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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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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快感”做文章,还真有点心跳口颤颜面羞的感觉,不是心理狭隘,是条件反射。因为第一次接触“快感”这个词是和色连在一起的,因而,这么多年来,一直羞于谈“快感”。记得最初接触“快感”这个词是在中学时期(具体哪一年,记不清了),那个时候的社会“全国山河一片红”,不谈爱情,更不谈性色。但学生的常识课里有一节《生理知识》,却怎么也回避不掉“性”,都是中学生,虽然社会不容许谈情说爱,但同学们还是凭着自身感受对性有了懵懵懂懂的感知,因此,大家都憋着劲看老师如何讲这一节<生理知识>,现在看来,我们那个常识老师确实很有才,他在讲解性快感时用了一个很别出心裁的事例:两只苍蝇在空中交尾,突然直直地栽进开水锅里——它们明明知道那是一锅要命的滚开水,它们还是要往里栽——它们沉寖在性快感中——它们进入了忘我的境界。从这以后,我们一帮男生都很作恶,只要有机会,就拿“快感”说事情,记得一次我们学军到北山野营拉练,作为班长的我,催促一帮擀面条的女生说“快感(擀)快感(擀),大家快要从山头下来了”,本来一句很平常的话,没想到一下子雷倒了大家,在场的同学齐齐哄一声大笑起来,我知道,他们故意把快擀和快感混同起来了。这一帮龟孙。从此,我不敢再说“快感”。
今天能斗胆说快感,实在是感受到了另一种快感。
我碰上了一个人,一位刑警,一位并不十分俊美,但却像磁石一样吸引了我的陌人。我不知道他的姓名,不知道他的住址,也不知道他的单位,甚至不知道他究竟那一点值得让我赏心悦目。我没有想到,一个人迷上另一个人,竟然这么简单。
能碰上他,纯属偶然。我是一个早上特贪床的懒人,要遇周日,我可以一觉睡到上午十一点,但上一个周日,我没能贪床,因为要送老婆去车站回娘家,早上五点半我就被她捣鼓醒了,送了老婆回来还不到七点,想着好不容易起了个早,何不利用大好时光晨练一下。来到不远处的体育场,乖乖,人多的如同赶集——跑步的,打太极的,跳健美操的,打篮球的,人们似乎都喝了兴奋剂,上串下跳不安生。看着大家都生龙活虎地热闹,我一时也不知道自己该练什么,正犹豫间,眼前一亮,见一个健壮的中年汉子在单杠上练引体向上,便心怀鬼胎地靠过去。汉子肤色黝黑,身高大概一米八有余,下着藏蓝色警裤,上穿白汗衫,胳膊上的腱子肉一塄一楞的很诱人。凭感觉,我想他一定是公安警察。说实话,他的鼻子、眼睛、嘴巴并不算漂亮,但是整个面部器官组合在一起,很阳刚、很有棱角,看着很舒服。更令人叫绝的是,他竟一口气引体向上三十多下,并且气不喘,肉不颤,镇定自若,真是服了。我说老弟好身手,他以为我也要上单杠,忙让开说,你来你来。那声音很有磁性,有如赵忠祥《动物世界》里的旁白。他的嘴角微微上翘,一说话牙齿很白很白,我一下子被这个陌生男子给俘虏了。我嘴里说我不行不行,其实心里希望他在杠上继续折腾。真是遗憾,他看看手表说,得上班了。我说周日上什么班啊,他说我们这一行没周日,我问他是大盖帽吧?他诡异地笑笑说:被你们骂作“白狗子”。我又问他每天来这里锻炼?他说不锻炼怎么“老鹰抓小鸡”啊?他的敬业令我敬佩。那一早上,我久久沉浸在一种快感中。
几天来,我如一位怀春的少女,睁眼闭眼全是单杠上那个雄健的影子,我变成了早醒的大公鸡,每天不在恋床贪睡,早早上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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