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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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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 黑洞的大门后面
老了，丢三落四，刚干完的撂下就忘，什么也不中用了。常在回忆中。我这辈子从不后悔：努力去做了，没有成功，后悔什么？那是天意。作错了，再后悔也挽救不了，后悔有用吗？我做人的信条是要光明磊落，然而惟独一件事情，是我的极私密的，不敢做在明处。
四十六岁的人了。长年累月的孤独生活。可能有人说，呀！老和尚了啊，也不用白天工作劳累了一天，到了晚上还要“干活”，早早就淘干了身子闹肾亏，你身体准棒，童子啦。其实你不知道，什么一点儿也没有存下，都走下水道了。要不我这么消瘦呢。而且更苦，这你就不知道了：虽然隔三差五的五个指头消乏。但是高潮之后也感到失落。宣泄的同时也应该得到满足才为圆满完整。
现代的传媒很方便，我的本意是想用来满足的，但是相反，越是看的多，柴越干，愈平添了烦，只好更勤地劳驾自己五个指头，结果就愈烦。这其中的苦涩滋味说不清，你也体味不出。
我倚在河边栏杆水泥墩柱上，前边，是窄窄的“带状花园”兼便道，再前边是马路，再前边，窝在对面便道里面一个深旮旯里的，就是那间小公厕。市里曾经到处有这种小公厕，可以用袖珍来形容，是市里办的实事。现在，不要说小的了，连大的都少见了，内急想找个公共厕所，那叫个难！所以我每每出门，即便是从亲友家出来，也要不顾体面借人家卫生间一用，把膀胱排空了。
不十分明了我为什么这些日子有空就跑到这，倚在这几乎是专属了我的水泥墩柱，默默地望着它。
闲，闲的难受！烦，是憋的你！我这样骂自己。这不是吃饱了撑的吗！虽然天气还不冷也不热，这地方也不乏有休闲散步的，但是我干点什么不好，非到这神经病一样在这发苶，揣摩，胡思乱想！
其实说归底，起先我是太好奇了。但是一天天过去，心里的迷团渐渐明朗，我反而萌生出一个自己想了就可怕的欲望，真的怕，怕招来祸，怕落得身败名裂，然而，真是鬼催的，鬼迷心窍，欲罢不能啦。
说起来起因，那还是一个多月前。
这么多年虽然我没也少路过那间小公厕，但是从来没有理会过什么，就是那次偶然的尿急，没有顾得锁自行车就急匆匆直奔进去。没有想到这门面虽小，里面“生意”还挺红火，有这么多人！与门相对的仨蹲坑全有人占据了，我不大便也就无碍于我，但是门旁边的小便池台上也站满了人。其实就站了俩人，是小便池就那么短！你说这厕所是小吧，说玄了，转个身就要说声“劳驾啦您”的空地，还有俩人在那提着裤等待，我站在门口等吧，可是几位仁兄楞是半天没有动静儿。
我真是憋得再忍不住，跃跃欲滴了。如果现在还是骑着车在继续前行，可能也到不了要尿裤的份儿上，但是进来了又看着别人在尿，即景生情可就忍不住了，只好讲不得什么风度，火急火燎地解开裤，倚着门边，挤着那人，向与墙壁之间狭窄的空档池端，一泻为快。身边的那人防备般地后退半步，一闪，险些踏掉下水泥台。我赶忙抬眼望着那人脸面道声：对不起，我太憋急了。那人也善意一笑回道：没什么，快把好方向别渍我身上就行。我赶紧低头看目标，向右调整拿准方向，我常常是向左跑偏的。
无意的眼神一瞥，真的，我丝毫没有窥视他那里的意图，我看见身边这人的阴茎是呈着勃起的状态，而且又红又长，湿润的样子。我反射般地赶紧收回眼光。才又注意到我的也处在是半勃起的状态。尿憋的原故呗，谁都有这种样子的几次经历罢。
放罢水，整装。真的是命催的哩，我脑袋里一闪念，就觉得刚才那人的头面给我太吸引了，又似乎似曾相识。不由得就再似无意的看过去，那人竟然也在看着我，四目相视，都一笑。可是看人家干什么，走吧。
不明白究竟是犯了哪门子病！我这是怎么了？竟然会一路行一路想：好象我一进的时候，里面的人都有变换姿态的动作？好象其中一个提裤的人还那么慌乱的样子那么不自然？我站门口等的时间不短，又尿了那多，还真没有注意那俩人尿了，没有，没尿！都有尿等待症？不会吧，而且他那么年轻，最多不过二十七八；还有那俩等位置的人，即便是非要在这地方蹲，到外边等呗，里边骚臭骚臭的。
胡思乱想，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去想这些个问题，这些与己何干！思绪，竟然也还挥之不去，竟然勾连出大脑中存储的零散信息，形成了了一个大胆的臆测猜想。萌生出要探个究竟的念头。
于是，我开始了神经病一样地经常出现在这里。下了班来，公休日更有时间来。
来的时间常了，看着那些进进出出的人，就记住了不少熟面孔。
来来往往的人谁也不会去在意一间厕所和它周围的什么，即便是来匆匆去松松光顾里边的人，任务完成了轻松以后也就一走了之，管它冬寒夏溽，友朋自何处来。
有心，有意，经过观察，我逐渐有了发现。有些人经常徘徊在它周围，有些就象跑肚拉稀反复不断进出光顾。多日下来，有些人的面孔也很熟识了。
呆在这时间久了，我也难免有需要排泄的时候，也要进它里面，但是我不敢滞留，更避免目光和言语的交流。
我已经断定，这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和一个不入主流的词联上了。
经常用自己的五个指头解决问题的我，滋生出了一个怪异的念头。
当有了这种念头以后，我又怕极了。
为有了这个匪夷所思的怪异念头，我反复责问自己：你就如此的堕落！堕落吗？我反复徘徊在正否两间。男人？女人？不一样？一样？难道就在自己的五个指头下了此一生？
我矛盾，我没有决心离开，也没有决心染指。
我开始了更多次数的去进到它里边，然而不敢滞留太多的，相对他们而言，我也是熟面孔了，不管他们想的都是什么，我开始受到一些人的暗示，受到一些人的直截了当。即便是这蜻蜓点水而且我还以为是洁身自好，但已经足以让我难以自恃，必然的生理上的变化和兴奋，促使需要频繁宣泄。白天和夜间。下面的反应太强烈，不宣泄很难受，手更勤快。
事情发展得越来越让我矛盾重重。也许我的作为对别人来讲是不公平的，我都是在他们刚刚发生了对我触摸就收起来并且很快离去。其实我已经很想。我心里已经有了强烈的欲望。但是我怕。十分的怕。怕什么？很复杂。我倚在那根河边栏杆水泥墩柱上，经常是茫然地注视着它，心里反复问自己：你是恋吗？在恋谁？你是恋吗？真的钟情男性？笑话！你不想女人？你不以为这样做对自己太不公平太残酷了吗？但是每每在下决心离去的时候却有另一股力量像把腿灌注了铅。在这里的时候是那么刺激神经，象是游戏。走回家心灵却遭受鞭挞，象是梦。
我依然倚在那个河边栏杆水泥墩柱上，散乱茫然的目光不知道投在何处，一个骑车的人影停在了面眼前，一脚踏着便道支撑住身体。
“喂，师傅。想什么呐？”
是问我吗？我回过神定睛一看。原来是他！曾经见过的，没有错，是他。他那张面庞，那一笑，给我太深的印象，就是我第一次在这小公厕告诉我“别渍我身上”的那小伙子。依然浑身透着帅。
我没有理会。可以说是素不相识，我不愿意同陌生人说话。再说是不是叫我还说不定。我看了看周围，的确没有别人，确实是和我说话，我礼貌地向着他略一点头算做是回应招呼。
依然是那魔一样魅力的一笑，“请问师傅，几点啦？”他看我注视到他，就很礼貌的询问。
“呕呕，我——”我有些仓促，下意识地抬起左臂，显示了下手腕说“我没带表。”
小伙子似乎犹豫了下，就说，“那，谢谢啦师傅。”脚一瞪，走了。
猛然间，我也想到他问的那句话，常常被称做同性恋者之间的特定语言，但是我一直不知道该如何做答。当然了，这也是公共的语言。谁都有可能用到它。他是吗？他是什么人？望着远去的背影，我疑惑。
想尿，尿了后该回去了，衣服泡着还没有洗呢。
我没有理睬旁边的人，尽管我知道那人的心思、在做什么。我自管放我的尿。从脸前通透的砖格子窗，又看到了他，那个小伙子，骑车过来，消失在了窗下，听到了锁车的声音。我想他是要进来了，就抖抖下面的东西，准备离去，我不想在这里与他再碰面。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已经把他和那类人（怎么称呼好呢？）相联扯上。再看他那身穿戴打扮，长长的头发，虽然挺帅但是怪怪的一身衣服。玩玩闹闹好惹事的青年人。脸倒是很正气。我欣赏喜欢他的脸蛋身材，却看不惯穿衣打扮。行动诡秘又不知道是正是邪。
路窄！在门口和他还是挤在了一起。显然是他有意的用肢体阻挡了我一下，我低着头侧了下身子挤了出去。
我蹁上车，车被一股力量扯住没有蹬动。回头一看又是他，手拉住车的后衣架。
我心里一咯噔一下：坏了，要惹上麻烦了。要是诈钱的怎么办？但愿不是便衣跑这抓现行，我看过整治这另类人的消息。我的思维飞快的运转着。
“你跟我走。”他依然面带微笑，问。可能天生就是一幅笑脸。
“我为什么跟你走？”我说。
“那你要上哪里去？”
“这你管得着吗？我又不认识你！告诉你，回家，行吗？”我想：真的遇到麻烦了。
“先别回家，先跟我走吧。”他依然微笑说。
“跟你走？跟你上哪？告诉你了我不认识你。”我竭力镇静，但是很不耐烦。
“你别急，也别害怕，那咱就在这走走？走着说吧，别站这说，站在这太显眼，你知道有多少眼睛在盯着咱们看吗？。”
“我不认识你。说什么啊。”我依旧固执地拒绝，用力推了下车表示要离去。还是被他按住了车。
“说说话，不可以吗？不认识就不能够说话了？想认识不就认识了？”
说完，不容分说，一手扶了我的车把，起步就走。我很无奈，被动的随了他走。
可能吧，我脸色肯定不好看，从心里感到冷，在颤。
“真害怕了？”他望着我问。“我有这么可怕吗？”他低头扫视着自己的身子。
“怎么不说话？”
我在琢磨着怎么找机会跑。
“我注意你好多天了。”他看我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就说：“你不知道吧，我在远处观察着你那，你啊，年纪虽然比我大，但是涉进这个世界，我看一点经验也没有，知道这个世界很危险吗？”有些戏谑的味道，把这个两个字特意咬了重音。
这可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我知道你一定是，也许还没有入道，但是以后一定是。”
“是什么？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装糊涂明知故问。
“是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一定要我说出来吗？我也没有让你一定要承认。”他放开攥着车把的手，两手在身上掸着，又拢了拢很飘逸的长发说：“你看我不像是吗？”
我依然装做不明白，“像什么？”
“你这人，非要我挑明了才行是吗？跟你说吧，无论是中国的、外国的、古代的还是现代的，叫哪个名字我都不爱听，知道吗？咱就是人，人！知道吗？真不明白，有些人好象成了这个又多光荣了似的。我真讨厌那些成天扭来扭去的人，到处招摇，就象怕别人不知道似的。尤其有的青年人。”
我又看他一眼。
“你肯定在说，你不也是年轻人？可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愿意和他们干，年轻人太毛躁，容易出事知道吗。上岁数的人稳健。可是我也讨厌有些老家伙，死皮赖脸的，沾上了就缠着你不放。还有的看着就恶心，邋邋遢遢脏兮兮的。”他拉住我的车，站下了。
“说来说去你谁都讨厌。”我看他一眼，没有说出来。
“你就不一样，总是干干净净，看人不单光是看外表，看你，我就喜欢你的这种气质，是医生？要么是老师？”我不置可否。他拍了拍车座子说：“就是这车太破了。我给你一辆吧，怎么样？”
“我凭白无故要你的车干什么。”
“一辆车算什么啊。我喜欢的人，找我要什么我都给，要我的心我都挖给你。”又转回话题说：“你这种人，年轻的喜欢，老的也想要，你知道吗？就常上这来的这儿的人，有多少想和你啊。你知道他们背后怎么叫你吗？”
我又看他一眼。其他的时间我都是低着头走，一边听他说，但是脑袋里面很乱，什么也想不顺。我怎么知道他们叫我什么？他不说话了，我们俩闷着头走。叫什么？倒叫我想起了我上学的一个趣事。一些个男生，给班上的男生评出了‘四大’，让好些个女生好生的打听啊，我开始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大，后来有人告诉我，原来是那个，那个大，明白了吗？我那时候想：这帮家伙是要费了多大的工夫啊。不知道有没有人告诉给女生，她们有人要是知道了又是如何的笑如何的想。后来我才又知道，原来我也在四大之一。好惊愕！又好汗颜！为此，我经常一个人时就端详着自己的阴茎，真的那么大吗？我自问，真的就比他们的大吗？我想看看他们的做个比较，但是没有勇气，从来没有看一眼别同学的。我是好孩子，又是中队长、班长，从不参与那帮人的疯闹，有的疯闹在我看来很出圈。我也不会给他们向老师告黑状，再说，有的同学做的那事让我也说不出口是不。我为了那个大很羞，再课间上厕所，就没有大便过，尿尿也倍加小心，我也才注意到了，有的同学尿尿特爱挨着和我搭讪，说话的同时，却探身斜眼的往我那地方瞅。我极力地掩饰就是了。想起来心里头笑。
似乎他在给我思考时间。沉了沉，就露出一幅调皮相说“猜出叫什么了吗？我也不告诉你。”笑了笑又说，“说真的，你那家伙真大，还那么白。”
果然让我猜中想到一块去了。“你看见了？瞎说！”我重重的问。
“当然看见过，你忘了，那次你差点儿渍我一身？想想？想起来了吧？知道吗？你急急慌慌跑进来，那俩正在叼呐，马上就出了，让你一吓，马上分开，可是也出了，结果全射裤里边了，弄的哪都是。你走了，我们全把纸送他了，好一通擦啊，可是再怎么擦，干了也是有嘎巴吧，回家怎么交代啊。哈哈”
我也笑了。
“感情你也会笑啊？太难得了。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千金难买一笑是吧？说正经的吧，现在一块到我家去吧，认认门，以后可以到我那里去玩，怎么玩随你，光是坐坐也行啊。我讨厌在这里玩，又脏又臭又不安全，什么鸟人都有，这个钟点我那口子也该到家了，有她在更好，省得你害怕不放心。常了你就知道了，我挺好的。呕，对了，你怎么称呼？我叫xx”
我沉默，告诉他吗？也是一闪念，报了个“紫金”。
他瞧我一眼，笑笑说，“戒备心还很强啊。这样吧，到家，就说咱俩是以前单位的同事，同姓，你叫我小金，我叫你金师傅，好记。”
“谁说去了？”我说。“我有事，该回家了，真的，有事。”
显然，他露出了不满和失望的神情。 他再次按停车，掐着指头算，“今天，明天，大后天吧，记着，星期三，我那口子带孩子回姥姥家，你晚上八点吧，到xxx，我等你，然后我领你到家，不是现在不告诉你地点，是我家太不好找了，小胡同，黑丘摸黑的。我那刚好有带子，咱一边看一边玩。”
“我——”
他没等我说，就说：“又是有事是不？”然后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你一定要到，告诉好你那位，说有事晚上就不回家睡了，编个瞎话还不会，你那位管得你也太严了吧。”
说完，就走。也不管我答应了没有。我冲着他后背大声说，“唉呦，走出那么远了，我驮你送你回去拿车。”
他头没回，招招手，“谢谢，不用了，你不是还有事吗？”
每天都在权衡，都在想。到那天，晚饭的时候天开始阴上来，黑得早，很黑。
我还是去了。
他等得焦急，埋怨了几句。
拐来拐去的，路过一个小巷的厕所时，他又进去会儿。出来。小声说，“行了，走吧，再解一次，放心。其实什么也没有了。你知道吗，我里边倍儿平，不象一般人那样褶子特多，我找医生看过，说是干的太多了，都这样。看我干什么？看什么啊”。不愿意了。
都沉默了。
院门口站了个和他年纪相仿佛的。他们互相招呼了下。
进了屋，就是把着大门口的一间。都挂了很严实了，临胡同有个过头顶的窗户。
我的心在防备，怎么又叫了个，干什么？。
看他俩在里角唧唧呱呱地嘀咕了半天，好象俩人都不快乐，那小伙不时地眼光瞟我，我好毛。最后他塞给了那小伙一个长方的方报纸包，推送着不情愿走的那小伙走了。临出门时好象还说了句你问问行不？要是他同意呢？
“谁知道他来啊，好啦，打发他走啦，没事了，可是你也看不成了。脱衣服吧。”他已经只剩了小小的裤衩。“愣着干什么啊？”
我依然在犹豫。愣愣地站在沙发前。
他坐下，拉了我一下，扶我也坐下。“好象你在抖是吗？怎么啦？不舒服吗？是紧张？没关系的，我想你这是第一次是吗？你想怎么玩？我全听你的，你要是再紧张，咱光聊聊天说说话，你和你老婆子也不会是天天干罢，咱也是一样，哪有见面就干的，也有，那些个成天泡在厕所的家伙，一句话没说就知道上来就抄家伙干，知道什么叫感情！”
其实他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怕了。因为在他停在院子门口的刹那，虽然很昏暗，我也认出了我的一个同事就住在这个院子，就是里边东房那两间。没有错的。只是我来过的几次都是从胡同的那个口进来的，而这次他领我是从这边的口进来的。
“你说，真的有感情吗？我是说，咱，这，那样的人。明白我说的谁吗？”我对那三个字，说不出口，以前没事的，现在这一个月想起就可怕。
“明白。我明白你的心，因为我也一样。感情？什么叫感情？还指望着能够白头到老？爱得你死我活？我不相信。我喜欢你，你看的上我，朋友，真挚的朋友那样就足够了，就是为了说说话，不就是又再加了点性这点作料，不过这个性可不是喜欢那个，而是也喜欢这个。”说到这，他的手从一直在安慰我的心灵抚摩着我的大腿的地方顺势一划，摸到了那里，捏摸，拉开拉链，揉摩。
我的开始起，我那里变得太敏感了，尤其是最近，尤其是想到这种事情上，即使没有受到触碰的刺激，就像青春期时那样的敏感。
不会出岔吧？我依然放心不下同事家也住在这院这个事，心存顾忌。
他的手从裤口里面抽出来，“脱了，好说话，啊？”他开始在摸索着解我皮带。
我刚触上，他握住我的手放到腿两边说，“让我来给你脱，这样更刺激。”他撒娇的声音说。
哪有那么凑巧会撞上他？我安慰自己，把分散到想着同事也在这院子住的精神全收回，集中放到我们的接触上。
说是做0的很痛，其实我的枪杆子也不好受，撕撕拉拉的疼，冠状沟包皮的连接处。感觉不如在口腔里面的好。
这多半辈子的第一次，我不断地冒上兴奋的感觉，沉沉浮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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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08-05 18:02发布于 08-05 18:02 较早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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