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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奇侠 Lv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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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chinovince 于 5-14 22:35 编辑
九十时代我赴日留学生活五年,学习语言和新闻。原以为地处亚洲的日本和中国在人种上有相似之处,对性的认识也会相近,没想到来这里后给我的感觉是,日本人虽对中国文化佛教非常崇尚,可对性的看法和做法却极不相同,日本的性开放程度不次于欧美,但他们对性的态度十分独特和欧美并不一样,有些让人难以接受,毫不夸张地讲,日本民族非常变态,他们对性活动的约束极少,甚至超出了社会伦理允许的范畴。我在此并不是要斥责日本人的行为,也许他们对性有自己的理解,只能把这看作是他们生活方式的一部分。
一,赤裸裸的性话题
我接触到的一些日本男人个个都象君子,待人彬彬有礼,可一旦涉及到性问题,就好象换了个人似的,变得特别放肆。实习时我和几个日本朋友去吃饭时,刚开始时会谈论一些有关公司、社会新闻、金融等话题,等到后来喝得多一些后就谈论起女人和性了,个个眉飞色舞、毫无顾忌,他们会详细描述自己和女性**时的每个细节,包括女性生殖器官的形状、自己的动作姿态、女性的反应如何,还互相交流心得,听得我目瞪口呆。开始时我的脸总发烫,总觉得这哪是大庭广众下该说的事,后来听得多了,就习以为常了。
二,和一位大学生的谈话
我曾和一位学经济的日本大学生合租过一套房子,这个单纯文静的青年当时19岁,平时他学习非常刻苦,生活上很检点,对女性也非常有礼貌,后来我们彼此熟悉了。周末,我在异国他乡孤身一人,而他还没交过女朋友,我俩都没钱去外面进行高昂的娱乐消费,就在宿舍喝酒下棋聊天。我们无话不谈,他老实地承认他还没和女性发生过性关系,可我发现他的性知识极其丰富,比我这个成过家的人懂的多得多,原来他的“知识”大都来自于大量良莠不齐的书刊和电视,此外日本学校里允许学生讨论性,还开设性知识课程,在小学时他对这些内容就不陌生了。他的书桌上经常能看到一些带图画的色情杂志,都是订购的公开出版物。我问他既然如此了解性、需要性,为何不交个女友或去红灯区看看。他说:作为一个男人就必须懂得性,否则就不是一个合格的日本男人。他的奋斗目标是进日本最好的汽车公司上班,交女朋友要花费许多时间和金钱,还没这个打算,他的生活态度也很认真,不会象其他大学生那样乱搞。这个年轻人的观点我倒也能认可,可是有一次他谈及往事时使我吃惊不小,他说,他在上高中时还和比他小三岁的妹妹一起洗淋浴,他还仔细察看过妹妹的下体结构,他妹妹欣然接受他的“研究”。他还告诉我,他也曾偷看过母亲洗浴更衣。他对此的解释是,仅仅是想知道成年女性和少女的身体有哪些不同。他和我谈这些话的时候神情自然。
三,男青年公开议论父母的性隐私
我们国家的男青年在一起的时候,也喜欢谈论异性,比方说穿着、长相、风流韵事、甚至一夜偷情等等,但不会去谈亲人(也包括女友)和性有关的内容,日本青年在这方面却没有顾忌,我在聚会或做客时多次遇到这种情形。一次我和四个同学到仙台考察,临时住在一家便宜的旅馆里,兴奋了一天的大家到了晚上还兴致盎然,又开始谈论性,可这一次的话题就有些离谱了,首先有人说起他母亲结婚前作过舞蹈演员,身体曲线十分优美,他曾在家里看过她给父亲跳裸舞。其他人也纷纷响应讲起了各自的母亲,一个同学说,他母亲的面容和**比演员还漂亮;另一个同学就接着细细地描述了自己母亲乳房和臀部的丰满程度;还有一个同学竟谈起他母亲生殖能力强,他母亲直到57岁还能和父亲愉悦地同房。两个同学也介绍了有关父母的性事,但我印象不深了。最后他们很想从我嘴里知道,中国父母的性生活是怎样的。可我无言以对,他们很失望。那位记者还故意作出不悦的表情说,他给我提供了物质和精神的双份晚餐,而我却白吃,很不公平。我同意他半开玩笑的责难,但我的确无法提供这样的“精神食品”,我完全可以瞎编一通,可我在良心上觉得那样做对不起父母。我分析原因可能是这样的,和中国人不一样,日本人在谈及父母的性事时认为这不是对父母的不敬,相反是对父母的崇拜。为了提高日文应用能力,我向一位读欧洲文学研究生的日本老兄借过一些文学书籍,他曾给我讲起日本文学和欧洲文学中关于赞美女性和情爱的写作手法,可他竟把自己母亲、妻子、文学作品中的女主人公三者在身体、爱情、性生活方面作了具体的比较。我不禁愕然,首先不应把母亲和妻子两者作有性含义的比较,其次也不能把卢梭、莫泊桑笔下的**和母亲、妻子相提并论啊。可我相信,他是沉浸在文学艺术美好情感中做这种比较的。我直到现在也坚信:日本青年以这种形式谈论自己母亲毫无肮脏卑鄙的想法,其中大多数人并没有想到乱伦,更不会那样去做,大多数人对母亲的爱是纯洁的。不过在这种环境下很难保证某些人有超越伦理的异常想法。
四,我听说过的乱伦行为
日本法律明文禁止乱伦,官方舆论对乱伦行为是严厉谴责和极力反对的,对父亲**女儿或儿子**母亲的犯罪人要处以重刑。在国内的时候好象听说过少女被亲生父亲糟蹋的,但从未听说女性被亲生儿子侵犯的,可到日本之后却几次在报端见到这样可怕的消息,可见日本的乱伦现象比中国严重得多。在日本不仅可以在媒体上常见到有关乱伦的报道和介绍,而且有时人们也喜欢议论涉及乱伦的消息,就好象我们中国人喜欢抱着猎奇心理议论某某和某某的不正当男女关系一样。和国内不一样的是,日本民间或人们私下里对那些“不伤害当事人且不危及他人”的乱伦事件是保持比较宽容的态度的,这样一来乱伦行为的私密性就不是特别强,不少日本人都认为乱伦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两相情愿就等同于一般的男女偷情,某些人在议论别人的乱伦行为时不以为耻甚至带着有些艳羡的语气。难道血缘相同的父女、母子之间的异常性关系能等同于情人关系?可这的确是日本人的逻辑。我身边的一些日本人曾给我讲过他人或自身的乱伦经历。三木是我的同事也是我要好的朋友,比我大几岁。他有胃病吃过中药,我托人为他从国内邮寄过中医药手册和处方,他很感激我。他长得很高大,我给他起了一个绰号叫“三棵老杨树”,他戴一付圆边眼镜,很象某部抗战影片中的日本鬼子,不过他可不凶残,反倒非常和善。有一次我俩被派往北海道去采访,我们住在一个牧场主人的家里,北海道的鬼天气比中国的哈尔滨还要冷,夜晚我们俩紧靠着睡在设施简陋的房间地铺上,冻得瑟瑟发抖,我暗自咒骂那个牧场主简直就象旧中国吝啬的土财主,有那么多钱还住这样的破房子。冻得实在睡不着,三木就说:“我们讲讲各自难忘的**经历怎样,这样很快就熬到天亮了。”我同意并讲了我和前妻刚结婚时的几个夜晚,有些话难以启齿,我讲得比较简略,我自己也觉得有点乏味象白开水,三木也讲了他和老婆的那点事,比我强不到哪儿去,只是更具体一些而已。又陷入了沉默,过了好长时间,三木突然对我说:“我给你讲讲我少年时代犯下的一个过错吧”,“是偷了摩托车还是诱骗了少女呢?”,“是我和母亲同居的一段日子”,“真的?你不是要骗我开心吧?”,“我不会为让你开心就编造伟大母亲的谎言”。他讲了起来,大致如下:三木的父亲是矿山技师,因工作环境恶劣患上严重的肺病去世了,那年他10岁,他的妹妹只有3岁,而他的母亲在36岁时就成了寡妇,为了养活一双儿女,他母亲重新就业又当上了护士,日子过的很苦。三木17岁那年发高烧引起肺部感染,出院后他夜里依然咳嗽得很厉害,他母亲生怕肺病会以同样的方式夺走家里第二个男人的生命,没日没夜地照料他。原本他母亲是和妹妹住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为了照顾生病的儿子,他母亲临时搬到他的房间睡觉,喂他吃药、给他打针、哄他入睡,然后在他身边躺下。他病痛难受时就依偎在母亲怀里,他母亲则爱怜地搂着他抚摩着他的头为他减轻痛苦。在母亲精心护理下一个多月后三木的身体康复了,可他对母亲原来那种单纯的精神依恋转入了精神与肉体的双重依恋。这天晚上就寝后三木还象病中那样把头深深埋在母亲的双乳之间,见母亲的态度依旧,他就得寸进尺起来,把手慢慢伸向母亲的下身,他母亲吃惊地躲闪挣脱,但最终没有反对儿子的举动。在日本特有环境中成长起来的少年三木对女性身体各个部位并不陌生,他很熟练地完成了与母亲的结合。第二天母亲又搬回了妹妹的房间,可自那以后在三木的恳求下他母亲我尔会在他妹妹睡熟之后来到儿子的房间。待三木过完18岁生日后,他母亲认为他长大**了,就坚决断绝了和儿子的性接触,还积极鼓励儿子多和女孩子交往。再后来三木摆脱了对母亲的不良依恋,娶妻生子直至现在。他现在也经常抽出时间去大阪看望母亲,还在母亲的帐户上存了一笔丰厚的养老费用。听完后我问:“你妻子知道吗?”“刚结婚那会儿没敢告诉她,等到我们有了第一个儿子以后,我妻子也有了作母亲的感觉,我才告诉了她,她原谅了我,也理解了我母亲。”三木接着补充说:“伟大的母爱有时可能会使女性过分纵容不懂事儿子的任意胡为。”“你不该把你们母子的绝对机密告诉我”,他吃惊地说:“我给我的很多朋友都讲过,这只是无知少年犯下的一个错误而已,为什么不能讲呢?”“虽是错误,但构成了一个美丽的故事”-我安慰着他。天亮前三木睡着了,我却仍在思索,一个错误,说得多简单啊,好象只是小男孩偷了他妈妈口袋里的几万日元一样。三木不知道在中国乱伦可是和杀人放火并列的大罪名。起床后我对三木开玩笑:“能允许我给我的中国朋友讲讲你的特别故事吗?”“当然可以,不过你要在充分理解我母亲的基础上才能讲,否则就会歪曲事实,会使你的中国朋友误解我母亲。”我在这里写的尽量做到和三木给我讲的相符合,而且我还用了他的真姓。
此外,在学校那几年还听到过一件多年前的奇事,好多人都知道,是有关一个日本大学教授的。那名教授出身豪门,毕业于早稻田,学识渊博,可却一辈子独身直至65岁离开人世,最出奇是他一生不近女色,这在日本人看来是不可想象的。听说这位教授年轻时身边不乏年青貌美的女性追求,但都被他婉拒了。就在他五十岁那年,一个刚从欧洲回国的四十五岁单身女教授看上了他并主动向他求爱,也遭到拒绝。他始终和老母亲住在一所豪宅里,他对老母亲极其孝顺,赡养她半生并为她养老送终。有人曾看到他近六十岁时还用轮椅推着八十岁已瘫痪的老母亲出来散步。等到他的老母亲去世后没过几年孤身一人的教授自己也患了癌症,他平静地拧开煤气开关自尽了。对他独身的议论特别多,很多人觉得这个教授大概生理上有毛病无法完成男人的性行为,甚至有人怀疑他是同性恋,却没有任何证据。教授死后留下了一封遗书,彻底揭开了这个迷。遗书中说,他不象别人说的那样是个性无能患者,相反他的**特别旺盛,他唯一的性伴侣就是他的母亲,他们之间有一种既是母子又是情人的复杂情感。原来,教授的父亲是航空公司的董事,母亲是贵族千金,但父母门当户对的婚姻却很不幸。教授的父亲是个优秀的企业家,但性格暴戾,对柔弱的妻子经常虐待殴打,教授从小就看不惯父亲的行为,非常可怜母亲,在16岁时就开始充当母亲的保护神,每当父亲发威时他就勇敢地冲上去挡在母亲前面,父亲在世界各地都有情妇本人又很敬业,所以很少回家。孤寂的母亲有了痛苦或挨了丈夫的打就抱住儿子声泪俱下地述说一番,在法国巴黎学习过音乐的母亲还是儿子的家庭钢琴教师,母子俩时常探讨音乐艺术――这已经成为母亲生活的一部分了,不知不觉中母亲的情感天平出现了倾斜,对儿子的感情也发生了变化。教授十八岁那年的一天很晚才从学校回家,母亲一人在床边默默地流泪,原来这天是母亲四十二岁的生日,父亲却远在东京寻欢作乐。教授上前拥抱母亲安慰着她,母亲把头靠在儿子的肩膀上感觉心情好多了,二人相拥着过了几分钟,薄衣下女性柔软的肌肤和特有的体味唤醒了男性本能,教授感到阵阵冲动下体膨胀,他下意识地抱紧了母亲,母亲似乎感觉到了儿子的内心变化主动仰身倒在床上,教授本不敢越雷池半步,可母亲的暗示使他壮起了胆子,他不顾一切地去解开母亲的衣扣,母亲在这晚教会了他如何做一个男人。教授十八年来头一次真正懂得了女人,母亲结婚后头一次感到了快慰。这种通奸关系悄悄进行了几年。四年后教授的父亲因飞机失事突然辞世,葬礼后母亲不再让儿子接近她了,两人都在思考未来的路,母亲不愿意耽搁儿子的命运和前途,她极力劝儿子搬出去住,教授不愿意撇下苦命的母亲。一个月后教授在自己房间独自发誓终生不娶陪伴母亲,他拿起自己的行李和睡衣勇敢地走进了母亲的房间,之后二人就象夫妻那样大大方方地同床共枕多少年。此后几十年二人共同面对生活中的困难,也共同追求着鱼水之欢。教授四十岁时还保持着性生活,其实他母亲那时可能已经没有那种需要了,但还是用各种方法去尽量满足他。日本人听说这件奇闻后大都认为,如果没有血缘关系该多美好啊,这真是一出凄婉感人的悲剧。好象还真有人为此写出了剧本。而从中国人的角度看,要么是大逆不道,要么是精神病制造的闹剧,所以中国绝不会出现这种事。这种奇闻在日本也是极为少见的,据说因过于有伤风化当局想扣住教授的遗书封锁消息,但那个教授太聪明了,他临死前将遗书的副本寄给了一家报社,报社及时让它见了报。我曾问过一个也听说过此事的日本学生,教授为什么要让丑事暴光呢,结果是他和他母亲的一世英名付诸东流?学生告诉我,教授的遗书里提到,他是独生子,他一死,这个家族也就没了,不会有人受到此事的牵连。教授本人并不觉得是丑事,而是惊世骇俗的情爱创举。况且教授生前还背负着性无能的嘲笑,对日本男人来讲,这是比乱伦更大的耻辱。我问那个学生:“你相信遗书的真实性吗?”他认真地回答:“这个独身教授冲动之下乱伦是完全可以肯定的,乱伦在日本也比较常见,但他们母子的情感是不是象遗书中所说的那样美好就难说了,只能由天堂里的教授来回答,我本人就不会对母亲产生情人的感觉,所以我持怀疑态度。”他的答案我基本同意,但我要修正一点,独身不近女色未必就要乱伦,仅此一点就体现了中国人和日本人在性看法上的根本区别。有很长时间我常到一个上海人开的中餐馆去吃饭,和老板混得很熟。一次我正在那里吃晚饭,见他女儿下课后也来帮工,上海老板多次催促他女儿早点回家,还嫌他女儿穿着过于花哨,我随便说道:“天还早呢,而且这附近人来人往很安全。”老板反驳:“我见小日本见多了,各个都是色鬼,女人在日本太危险了。”过一会他又带着神秘状小声对我说:“小日本色透顶了,对老妈都能那样。”
情况是这样的,一个穿高领短夹克长相很帅的日本青年到餐馆吃过几次饭,他还带着一帮酷男靓女,据说他身边有好几个小情人,每次吃饭他的桌面上总少不了污言秽语,那天这个帅青年喝多了,也不顾大厅里还有不少女性,夸耀起自己的性能力和床上技巧如何棒,最不能容忍的是,他竟然说,他的性本领都是他母亲传授给他的,他16岁时就和母亲上过床。这番话把在场的一些中国人都吓坏了,而帅青年同桌的酷男靓女们还拍手叫好。我对老板说:“也许是他喝多了吹牛呢,不会是真的”,“拿自己的老妈吹这种牛?好多日本人都爱这样讲啊,一个两个是假的,难道都是假的?”我不知说什么好,不管真假,日本人的确敢把其他国家人认为是丢人的事摆到桌面上来。
五,日本的中老年妓女
日本的色情行业非常发达,色情场所非常多,每个来过日本的人都能感受到这一点,因为色情业主会以各种方式进行宣传招揽生意,当然go-vern-ment对这种行业也有一套管理办法,在卫生、经营场所的位置、从业者和嫖客的年龄、爱滋病预防、广告种类等方面有严格的限制,尤其这些年更加强了对未成年少女M Y和未成年少年进入“红灯区”的监察力度。从色情广告上看,日本色情行业和其它国家地区最大的不同就是除普通的一夜之欢外,还能提供各种各样极其变态的性服务,花样繁多千奇百怪,充分满足各类人群提出的服务要求。例如,有一种并不需要上床**的“吸乳”服务,让丰满的女性服用催乳剂后裸露胸部仰坐在躺椅上,顾客跨坐在她的腿上象婴儿一样用嘴在乳房上吸食乳汁。此外还有多人同床乱交、性能力竞赛、真人现场**表演、性虐待等极度令人恶心的项目。在日本色情业真可谓不怕做不到,就怕想不到。来这里的不仅仅是喜好寻花问柳的嫖客,许多日本职员学生因工作学习压力大、婚姻不幸、夫妻生活不和谐、精神状态不佳也来此寻求解脱,也有不少日本人是为了满足自身的变态心理需求常光顾此地。可以说,日本色情行业完全能够展示日本社会的畸形特征以及不少日本人扭曲变态的灵魂。
中国古代妓 女好象在20多岁就要从良了,现代西方的妓 女一般到30多岁左右因姿色衰落门庭冷清也要被迫终止性服务另寻它途。在日本很怪,从十几岁到六十岁各个年龄段的妓 女都有,而且都很受欢迎。从一些书刊中了解到,日本色情服务中常会碰到一种很特别的老少配”现象,即中老年男性嫖客喜欢追寻有青春气息的年轻妓 女,而有些年青人来此的目标有时候却是那些上了些年纪的中老年妓 女。前者倒也罢了,后者颇令人费解。原因之一是:年青人如此已不单单是为了肉体的满足,还有对内心交流的精神渴望,因为高一辈的女性更能理解体贴他们,更愿意倾听他们的心声,在社会竞争中奋斗拼杀的青年在长辈女性这里会有更强的温暖感和安全感。原因之二是:现代日本青年中有恋母倾向和乱伦欲望的已不在少数,但他们又非常有理智,不会干出伤害亲人破坏家庭的事来,因此通过这种途径解决问题。日本色情场所中专门有一种叫作“熟女宅”、“晚间水月”、“秋叶”之类名称的单套房屋,提供服务的都是一些40岁以上的中年和老年妓 女。来这里的一多半都是青年,甚至也有不惧违规的未成年人。那种称作“秋叶”的房屋相对比较文雅,没有什么色情意味,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来的,主人有权谢绝你入内,房屋的女主人也许相貌平平,但有一定文化水平,往往阅历丰富、谈吐不俗、善解人意,而且略通琴棋书画。这里主要注重文化思想、情感人生、艺术花卉等方面的沟通交流,也就是说出卖的主要是精神财富,女主人一般年龄在50岁左右,象老师家长那样和来访的青年交谈。来此的青年一般不会提出性要求,个别青年提出交欢的请求时,大多会被拒绝,我尔也能被接受。这里虽没有直接的性服务,但收费昂贵,看来精神财富有时候重于物质财富。
一位名叫松寿的21岁大学生曾向我学习汉语,有时还会借住在我家。他毫不讳言地说,他有比较严重的恋母心理,喜欢和中年女**往谈心。认识我之前他曾多次拜访过“秋叶”那种地方,接待他的是一位叫岩田良子的54岁的妇女,岩田良子戴着近视镜,是个儒雅的知识型女性,他和她很谈得来,她爱看书还懂中国书法,松寿很愿意去她那里,从她那里能获得许多有趣的世界各国风土人情知识,每次回来后松寿都很高兴。两个人越来越熟,岩田良子说松寿是个穷学生,还减免了部分费用。松寿问她为什么会选择这一行,她面露哀愁说,她是在二战中出生的,日本战败后不久她就成了孤儿,16岁就被迫作了妓 女,24岁就从良不干了,还在女子大学学过历史地理,29岁嫁了一个建筑商,39岁时丈夫嫌弃她出身卑贱带着儿子抛弃她走了,因她有过不光彩的过去,根本找不到理想文明的工作,可她不愿意再去接客,只好做些乡下男人才干的粗活,47岁时她实在干不动体力活无奈当上了这种“高级”妓 女,但她从不和男人上床,只是象艺妓似的“卖艺”不卖身,因此来拜访她的都是文明人士,其中也有一些青年,她已积攒了不少钱养老,打算一年后收山不干,这就是她的历史。岩田良子很喜欢松寿这个青年,从他身上能够弥补失去儿子的痛苦,松寿也把岩田良子看作“忘年”知己。本来挺好的,可最后一次见面松寿喝了一点清酒,竟鬼使神差地提出要和她上床**,岩田良子一下子怔住了,面露愠色。松寿见状急忙道歉,两人都无话可说,松寿正要告退,沉默许久的岩田良子还是躺到榻榻米上并解开了外衣,松寿控制不住就扑了上去……完事后岩田良子显出很失望难过的样子,不再愿意和松寿见面了。岩田知道自己伤了她的心,还破了她赖以自尊的规矩,非常后悔不安,可又不好意思再登门,就买了不少她爱看的书寄过去。听完松寿的话,我对“秋叶”的不好看法有了些改变,我感觉到岩田良子是一个不甘堕落努力向上的女性,在命运不济被迫无奈的情况下还尽力维护自尊。我又上下审视松寿这个老实文弱的学生,他除了有恋母心理之外,好象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心理学上说恋母心理其实也是可以调节的精神作用,很多男孩子都或多或少地有过这种心理,但最后都能安然地控制消除它不会造成变态行动。可如果不是变态,松寿怎么会对一个54岁的老妇人有那种欲望呢?我生气地说:“你不该毁坏她的自尊,何况她那么大岁数,为什么不去找一个风流女郎做这种事呢?”松寿为自己辩解说:“我从不性乱交,我对良子的朋友情义是真挚的。在中学时代我和一个要好的女同学有过一次性体验,后来我们分手了。我没再交过别的女朋友,除了去良子那里,我从没和色情女郎打过交道,那次和良子是人生第二次。她进入了我的精神世界后,我也努力控制自己把精神和肉体分开,可做不到。其实我并不好色,良子她早已失去了姿色,腰那么粗,脸上都是皱纹,而且我也知道她的岁数已不适合做剧烈的性活动了,那天我自己也没多少快感,但我的精神已和她融到一起了,我们的身体也应该融为一体。”我理解不了他似是而非的理由,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日本文化中精神和性是相互并列紧密结合的,只要是存在于大脑精神世界中的女人,不管伦理约束、长幼尊卑、美丑高矮、背景立场、理想观念、情感心情等因素,都可以引发**念,这也是日本乱伦现象较为严重的一个原因。日本象岩田良子那样因生活所困进入妓馆**的中老年妇女还有不少,不过其中不少人随着时光流逝已经变得麻木不仁、自甘沉沦,逐渐忘记了自尊和耻辱的含义。我看到的书刊和广告上对“熟女宅”介绍比较多,“熟女宅”是一种精神肉欲并重的色情屋,女主人往往在40到60岁间不等,访客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来选择。这些妇女的文化水平参差不齐,有些比较有文化修养但相貌一般,有些几乎是文盲但年轻时肯定是美人,高矮胖瘦性格爱好也各不相同。来客中有三分之二也只是喝喝茶、唱唱歌、跳跳舞、聊聊天、开开玩笑并不要求有性接触,收费不高。还有三分之一的人在此之外可能会提出程度不同的性接触要求,诸如拥抱、接吻、将手探入上身衣服内、将手探入下身衣服内、观看三点式裸身、观看无遮挡裸身、用手抚摩裸露的身体各部位、帮助来客按摩、帮助来客**、**等,有详细的价目表提供给来客,由来客根据经济情况和自身需求选择其中一项或多项服务。在提出性接触要求的青年里,很多只是选择拥抱接吻等其它服务项目,真正要求和中老年妓 女**的也不算太多。在日本色情业还有一些看似很可笑的现象,比方说,为了特别保护老年妓 女的安全健康以体现尊重老人的日本国社会公德,很多“熟女宅”还有一些具体规定,如和绝经后的老年女性**,为保护她们的骨骼、软组织、乳房、生殖器等身体组织器官不受损伤,对来客的体重、姿势、**时间长短、动作力度大小、卫生状况都作了明确的限制。我认识的日本人中无人去过“熟女宅”,下面几条消息都是报刊登载的。一个29岁的日本职员每周都要到妓馆找50――55岁左右的妓 女**,这个职员有阳痿的毛病,和妻子的性生活从来没有成功过,而到这里后却恢复正常能很好地满足,原因是他恋母近15年,对年轻女性的欲望很弱,而他母亲正好53岁。一个38岁的富商到这里并不要求**,而是要求睡觉前必须抚摸着妓 女的乳房和腹部,原因是他小时候就是这样睡的,长大后患有精神衰弱常常夜不能寐,只有到了这里才能睡得安稳。这里还有一些20岁左右的日本学生们光顾,要求由40岁以上的妓 女抚摩他的身体最后帮助他**。一位大学生在作文中提到,他能在妓馆中年阿姨的抚摸中体验到儿时的母爱。有时候也有未成年人进入这种场所,这就更荒唐了,一份报纸上曾有这样的消息,一个15岁少年来到“熟女宅”要求和一位48岁的女主人**,女主人见他太小,觉得不该害他,就极力劝阻,那少年竟动粗欲**她,女主人见势不妙,就慌忙应允,反正是创收和谁不是一样,此后那少年每日必到,后来那少年的父母竟把业主和妓 女告上了法庭。'
为帮助有乱伦愿望的人,日本还出现了一个独特的中介公司,假若你是顾客,你只要把你母亲和你本人的包括照片在内的详细资料送到公司,他们会为你找到一位和你母亲在年龄、外貌、举止、思想、对你的态度等方面几乎一致的妓 女,让她在你指定的地点和你共同生活一到三天,在这期间她要完全模仿你母亲的生活过程,如起居、做饭、洗衣、和你交谈等,除此之外,还要带着感情和你**。在日本色情业以外还有一些似乎和乱伦无关的情况,但也足以让中国人大吃一惊,比方说,在日本的一些澡堂里为顾客搓背、倒水、递毛巾衣物的竟是五、六十岁的妇女,在日本某些温泉茶座里陪茶的除美丽的小姐外还有一些老婆婆,服务的对象却都是青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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