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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02-21 20:54发布于 02-21 20:54 较早前
花开花谢5《转载》
就那样,彼此的幸福让彼此幸福罢。
如此,已过两月有余。
这日,秦时关休息,一老一少便相约去附近爬山游玩。
山不是很高,却树木森森,颇有点原始森林的苍茫。
上山的路平坦一点的地方是土路,陡峭一点的地方由石台阶砌成。秦时关扶了欧阳流云的手,一路慢慢攀登。
许是城小的缘故,到山上游玩的人并不多,一路只偶尔遇到一两个人,多数还是山上寺庙中下山办差的僧人。
这样的环境正好,秦时关和欧阳流云都这么认为。
那路边的树很高大,且笔直,冲天而上,遮天蔽日,虽是上午阳光明媚,但路仍显得幽暗清远。那山风顺山而下,循路而来,吹在身上脸上凉悠悠的,让人说不出的惬意。不时有鸟因被秦时关和欧阳流云谈话声惊吓,从树丛中“扑簌簌”飞走。更有松鼠不时突然从路边蹦跳到路上,很快又从路上蹦到另一边,倏忽不见,或在路上方的树上跳来跳去,弄得枯枝树叶簌簌掉落路上。
也偶尔有呆头呆脑的松鼠,跳到路中望了这一老一少并不害怕,反而在不远处呆望两人。这时,秦时关便小孩心性大起,放了欧阳流云的手,“啊”地大叫一声,拔脚去追那松鼠,松鼠没命地逃,秦时关自然追不上,看松鼠逃得远了,便从路边捡起小石块向那松鼠掷去——自然不是想真打,但那松鼠受到惊吓,逃得更快。欧阳流云看着秦时关那小孩子似的淘气样子,开心地哈哈大笑,秦时关自己也笑个不停。待松鼠逃得没了踪影,秦时关方才转回来,扶了欧阳流云的手,继续攀登。
欧阳流云看着秦时关开心的样子,戏说:“这些松鼠遇上你算是倒霉了,胆小一点的被你胆都吓破,以后再是不敢到路上来望人的了。”
“那哪能呢!它们不是人,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下次还得被我追个鸟飞鼠跳的。”秦时关笑嘻嘻地说。
两人就这样说说笑笑一路走来,行了大约一小时,便到得小半山腰处一座叫“宝塔寺”的寺庙前。
这宝塔寺依山式而建,庙前有一高而平的台,各座庙阁便从这高台之后依山而建,次第升高,庙后有一座高13层的塔,这座寺庙也因此而得名。
欧阳流云和秦时关到得庙前的高台处时,因路陡台阶长,欧阳流云微微觉得有点累了,秦时关便陪他坐在台边处的栏杆上休息。这高台地势很高,远高于下面的森森古树,从这里放眼望去,视野极是开阔。此时正是上午,晴空万里,艳阳高照,漫山的葱翠树木有山风吹过时,在明媚的阳光下照耀下,闪闪发亮。山脚下便是那湖,从这里看下去,能看见湖的全景,湖面宽广浩淼,有点点渔舟和游船在湖面上逍遥飘游,更兼那湖水颜色,渐次变化,近一点的,碧绿深幽,远一些,便又成银白雪亮。湖的另一边,是阡陌纵横的田野,此时正是稻青荷碧时,那一团团的青和碧仿佛是你赶我追,竞相挥洒,流淌在阡陌之间,又与远山的葱翠连成一片。
这景致真如一幅意境悠远的中国山水画一般,秦时关看得喜笑颜开,在那栏杆边拍手顿足指指点点。欧阳流云则也看得心旷神怡,早已忘了攀登的疲劳,只是坐在栏杆上微笑着欣赏,看秦时关激动的样子,便如风景的一部分呢。
“流云叔,传说这湖所在的位置原是一座城市,在一次地震中,整座城市下陷,形成了这湖。还说晴朗无风的日子,在这山的最高处,能看见水底城市的轮廓。不知道这些是真的呢还是仅仅传说而已?”
“地震呢,在地方志上倒也有记载,至于这湖的形成,则没有明确记载,所以不得而知。”欧阳流云看着山下的风光,慢慢说道:“我以前也曾专门在大好晴天时到山顶上去看过,却从来看不见什么水下城市轮廓,我想那倒仅仅是传说而已呢。”
“是传说那就好,要不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受灾受难呢!”
“正是呢!希望真仅仅是传说才好!”
秦时关不再说了,这么好的天气风景,要是再在这个话题上说下去就未免有点煞风景呢。于是问道:“流云叔,还累不?要不累了我们也到庙里转转?”
欧阳流云站起来,用手拍了拍裤子,笑呵呵的说:“不累了,这么好的风景早就将疲劳一扫而空了。好,我们就进去转转。”
秦时关便仍扶了欧阳流云的手,到寺庙中去转悠。其实扶手倒不是真能起多大作用,可两人都喜欢相扶而行的那种幸福。
那寺庙并无什么出奇之处,是那种随处可见的庙宇,各个不同的殿供着不同的菩萨。其实两人以前都曾经单独来过,今次是二人同游,心境自不可同日而语。欧阳流云和秦时关转了几处偏殿,来到正殿——大雄宝殿,进得殿门,秦时关仍手扶着欧阳流云的手舍不得放开。只见大雄宝殿正中间供奉的是笑眯眯的弥勒佛,在佛像贡台正下方的地面上,放了几个蒲团,供善男信女跪拜之用。“流云叔,都说弥勒佛的笑神秘莫测,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心情看是不同的笑,咱们今天好好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好不好?”秦时关侧头拿眼看着欧阳流云。
“好是好,只怕我俩凡夫俗子,仍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呵呵!”欧阳流云笑起来。
欧阳流云心里感动,觉得这孩子跟自己是那么实心实意。秦时关问他的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他是懂的,可他还是有点没有正面面对孩子的真实意思。想到这里,欧阳流云心里一阵歉然。
欧阳流云和秦时关便不再说话,只去看那弥勒佛的笑容。看着看着两人心里都感觉悚然起来,以前单独看的时候,总觉得这弥勒的笑容里仿佛有一丝凄凉和嘲讽,仿佛在笑自己一介凡俗看不清望不明,为感情蝇营狗苟。如今看来,两人均觉得弥勒仿佛洞透两人关系,这笑容似有一丝慈悲的祝愿和开怀,更多的,却是一种莫测高深,悲悯,可怜,叹息,还是笑得两人心里都有点惴惴不安。
欧阳流云和秦时关都不想再看,秦时关拉了拉欧阳流云的手,示意出去,两人赶紧相携走了出来。
随又顺着那路径信步走去,就来到了观音阁。观音阁内只供了观音菩萨的像,贡台的右边放了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个公德箱和一盒签。一个看去年纪颇大,很有点得道高僧风范的和尚正坐在桌前看着什么书。
秦时关说:“这观音菩萨看来倒是面目慈悲,没有如来看来那样令人觉得毛骨悚然!”欧阳流云回说:“正是呢,我看那如来时后背发凉,看这观音菩萨,觉得心安多了!看来毕竟是凡夫俗子,不识正神呢!”那坐在桌前侧对着欧阳流云和秦时关的僧人听了他们的对话,抬起头来,深深看了他们一眼,便又低头继续看书。
秦时关接过欧阳流云的话,无所谓地笑笑说:“我们不事佛,管他正神偏神,看过热闹罢了。”“那倒也是。”
欧阳流云和秦时关觉得这里空旷,随便看了看,准备抬步走人。不料旁边看书的僧人却说话了:“两位施主请留步。”
两人没料到僧人会出声招呼,愣了愣,欧阳流云回过神来,转身正对了僧人,冲僧人微微颔首说:“不知大师有何指教?”
那僧人站起来,微微一笑,说:“指教倒不敢当!只是看施主两人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既然已来,不如抽上一签,不问前尘后事,只当兴之所至,如何?”说罢,微笑着定定的注视着两人。
欧阳流云和秦时关听得“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的话,心里都有一种幸福的感觉,但更多的是大吃一惊,且看那僧人的笑,居然也象弥勒的,给人难以揣测的意味。
难道这和尚看出了我们两人之间的端倪?当真是得道高僧能洞透世情不成?欧阳流云和秦时关均在心中暗暗嘀咕。
秦时关本不信抽签这些东西,况且又似被看破秘密,觉得心惊,拉了欧阳流云想走,却被欧阳流云反拉着站住了。
欧阳流云见那僧人说话蹊跷,且历经几十年的风雨,虽不甚信,终觉人世机缘玄妙,便有心探个究竟。
“大师既如此说,那我们就抽一签也无妨。”欧阳流云正视了那僧人的笑,静静答到。僧人微微一弓身,做出请的手势。
“小关,等会儿,你也抽一签吧?”欧阳流云转头对秦时关说。
“好!”本来秦时关对这些不感兴趣,但看欧阳流云如此说,便毫不犹豫地答应。
欧阳流云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五毛的钱来,放进公德箱内,拿了签筒,走到观音供像正中的那个蒲团前站定,微闭了双眼,两手握了签筒,作了三个揖,然后跪在蒲团上,又磕了一个头,便开始摇签。摇得几摇,从签筒里跳出一根签来,欧阳流云捡起那签,站起来递给僧人。僧人接过签来,看了看,却也不说是什么签,径自在桌子的抽屉里取出签书对签。对好了,将签复放进签筒,说:“现在小施主抽签吧。”欧阳流云将签筒递给秦时关。
秦时关从未抽过签,便学欧阳流云的样子,依样抽了签。只在抽签的时候,默想自己和欧阳流云的将来。
等两支签都对好了,那僧人拿出两张纸来,将签书上内容誊写到纸上。誊写完后,分别递给欧阳流云和秦时关。
两人便凑在一处看签,只见欧阳流云签写着:“第七十五签古人伍员夜出昭关中签恰如抱虎过高山,战战兢兢胆碎寒。不觉忽然从好事,切须保守一身安。”秦时关的签上写着:“第十八签古人包公访李后下下签杜鹃啼血泣悲声,声怨霜寒梦乍惊。惊动异乡为异客,客心更触故园情。”
两人看罢,面面相觑,似懂非懂。欧阳流云正想问那僧人详解,僧人却说话了:“看两位施主都是有学识之人,贫僧就不做详解了,两位且慢慢体味。”紧接着又说:“小施主,贫僧赠你一本书吧,说不定你以后有用到之时呢!”
说完,也不管秦时关同意与否,将书递到秦时关手中,也不理两人,转身入后堂去了,再不见踪迹。
欧阳流云和秦时关去看那书,却是一本手抄的无名书,秦时关略微翻了一下,见这书似乎是佛教经书,便不再翻,有心不要,但那和尚已经给了自己,再还回去似也不好,便合起来握在手中。
两人见那和尚谈吐不俗,举止奇特,均心下纳罕,不知道这僧人是个什么来头?
秦时关看了看自己的签纸,笑着对欧阳流云说:“看这签,我倒像是个大有来头的人呢?只是好像运气不太好!哈哈!”
欧阳流云却没有搭话,只是静静的又把自己的签看了一遍,拿过秦时关的签细细读过一遍,只说:“看来是很不好呢!”便不再说话。秦时关看欧阳流云因这签情绪突然就低落起来,就说:“这签只是抽着玩罢了,流云叔何必当真?”
欧阳流云却也只是笑笑,并不说话。
秦时关其实哪里知道欧阳流云现在的心思。对抽签这事,欧阳流云说不上完全相信,也说不上完全不相信,对自己的抽签结果倒不是很在意,却觉对秦时关的签语难以释怀。
欧阳流云知道秦时关在抽签时一定和自己许的愿一样,但两人抽签的结果却很不同,这是什么缘故。难道是因为和自己在一起让他有更大的厄运,自己让他以后会有麻烦吗?如果真是这样,自己本来是想给小关带来幸福,那岂不是事与愿违了。欧阳流云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
欧阳流云收回心思,看见秦时关探询的目光,猛然惊觉,既是出来游玩,不要让自己的心情影响了两人的兴致,便笑着说:“哪能就当了真了呢!我们再朝上走走看看上面的风景吧。”
说完,拉了秦时关手,向庙后山上走去。秦时关一下子被巨大的幸福包围起来。在自己的记忆中,欧阳流云这是第一次主动牵自己的手,那温暖一下子就从欧阳流云的手传了过来,来得那样真切幸福,比自己主动牵他手时,感觉到的那种真切更真切,那种幸福更幸福。
秦时关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被欧阳流云牵着往上走去。
从宝塔寺的后门出去,转过一道弯,寺庙后的那座塔也消失在两人身后。山上更加幽静,根本没了游人,甚至连松鼠、鸟儿似乎也少了些,落叶堆积在石阶上,两人走踏上去便嚓嚓作响。偶尔远处传来一两声鸟儿的相互鸣和,却是鸟鸣山更幽呢。
又行了一段山路,转过一道小山梁,那路便向山沟延伸去。这时,欧阳流云和秦时关听见一阵阵哗哗的溪流声从沟底传来。两人相视一笑,同时吟道:“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吟罢,两人哈哈一笑。
“要真是在月夜上来,不知道又是何等美景呢!”秦时关悠悠叹道。
“咦,那倒不一定,这里树木茂密,虽说明月高照,说不定这里也阴森黯淡,我是不敢来的。”欧阳流云笑呵呵的说。
“啊?不是吧,流云叔你居然说这种煞风景的话,真是可惜了刚才的默契了!唉——!”秦时关故意深沉地叹口气。欧阳流云哈哈一笑,继续顺着台阶往上走去。
秦时关落后一步,从后面看着欧阳流云的背影,看着他头上在山风吹拂下微微飘动的白发,看那风景,听那山泉声,心里就有了一个久远的梦想浮现出来:就在这样的一座山上,半山处有一处片平地,那片地长满了青青的绿草,四季开满了各色不知名的野花,不须艳丽,只要灿烂清新就好。平地边缘,依山两三间小屋,座西向东,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照进屋里。一条山上流下来的小溪,从这片草地间蜿蜒流过,由边上的岩壁上飞流而下,形成一道细细的,飘渺的瀑布。每天清晨太阳初升的时候,或夕阳西下的时候,一老一少,一袭白衣如雪,坐在瀑布的岩上,抚琴当歌。
没有尘世的繁芜,只有心心相印的两人,醉心山水,那是何等美好呢!
想到这里,秦时关心里暗暗笑了,笑得有点心酸,他也知道自己这梦想太过理想化,是无法实现的,为了生活下去,还得无奈地在这漫漫尘世中随波逐流。梦想毕竟是梦想,只能梦梦、想想而已,能有眼前人,已是万幸,那就珍惜好了。
想到这里,秦时关暗暗抓紧了欧阳流云的手,随他一同在山道上走去。
看着那蜿蜒而上的山道石阶,秦时关想,真希望这上山的路没有尽头,抑或等会儿下山的路没有尽头,两人就这样手牵手走着,直到自己也老去
秦时关躺在床上已经很久,却无法入睡。
人有很多时候无法入睡,有时是因为伤心,有时是因为幸福,有时是因为孤寂,有时是因为痛苦。
秦时关睡不着,似乎都不是这些原因,却又似乎都有,自己心里也想不明白。
今天和欧阳流云去登山,是两人相识以来第一次一整天在一起,总的来说两人都是很愉快的。但抽签后,欧阳流云情绪低落,虽强作高兴,但秦时关还是感觉出了那高兴后面的落落寡欢。
秦时关没有问欧阳流云为什么,既然他不愿说,何必苦苦追问呢?欧阳流云在看自己的签时只是粗粗看过就算了,而看秦时关的签却很仔细,一个字一个字地读,仿佛要看出每一个字后深藏的玄机,看后就情绪低落。虽然不知道具体原因,但这一点秦时关知道得很清楚,那流云叔一定是在为自己担心才那样的了。知道这一点,秦时关觉得已经足够,每个人都有对最亲近的人也无法言说的心绪和时候,何须寻根究底呢!留一方空间给对方,不也很好么!
从认识到现在,秦时关觉得自己和欧阳流云之间的那种情分,彼此都能够明了。
他能体会到欧阳流云和自己在一起时的开心,而自己,也分明感觉到和欧阳流云在一起的幸福。
自从和欧阳流云相识后,秦时关觉得自己的内心,仿佛流浪天涯的游子回到了故乡,再不寂寞忧伤,再不是总想要从一个地方逃到另外一个地方。
不在一起的时候,想着欧阳流云,想着一个原来从不认识的人,变成自己亲人一般的人,秦时关心里就有一股暖暖的幸福在流淌。
与欧阳流云在一起时,即使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看着他的样子,看他花白的头发,看他已经不那么忧伤的微笑,看他依然明亮的眼睛,看他眼角的皱纹,秦时关就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云淡风轻,心定神凝。
因这心平静了,幸福了,秦时关独处的时候觉得有些东西该自己想想了,而又因为这等待了太久的幸福突然来临,让自己似乎什么也想不起来。
今天游山抽签让秦时关终于明白自己该想些什么了。其实秦时关不相信这签言的,但这签言却提醒了秦时关,为了今后,该想想这份感情该走向何方,又该怎么去走?
近段时间虽然母亲没有来信催促自己的终身大事,但这却是不得不考虑的问题。
只是,考虑了又能如何?真能下定决心,有所决定吗?
其实自己刚明白这种感情的时候,没仔细想过将来的路该怎么去走,只是凄凄惶惶茫然于,自己这样的情感,是否能够找到寄托?
如今,自己如做梦般就等到了心中的那份渴盼,现在则必须要去面对的了。
是要象所谓的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抑或,还是要在这崎岖的道路上隅隅独行?
如若象正常人一样娶妻生子,自己是否就能快乐,是否就能在以后能够做到不会心有不甘,是否能做到让自己的灵魂安然栖息在自己的躯壳里?
可能做不倒罢!假如现在叫自己放弃这拥有的幸福,回到那正统大道上去,就已经是心有不甘呢!
如若坚持在这别样情怀的道路上行走,又会遇到什么样的艰辛曲折,自己,是否就能在这强大的世俗面前永不妥协、一如既往地此生不回头?
行到中途,自己没了勇气,想要回头,却会辜情负义,回头无路,那又如何?
秦时关想得脑袋都有点疼了,但想不出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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