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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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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02-07 07:46发布于 02-07 07:46 较早前
(五)
“平,醒醒……”
“丁望平。”
谁在叫我?
谁在叫我?
我努力张开眼睛,一片雪白的天地,我如醉卧雪地。
林靖的脸浮在面前,还有俊,还有晓明,我的朋友们,我的泪从眼角滑落,掉在雪地上。
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过来了,原来我在医院。
“我怎么了?”我虚弱的问。
林靖摸着我的头发:“傻孩子,你体力透支,过于虚弱,要是人人象你一样整天419,还不体力透支才怪。看来得给你找个固定的了。”
俊和晓明都笑了。
“固定。”我喃喃的念。
他说过,要个固定的情人,爱人。他说要永恒,他说永恒是永远的爱,代表一世。
“又想森了?”靖看着我。
我点点头,抱着他瘦削的肩膀,泪水浸湿了他橘红色的T恤。
终于,回到了家,我呆呆的坐在阳台看满天的白云。
“森,你听见我在叫你吗?”我轻轻的说,白云没有作答。
纠结缠绕,每个人都在渴望爱,每个人都在受伤,于是,都开始学会逃避责任,学会不去懂爱情。这样的缠绕在每个人的心里都是不解的结,注定会有人离开,有人哭泣,有人放纵,有人悔恨……
“王河森……我恨你。”我嘶吼,惊飞了天台的一群白鸽。
认识森是因为闲极无聊,我上了深圳交友的聊天室,碰见了他。留了电话,他打来了,一遍遍的询问我的情况,从经济到身体,从爱情到婚姻,从以前到以后。我微笑作答,那夜极冷,我在阳台哆嗦了一阵。天空,有几颗闪烁的星。
他跟我说,他要个忠诚专一的朋友。那天,喝了点酒,我们在他客厅的沙发上疯狂拥吻。然后,我以为他是我的,我是他的。空气,有残花凋谢的香气。
我爱他,我真的爱上了他。
那段时间是最美丽的,我执着的以为,他也真的爱上了我。
慢慢的,他渐渐疏远了我。
我等得心碎了。发个信息:“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不能跟中年男人要什么爱情了,爱情太抽象,经了沧桑的人看破了,他们要的是实际的东西,性。”他打了电话,说自己的立场自己的无奈。心刹那软了下来。
春节在湖南老家,特别跑回深圳,就因为情人节,他说希望我一起过。第二天晚上给他打电话,他挂了两次。后来他解释说和朋友一起,不方便接。
直到有一天,我碰见他和另外一个男孩在咖啡店喝咖啡,两个人都笑成了花的样子,咖啡散起的热气在跳舞,我呆呆的站在玻璃窗外发怔,然后笑笑,对着玻璃笑,笑容那边难看。
我没有进去,只静静的离去。
告诉自己,或者做个朋友比做情人好。
我用新号码给他发信息,他误会了,以为我是网络的新朋友,又一遍遍的询问我的情况,依然是从经济到身体,从爱情到婚姻,从以前到以后。
“你希望你的情人是什么样子的?”我没有说破我是谁。
“忠诚,专一。”我说:“我永远记得情人节的裸体相拥,我已经很累了,幸亏有条船等待着我的疲惫,希望你所希望的忠诚专一出现。”
我永远删除了他的电话号码,包括QQ。
“不要辜负了永恒二字。”我最后跟他说的。一段看似爱情却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爱情成分的故事里,我含笑看懂了更多。
心,则坠落进无底的深渊。
从此,我不再相信什么是爱情,只有我甩人,没有人可以再让我心碎,不再为爱停留,除了友情。我对着天空笑,我最脆弱的笑。
我痊愈了。
经过那夜之后,我很少再踏足酒吧。
和俊和晓明躺在林靖家的沙发上,泡着龙井,谈天说地,乐此不疲。林靖在读他最近写的诗,声情并茂:
“捧一泓春水,
蝴蝶飞过了沧海。
掠一抹温柔,
鸳鸯醉倒了晚色。
梦早已远去,
追寻前世断弦的余响。
只剩这满地青翠,
将往事蔓延缠眷。”
“无病呻吟。”晓明开始打击。
“空洞无物。”我接着来。
俊比较好心肠,我和晓明都知道他对靖有非分之想。只淡淡的说:“还好啦。”
林靖开骂:“算我眼睛瞎了,找了你们这帮损友。”
“就你家的刘医生最好。”我调侃,林靖最近找了个妇产科的医生,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张口闭口就是俺家刘树,肉麻死人。
还不知道那棵是好树还是歹木呢。
“俺家刘树自然最好。”他还美滋滋不知死活。
“今天看了个帖子,狂喷鲜血。帖子说最适合同性恋生活的城市是上海,理由是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中国人,日本人式的心胸欧洲人的打扮,所以适合有同性恋倾向的人生活。”晓明开腔。“而最适合双性恋生活的城市是香港,理由则是哥哥的化蝶就知道了对于双性恋是多么浪漫了。最适合处男生活的城市是拉萨,因为有信仰可以逃避对女人的幻觉。”
“有道理啊,你喷什么鲜血?”俊说。
“但帖子而深圳却成了最适合二奶生活的城市,同时也适合二爷生活,暴发户的结业报告就是有二奶了,作为东南亚和香港的后宫正是适合幽怨的二奶生活。”晓明接着说。“且不论对上海人的尖酸刻薄或者因为因为一个哥哥就将香港冠为最适合双性恋城市是否中肯,但深圳的二奶二爷倒是多不胜数,因为有了钱,MB也泛滥起来了。但我还是认为,广州是最适合一夜情的城市。”
“为什么?”俊学着泡茶。
晓明撇嘴:“我们平姐儿就是这个城市的代表啊。”
我一个枕头砸过去。
“死明子,什么不好的都往我身上靠!你现在那个是什么货色?我就抢过来跟他一夜情。”
“他啊?”晓明摇头。“我都烦死他了。”
“干吗?性需求特别大?”我笑。
“他总计较我原来有过几个朋友。而且非常大男人主义。”
林靖笑了:“哈哈!难道遇见一个就跟他说我跟你是第一次相爱?第一次上床?”
我笑着问:“非常大是指什么?是否根据人的身体某个器官特质而量身定做的?有必要炫耀吗?你比我大?我比你长?”
俊把茶都喷了出来。我喜欢开玩笑,乐意看见他们抓狂兼吐血的模样。
晓明白了我一眼。
“三句不离老本行!”
若是有人问我的第一次,我一定会装模做样一番,然后吃吃的笑,说:“人家的第一次,就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学会画水墨画的!!!”
相信那人会一头栽倒。
我抱着林靖最爱的苹果抱枕,看笑翻了的一屋子人,心里充满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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