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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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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第一次见到老徐是在2000年的时候，那时我的小灶还未成型。还很清楚地记得当时我的好朋友跟我介绍：看，又跟你介绍了个客户，得怎么感谢我。哈哈一类的话。固定在电脑前的我机械式回头看了一眼，实属太忙了的缘故；可就是这一眼竟让我有些异样的感觉，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只是感觉那种客套的背后有些许的不自然……
可能是生意的原因吧，刚开始他来我这边没其它的客户频繁甚至是极少，但每次给他做完的时候心里都在想不要收他的钱，可毕竟我是做生意的，还有那么多客户在旁边呢……说来也好笑，就在我每次都想见到他的时候，总能从楼下传来那台湾三阳发动机不温不火的声音。时间就这样一天天地过着，每次随着他的到来，还有就是我心中莫名的激动与满足……其实他并不大，只是比我大十岁左右吧。但不知为什么，或许是随身散发出来的那种成熟气息还有眼角温情的细纹吧，以至于有一段时间我都认为他五十多了……每晚临睡时都在想着他现在在干吗，当每次从梦中激情褪醒时，冷汗不停地流，为什么会是这样子，我这样很下流吗？我不知道……直到有天发现自己有些不能自拔的时候，心里顿时慌了神，该怎么办才好呀……怎么办……
有巧啦，我突然想起一年前那个单位对我若引若离的女孩子小萍。当时我和她是同事，小萍是文员兼总经理秘书，而我是一名刚上任的设计师。没事的时候，她总是在我旁边坐下，或说着话，或静静地看着我做事。就这样，我心里也有些温暖的感觉，有时甚至于小萍下厨为我们整得一手好菜时，公司其它的几个男同事，当然他们都比我年长，都极尽讨好地赞赏；而小萍会更骄傲地说我老妈整得更香味，除了一片啧啧声外，还有就是总经理的一盆冷水：“你们谁都不要想了，如果这里有人有这个口福，一定是我们小*啦”。（请允许我隐藏自己）看来他是有些醋意了，好好的一个总经理秘书，老是跑到设计室去干吗。
不知道是自己想极力掩饰这种令人尴尬的局面还是的确对那个女孩子有几份好感，二十年来，除老妈外的第一位主叫女性电话被我破天荒的拨出了……尽管小萍已经很有礼貌地婉拒了我，谁叫我一年后才打这个电话呢……但每次与老徐闲谈的时候，我都会提起到她，好象要以此来证明我是怎样怎样阳光的一样……哎……
一年后，由于业务的原因，我的小灶搬到市区了，这样离老徐就更近了……而这时他的生意也稍为有些起色，来我这边的次数也明显多了，而每次随着他的到来，就是我的痛苦与快乐并存的时候……快乐着能这么静距离地与他比肩坐着，感受着那让我不能自恃的气息，痛苦的来源却是我们都是一个小圈子里的人，除了我们还有很多彼此共同的好朋友。当然还有他的太太和可爱的小女儿。这些都是我所不能逾越的鸿沟。我们在一起看3级片，一起食粥到天明，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记得有一次，我开心之余无意地说了句：“我很喜欢跟你在一起聊天。”在没得来下语的情况下，我抬头望了一眼，很明显他有些紧张，略显通红的脸牵扯着他的嘴巴吐出：“其实我也喜欢你。”而之后我的手机上就会间续性地出现来自他的黄色短消息。我知道很多好朋友都会这样发的，但我明白他的意思。一开始我还会回几个，而这会引来他更狂热的回信。直到有次我跟他讲以后别发这样的消息了，而他却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极为的沮丧与不甘……哎，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呢，……
如果我不想，又怎么会跟你一起去泡妞呢，你可知道我洒脱的表面下，又是如何的憎恨那个你引以为豪的按摩女的……而我又是如何在按摩女的努力工作下，却在想着是与你缠绵地喷薄而出的……要知道，在这之前除了一次因为业务需要光顾过这些场所，还没有与谁出来这样玩过……你说你喜欢运动，喜欢打乒乓球，我就拿起那好多年没碰过的球拍，结果被你劈到该死。可我是快乐的，因为可以看到你雀跃的样子，还有就是你那肥胖的身躯，因为受不了运动带来的热量，而近乎赤裸裸地展现在我面前。看到突出的肚子，而汗水却顺着你的脸直流而下，最终被那肥美的奶子无情地甩向四面八方。不知道你是真没察觉还是当时太兴奋了，把没注意力的我打得落花流水；后来我火了，大力一扣，白色的乒乓球连同我的欲望，准确而又狠狠地打在你的奶子上，“啪”。哈哈，你笑了，真准。呵呵。开心之余不忘揉揉那可能还生痛的肥奶，直到一起走向盓洗室。我偷瞄了一眼，而又因为怕你发现，只看到模模糊糊的一团黑状，而自己已经涨到尿不出来，加上你轻松之余来上一句，要是带上衣服冲个凉多爽呀。当时我冲动到真想把你紧紧地抱住……
不好意思，怎么他用上你了，呵呵。
还记得每次去他家的时候，他的太太都极为热情，又是做菜又是叫外卖地摆上满满一桌。这时老徐则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跟我聊天，我的心里别不是一番滋味。而他的小女儿不知道是羞涩还是有所天知，硬是没叫过我几声叔叔，尽管我也会带些讨好类的礼物。而每当与小女孩眼神交汇的时候，我的心里就会有些莫名的羞愧感，其实我也没做什么……有次酒碎后实在是不行了，他们说什么也不肯让我走。因为创业阶段，房子不大，当然是去主卧房了休息了，而他的太太还在忙活着收拾。我一头倒下去就睡着了，等醒来时发现老徐也躺在床上休息，而此时的他正在呼呼大睡。看到如此喜爱的人竟然在自己身边躺着，心里一阵激动之余。噢，原来是他的家，主人的卧房，想想外面还有他的太太和女儿，即使有千万份冲动也不敢造次，起身后礼貌地跟女主人们道别了。
后来，我与前任也是目前唯一的一任女友同居了。有时真的搞不懂是女友带来的刺激还是幻想着老徐的身躯所带来的激情，在一次一次的高潮后，看着女友满足地睡死过去。而内心却久久无法平静，因为我知道这些都不是自己所想要的。直到后来我们之间出现裂痕，应该来讲我要负一定的责任的。缘于我想结束那份表面风光但实则鸡刃的小灶生意，而女友可能觉得这样就没前途了，可能女孩子至少是大多数女孩子都会有这种短浅的想法吧。而至于对我有些不那么百依百顺了，这让我原本就不那么真实的情感立马冻结。现在想起来，其实这个女孩子也没什么不好的，可能她是我明确自己的性取向路上的牺牲品吧。尽管她从喊打喊杀到苦苦衰求都没能改变我的主意，也有可能是还在眷恋我那超强的能力吧。嘿嘿。殊不知，她所能拥有的只是我的躯体，而我的灵魂是不属于她的，应该是不属于任何一个女性吧。哎……
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我决定离开这座城市……临行的前一天，我如约又来到市区，在和老徐喝了几杯后，他坚持要送我回宾馆。问我还会回来吗？我说当然会，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情，剩下的只有凝固的空气，还有我们迷离的眼神。我明显能感觉到他不均匀的呼吸，但最后随着我的一句“你该回去了”把他惊醒。噢，我再坐一会儿，又是沉默……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最后还是在我的坚持下，他下楼了，我甚至不敢下楼去送他，随着一句“到了那边记得给我打电话”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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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04-21 08:16发布于 04-21 08:16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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