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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白浪河,是潍坊的标志河,也是潍坊“点”的所在。
昔日的白浪河,哀草遍地、垃圾成堆,河床裸露,水源断流,几乎成为一条死河。
今日的白浪河,水中游船荡漾,两岸绿树成荫、岸边沙滩音乐、树下木凳游人,俨然成为潍坊一景。
优美的环境,吸引了大量的房地产投资,成为房地产商竞相开发的热点。在大量的楼群中,有一栋33层的高层建筑格外引人注目,恰似那鹤立鸡群。
该楼房只有一个单元,每层六户,从东往西分别按1、2、3、4、5、6号排列。虽然这都是些小户型家居,一般都是一室一厅式套房,但该公寓楼矗立在这一高档小区,楼上的住户一般都有一定的层次。在22层的东南和正南方向,也就是2号和3号的位置,分别住着两位单身贵族,这便是我们故事的主人公。其中一位是市某外贸公司的老总,我们称为陈总。四十多岁,身材中等、相貌端正,老成、沉稳。从其衣着、气质、以及平时车接车送等诸多情事判断,显然是一位商界的成功人士。另一位是位年龄二十七八的年轻人,我们称其为伟伟,在市某事业单位工作,时尚、新潮,轻松而又充满自信,有自驾车,种种迹象显示,这也是一位成功的小白领。
看起来两人都是该公寓楼的普通住户,与邻里关系只是见面开口笑,平时不往来。陈总和伟伟虽然也时常上下班互相碰面,也只是与一般邻里无异,从来不见显示什么特别的友情。
众位邻居除了知道这两位邻居是三年前,先后相差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搬来外,对这两位芳邻的其他事项几乎是一无所知。只是发现陈总回来就进2号家,伟伟回来就进3号家,与其他单身贵族一般无异。
其实呢?陈总和伟伟是一家人,是相处了近七年的“小两口”。
2、
原来陈总和伟伟虽然走的是两个门口,其实两套房子是相通的。进入陈总家,在客厅里绝对看不出异样,可是在卧室里,当你打开衣橱门的时候,只要把衣橱的后壁往旁边一推,便现一出口,直接可以进入伟伟家,伟伟家的衣橱是同样的结构,从伟伟家可以同样方便地进入陈总的卧室。每当伟伟回家,把包一摔,推开壁橱,直接进入陈总家,两个人幸福地搂抱在一起。
说起来,这也是为逃避世俗观念、掩人耳目想出的不得已的办法。
要说陈总和伟伟认识,那是在六年半以前。五一后的一天,陈总和伟伟相识在河边的点上。当时陈总刚刚踏入这个圈一年左右的时间,也认识了数十个圈内的朋友,陈总三十多岁的人了,一旦知道了此种风情,一发而不可收,但是象刚进入此圈的人一样,惊喜之余快速交友,当然也只是以一夜情居多。所以一年下来,除了得过两次性病以外,几乎是一无所获,甚至连自己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类型都说不清楚,无非是求感官刺激,图一时之快而已。
但是,那一天,当陈总第一眼看见年轻、帅气的伟伟时,一下子就被伟伟的身材、气质吸引住了,并暗暗地下定了决心,这辈子喜欢的就是他了。
要说伟伟和陈总能够在一起绝对是偶然,因为当时伟伟喜欢的是五十岁以上的老爹,象陈东这样的“小年轻”伟伟从来都不屑一顾的,别说相处了,有时就连看一眼都觉得多余。但那一天伟伟虽然不喜欢,还是待答不理地跟陈总聊了几句,最后还鬼使神差地互相留了传呼号码。也就是从这一天,开始了我们这两位主人公的传奇故事。
3、
伟伟最近心情很不好,前段生意又赔了钱,这段时间正跟家里人闹别扭呢。说起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伟伟总是感觉家里人对自己要求太渴苛,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自己和老头子的命相不合。就拿这次这件事来说吧,不就是三万来块钱嘛,老头子也用不着生那么大的气、用不着那么爱啰嗦呀,他承认自己生意赔了本,但也不能一错就什么优点也没有了,什么心没用在这上面,什么只知道玩呀,什么不是这块料呀,他受不了这份气,所以干脆做了个不回家的人。
张家老爹是伟伟半年前认识的老爹,这是个普通的六十岁小老头,个头不高,但身体非常强壮,年初退休后,每天四点起床,锻练到6点,给身体不好的老伴买回早餐,然后一天下来就没事等着太阳下西山。自从认识了伟伟,又多了一项任务就是盼着伟伟回家。
陈老爹心眼特别好,对伟伟那是从心底里喜欢,照顾伟伟也象是照顾自己的孩子一样,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每当伟伟住在自己家里,除了照顾伟伟的饮食吃住之外,没事的时候就是默默地盯着伟伟,似乎担心伟伟从自己的眼前消失。最让伟伟满意的是老爹对自己的一切都不闻不问,从来是言听计从,绝不说个不字。
但最近这段时间伟伟无形中感受到了一种压力,老太太虽然也象老爹一样对自己很体贴、关心,对伟伟却也是不闻不问,他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经常不回家?对这些问题老太太既没问过老爹,也没有问过伟伟。越是这样越让伟伟担心,老太太是否知道自己和老爹的隐私?老太太怎么看待自己,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个乞食者?
伟伟越想越不对头,有时有意无意地观察一下老太太,觉得老太太目光、神态中充满了狐疑,所以这段时间连老爹家也经常不回去。
伟伟已经二十多天没有回家了,老头子三天两头打传呼,他才懒得回呢,老头子越打得急,他心里也越惬意,这回也让你尝尝找不到儿子心里发急的滋味。有时偶尔回一个,也无非是“有什么事呀?我死不了”,然后啪地扣了电话。有时听着老头子那可怜兮兮的哀求声,心里也偶有不忍,但更多的是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自从那天中午在河边碰到那个中年人,他已经七八次打传呼了,早上伟伟回了个电话,那人居然要请吃饭,说老实话伟伟心里并不喜欢他,平平淡淡又没有什么特点,伟伟感觉没有吃饭的必要。但看起来那人好象挺喜欢自己,所以尽管伟伟找了好几个不去的理由,那人却马上找到新的理由要请自己。这不,伟伟说明天要到广州去,今天要在家里好好准备一下,那人立即提出要给他送行。伟伟感觉这人是个有意思的人,决定勉强去会一会,反正自己也没事可干,再说也好长时间没到那个大宾馆去“撮一顿”了。
4、
陈总这两天心神不宁,自从那天中午碰到那个孩子并留了传呼,魂好象被这个孩子抓走了似的,业务的事没心思考虑,下属来汇报工作也心不在焉。
自从一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发现了这个“点”,陈总时常前来光顾,也结识了不少的契弟。有时不顾年龄、不顾身材、相貌,只要能拿来过瘾即可。
但最近陈总感觉心里不踏实,他发现这里面的人良莠不齐,有的敲诈勒索,有的编故事骗钱,有的只知道性发泄,有的为了图点钱,还有的爱慕虚荣,只要在宾馆里请吃一顿饭便可搞定。最烦人的是性病,外表看起来挺好,谁知道谁身上带什么菌呀。一般的性病还好说,万一传染上爱滋病,那不是终生的遗憾嘛。同时也很不安全,在这个城市里,陈总也算是个有身份的人,万一沾上个爱钱的,又了解自己的底细,拿来要协自己怎么办?他听圈里的人说过这事,想想自己的所为还真有点后怕哩。因为他以前时常把喜欢的小弟带到办公室里玩,也曾经有一个小弟看到他办公室里的盛况后过于热情,后来他感觉这小孩太功利,做那事时又太主动,越想越腻歪,做了两次后干脆不再理他。那小孩子后来又来找过他几次,他都找理由辞掉了,现在回想起来,如果当时那个孩子死缠住他不放,他还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
所以这段时间陈总一直有个想法,要是能找个固定的朋友该有多好呀,能够经常在一起,一来安全,二来象男女结婚一样有个固定的家,也免了这寻觅之苦。想归想,却一直没有合适的人选。无论从年龄、气质、性格类型上符合自己的意愿,能讨自己喜欢,这谈何容易。所以寻寻觅觅很长时间,一直找不到“意中人”。
直到上星期,象往常一样在河边闲遛,原本并没有指望有什么奇遇,刚刚走了不到十分钟,猛一抬头发现了他:棱角分明的脸庞、黑黝黝的皮肤、直直的腰板、健壮的身材,甚至身上白底黑纹的小格子衬衣,那有点抑郁的眼神,每一点都牢牢地摄住了他的心神。
陈总镇静了一下,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会儿,越看越好,越看越爱,当即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我都要得到他。他刚要走向前去,小伙子突然站了起来,环顾了一下周围,眼光从陈总身上扫过却丝毫没有停留,然后向前走了二十多米在一台阶上坐了下来。
陈总有点儿失望:他怎么不看我呢,不喜欢我吗?不行,看好了就不能失去机会,我得试一试。
陈总装作不经意地来到伟伟身边,鼓起勇气问了一句:“等朋友?”
伟伟这时才注意到身边多了个人,抬头看了看,懒懒地回一句“没有。”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用我介绍了,一旦开了头,陈总就拿出惯常的钓鱼手段,跟伟伟聊了很久,还让伟伟留了传呼。
尽管这样,陈总心里还是忐忑不安,凭感觉他知道这年轻人不喜欢自己,尤其是打了几遍传呼却不见回音,陈总心里空落落的,几次到河边去找没有找到,让他放弃实在不甘心,一直呼下去又怕惹人家烦。陈总坐立不安,真有要发狂的感觉。
这天早上伟伟终于回电话了,当陈总邀请他吃饭的时候,伟伟看来真的不感兴趣,不管陈总怎么热情、到最后甚至是以哀求的语气,伟伟还是想着各种理由百般拒绝。正在陈总几乎没招了的时候,伟伟告诉他,明天要去广州,今天要回家准备一下,这正好给陈总一个机会:“晚上送一送行总可以吧?不喜欢也不要紧,见一面怕我吃掉你不成?”是呀,人家这样热情,吃一顿又何妨呢?所以伟伟还是答应了下来。
这一边陈总可高兴了,只要给个机会接触,就不怕鱼儿不上钩,陈总精心设计着晚上见面的场景,甚至把每一个细节都仔细想了又想……
5、
看起来这只是一次平常的会面。陈总选择在本市最高档的酒店18层上,找了一个休闲式的两人小间,让服务员快速上了一小桌丰盛的饭菜,然后两人慢慢地品尝着洋酒。
陈总首先就自己的冒昧道了歉,然后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解释。其实这些对伟伟来说已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他了解自己的实力,象陈总这样表达对自己好感的人他见的多了,不过他是从来不会动心的,因为压根儿就不喜欢这个年龄段的人,所以他根本没在意对方在说什么,只是礼貌地答应着,或者笑一笑而已。
陈总感觉到了伟伟的冷淡,但既然碰了面,陈总不想失去这一机会,何况言谈举止间陈总越发喜欢上了伟伟,对于伟伟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甚至是每一个细小的动作,他都留心倾听、仔细观察。他说不上究竟喜欢伟伟哪一点,是他的眼睛?神态?抑或是身材?相貌?好象都不是,又好象都有点儿,陈总以为以前从来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他感到周身似乎沸腾着一种能量,禁不住想要抱一下伟伟,但是他还是理智地强忍着……
伟伟也在端详着眼前的这个奇怪的人,三十四五岁,笔挺的西装,花格子领带,黑皮鞋,要么是公务员,要么是商界人士。第一天他就看出来了,面前的人似乎不是个一般的人,起码算是有点小钱有点身份的人。想到今天自己来是为了“打打牙祭”,伟伟心里觉得有些好笑,他怎么看这个人也不象个“冤大头”的样呀。
陈总似乎对伟伟这不冷不热的神态感到不安,正在他搜肠刮肚想找一个让伟伟感兴趣的话题的时候,伟伟提到了上网,他问陈总,是否会上网,是否见过这样的网站?。这正好给陈总提供了一个机会,因为陈总前段时间刚刚迷上了上网,没事的时候经常躲在办公室搜索这样的网站。
其实伟伟只是听圈里的朋友说过这样的网站,自己从来没上过网,所以当陈总大谈上网的乐趣、绘声绘色地介绍网上那些刺激的画面的时候,伟伟被吸引住了,他听说网上不但有这样的文章,而且有各种各样的男人做爱的镜头。他想象着网上老爹做爱的样子,下面不禁有了反映,他突然觉得面前的这个人还是个很有能为的人,他想跟这个人学上网,想跟着这个人学会怎样搜索这样的网站。
时间不知不觉已到了晚上十点多,陈总看伟伟逐渐对自己有了好感,便不失时机地邀请伟伟到楼上开房洗个澡。伟伟当然知道洗澡背后的意思,但心里似乎也不想反对,正在犹豫的时候陈总跟他开玩笑:“怕我强奸你吗?”伟伟知道象这种身份的人,一般是不会做那些粗鲁的事的,心里想着看他能把我怎么样,顺水推舟便答应了。
6、
伟伟跟陈总上楼到了电话开好的房间,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聊天。陈总感到越来越喜欢这孩子,瞅着他的眼睛、他瘦削的脸庞以及适中的身材,尤其是看着那上翘可人的臀部,他真想一把搂在自己怀里。但是他没有这样做,只是试探地问伟伟是否去洗洗澡?
伟伟觉得这人有意思,看这人买单、安排房间的气派,他感觉这人真的不一般。想想洗澡就洗澡,你还能把我怎么样?他到了卫生间,随手把门关好,什么也不想,脱了衣服洗自己的澡。
听着伟伟洗澡的声音,陈总在房间里来回走着,忍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忍不住敲了门:“我可以和你一起洗吗?”
房间里静一会儿,陈总感觉时间静止了很长时间,最后听见插销开启的声音。陈总三两下脱掉衣服,冲进了卫生间。太美了,看着伟伟的裸体,陈总禁不住热血沸腾,下面早已高涨了起来,他顾不上关门,一脚踏进澡盆,趴在伟伟身上抱住了伟伟、、、、、、
夜里十二点,伟伟回到老爹家里,老爹独自一人在看电视,看看老爹那巴巴地望着自己的眼神,伟伟一下子扑到老爹怀里。他躺在沙发上,躺在老爹的腿上,任由老爹抚摸着他的脸。
“老爷子,你知道我今天到哪里去了?”老爹摇了摇头。
“我被人钓上了。”
“……”
“是个三十来岁的。
“……”
“那人好象很有钱”。
“……”
“你怎么不说话?”伟伟推了老爹一把,“我给他做了。”伟伟气呼呼地说完,翻过身去假装睡觉。
老爹笑了笑:“只要你喜欢,做了就做了罢。”伟伟睁开眼瞪了老爹一眼,又闭上眼睛。老爹把手伸进伟伟的衬衣下,轻轻地摸着伟伟的肚子、腰部、臀部,伟伟脸上现出舒服的表情,静静地躺着。
老爹的手轻轻地往下移动着,摸到了伟伟的小菊花。
“这里让他进了吗?”
“他想进,我没给他。”伟伟想起当时那色鬼猴急猴急的样子,心里感觉好笑,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哪能这么轻易让你占便宜?
伟伟看老爹一脸茫然的样子,不耐烦地说:“别问了,睡觉吧。”
7、
陈总几天来一直沉浸在幸福之中,业务上的事情也格外顺利,出口到日本的蔬菜又发了三个货箱。
他计算着日子,明天该是小东(伟伟给他的假名字)从广州回来的日子。他答应小东回来后教他上网,顺便给他两张碟片看。他从自己的橱里精心挑选了两张,一张是日本的,一张是欧美的,前者比较含蓄,后者却非常刺激。
几天来,他几次想给小东打传呼,怕小东远在广东不好回,更怕弄一副猴急的样子让小东看轻了自己。他知道小东不喜欢自己,当那天晚上听小东说喜欢老人的时候他心里着实懊恼了一番,为什么这么好的小伙子不喜欢恰在中年的我,却偏偏喜欢老人呢?他心里有点不服,又着实觉得可惜(说明一下,我在这里并没有看轻老同志的意思,只是我们的主人公当时确实有那种想法,我没办法避讳)。同时他更加坚定了信心:他既然能喜欢老同志,也一定会喜欢我。他知道二十岁左右是最易变的年龄,陈总暗暗告诫自己: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自己锲而不舍,全心全意地待他,总有一天会拥有他。
陈总这几天在反复琢磨,怎么才能占据这小伙子的心呢?他甚至想把小东领到办公室里来,一来可以在这里教小东上网,二来可以显示出自己的真诚,但他又有点怕:万一小东是个坏孩子怎么办?他不是没听说过这样的故事。他决定再观察一下再说。
天刚擦黑,公司里的职工下班走了。陈总一看表,离约好跟海关朋友吃饭的时间还差半个多小时,陈总打开了微机,一点上了“桃红满天下”网页。他喜欢这里面的文章,内容严肃,知识性强,小东回来后要先跟他介绍这个网站。他把最新的文章下载到桌面上,打印了一份放在抽屉里,一看表还差几分钟,他突然想给小东打个传呼。
等了不到一分钟,电话铃响了,他一看是本地的号码,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拿了起来。
“喂?”电话里传来小东的声音。
“小东,你回来了,你不是明天回来吗?”陈总诧异中带着惊喜。
“我……我……刚刚回来。”伟伟(突然想起那天跟陈总撒的谎。原本想以去广州为由搪塞他,没想到这家伙当真以为自己去了广州。
“陈哥,你是在花乡街么,我住的离你不远。”
“你怎么知道我在花乡街?”这回轮到陈总惊讶了。
“你这个电话不就是大鹏蔬菜公司么?”
“……”
陈总心里咯噔一下,是呀,电话可以查号,他懊悔自己怎么忘了这一点?不过到这一步也只好将计就计:“是呀,今晚到我公司里来吧?”“好,我8:00过去。”
放下电话,陈总说不出什么滋味。他拉开抽屉,刚要把打印的材料撕掉,想想又放了回去 。
8、
八点正,伟伟一身休闲装,准时来到陈总的楼下。只见陈总一身运动服,笑嘻嘻地迎接着他。二人来到陈总的办公室。
“哈,好气派呀!”伟伟在心里赞叹着。
陈总端详着伟伟:几天不见,今天又是一种特别的感觉。他觉得在自己办公室不可唐突,便问了一些广州的情况,伟伟随便应付了几句。陈总本想问他为什么打听他的电话,想想还是算了吧。他拉开抽屉,拿出打印好的材料,递给了伟伟。伟伟随便翻了翻,看了看题目。然后要求陈总教他上网。
陈总拉着伟伟来到电脑前,教他如何上《桃红满天下》网站。伟伟看了看,只是一些文章,禁不住问陈总:“你不是说网上有这样的图片吗?”“你最好还是先看看这些文章,对你有好处。”“这些我拿回去看,你教我上吧。”陈总本来还想坚持,看见伟伟楚楚可人的样子,觉得实在不好违拗他,便上了yahoo,在浏览噐中打上了“gay+boy+pictur”,显示出了一些网站,陈总随便打开一个,画面上慢慢显示出一些男男做爱的镜头。
陈总坐在椅子上慢慢地点着,伟伟依在边上静静地看着,两人谁都没说话,只听见两人喘气的声音越来越粗。陈总忍不住将手搂在伟伟的腰上,见他没有反应,又把手伸进衣服下面。
伟伟感觉陈总的手在往下摸,他推了陈总的手一下,陈总停了一会,见他没再有反应,顺势往下握住了伟伟的阴茎。伟伟抢过陈总手上的鼠标器,学着陈总的样子向下翻,陈总突然一下子把伟伟抱在了胸前,一只手仍然握着他的下身,嘴里一边喊着“我的东东,好东东”,一边吻向伟伟。他疯狂地吻着,同时将手往下抚摸,寻觅到了伟伟的小菊花,那是伟伟的“热点”,伟伟一阵舒服,任由陈总在他身上揉搓着。
“我想进你后面。”伟伟沉默了一会儿,用近似哀求的声音回道:
“下一次吧,我怕痛。”
“我会慢一些。”
见伟伟没再坚持,陈总一下子把他的裤子拉下,并把他压在了办公桌上。
伟伟虽然不愿意,但也没有继续拒绝。他确实不喜欢这一类型的人,但是要拒绝面前的这个人,他似乎说不出口,所以只是机械地趴着,紧紧的夹着屁股,任由陈总在后面捣动了半天也没进去,最后射在了屁股外面……
陈总这两天越发感到有了成就感。找一个人进一次并不难,尤其是当进了一个自己喜欢的、而又不喜欢自己的人,他认为这是一生中最大的幸福。虽然完成的质量并不高,但毕竟有了第一次,他相信凭自己的真诚,一定能打动心中的东东。
两天后,下午一班,他又一次呼了伟伟,等了半天没有回。快下班的时候,他又呼了一次,等了快半小时也没有回音。他很担心,是不是自己那天太粗鲁了,是东东生气了吗?他想想自己确实有点急,可是再一想,自己确实是太喜欢他了。以前他到处寻觅,总没有什么固定的类型,到现在他才明白,原来自己喜欢的就是小东这种类型:瘦削的脸庞、黑黝黝的皮肤、中等身材、娇小的臀部,再想想以前做过的那些人,好象突然间没了感觉。不行,如果没了小东,今后上哪去找这样的人呀?他不能让到手的鸭子飞掉。正在陈总想再呼一次的时候,电话响了。
“喂,是小东吗?”陈总迫不及待地抓起话筒。
“陈哥,是我。”
“怎么不回我电话,我还以为你生我气了呢。”
“没有……”伟伟的声音低了下来。
“我想你了,和我吃饭可以吗?”
“那……好吧。”伟伟最后还是答应了下来。
他们如约来到一家休闲餐厅,伟伟点了最爱吃的甜食,陈总点了最爱吃的青菜,两人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聊着。
陈总问起伟伟的家庭,伟伟的眼光暗淡下来,只是随口敷衍了两句。陈总觉出了伟伟的变化,凭感觉他知道伟伟的家庭环境一定不是很好,当他想再进一步了解一下的时候,伟伟把话题岔了开去。
陈总只好谈起了自己:“我是真羡慕你们呀,单身一人,无忧无虑。象我就不行了,只要一晚上不回家,就得编出一大堆故事来哄老婆,要是我早知道这事呀,我是一辈子也不会结婚的。晚了,现在晚了。”陈总连声叹息。
“我也不想结婚。”
“那你家里人不着急吗?”
“管他们干什么,我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呢。”
陈总觉察到伟伟与家里人的隔阂。于是又换了个话题:
“人活在世上真是不容易,你看我吧,还要照顾老婆、孩子,还要照顾老人,家里兄弟姐妹四五个,就是我算个有点出息的,家里大小事都成了我的事,真是累呀。”
“谁让你管那么多的,我才不管那么多呢。”
“不行呀,人活在世上哪能只为了自己活着?生活其实是一种责任,要尽义务呀。”
伟伟不语,自顾自地喝着啤酒。
陈总见伟伟不感兴趣,又聊起了自己的大学时代,后来又问伟伟喜欢看什么书,言谈之间,陈总发现伟伟原来读书并不多,脑子里几乎是一片空白,说话、做事也基本上是一种街孩子派头。
陈总仰身靠在椅子背上,端详着面前的这个年轻人:他才二十岁呀,不应该是这个样子。陈总感到了自已的责任 。
10、
伟伟躺在床上,两眼盯着天棚,老爹关心地拿来内衣裤他似乎没有看见,对老爹催他起床他也似乎没有听见。他想着昨天晚上与陈总会面的场景:原本以为饭后会是做爱,没想到只是听他说教了一顿。他从来不喜欢听别人的说教,但这个人似乎又与别人不同,究竟不同在哪里他说不出。
单单是想得到自己吗?他几乎已经得到了。是真正的关心自己吗?没有理由呀。家里的老头子都不关心自己,他为什么会关心自己?他瞅了一眼坐在一边的老爹,虽然自己经常把他当作出气筒,他好象从不来不恼,还是一如既往地对自己好。按照昨晚那个人的逻辑,似乎这才是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老爹。但那个人……?
伟伟猛然起身,拿起老爹递过来的衣服,一边穿衣一边说:“我想回家看看。”
伟伟已经有近二十天没有回家了,一进门,哥哥表示了惊讶:“哟,今天来了个稀客。”
老头子一下子从沙发上蹦了起来:“你还知道回来?这些日子干什么去了,你?”
妈妈闻声从厨房里出来:“吃饭了吗?我再给你做点?”
伟伟一句话:“吃了。”然后一推门进了自己的房间。他环视了一下四周,自己的东西几乎没动,桌上却打扫得干干净净。他转了一圈,无事可干,于是在桌边坐了下来,想听一会儿音乐,又觉得没意思。干坐了四五分钟,起身到客厅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拿起电视遥控器一顿乱按。
“小伟,你说你还要这个家不要?”老头子终于发话了。
“……”
“这么长时间不回家,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回来?”
“……”
“说,你干什么去了?”老头子忍不住怒了起来.
“我和朋友玩去了,怎么着?”
“怎么着?二十岁的人了,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不玩我能干什么?你有本事给我找个工作呀!”
“谁让你不好好上学,你这水平能找到什么好工作?”
“水平低怪我吗?你遗传的不好。”
“吵什么,不回来嫌他不回来,一回来见面就吵。”老太太忍不住发话了,客厅里一片沉寂。
“谁家的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有出息,”沉静了两分钟后老头子又耐不住寂寞,“我让你在厂里上班你不愿意干,让你做生意你又干不好,我辛辛苦苦一辈子攒点钱,哪经得起你这样折腾?”
伟伟心里其实也不好受,老头子前年刚从厂长的位子上退下来,原本在老头子的厂里干销售,整天出门在外没意思。去年下来做服装,谁知别人进的货很快就卖出去,自己的衣服就是没人问。谁不想干好,谁不想挣钱?前段时间老爹给的1000元钱已经快花完了,最近已是囊中羞涩。心里能不急吗?伟伟想想自己最近的处境,整天在老爹家混吃喝有点不好意思,有时候在同学家混一晚,有时和朋友打麻将闹通霄,实在没地方去在10元旅馆里委屈一下,这种日子想想也难过。
伟伟根本没听明白老头子究竟在絮叨什么,他头脑里只有一个字:烦。撇下一句话:“我还要出去有事。”又摔门扬长而去。
11、
陈总感觉心里很沉重,早上把公司里的事安排了一下,独自坐在办公桌前出神。
原本对东东只是喜欢,如今又多了一层爱怜。他觉得二十岁的年龄,不应该是这个样子,至少要读点书,学一点做人的道理。本来昨天晚上想完成前一次未完成的事业,真正把这个可爱的小伙子搞到手,可是昨天晚上听了他的境况、观察他的言行后,他突然有一种不忍,他感觉自己有一种责任、一种义务,喜欢一个人就要让他过得好,要把东东真正领到正路上来。否则即使喜欢也不长久。
昨晚的言谈中,他了解了这个小伙子聪明的一面:凡是玩的东西都能钻进去,麻将打得周围的人不敢和他打,游戏厅老板怕他上门,台球、乒乓球、羽毛球样样玩得转。他潜意识中有一种感觉:这个小伙子是块未经打磨的玉器,只要打磨好了肯定能成为一块好钢。陈总在这些年的商海闯荡中炼就了一种坚韧的毅力,他喜欢挑战,越是困难的事情干起来越是刺激。他知道这个小伙子不喜欢他,但是有点年轻人的虚荣心。
陈总决定赌一把,他相信真诚的力量。想到这儿,他给东东打了传呼。
伟伟刚从家里出来,正在考虑这一天何打发,陈总的传呼响了。伟伟赶紧找了个电话厅,回了陈总办公室的电话:
“陈哥,我是小东。”
“……”
“没事,”
“……”
“那好,我马上过去。”
伟伟打的来到陈总的办公室,陈总正等在那儿:
“小东呀,今天,没事了?”
小东不想让陈总认为自己是个无所事事的人,分辨说:“今天单位里没事。”
“那我们到海边玩去?”
“好啊,我好几年没去玩了。”伟伟想想五六年前老头子单位里一块组织到北海玩,和哥哥一起摸蛤蜊,弄回一大袋子,周围的邻居到处分。多少年没有这种机会了,伟伟迫不及待地答应。
“就我们两个吗?”
“就我们两个。”
一路上,陈总只字不问伟伟的情况,只谈自己从小上学的艰辛,谈大学生活的美好,谈自己闯事业的艰难,谈事业有成后的打算,甚至还谈了自己的家庭。伟伟只是默默地听着,偶尔也符合上几句。
四十分钟后他们来到海边。这里是渤海湾的一角。与青岛海边不同,涨潮时一片黄色的汪洋,退潮后是一片黄泥滩。不过这里的水产品特别丰富。
正是退潮的时候,他们沿堤坝下了海,陈总拿着车上备好的小桶,伟伟拿着铲子,两人一边谈笑一边朝大海深处走去。远处只听见不时传来的笑声。
六月初的天气,中午太阳已经很毒。伟伟和陈总躺在海边的帐篷里,两人赤着上身脸对脸躺着。伟伟感觉到近年来少有的舒心,他一边与陈哥交谈着,一边享受着陈哥的抚摸。以前对三十来岁的人他根本没有感觉,但两天来他感觉陈哥真的不一样,如果说前几天他还只是羡慕陈总的阔绰、大方,现在他倒觉得有更多的理由要跟这个人交往一下。他抬起头来,两眼盯着陈总:“陈哥,你进我吧。”
陈总几天来心情一直亢奋着,原本想昨晚上彻底进入小东,后来因为怜爱小东没有提出要求。现在小东自己主动提了出来,陈总激动万分。他让小东翻身趴下,在下身涂了点唾液,两身从前面抱住小东的臂膀,挺身而入。就在进入的一刹那,他感觉已完全占有了小东,嘴里也禁不住念叨:“小东,你是我的。”
12、
在回来的路上,陈总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他要把小东引入自己的生活圈,第一步,就是引入自己的家庭(实践证明,这是陈总的一个致命错误,但是陈总对当初的决定一直不后悔)。
陈总的家庭是个幸福的家庭:老婆李文,是典型的贤惠妇女,学历不高,但相夫教子、稳重持家还是非常称职的,这两年来,陈总业务较忙,家里的事情全交给了老婆。尤其是这一年多来,陈总自从入了此道,和老婆在性生活上明显减少,老婆也并无怨言。儿子陈丹,已整整十岁,马上就要升入四年级,非常懂事,学习成绩也不错。陈总对自己的家庭还是非常满意的。
对于伟伟的出现,李文并没有表现出多少惊讶,因为按老公的说法,这小伙子是电脑公司的,通过修电脑认识的,经常给陈总帮忙,既然对老公业务上有帮助,李文自然是非常支持,所以对伟伟表示了极大的热情。陈丹更是因为有了一个可以玩的小哥哥而高兴,马上把伟伟领到了电脑前。说实话,伟伟的电脑知识并不太多,以前只是喜欢玩游戏而已,所以能做的也只是教陈丹玩游戏。
吃饭的时候伟伟有点拘束,尤其是听着一家人一口一个“小东”地叫着,他感到特别的不自在。以前自己也曾经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特别是自己小的时候,也曾经倍受大人的关爱,可是这几年,尤其是没考上大学工作了之后,一步步走的都不顺,家庭对他好象也失去了温暖。他心里在想:要是自己也有个这样的家庭该有多好呀。
饭后伟伟提出回家,陈总提出要送他,他坚持打的回去。当出租车司机问伟伟到哪里去的时候,他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告诉了老爹家的地址。
老太太因为身体不好,早早回房休息了,伟伟陪老爹在客厅里看电视,老太太一回房便躺到了老爹的腿上。
“老爹,我是不是个无用的人?”
“当然不是。伟伟很聪明的嘛。”老爹一只手抚摸着伟伟的头,另一只手抚摸着伟伟的腰部。
“老爹,我想学电脑。”
“学就学呗,年轻人就是应该多学一点。”
“……”
“没有钱是不是?”
“……”老爹的手又摸到了伟伟的小菊花,伟伟轻轻地呻吟着。
“需要多少钱?”
“我先打听一下再说吧。”
13、
听说蔬菜产地出了虫害,陈总在下头跑了三天,那天在回来的路上,突然想到好几天没见东东了,于是在路上给东东打了个传呼,隔了十多分钟东东回过来,他们相约在郊外一家休闲餐厅吃饭。
陈总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十多分钟后东东才打的来到。一见面,陈总发现东东神情与前两天不一样,似乎充满了自信。便笑嘻嘻地问道:
“东东,这两天有什么好事?”
“陈哥,我这一天很忙,我在学微机。”
“噢,这不错嘛,在哪儿学?”
“在xx培训中心。”
“好,好……”陈总感到,这小伙子已经要上路了。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伟伟突然冒出一句:“陈哥,我不叫小东。”
“噢?那叫什么?”
“我叫郝伟,家里人都叫我伟伟。”
“……”
“那天我骗了你,陈哥,你不会怪我吧?”
“没事,这我理解。”
饭后,他们来到了陈总的办公室,就在陈总办公室的沙发上,陈总和伟伟又玩了近两个小时。
说实在话,伟伟对陈总的身体,但是他不好意思拒绝陈总提出的任何要求,反而积极表现出甘心情愿的样子。伟伟的口技并不好,但陈总好象很喜欢伟伟这种甘心奉献的态度,尤其喜欢进入伟伟体内的这种感觉,所以当最后一泄如注的时候,他感到无比激动,兴奋至极。
临走的时候,陈总拿出了一千元钱,伟伟感觉这不太好,但是陈总说得也合情合理,是呀,学电脑也确实是需要钱呀,于是半推半就地收下了。
14、
时间一晃过了半年,伟伟的计算机水平提高很快,在陈总的帮助下还考取了驾照。
伟伟和陈总家里人也逐渐熟络起来,有时陈总忙,家中的一些小事情也故意让伟伟帮忙。陈总不但把伟伟引入了自己的家庭,而且介绍给了自己的朋友,周围的同事、朋友都知道了伟伟是陈总老婆的一个表弟。
伟伟还是经常到老爹那里去,老太太也逐渐适应了伟伟,因为儿子不在身边,家里的一些事情一般都由伟伟代劳,所以看起来老爹和伟伟也真是象周围人以为的干爹和干儿子一样默契。伟伟喜欢接受老爹的爱抚,他喜欢老爹舌头那种热热的、软软的感觉。
伟伟从来没有把老爹的事告诉陈总,陈总也从来没有问过伟伟。伟伟大部分时间住在自己家里。自从知道伟伟在学计算机、学汽车驾驶,家里人对伟伟的态度也有了明显的改变,伟伟和家里人的关系也变得融洽起来。家里人已知道伟伟认识了一个对他非常友善、非常体贴关心的大哥,看到伟伟的变化,家里人由衷地感激陈总。
陈总和伟伟每隔三两天,或者四五天见一次面,有时在陈总办公室,有时到宾馆里开钟点房,老婆孩子不在家的时候陈总还把他领到家里。每次见面,第一件事就是迫不及待地先做爱,做完爱后才聊点别的事情。
伟伟的口技有了很大的提高,一般情况下都是陈总最后把宝贵的精液射进他的体内,有时候忍不住了也会射进伟伟的口中。陈总喜欢看伟伟吞咽精液的样子,伟伟起初很为难,刚开始的时候也吐过几次,见陈总略有失望便也勉强吞咽过几次,后来也逐渐习惯了。
陈总发现伟伟下身从来不硬,他问过伟伟平时怎么出,伟伟说晚上自己用手做,陈总也没再多问。
自从那次陈总给了伟伟一千元钱,后来伟伟开口借过几次,有时是一千,有时是两千,最多的时候是五千元。每次都有非常正当的理由,比如父亲看病、哥哥考驾照、朋友有难急需用款等。这些理由一般都是伟伟主动告诉陈总,陈总大都是非常痛快,有一次还给了伟伟自己的信用卡,并把密码告诉了他。
对于伟伟的生活来源陈总没有过多的考虑,因为伟伟告诉他,原单位效益不好,职工放假,只发生活费,陈总觉得伟伟的生活应该没有问题。为了伟伟学电脑方便,陈总还把不用的旧笔记本电脑让伟伟拿回去用。
陈总公司的效益也不错,前段时间生姜价格飞涨,陈总投了80多万元,几毛钱到一两块钱收购的生姜,最后以十多元的价格售出,几个月的时间就净赚了七八百万。
这期间,陈总有时也到河边去转一转,看见长相差不多的也弄回来玩过几次。虽然没有和伟伟玩时的激情,但感觉也特别刺激,别有一番风味。
他曾经向圈里的人打听过伟伟,也听圈里的人说过伟伟和某人某人如何如何,感觉这是人之常情,心里也并没有多想。
自然,伟伟也曾经听圈里的人说起过陈总,也耳闻过陈总的逸闻,好象也无可无不可,感觉有点无所谓,更没有想过找陈总证实什么。
眼看已到了年底,有一天晚上,陈总和伟伟相约在一家商务酒店,陈总接受着伟伟的抚摸,一边看着电视里澳门回归的实况转播。伟伟告诉陈总,看好了本市的一家游戏厅,并已交了转让定金。伟伟想让陈总帮忙参谋一下可行性。陈总虽然感觉这种行业有一定风险,但认为只要找到有关的诀窍,经营好了是很能挣钱的。
陈总陪伟伟到那家游戏厅看了看,里面人很多,当伟伟告诉他公安局有关系,一切事情都可以摆平以后,他觉得这事可行。同时,他觉得伟伟能正式打理一份事业也不错,应该是一件好事。
最后陈总问伟伟还有什么问题,伟伟说就是缺资金。陈总心里突然翻过了一个念头,但马上又自己否定了。他当即答应下来,第二天就把五万元钱给了伟伟。
15、
眼看到了春节,对陈总公司来说这是个淡季。无聊的时候,陈总经常上网浏览,有时把伟伟叫到办公室一起上。
无意中陈总发现了一个恋脚的网站,后来又发现了一个叫“野郎帝国”的SM网站。陈总潜意识中有这种倾向,只是以前没有合适的土壤不得表现出来。发现这一网站后他非常激动,如饥似渴地在网上冲浪。他想象着能够和伟伟玩这种游戏,又怕伟伟接受不了把他吓跑。他在网上的交友栏中浏览,发现了离本市不远有一个人的交友信息。
他按照网上的地址试着与那人联系,过了不长时间那人专程来了一趟。那是相邻市的一个姓王的个体小老板,年龄和陈总差不多,长相一般,但对SM一道经验丰富,试着与那人做了一次,陈总感觉非常好。
再一次与伟伟见面的时候,他把这一网站介绍给了伟伟,并让伟伟回去好好看一看。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陈总问伟伟感觉如何?说实话,平时伟伟喜欢上一些恋老的网站,对这类网站从来没注意过,看了网站上的内容感觉有点恶心。不过他搞不清楚陈总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只好应付道:
“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这种人,我以前从来没看过这些东西。”
“喜欢吗?”
“不怎么喜欢。”
“我想试一下。”
伟伟打心底里不愿意,但既然陈哥说了出来,他还是不好意思拒绝,只是要求循序渐进。陈总说:“那好,再一天我让你见识一下。”
按当地风俗,二月二是送岁的节日,伟伟刚吃过晚饭,接到了陈总的传呼。陈总告诉他来了一个外地的朋友,想不想一块来玩玩?伟伟当时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但又不好不去,于是打的来到陈总告诉他的宾馆。
陈总赤身裸体来给伟伟开门,伟伟进门后只见一个三十四五岁的人赤身裸体跪在地上,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陈总招呼伟伟:
“来,我来给你介绍个朋友。”他让伟伟脱掉衣服,喝令那人给伟伟含一含。那人听话地爬过来,把伟伟的内裤扒掉,把那家伙一口含进口中。
伟伟感觉并不好,下面说什么也硬不起来。陈总搂着伟伟躺在床上,让那人给伟伟舔脚,伟伟只感觉脚部麻痒痒的,好象也并不怎么舒服。
后来陈总又指挥着那个姓王的小老板这样那样的,那小老板很听话,让怎么干怎么干,伟伟觉得有点难为情,看那个小老板无助的样子又觉得不忍,但看陈总喜欢又不好扫他的兴,所以尽管不喜欢,甚至是有点恶心,还是按照陈总的要求,配合着陈总与那个小老板玩着SM游戏。
16、
伟伟当晚没有回家,快十二点了来到老爹家里。老爹已经睡下,听到敲门声一阵惊喜。伟伟最近一段时间一般是回家睡觉,虽然白天也时常过来看看,老爹心里难免有种空落感。老爹开门后,随着伟伟进到伟伟的房间。
他见伟伟一声不吭,脸朝里一头倒在床上,知道伟伟又碰到了烦心事。老爹回房间披了件衣服,到卫生间倒上洗脸水,又搀了点热水,拿着毛巾给伟伟擦起脸来。
伟伟任由老爹给自己脱掉衣服,任由老爹象伺侯孩子一样给自己擦脸擦脚。他木然地躺着。对今晚的事情他实在不敢回想。他真的有点恶心,他知道陈总喜欢,他也知道陈总以后会要求他这样做。他不敢想象,自己也能象那个人那样跪在那儿,象狗一样任由陈总呵呼吗?如果陈总提出给他舔脚自己能做吗?如果让自己给他舔屁眼怎么办?即使洗的再干净心里也会承受不了的。更可怕的是,那人居然给陈总喝尿,如果陈总也让自己做……他简直不敢想下去。
他想起这段时间陈总对自己确实很好,只要自己提出的事情陈总从来没有回绝,平时多次向陈总借钱陈总也从来不含糊。他按照陈总教自己的办法试着与家里人沟通,不仅获得了老头子和家里人的好感,自己好象也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他想起以前陈总领自己与朋友吃饭,向朋友介绍自己是电脑公司的时,自己心里那种有点儿惭愧却又非常自得的感觉,更想到了在陈总家里,教陈丹电脑操作时陈丹眼里呈现出的那种佩服的眼神,那是多少年没有见过的了。
他想起了与陈总在海边摸蛤蜊的情形,想起开着陈总的轿车在南环路上兜风的感觉,想起陈总给自己在大酒店安排饭,请朋友吃喝完后在账单上挥笔签字的神态,想起将从陈总信用卡上取的钱交给老头子并吹嘘自己买的股票赚了钱时的样子。
他抬眼看了看老爹,老爹还是无声地给他抚摸着全身。他觉得很对不起老爹,这是一个多么好的老头呀,每当自己不痛快的时候就跑到老爹这儿来,在自己最困难甚至无家可归的时候是老爹照顾着自己,每次都是由老爹来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而自己有时还将老爹当作出气筒,特别是陈总的事,已经多半年了,至今还瞒着他。
伟伟正了正身子,两眼盯着老爹:“老爹,我在外面认识了一个人。”
“有半年多了吧?”伟伟点点头。
“他对你好吗?”
“还好。”
“你喜欢就行。”
17、
果然如伟伟所料,陈总喜欢上了SM,并开始尝试着让伟伟当那个小老板。说实在话,那个小老板的长相并不讨他喜欢,难得的是他听话、功夫好。
但陈总更喜欢跟伟伟做,虽然伟伟的功夫差一些,在伟伟面前也不能够随心所欲,但他喜欢伟伟的身体,他觉得伟伟这么好的一个少年,能甘心情愿在自己身下任由自己玩弄,那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他知道伟伟不喜欢,但他对自己有信心,他相信凭自己的真诚,一定能感动伟伟。对于SM,伟伟曾经告诉他,说不怎么喜欢,也不怎么反对,有些做法一时接受不了,可以一步一步来。
陈总没有食言,每次和伟伟玩这个时都先征求伟伟的意见,待伟伟同意了时才开始游戏。陈总也时常把那个小老板叫来玩3P游戏,每次伟伟都尽最大努力地给予了配合,陈总相信这是真诚的力量。
他曾经问过伟伟:“你喜欢我吗?”伟伟也实言相告:“刚开始不喜欢,但感觉你这人好象有点儿味。”“那你为什么甘心情愿让我玩?”“想讨你喜欢呗。”陈总并不满足于这样的回答,他要让伟伟喜欢,他希望伟伟有一天会真的甘心情愿与他做。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到了年底。
陈总和伟伟还是重复着以前的功课,每两三天见一次面,每见面必先做爱。因为见面做爱的时间多,其他的事情反而很少谈及。陈总很少过问伟伟的情况,给伟伟的感觉,陈总是个做爱不够的人,只要这方面满足了,其他的事情他才不管呢。
尽管这样,一年多下来,陈总还是逐渐了解了伟伟更多的情况。他已经知道伟伟没有正式的工作,也曾经劝过伟伟找一个正式的工作,但伟伟也确实找不到更合适的工作,所以一年下来还是无事可作,只是有时候在一个朋友开的电脑公司帮忙。
陈总有几次问起伟伟游戏厅的情况,伟伟告诉他哥嫂帮忙打理。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伟伟自己不能打理,但也没有深究。又问到收益如何,伟伟告诉他收益不错。
有一天晚上做完爱后陈总又问起伟伟游戏厅的情况,看伟伟闪烁其词的样子,陈总突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于是陈总想让伟伟带自己到游戏厅去看看,伟伟无奈之下告诉陈总游戏厅已经关闭。当晚伟伟走了之后伟伟找了一个公安局的朋友,让他打听一下那个游戏厅的情况。那个朋友很快返回了信息,那是区公安局局长的内弟开的。
很明显伟伟不是公安局长的内弟。他想起这几年来伟伟经常跟他借钱,却从来没有还过一次。他知道伟伟家庭状况不是很好,但如果游戏厅收益还好的话,应该家庭状况也是不错的。陈总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他倒不在乎那几万块钱,如果真需要的话他无偿援助都可以,谁让他真喜欢伟伟呢。但以这种方式,他感觉受到了愚弄。
当天晚上陈总越想越不是滋味,第二天就让伟伟来到办公室。他开门见山地告诉伟伟:“那个游戏厅不是你的。”伟伟见事情已瞒不住,也开门见山地告诉陈总:
“你说的对。那确实不是我的。”
“你以前一直在骗我。”
“有些事情我确实没有对你说实话。”
“为什么要这样?明白告诉我难道我会不给你吗?”
“你什么时候真正关心过我?你只知道做爱、做爱,你真正喜欢过我吗?”
“对不起,以前真的骗了你。钱我会还你的。”
“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我们不是一类人,我们不可能长久呆在一起。”
伟伟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盯了陈总两眼,低着头推门走了。
18、
此后几天,陈总和伟伟一直没有联系。但满脑子想的都是伟伟的事情。
起初他恨自己鬼迷心窍,近两年的时间居然没发现伟伟的险恶用心,有多少次伟伟跟他借钱,自己却从来没有表示过任何怀疑。最可恼的是,伟伟跟自己到游戏厅走了一趟就相信了他的话,此后一年的时间也没再过问一下。他虽然不在乎这点钱,可是就这么便宜了这小子他有点愤不过。
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李文看陈总满脸不高兴的样子,也没有多问,儿子看爸爸一脸阴云也表现得乖。陈总毫无心绪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对象,饭后来到了河边点上。他漫无目的的从北边走到南端,又从另一岸边走回来,河边三三两两的人倒不少,但他看谁都不顺眼。
几天没有做爱了,他回想着以前的朋友,那个被自己甩掉的叫张勇的孩子的身材倒有点象伟伟,他从号码簿上找出号码,试着打了个传呼。那小孩子一听是他非常很高兴,他们相约在一家酒店。
陈总和他胡乱聊了几句,便提出做爱的要求,他没有反对。陈总让他摆出那种屁股高翘的屈辱姿势,他也很顺从地照做。陈总没想到这孩子原来也这么听话,他不顾一切,一阵狂风暴雨射在了张勇体内。
送走那孩子,陈总给老婆打电话说有业务不回家了。他躺在床上,两眼盯着天花板。虽然这孩子也很听话,虽然他也得到了发泄的满足,但还是感觉少了些什么似的。
他感觉这孩子与伟伟不一样,究竟不一样在什么地方他说不清楚。是这孩子的后面不够紧?是这孩子的口技不如伟伟好,做起来不够舒服?是这孩子的皮肤不够光滑?好象都不是。平时他喜欢摸伟伟的小菊花,但如果让他摸这孩子,他感觉有点脏。平时他喜欢玩弄伟伟的小鸡鸡,如果让他给这孩子摸,他想自己做不到。
他忽然感觉自己还是喜欢伟伟。伟伟的皮肤、伟伟的神态、做爱时的专注、进入时的感觉,好象这孩子都没法相比。他细一琢磨,好象自己只喜欢伟伟这样的类型,最近一段时间一来,择偶时无形中已经把伟伟当作了标准。
他不自觉地想起了伟伟以前的好处:伟伟一直不喜欢自己这样的类型,但伟伟还是听话地任自己胡为。他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假如有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让自己去给他做,自己会怎么样?他突然觉得伟伟这两年受的委屈真是太大了。
他突然觉得自己是个很矛盾的人:以前曾经想好好地帮助一下伟伟,可是伟伟两年了一直没有正式的工作,自己虽然也劝他找一份工作,但凭他的能力到哪里去找工作呢,自己为什么就没有帮帮他?伟伟说的对,自己每次见面只关心做爱,从来没有真正地关心过他的生活、他的前途。
他感到了自己的渺小,认识到了自己在处理这一问题上的失误,用手机给伟伟要上了传呼。等了几分钟,他又用人工留言“哥很想你,请速回电话。”并要求传呼台小姐连呼三遍。还是没回,陈总又连呼了七八遍。
终于,伟伟的电话回了过来:
“找我有事?”电话里是冷冰冰的声音。
“伟伟,我想你,我在XX酒店XXX房间。”
“好吧。”沉默了一会儿,伟伟还是答应了。
陈总一开门,看着伟伟那黑瘦了一圈的脸庞,一把把伟伟揽到怀里,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
他们相拥着来到床上。伟伟给陈总擦着眼泪:
“哥,是我不好,我太虚荣了。”
“不,是哥不好,哥没有尽到责任,没有好好地关心你、照顾你。”陈总低声地给伟伟道着歉。
“哥,你不要管我了,我们不是一类人,我们走不到一起的。”
“不,哥离不了你,我现在才知道我是多么地爱你。哥知道你为我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哥要补偿你,要待你好,哥想通了。”陈总把伟伟紧紧地搂在怀里,轻轻地摸着伟伟的小菊花。
陈总把伟伟的裤子往下拉了拉,做势要含伟伟的下身。伟伟赶紧用手挡住:“不行,哥,那里脏,你不喜欢的。”
“不,你能给我做,我为什么就不能给你做?”陈总一口含住了伟伟的阴茎,用力地吮了起来。
19、
为了伟伟的工作,陈总确实费了一番脑筋。到自己的公司做事倒是容易,但陈总怕感情的事情一旦和工作挂起钩,有些事情不好处理。
凭伟伟目前的水平,到事业单位上班基本不可能,尽管伟伟电脑水平提高的很快,但现在事业单位进人都要经过考试这一关,伟伟说啥也通过不了。后来没办法,他通过朋友的关系介绍伟伟到电厂开车。
陈总对伟伟的爱与日俱增,按他的观点,性是爱的基础。他曾经跟伟伟这样讲:
我们俩是不可分离的,因为我喜欢你。我们的爱是真的,性更是不可替代的。两口子在一块时间长了也会有烦的时候,但男女一旦结婚,便有一纸法律文书放在那里,即使两人合不来一般人也不会离婚,为什么?一是怕社会舆论,二是怕麻烦,三是结婚生孩子后有一种家庭的责任。男男在一块为什么不长久呢?没有法律保障,也没有其他硬的约束,一旦发生了矛盾,个人走个人的,谁也挡不住。但我们之间就有一条纽带,那就是性爱。
伟伟相信陈总的话,他看得出来,每一次做爱陈总都表现出最大的激情,用陈总自己的话说就是每次做爱都有第一次的感觉。
伟伟感觉很幸福,他相信陈总是个负责任的人,他喜欢陈总平时文质彬彬的人在做爱时表现出的Yin荡的样子。更重要的是,自从上次事件后陈总开始关心他的性需求,也会给他含,甚至要求他进入陈总的后面。但伟伟不喜欢,他就喜欢给陈总当0,而且,渐渐地,伟伟发现,在跟陈总做爱的时候自己也有了感觉,下面会不自觉地硬起来。
后来,伟伟真的把钱还给了陈总一部分,伟伟还钱时陈总理所当然地收下了,他觉得这样能给伟伟增加一种压力,知道挣钱的不易。后来,在伟伟买房子的时候,陈总又把钱借给了他。同时,陈总知道伟伟挣钱困难,也主动给伟伟所在的电脑公司联系了几笔买卖,让伟伟从中小挣了几笔。
五一长假,陈总一家到苏杭旅游,李文要求跟旅游公司去玩得省心,陈总坚持开车去玩着方便,并提议让伟伟跟着帮陈总开车。陈丹自然高兴,因为有了个可以玩的叔叔,李文也无可无不可,只是有点担心,伟伟的费用谁出?
一路上,陈总说说笑笑非常开心,车里的气氛非常好。平时在他们家就是这样,只要陈总高兴一家人都高兴,如果哪一天陈总满脸乌云,会引得一家人心情不好。难得陈总这么高兴,一家人高兴地观赏着沿途的风光,一路行来到了无锡。
当晚他们下榻在一家四星级宾馆,在分配房间的时侯,陈总说伟伟不会照顾孩子,晚上万一孩子夜起不方便,让妈妈陪孩子睡。
因为第一天一路辛苦,一家人早早地回房间睡觉。陈总将伟伟搂在怀里,两人说不出的惬意。伟伟告诉陈总,这是这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次出行。他说以前有个算命先生给他算过,他20岁以后会有贵人相助。陈总掐指一算,他们相识时伟伟真的只有20岁,转眼间已过了三年。他立即在头脑中产生了一种使命感,他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贵人,有能力也完全应该承担起相助伟伟的责任。
20、
回程的前一天晚上,在杭州的一家宾馆里,伟伟躺在陈总的怀里,陈总一边摸着伟伟的小菊花,一边嘴里不住地念叨着:“伟,你是我的。”
“哥,我知道你喜欢我,以后我想叫你爹,好吗?”
“好呀,为什么呢?”
“你一直把我当孩子待,我也喜欢把你当我的老爹,躺在你怀里我感觉特别幸福。”
“孩子,我知道你有恋父情结,我答应你。”
“老爹”伟伟欲言又止。
“怎么?”
“我有件事情一直想告诉你,但又怕你生气。”
“什么事,你说吧,我不生气。”
“我还有一个老爹。”
“什么意思?”
“我们维持很长时间了,平时不回家的时候我一直住他家。”
“我知道你受不了,但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
“多长时间了?”
“比你认识的早。”
“什么?你骗了我这么长时间?”
“有了个老爹你为什么还来找我?”陈总放开伟伟,起身回到了另一张床上。
伟伟跟过来,主动搂着陈总。
“他对我很好。他关心我,照顾我,但不是为了性。”
“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少做爱,但他从内心里真正地关心我。”
“……”
“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是他接纳了我,当时我和家里人闹别扭,没地方去的时候就在他家里吃、在他家里住。后来我把你的情况告诉了他,他没怎么反对,还让我真心待你。”
“那你今后怎么打算,要我还是要他?”
“我都喜欢,我谁也不想失去。”
“我受不了。我告诉你,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染指。”
“我就是你的,我一辈子也不会离开你。”
“那,他怎么办?”
“他已经六十多岁了,是个很好的老头,我们在一起很少有性的因素。尤其是这两年,我把性都给了你,基本不和他做?”
“以前我只喜欢老头,是你改变了我,你没看见我现在和你也能硬起来吗?我已经逐渐对你有了感觉。”伟伟又向前偎了偎,下身硬硬地顶在陈总的大腿上。
陈总想想也确实是这么回事,再说人家认识伟伟在自己之前,人家不阻止伟伟和自己交往,自己要求伟伟和人家断绝关系也不合情理。想是这样想,但心理上还是有点不舒服。
陈总把胳膊伸到伟伟头下面,把伟伟揽到怀里,“我不管,反正你只能和我做。如果想继续和我在一起,以后就不能和别人做,听见了吗?”
“嗯。”
“如果和别人做也可以,但不能让别人进你的后面,你的嘴巴也不能给别人服务,因为那是我的。”
“我以后不和别人做就是。”
“你可以和别人做,但只能是别人给你舒服。”
“我保证不再找别人,老爹,你也答应我不去找别人。”
“我……”
“反正你有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你也要答应我。”
“好吧,我答应你不再出去乱找。”
伟伟幸福地偎在陈总怀里,两人静静地抱着谁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陈总突然冒出一句:“我想见见你的那位老爹。”
21、
伟伟说的不错,那确实是个不错的老爹。那天陈总请老爹吃饭,伟伟作陪。一顿饭下来,老爹几乎没说几句话,你问什么他就回答,你不问他从不多言,只是嘿嘿傻笑。不过看得出来,对伟伟那是真正地体贴和关心。
陈总以前只知道伟伟喜欢老头,甚至还曾经为伟伟感到悲哀:这么好的小伙子怎么会喜欢老头呢?看着面前的老头,想想前两年自己对伟伟只有性没有爱,陈总非常惭愧。他端起酒杯,真诚地感谢老爹:“老爷子,谢谢你这两年照顾伟伟。”老爷子又是一阵傻笑。
电厂在郊外十多公里,上下班很不方便,单位里对车辆管理很严,没有出车任务时车辆只能放在厂里。伟伟上下班有时做班车,班车赶不上了就只好打的。因为路远打的太贵,有时就只好住在厂里。
陈总是个离了性就活不了的人,为了伟伟能每天回来,他把老同学单位上的旧车要了过来借给伟伟上下班。为了联系方便,又给伟伟专门配上了小灵通。
伟伟也成了陈总家的常客,陈总家跑腿的事几乎全扔给了伟伟。他一有空闲时间便到陈总家,在那里吃饭,甚至睡觉。李文有时也挖苦陈总:你们俩什么关系,是不是同性恋呀?但是,由于伟伟一来便可以调整一家人的气氛,所以也喜欢伟伟常来。陈丹更是喜欢伟伟,三天不见就问:“郝叔叔怎么没来?”陈总喜欢这种效果。
伟伟更成了陈总单位里的常客。因为经常在陈总的办公室里碰见伟伟,单位里的同事知道是陈总的亲戚,见了伟伟也非常客气。
陈总的生意不是很顺利,因为和日韩的农产品贸易磨擦不断,主要做农产品出口生意的陈总生意一落千丈。高价收购的生姜卖不出去,洋葱又在报关时查出了农药残留,弄得陈总整天焦头烂额。
尽管这样,陈总还是没有忘记伟伟工作的事情。因为伟伟上班太远,来回不方便,陈总一直想找机会调到市里来。
恰好市里开发区扩大,陈总的老同学调到开发区干一把手,陈总硬是把伟伟的事情推给了这个同学。这个同学还真当回事,硬是把伟伟调到了下属招商局,先是当司机,干了不到半年时间调整到信息中心负责网络管理。
22、
陈总是个至孝的人,在陈总的带动和影响下,伟伟对家庭也有了责任,老父母眼见伟伟一天天学好,心里自然非常高兴,也逐渐开始以伟伟为荣。
眼看伟伟已到了二十四岁,父母亲便忙着动员各位亲朋好友为伟伟介绍女朋友,无奈伟伟自己不急,有时一听介绍女朋友连见也不见,有时被逼得没有办法也只是走马观花装装样子。家里人嫌伟伟不要条件那么高,有时说急了伟伟干脆告诉家里人:我这辈子不想结婚,直把家里人急的象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无所适从。
不只是家里人急,单位里的同事也跑来凑热闹,经常有人不尴不尬地来打听伟伟的情况,弄得伟伟见也不是不见也不是,干脆告诉同事们现在正在热恋之中。
对李文介绍的女孩伟伟一直不敢马虎对待,无奈自己对女孩怎么也提不起兴趣,所以李文介绍了两次,都以女孩主动提出来说伟伟不够热情而告终,气得李文直骂伟伟是个大笨蛋,不会谈恋爱。
连张老爹也劝伟伟应该找个对象,否则将来在社会上不好混。弄得伟伟整天没处躲没处藏的,心里那个烦就别提了。
好在还有陈总,每当躺在陈总怀里,伟伟可以什么都不想。伟伟和陈总有个约定,每隔两天做一次爱,他觉得让与陈总做爱是自己应尽的义务,既然不让陈总出去找,就应该时刻让陈总得到满足。他和陈总做爱越来越和谐,他喜欢陈总的进入,陈总几天不进他甚至会感到空落落的。
也难得陈总是个用情专一的人,四五年了,还是那么喜欢伟伟,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每次做爱都有第一次的感觉。他告诉伟伟:自己也曾经打过野食,但做了多少次,都达不到与伟伟的感觉。对这一点,伟伟深信不疑,他从每次做爱时陈总的激情可以体验得出来。
但陈总变得与以前大不一样,每次做爱,陈总都要求给伟伟舔,让伟伟进他后面,说实话伟伟真的不喜欢,他喜欢做0,他愿意做0,在做0时他可以充分感受到满足,感觉到幸福。但陈总一定要把伟伟训练成个1号。他的理由也很充分,第一,不能只是自己舒服,喜欢伟伟就要让他得到舒服;第二,伟伟能委屈还求全做的事,自己为什么不给伟伟做,只有做了,才显示出对二人的公平。
这段时间以来,伟伟对陈总看得很紧,不让陈总到外面胡搞,但允许陈总和姓王的那个小老板往来。为了刺激,陈总时常把那个姓王的小老板约来玩3P游戏。更有甚者,陈总不但让伟伟虐待那个小老板,还让伟伟当着那个小老板的面虐待自己,名之为抬高伟伟的地位和身份。伟伟原本不喜欢,但为了让陈总高兴,也只好勉强为之,弄得伟伟心里非常别扭。为这事,有几次弄得两人很不愉快。
23、
明天就是过完年节上班的日子。伟伟陪陈总一家人到海南过完春节,刚一回家,带着从海南带回的土特产急不可耐地去看张家老爹。一进门,老爹忽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也不顾老太太在跟前,一把把伟伟拥了过来,两眼直瞪瞪地盯着伟伟:
“伟呀,老爹不能照顾你了。”
伟伟吓了一跳:“怎么了,老爹?”
原来,老爹的两个儿子都在青岛工作,春节回家过年,眼见老太太身体状况每况愈下,老爹又年事已高,两个儿子放心不下,一商量,非要求二位老人搬到青岛去住不可。老爹说什么也不同意,说住惯了这地方不愿挪动,无奈老太太愿意去,老爹一对三,没有更好的理由留下来。
伟伟一边听老爹说着原委,禁不住眼泪流了下来。最后也不管老太太在眼前,和老爹抱在一起放声大哭,一边哭还一边数叨:“老爹,你走了以后谁照顾我呀?以前没地方住了到你这儿来住,没地方吃饭了你给我做好吃的,你走了以后谁来管我呀?”
老太太显然也动了感情,两手抺着眼泪来劝伟伟:“孩子,青岛离这儿也很近嘛,你大爷还会回来看你的。你不是自己会开车么,想大爷和大娘了一个来小时就到了。别哭了,啊。”
“青岛两个大哥都上班,哪有时间照顾你们呀?我在这儿照顾你们就不行吗?”
“是呀,孩子,这两年大爷和大娘多亏了你呀,家里的煤气呀、电费呀不都是你跑嘛?大娘上医院也都是你帮着你大爷照顾。孩子,大爷和大娘心里对你真是没的说,我们也真是舍不得你呀。”老太太看老爹不做声,继续数叨着:
“可这总不是个长法呀,我们年纪也大了,身体也越来越差,放我们老俩在这儿,你两个大哥不放心呀!”
“我也是您二老的儿子嘛,我好好照顾你不是一样吗?”
“傻孩子,你现在也年龄不小了,也应该结婚了,一旦结了婚,还得照顾家,哪有时间照顾我们。”
“谁说我要结婚,我这辈子就不想结婚。”
老头子两手不住给伟伟擦着眼泪,眼泪汪汪地看着伟伟:“好孩子,别说了,都定了的事,你大哥在青岛把房子都找好了。”
伟伟终究没有办法阻挡老爹搬青岛。当他很苦恼地告诉陈总的时候,陈总也替伟伟遗憾,他告诫伟伟:“伟伟,老爹是你的恩人,在你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你,这么多年了一直关心你、照顾你,咱不能忘了人家。”不过既然留不住,陈总劝伟伟只能面对现实,有机会经常去看看老爹,并保证有时间的话一定亲自陪他去。
正月十六老爹搬家的那一天,陈总亲自安排了公司的集装箱车给老爹运行李,又让伟伟亲自将老爹送到青岛。
老爹走的那一段时间,伟伟心里非常失落,陈总知道伟伟心里不好受,千方百计抽出时间陪着伟伟,并利用周末的时间专门陪伟伟去了趟青岛。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又到了夏季。那天下午下班后,伟伟懒洋洋地刚要去开车,电话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也没看就机械地打开了盖子,电话里传出李文的哭声:“伟伟不好了,你陈大哥出事了,你快到市人民医院来。”
24、
伟伟赶紧发动汽车,路上连闯红灯,飞车赶到人民医院。他把车停在路边,不顾看车老头的大喊,跑到急诊室,又跑到抢救室。门口围了一堆人,李文已是哭得泣不成声。
他跑到抢救室的门前,抢救室的门关着不让进,他又跑到李文面前,抓着李文的胳膊:“陈大哥怎么了?”
李文看见伟伟象一下子有了主心骨,一把抓住了伟伟的手,大声哭泣道:“伟伟,你大哥让人家捅了,你说怎么办呀?”
伟伟的眼泪早已流了下来,这时陈总单位里的一个同事告诉他,李总下班后刚要去开车,从边上跑出个小青年,还不等陈总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朝陈总的腹部扎了一刀,陈总当场倒在地上,单位里的同事急忙打电话叫了120。因为忙着照顾陈总,那个行凶的孩子跑了。
一家人紧张地等在外面,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护士出来喊:“病人失血过多需要抽血,有A型血的吗?”
“我是O型血,抽我的吧。”伟伟大声喊着。
“O型血也可以。”
抽完血后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抢救室的门开了,一堆人围上去,七嘴八舌地询问情况,一个护士告诉他们:“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还好,只伤到肺部,差一点伤到肝脏就麻烦了。”
陈总躺在病床上,伟伟和李文一边一个守在床边。李文的眼睛已经红肿,强忍着不发出哭声。伟伟也是两眼泪花,愣愣地不说话。陈总单位的同事说伟伟刚抽血身体虚弱,让伟伟回去休息,伟伟坚持守在这里。
陈总住的是单人病房,家属可以日夜陪护在病房里。平时一般是李文值白天,伟伟值夜班,单位里的同事要求来替换一下,伟伟说啥也不用。前后一个半月的时间,一直是李文和伟伟陪伴在床前。
晚上没人的时候,伟伟陪陈总聊天,给陈总按摩头部、脚底和大腿。陈总看着伟伟黑瘦了一圈的脸庞,心疼地说:“孩子,真是苦了你了。”伟伟撒着娇:“我愿意这样永远陪着你。”陈总诙谐地说:“就算是躺在医院里,有你经常陪伴在身边,也不啻是人生一大快事。”伟伟趴在陈总胸上,心里感到了莫大的幸福。
在陈总快要出院的时节,公安局抓到了那个行凶的歹徒,是上次陈总和伟伟在青岛碰到的那个诈骗的孩子。 25、
原来上一次陈总陪伟伟到青岛去看张老爹,本来陈总想让伟伟晚上多陪老爹聊聊天,自己回宾馆里睡。也是伟伟多事,知道陈总是个花心的人,平时在家时自己对陈总又看的特别紧,觉得难为了陈总,于是商量着到点上去给陈总找个孩子,晚上陪陪陈总。
陈总本是个花心的人,只是碍于伟伟管得紧平时不敢出去乱找。见伟伟如此通情答理也心中高兴,于是让伟伟陪着到渔场里转了一圈。伟伟给陈总看好了一个孩子,他开车把陈总和那个孩子送到宾馆,自己又去陪张家老爹。
谁知那个孩子是个诈骗的,完事后把陈总做爱用过的避孕套留在了体内,要胁陈总拿5000元钱,否则就打电话叫自己的朋友说陈总强奸了他。
陈总哪见过这种事?当时就吓傻了,告诉那孩子自己没带那么多钱,赶紧打电话让伟伟带钱过来。
伟伟刚刚与老爹聊得开心,接到陈总的电话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赶紧开车过来。待弄明白怎么回事后脑子一转计上心来,他让陈总先走,自己和那孩子就动了手。很快就惊动了楼层服务员,叫上酒店的保安和经理,那孩子说伟伟强奸,伟伟一口咬定这孩子诈骗,要求上派出所处理。
酒店里不愿意本酒店发生的这种事情张扬出去,采取了息事宁人的态度,一边压着那孩子说即便这种事是真的,同性恋也不是罪,诈骗可就是犯罪了。一边又劝伟伟这种事传扬出去不好,让伟伟拿500元了事。伟伟见钱不多,也就顺水推舟拿了500元钱走人。
陈总又换了家酒店,惊魂未定的陈总躺在床上搂着伟伟,打心眼里佩服伟伟的胆识。尤其是听了伟伟说“我出事不要紧,你可不能出事”后,心里更是感动得无体投地。
谁想到那个孩子记住了陈总的车号,时间已过去几个月了又追到这里。行凶未遂后又流窜到济南,因诈骗罪被公安局抓获,供出了刺杀陈总的行为。
陈总搞同性恋的事因而暴露。反映最强烈的当然是李文,联想到这两年陈总在性生活上的冷淡,以及陈总和伟伟的不正常关系,原本他就有所怀疑,现在进一步得到了证实。
因此夫妻关系紧张,李文不管丈夫病尚未痊愈的现实,在医院里就跟陈总大吵了一场,从此再没踏进医院半步。
陈总在电话里承认了和伟伟的关系,并且跟李文摊了牌:自己确实喜欢伟伟。并且告诉她,这辈子已经对不起她了,承认自己害了她的一生,但不能再犯错误对不起伟伟了。如果要选择的话,他宁愿要伟伟,他要和伟伟保持一生。
李文对丈夫的行为表示了极大的愤慨,她大骂陈总,更骂伟伟是个变态,声言不让伟伟进自己的家门。李文觉得一刻也待不下去了,但她不愿意离婚,为了孩子她愿意保持名义上的婚姻。她怕丈夫的拆烂污行为影响孩子,提出了一个条件:让孩子到国外读书,自己去陪读。
正好那年陈丹初中毕业要读高中,陈总出院后马上通过公司的一些关系联系大学,把李文和孩子送到了澳大利亚的墨尔本。
26、
伟伟一直感到非常内疚,他没想到自己在青岛的一着不慎酿成如此大祸。不过陈总一点儿也不怪他,他反过来安慰伟伟:“这样不是更好嘛,我们可以放心大胆地呆一块儿多好。”
伟伟的家人也风言风语知道了伟伟与陈总的事,父亲单独与他谈了一次,让伟伟可怜可怜想抱孙子的父母,与陈总断绝关系。伟伟态度非常坚决:这辈子跟定了陈总,宁愿与家庭断绝关系也绝对不会断绝与陈总的往来。他要求父母全当没有这个儿子。
家里人看伟伟态度如此坚决,想想伟伟认识陈总以后发生的变化,知道说服不了儿子,痛哭一场后也认命了。不过要求儿子离得远远的,不要让别人戳父母的脊梁骨。
自打李文去了澳大利亚,伟伟住到了陈总的家里。周围的邻居也渐渐地知道了他们的关系,经常有人在背后对他们指指戳戳。有一次伟伟刚停下车,邻居的一个孩子喊着:“看呀,那个不男不女的变态来啰。”
自打这事以后,伟伟每次来陈总家就怕碰见人,来了后也躲着不敢见人,就象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陈总对这事倒很看得开,自己喜欢的事,又不妨碍别人,让别人说好了。他也曾经劝过伟伟:“别怕,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让他们说去。”
尽管这样,陈总总觉得这不是个办法,于是和伟伟商量换个环境。他们绕城跑了一圈,在白浪河边风景如画的地方看中了一处高层住宅。他们一下子买了两套,分别以陈总和伟伟的名义各买了一套。
他们按照两套并一套的思路装修完毕,伟伟先搬了进来,隔了一个月的时间陈总又搬了进来。他们设置了两套设施,甚至设置了两套电话,对外联系时陈总用一部,伟伟用一部,互相不混用。所以两三年来外人一直没发现这个秘密。看起来陈总是一家,伟伟又是一家,周围的人只知道他们是普通的邻居,谁也不知道他们原来是幸福的一对。
后记:
夜晚,伟伟头枕着陈总的胳膊,躺在陈总的怀里,接受着陈总的爱抚。
陈总一边摸着伟伟的小菊花,一边嬉笑问道:“好孩子,这小菊花是谁的。”
“当然是老爹您的,您已经问过几万遍了。”伟伟撒娇地回道,心里却倍感幸福。
“好孩子,这是干什么用的?”
“让爹进、让爹舒服的呗。”
陈总让伟伟翻过身去,从后面抱紧了伟伟。他兴奋着,念叨着:“伟伟,我的好孩子,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快十年了,他还是有第一次的感觉和激情。
一番狂风暴雨过后,陈总搂紧了伟伟:“好孩子,睡吧,明天还要出远门呢。”
是的,明天他们要去青岛看张家老爹,顺便到现场观看奥运会的帆船比赛。
题外话:
这只是一个故事。有一些虚构,有一些憧憬……
有人说伟伟的道德不够高尚,有人说陈总品格卑微,其实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在经历了一番风风雨雨后真心相爱了……
希望故事能够给各位带来启迪,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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