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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赵的留言时我正在三楼食堂吃大饼夹鸡蛋,突然就吃不下去了,第一次感到这么难吃。
下班回来的路上,我给我的“后备”打了电话,一个小时以后,在南开念书的大P按响了我家的门铃,在房间里,我郁闷的要死。然后说:我可能暂时需要你的安慰,因为我刚从一个童话故事中走过来。
十一点钟的夜晚,和大P坐在阳台上。天空有很多云,月亮偶尔出现。我提起酒瓶,看他点上烟,说不出的心酸与茫然。
我喜欢的人,竟然在网上留言说,看到我写的这些日志,说我心理有问题。我想单凭这几篇日志就这么说,理由未免太过于牵强。我开始怀疑,怀疑我在中文系学习一年的成果,竟然是这样的下场,这一点不能不让人伤心。
心里积郁的绝望,让所谓抚慰的言语都是扯淡。大P说,不要那么在意别人的评价,我想说的是,我本身就不在意,如果换了别人,我真的懒的搭理这些下脚料。可从他嘴里说出,我就是难过。
记得大学时候,心理老师给我们做心理测验,结果出来后,心理咨询中心的老师把我叫了去,因为我在问卷上说曾有过自杀的欲望。看着她们惊诧的眼神以及语无伦次的劝慰,我感动的同时也感到滑稽可笑。
有自杀欲望正说明了我的健康,说明我在冷静地思考存在本身。我认为所有健康的人都想过他们的自杀,设计过他们自杀的方式。是默默地死去,抑或是惊天动地死去?所以,有这种想法没有必要大惊小怪的。就像海子所言,我们站在太阳痛苦的芒上。尽管太阳确是温暖、美丽,可是却不可避免的存在痛苦的锋芒。有了痛苦,人们必然想到解脱这种让人难以置信的感受。
痛苦的解脱在叔本华看来不外乎两种途径,一种是他称颂的惨无人道的禁欲;一种是默认命运所决定的痛苦。可是,任何人都会知道,还有一种最经济的办法,那就是自我放弃。而这种方式已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想去卧轨,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出来的。这需要勇气,自甘于毁灭上帝赐予你的无以数计的偶然、奇迹;自甘于忍受毫无知觉地撒到一个不见天日的小盒子里,再在上面堆上沉重的泥土。除非,富于天真幻想的浪漫诗人,否则,只要能活在世上一分钟,没有人一再想着祈求着死去。而当人们终于决定永远消失的时候,他们会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有勇气活下去。
所以,我对大P说,我心理很健康,真的。小刘绝大多数时候,是性情平和的,待人接物也是彬彬有礼的,只有在写字的时候,对人对己过于严苛。 小刘是那种心里存着事情,就极端难受的主儿,看不顺眼的地方,常常一逞口头之快。小刘透亮缺城府,但是并非我不知道有些话不说形势一定对我更有利。
转天,送大P下楼时,看到了一株灿烂的迎春花。我说,我跟它合影,给你留个纪念吧。但愿小刘在你们心中永远像这花一样灿烂。
远在云南的静雯说她想念小乾:有时在夜里惊醒,便想起好多年前那些快乐生活的味道,那时的生活简单快乐,我们几个人一起上学,一起玩耍,一起喝酒。然后便起身点上一根烟,看着烟雾散开,对自己,剩下的却是失望。从什么时候起,我的文字里面都是些忧郁的句子了,赵说,以后不要再写这些字了,但这是我的生活。除了写这些字,我还能做些什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的快乐就碎成一地零乱画片了?此时,在我需要你的拥抱的时候,你却转身离开了。
赵,最终似乎决定食言了。
大约面对感情时,不爱的那一方总是握有优势,可以决绝地去固守自己的生活。
许多事,我们真的无法不心酸。我们都明白,我们掌控不了生活。只是,为何有人总是喜欢跑到我的生活里,十二分真诚地拥抱我,温暖我,然后又让我一个人孤独绝望到彻骨的心疼,他却可以不管不顾地过一种完满的生活呢?
在梦里,我梦到给他打电话,他说明天就回来,可我却在面包房找不到出口了。然后又梦到,我在包饺子,个个皮薄陷大,晶莹剔透,因为他说,他喜欢吃饺子。三点醒来,刹那间,我以为是真的。我就笑,笑着笑着,就想哭。我知道,刚才是在梦里,巨大的失落感扑面而来,让你躲都躲不掉,闪都闪不开。然后心痛的有些心疼。再也睡不着,难受地在屋里走了很久。爱,让我变得卑微。知道自己最终会高傲地走开,可高傲不过是一种表演。
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我知道,我当初的文字,他最终的完满,结果我是个局外人。
你曾经说了什么,如今又做了什么,那是你的事情;我如此地为你受尽折磨,是我的事情。
我的爱人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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