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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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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出差是很寂寞的,特别是长途跋涉。路途中的行人形形色色,男女老幼无一不是陌生的。想说句话、聊个天,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人人都有戒备之心,谁都没有心思应酬。在“非典”盛行的时期,没有人和你接触,没有人和你相识,也没有人多看你一眼。每个人的脸庞都被厚厚的白口罩遮掩着,露出一双惊慌失措的眼睛,惟恐你是非典病毒的携带者。
到达目的地,下榻一座三星级宾馆,接待的服务员冷若冰霜,话都懒得说,指着告示牌示意,先测量体温、检查身体,是否发烧、是否感冒、是否从北京来,是否来自疫区,最后告知,必须包房。
“没打算和人合住,没打算节省出差经费,在这非常时期是要命不要钱的。”我自忖。
在房间安顿好行李,简单清洗了一下,已到晚饭时间。下楼到自助餐厅就餐,吃饭的人寥寥,还没有服务人员多。就餐者好像分配好似的,一人一张桌子,都有很好的自我保护意识,互不打扰,相互隔离。偏远的桌子都被占用,进出方便的桌子都空着。我盛好饭菜,顺势就近找了一张桌子,旁若无人地吃起来。
“你好,年轻人,可以和你坐一起吗?”一位声音浑厚的长者微笑着问我。
我打量了他一眼,很体面的一位老人,身材魁伟、神采奕奕,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容。他端着餐盘立在我对面,等着我的回答。
“只要您愿意,我不介意。”我笑着回答他。
他坐了下来,自我解嘲地说:“但愿我不惹你烦,年轻人。”
我注视着他,真诚地说:“我很高兴能有人说话。”
他吃着饭,和我聊起来。“你来此地出差?”
“是。”我吃着饭,回答他。“很急的一件苦差使,必须来。”
“现在出差,意味着冒着生命危险上前线啊,是吗?”
“我不觉得这样,只是感觉异常。”我瞟了一眼服务员,说:“在他们的眼里,我好象是一个来潜伏的特务,让他们心神不宁。”
他呵呵笑了,“那我也是一个老特务。”
“你没感觉出来吗?”
“感觉得到,有些过分,草木皆兵。”
“你也是公干?”
“不,我是来旅游,这里是计划行程中的一站。”
“一个人?”
“是,一个孤寡老头子。”
“你不是有病吧?“我心想,没好意思问出来。这个时候不在家老实呆着,还出来找乐。
“你感到不可思议吗?”
“有一点。”我实话实说。
他呵呵一笑,不在意地说:“我出来半个多月了,游遍了计划中的名川大山,玩的很畅快。不想受到非典的干扰,坚持完成计划行程,就是想了却自己的一桩心愿。”
我无言以对。
“你能理解吗?”他注视着我问。
“我愿意理解。”我由衷的说。
虽然我不了解一个老人的初衷,他为甚麽这样所作所为,但一个有恒心、有毅力、有主见、有魄力的老人,其本身就是值得我敬重的,何况他身上还具有一种老年人难得的气质,散发着一种难以言语的魅力。
吃过饭,我们俩一起步出餐厅,他提议出去散散步、透透空气,我爽快地答应了。宾馆坐落于市中心,夜色朦胧中,一幢幢高楼大厦耸立在空中,霓虹灯闪烁着、相互辉映;大街上车来人往、步履匆匆,却没有一点热闹的气氛。
“你来过这座城市吗?”他问我。
“没有。”
他说:“我也是第一次来,印象还不错。只是白天转了一天,没有遇到一个说话的人,让我很失望。闷了一天,真受不了。”
我笑,一个闷不住的老人。
“你从哪里来?”他问我。
“河南开封。”
“好地方,七朝古都啊。”
我反问他:“您去过吗?”
“去过两次。”
“印象如何?”
“很好。龙亭、铁塔、相国寺、清明上河园、包公祠,满城都是文物古迹。还有鼓楼夜市的小吃,太丰盛了,吃了就忘不了。”
我得意地笑了,“还想去吗?”
他呵呵一笑,“有机会一定还去,人杰地灵的一方水土,让人流连往返。”
“我欢迎您去,免费招待。”
“谢谢你的好意。”
“你是一个很健谈的老人,很有亲和力。”我直言不讳地说。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郑重地问我:“一个有点话多的老头,你喜欢吗?”
“我喜欢,从内心里喜欢。”我发自肺腑地说。
“我们俩有缘分,”他感慨地说,“在餐厅里,我就被你吸引了。”
“真的?”我追问,“我哪里与众不同,让你看中?”
“你很帅气,很像我年轻的时候。独来独往,我行我素,胸有成竹,一副处乱不惊的派头。”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老头真逗。
回到宾馆,相互打听住哪个房间,都想不到彼此是邻居,真是有缘。坐电梯上去,先到他的房间,他开门让我进去坐一会儿。
“干脆,我们俩住一起好了,说话方便。”我提议。
他很乐意。
我喝着他自带的茶叶冲泡的茶水,和他东南西北地海聊起来。
“你还没听说吧,现在小学校里都戒备森严、组织严密。”我说,“我那孩子被班主任任命个班里的防非小组长,每天晚上都要电话联系所分管的7个小组成员,听他们汇报家里平安无事,体温多少,做好记录,第二天向老师汇报。不说浪费多少电话费,光浪费口舌都受不了。”
“孩子甚麽态度?”
“被逼无奈呀,硬着头皮也得干。政治任务,是考验红领巾的时候呀。孩子挺积极,也很负责任。”
“锻炼能力,增长见识。”
“也是。”
“你来的时候,过了多少道防线?”
“连宾馆算上,有四道。”
“不多,我现在闯了多少关卡,都记不清了。“他讲,“我自备体温表,需要测量的时候,自己动手。一路绿灯,体温没有超过过37度。”
“你身体素质好,保养得当。”
“还是比不上你们年轻人那,真羡慕你。”
“你的老伴呢?”
“7年前得了半身不遂,两年前去世了。”他伤感地讲,“我不愿呆在家里,看到她的遗像,我就心灰意冷,不愿活下去。她一个好老伴啊,就是没福气,去的太早啊。”
“孩子呢?”
“入法国籍了,找了一个法国妻子,生了一个混血儿,也没时间回来。”
“你孤单一人生活?”
“是。”
“为何不再找一个伴儿?”
“不想了,我开始向往另外一种生活。”
“甚麽样的生活?”
“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不找个依靠吗?”
“没有必要,我能照顾好自己。”
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可是你不需要解决男人的根本问题吗?比如性生活问题,还有感情交流的问题?
看着他,我无法问出口来,也许他的身体已不需要这些了。
他也许看出了我的心思,也许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他呵呵一笑,有些不自然地说:“我可不是一个废老头啊,你别以为我是阳痿,才不找老伴了。”
我大笑,你很会猜人心思,我就是这样想的,我说。
他不甘心,“你不信吗,我让你检验一下,你不介意吧?”
我未置可否,多麽风趣的老人。
他当真脱下裤子,裸露出他的阳具让我看,并用手抚弄着想让它勃起。我连忙阻止他,说:“你不用当真,就冲你的身体素质,我相信性能力也不会差。”
“我就想在年轻人面前表现一下,一直没有机会,你是我的第一位知音,我在你面前献丑了。”
“我不介意,”我坦率地说,“我猜想你可能有几年没有性生活了,对吗?”
“是,自从老伴有病开始,我就没有过过夫妻生活。”他说,“有时憋不住了,就自己动手解决。”
“你对爱情忠贞如一。”
“我不出去找女人,也不是思想境界很高,”他说,“只是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罢了。”
“我很佩服你。”
“你愿意和我比比性能力吗?看看我到底比你瓤多少?”
一个不服老的老人,要返老还童?我不愿扫他的兴,就满口答应他说,“可以啊,只要你高兴,干甚麽都行。”
他脱掉了全身的衣服,坦露出健壮的躯体,像一位勇猛的斗士无所畏惧,在柔和的灯光下,浑身泛着迷人的古铜色光芒。我也忍不住了,为了兑现自己的诺言,也只好无所畏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赤身裸体。
“你很英俊,也很迷人。”他欣赏道。
“不敢与你相比,你太棒了。”
“看谁先硬起来,那才算本事。”他毫不客气地讲。
我看着他的阳具像有感应似的,立马搏动起来,在他的手中不断增粗变大,随即勃起,像一头雄师,昂首挺立、坚不可摧。我禁不住有一种想摸他的冲动,一种遏止不住的冲动。
“我能抚摩一下吗?”我忍不住地问他。
他呵呵一笑,很得意地问我:“还可以吧,还没有患上老年痴呆症,对吗?”
“很雄伟、很可爱。”
“你的呢?”
我在他的刺激下,也不由自主地挺起来。仰起45度角,硕大的龟头圆润饱满,蛙口清晰可见,冠状接口的壕沟恰如其分,在有充分分泌物的作用下,阳刚之气表现得淋漓尽致、完美无缺。
“我还是老了,比不上你了。”他感叹道。“不服不行了。”
“我喜欢你的阳具,虽有些老态,却历经沧桑,久经沙场,宝刀不老啊。”
“不用恭维我的了,能让我欣赏一下你的吗?”他问。
“我们还是彼此一起欣赏吧。”
我们不约而同地倒在了一张床上,相互握住了对方的生殖器,轻轻地在手中把玩着、欣赏着,完全忘记了这是在没有硝烟的战争期间,一起忘我地沉醉在男性的魅力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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