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阳光很好,也没有风。虽然已经是冬天了,但一点也不觉得冷,让人有一种很心静的感觉。坐上到N城开往T市的火车,不是旺季,车上不多,所有的上铺都是空着的。车快开了,我那块的却只有还只有我一个人,我心里暗喜,哈哈,可以享受一下空空的舒服了。
车快开了,这时才急匆匆地上来一个人,手里只提着一个小包。他把包往中铺上一放,就直接坐在了下铺。
“只有我们俩?”是在跟我说话?
“也许吧,不知道前面的站有没有人上车”。我抬起头,看了看他。
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者,眼睛不大,但也不是那种小小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很直在立在一张微胖的国字脸上。头发有些花白,但梳理得一丝不苟。气质很儒雅。
我从小就喜欢五六十多岁的老者,特别是有知识和才气。他的样子和气质都是我喜欢的那种。我心里暗喜。这个寂寞的旅途应该不会再寂寞了。
火车开动了,他却从包里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没戏!我心里想,还是自己过一个寂寞的旅途吧!
车过了Z市,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对面中铺的老者早就已经开始发出微微的鼾声。我也从坐着的下铺起身,上了我自己的中铺。
侧着身,勿明勿暗的灯光从玻璃窗透过来,打在对面老者的脸上,显得更加地神秘和暧昧。我呆呆地看着他,心里有万种思绪不可言状。
车厢里很热,我把被子向里抖了抖,只是把它小小地搭在我的肚子上。就这样,我看着他慢慢地沉入了梦乡。
半夜,大约是二点多吧,迷迷糊糊我从睡梦中醒来,张开眼,对面铺上的老者一手枕着头,一手入在腋下,眼睛不知专注地看着什么,一眨不眨地。顺着他的眼神,我感到他目光向投射的方向。
我那天穿着紧身的牛仔裤,睡梦中我硕大的宝贝早就硬得把牛仔裤撑得老高了,尤如一堆坟包似的。
我闭上眼,假装着在梦里地意识的动作,把我的手伸向那个大坟包,用力地揉了揉,然后再把手放了回来。借着车厢里微弱的光,我从微闭着仅仅是一条窄缝的眼帘里看到对面老目不转睛地看着我揉揉,此时的他偷偷地咽了一口早已垂蜒欲滴的口水,然后转过眼来定定地看着我。看了好久好久都不转神。
一会,我见他猛地坐起来,下了铺。站在了两铺之间的过道上,脸却是朝着我睡的这个方向。他慢慢地靠近我的铺……我的心如同激越的鼓点,越敲越急。
突然,他一转身,向前走了一步,探出头,向车厢的过道里看了看,又退了回来。慢慢地,如同一个小偷似的,悄悄地伸出手,迟疑地向我的坟堆接近。一双温暖的手终于捂上了它,从手心里透出让我心欢乱的热力。一阵子,他看我好象睡得挺沉,于是便开始慢慢地摸索了起来,用手心压着我的宝贝一圈一圈地缓慢地揉动。
我发出梦里才有的一声低呤,动了动我的身体。只见他动作极快的,不象一个老者的行动,猛地坐到了我的下铺上。
我心里暗暗发笑,身体却又侧过来,紧贴着铺上护栏。此时的坟堆早已从护栏的空隙中突了出去。
慢慢地,他抬起头,看了看我睡的铺,见我没有什么动静,鼓起勇气,再次站在我的铺前,一只手轻轻地同进又紧紧地拉着我裤子的上端,另一只手慢慢地摸索到我的拉链拉锁,轻轻地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向下拉动。我一动不动地就那样躺着任由他的手把我的拉链一点点地拉开。
鼓涨坚硬的宝贝在摆脱了束缚之后(注:我从不穿内裤),猛地一下跳了出来,差点打着了他的脸,支楞楞地立在半空。他的眼贪婪地看着,头却一点一点地向前凑近。终于,他一把含住了我的宝贝,轻轻地闭上嘴唇,用舌头在里面轻轻地舔着,不敢惊醒我。
仅仅就一会儿,他仿佛怕惊醒我似的,又把它放进了樊牢之中。意犹未尽,依依不舍地上了铺,侧着身看了好久好久。
大约半小时之后,宝贝终于安静下来了。我轻轻地起床,到车厢的尽头去吸烟。站在车厢的连接处,面对着车窗,望着外边零星的灯火,边吸烟边回味着刚才的刺激,不觉之中,我的宝贝又不安份起来。
一支烟未尽,通过玻璃,一个让我心动的人影出现在我的视线当中,我回过头,看到了我对铺的老者,他看着我,点点头,羞涩地笑了笑。我也回应他笑了笑。
“你这是上哪去呀?”
“我去T市”。
“出差?”
“是呀,你呢?你上哪儿?”
“我在S市,我从N城开会回来”。
“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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