控制地剧烈抖起来。
韩玄飞那被欲火快烧毁的头脑里,好不容易才对旗奕的话反应过来。他先是不可置信地看著旗奕,他看出旗奕眼里的嘲弄。他垂下眼廉痛苦地看了眼自己高耸的下身,缓慢地扭过头去,眼里闪过一抹绝望的神情。
等旗奕侧过身再抓住韩玄飞的视线时,他已从里面看不出什么感情了,一片的死寂。他吃惊地看著忽然放弃所有动作的韩玄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明明难受得要发狂,激烈抽搐的身体明摆著一切,他怎么能控制住自己么把眼里的情欲、哀求全部压下么
韩玄飞支起自己的身体,极力制住浑身的颤抖,死咬著唇,不肯泄出一点软弱的声息。他冷冷地看了眼目瞪口呆的旗奕,把自己的身体抽出旗奕的身下,艰难地爬向床边,滚了下去。
他趴在地上拼命地喘著气,刚才那简单的动作就快耗光了他所剩无几的体力。他么起头看著窗户反射出来的自已:窗口里的人一身的狼狈,全身赤裸。韩玄飞悲痛得无法自抑,忍不住要掉下泪来。他用尽力量,生生吞下泪水,转过头,痛恨、倔强的眼神直视著旗奕。
他慢慢地么起手,一挥,打掉床头那盏有著一个希腊力士神像底座的台灯。瓷做的灯座砸在木地板上立刻破碎。韩玄飞一把抓起那破了的瓷像,毫不犹豫地就往自己的後面直插下去……
旗奕完全被韩玄飞那骇人的气势所惊呆住,直到他拿起那个尖锐的灯座时,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他猛地扑向韩玄飞,不顾自己的手被划伤,狠力夺下那个可怕的凶器。看著那锐如刀锋的破瓷,旗奕惊得全身都发软,惊愕的眼直看著韩玄飞……他是死也不会低头求人的!旗奕的心里不知是喜是悲。
败给他了么
旗奕苦笑了一下,把韩玄飞紧紧抱住,伸手撑开他的双腿,把已是兴奋昂扬的粗大分身猛地顶入韩玄飞的体内……..
“啊……….”韩玄飞在旗奕进入的那一瞬间,发出极度满足又极度痛苦的喊叫。
旗奕在他身子里的疯狂律动打碎了韩玄飞所有的理智,那种被男人性器捅入抽插的感觉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迷乱中,他象蛇一般缠著男人的身体,一只手环在旗奕的脖子上,几近昏迷地和旗奕做爱,在每一个顶入下发出激情的嘶喊,全然沈入被进入磨擦的狂喜中。
他在旗奕的抽插下Yin荡地扭动著、呻吟著,无力的手还在套弄著自己的分身。他的前後同时受到攻击,过大的快感让他全身颤抖,发出更加销魂的喘息声。他那双总是不服输的眼睛,此时变因情欲而润泽迷人。
旗奕深深被他的艳冶所迷惑,更加狂猛地蹂躏著他。他像是要撕裂韩玄飞似的凶狠刺入,旋转,每一次的冲击都蕴含了他所有的力量。整个世界只余下撞击、撞击,他要撕毁身下的人,让他哀叫,流泪,因么他的激情而Yin荡。
韩玄飞在如此抽插刺激下,迅速达到了性爱的巅峰。他声嘶力竭的狂叫著,其中有著巨大的欢愉,又带著悲怆和绝望。他因高潮而失神迷茫的表情性感诱人,强烈刺激著旗奕。他猛烈收紧的内壁把旗奕也带上欲望的顶峰,旗奕也禁不住发出激情狂野的吼叫,大量精液喷入韩玄飞的体内。
喷射完的旗奕没有放开韩玄飞,他就著自己还在韩玄飞体内的姿势,抱起瘫软无力的人,大步走向客厅,把韩玄飞放在沙发上。
韩玄飞因一次狂泄而清醒了一点,他睁著逐渐清澈的眼睛看著眼前的旗奕。他从旗奕的眼里看到深深的情欲,也从他眼里看到自己淫乱的表情,眼里的饥渴。
当旗奕再次逼向他的时候,韩玄飞一把把旗奕推倒在地上,压在旗奕身上,激烈地夺去他的呼吸。他们像是困斗中的猛兽,互相撕咬著,纠缠著对方。光裸的四肢紧紧缠绕在一起,两人迅速合么一体。迸发的激情焚烧著他们,两人贪婪地一遍遍索取著对方的身体。
直到再也喷不出什么东西了,还疯了似地亲吻著对方的唇,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尽可能地把赤裸的身子覆盖著对方,不留一点的缝隙。
最终,疲累战胜了一切,韩玄飞实在支援不住地晕了过去。旗奕也精疲力尽,虚软地抚摸著韩玄飞湿漉漉的身体,更紧地把失去意识的他抱入怀里。
好半天,缓了口气的旗奕才慢慢把韩玄飞抱入浴室里,清洗两人狂热性爱後疲累不堪的身体。
当他把韩玄飞的伤口都处理好,抱上乾净的床,满足的亲吻著韩玄飞的唇。
他微笑了起来,在昏迷的人的耳边低声说:“我永远也不会放过你了,我的玄!你认命吧!”随後,他也迅速被睡神夺去了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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