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的迷失，二十年恩怨邂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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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的迷失，二十年恩怨邂逅。





我十三岁那年上的初中。


九月人学，我的成绩是很好的，用同学的话来说：我是个讨人喜欢的小白脸。所以，很快就担任了中队长。


两个月以后，偶然的，我和一个同学放学后在教师办公楼旁边的器械区爬了会杆，悠了一会双杠吊环，那个同学和我是截然不同的性格，很随便开朗，我是寡言少语的内向。只因为了同桌，因为了都爱学习，因为了俩人放学是走一路，经常结伴而行，所以才经常在一起。


玩结束了，两人顺便就进了教师办公楼去厕所小便。正撒着尿，旁边的同学说我：“哎，你的蛋子那么大！小鸡罢还象个大花生似的。”我把视线转向他，他原来正歪头看我下边！我说：“你真坏，瞧人家这个！”他嬉皮笑脸说：“谁不坏啊，看这个怎么了，这就叫坏呀？让我看看，你长毛了没有？说着就动手。我躲闪着撒完了尿急忙提裤，他说：“看你，至于的吗？这就翻脸，耷拉着脸那么难看。这有什么了？俩男生还怕啊？人家不就是想瞧谯你发育到什么样了吗。”。我不理他，埋头整理完了，他提着裤子撞我一下，我一看，他的脸发了红，他又撞我一下说：“你看，看我的长毛了。”。我一瞥，果然他那片已经有些长毛毛了，他还拿手指揪起毛来给我看，我还看到他那阴茎也是很长，加上包皮头也齐刷刷地就象一个象鼻子。我就那么瞥一眼，马上假装不屑一顾和生气的样子扭头就走。


一路上，我俩都沉默无语。到了我的胡同口，他拽住我，“还生气啦？你真小性儿，你什么都好，大家也服你，小脑袋瓜真聪明，可就是——”。他停顿了不说，我赌气地说：“有屁就放！不说拉倒！”。他说：“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你就是太不合群了，我说是为你好，这样下去，那帮子人慢慢就要不服你的了。”。我说：“爱服不服，我才不在乎呢，有本事学习上咱比划！”。他说：“你这个人真拧！你知道他们背地里说你什么吗？他们说就是因为你长的俊，有女相，所以班主任才喜欢你，说，说，说他老叫你到办公室，就是，就是，说那是个老色鬼。”


我不是因为说老师什么了，他色鬼不色鬼关我的屁，我最腻歪别人这么形容夸我俊。我愤怒了，大声说，“滚！你滚！”


他好象也恼怒了，说：“你这人，又不是我说的，和我闹什么，人家好心好意，你真是狗咬吕洞宾。”。说完头不回的走了。


这并没有影响我们以后。我们依然是好朋友，三年。


就是这么一个偶然的事情，却无形地开启了我的性意识。以前我真的没有关注过自己的和别人的。


就在那以后的半年多的时间里，我发现我的生殖器就象疯了的一样猛长！


我也添了坏毛病。


我恨自己，但是又改不掉！


我怕别人发现自己这些丑事！


满足的欣悦、悔恨、无助，好多好多交织在一起。


我以为这个世界上，我是唯一的。


好在学习没有堕落，我是班长。





从家到学校，走一刻钟的路。途中有个厕所，从前也去过，但那是偶然为之，只是为了方便。但自从性意识的闸门开启以后，我是很勤的去那里方便。中午饭后我就急匆匆地走。


那是一个胡同里的公共厕所，虽然不大，但是方方正正的，迎门是堵人高的墙遮着里面，房顶有天窗。左拐是小便池，上方过头顶一点就是大大的“窗户”，什么都没有的窗户，所以厕所里的光线很好，味道也不浓。那三面具是水泥板的蹲坑，可能是为了多利用，坑之间很紧凑，不玄，俩大胖子相邻，胳臂足能够挨着胳膊。现在找不到这样的了，蹲坑的前面是没有挡着的，每个坑前面是一道下斜的槽连通着一道水沟，为的是接尿。


连我也恨自己！但是怎么也改不掉，那地方总是像有什么勾了我的魂一样的勾我去。


有一天，一个人，三十左右吧，在捂着眼睛的我的对面，我从指缝看到了，他一边快速的来回滑着，一边喘吁吁地说，好美，好美。直到外边有了脚步声，他才又蹲下。我赶紧走了。


几小时过去了，我仍然感觉是处子于虚恍的状态中，失魂落魄。转天上午依旧那样子，中午，家里没别人，我于是试着模仿，在欲罢不能的时候，我丧失了我的童子元阳。那一刻，我只是隐约的感觉喷出的东西可能就是，疑惑的成分多，我还没有什么知识，只有些许的道听途说。

那个时候，哪里象现在，除了上课时间，到处能看见孩子、学生在马路、胡同里玩耍。就是很晚了，一帮孩子还捉迷藏什么的了。


电影院、小戏园子，多得很。电影是一场连着一场，戏园子晚上演、下午也演、到星期日有时上午还加个特早场。我家胡同口就有个戏园子，不大，但是天天那么火，经常门口立个“客满”的牌子。当然条件不象现在，到夏天就靠着头顶上的电扇。戏园子正面临马路，一个侧面就在我们胡同，一排四个窗户，一个太平门，一个后台的门。那四个窗户是我们远近邻里的人即“消”夏，又免费看戏的好地方。怎么说呢？因为天太热，就要敞开窗子，玻璃窗外有一排由小木板条斜立着组成的防护。本来木板条斜的方向是朝向舞台对面的，之间三指的空隙是看不到舞台的，但是从打开的玻璃窗看，只要对好了角度，玻璃上就映射了现在电视荧屏的效果。


看吧，每天晚上，大人、孩子，爱看戏的都往那去，前面是坐了凳子的，后面挤挤泱泱交错着站好多人，撅着屁股的抻着脖子的，哪里是消夏啊，纯粹是挤汗来的。但是那好戏真吸引人，天天不会有重的，哪里象现在，贴出广告演戏啦，一出戏一演就是三天、五天不换，过仨月再演，还是它！


那天，我正看的出神，感觉有手在蹭到我的，我以为人挤，难免碰到的，就挪动下身躲开点，当然也不可能挪动多大地儿，人挨着人的。谁知道那手又跟着过来，又摸到地儿了，而且明显地开始捏。我连忙挤出来，换了个窗户，那出戏太吸引人了。我抻着脖子，人矮嘛。后来我好不容易挤进人堆里，大四杰村，打得正热闹。我开始感觉到了，屁股上有硬东西顶，心想可能是后面那人因为挤，我把手背到后面，本想拿手搪住，不要顶着我就行的，谁知道我的手却被他逮住，放上了热乎乎的，并且攥着我手指握住它。我知道是那东西，可谁知道那个时期萌动的我是那么脆弱无知、懵懂堕落，我竟然傻乎乎的手指开始活动，我太想清楚那东西了，一切都很神秘。


出现了黏滑的液体，不知道什么，我突然害怕了起来！我连忙抽回手，挤出来就走。


快到家门的时候，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果然如我所怕的，那人真的跟在后面不远，是他，没有错，我在挤出来的时候特意看了他一眼：光着膀子一条大裤衩子，短平头，看不清年龄，二十多吧。我意识到我遇上坏人了，我不能让他知道我住哪，我飞快地跑过家门，跑出胡同的那端口，跑过了两条马路，才绕回胡同口，那个口的对面是一家练武术的馆，朝街的一面全是活动的板，天热就全摘下的。我站在那，一边看武术，一边平息着喘气。扭头看看，庆幸把那个坏蛋甩掉了。


我太天真了！没几分钟，没等我完全平息，我被人楼住了！抬头一看还是他！我简直要吓哭了。我稀里糊涂地就随着他走，他拽着我手呐，走过一条路，我才“勇敢”地问：“你干什么？拉我上哪？”“上哪？你问我？白摸我鸡罢了？”


我耍赖，我想我只有耍赖，我说：“谁摸你鸡罢了？我在那看武术好好的，你拽我就走，你认错人了！”


他笑，“哈哈，小小年纪，不学好，还挺会耍赖皮啊，我告诉你，你不是不承认吗？我把你送派出所，到那里，让警察凑你一顿你就老实了。你不承认？好啊，警察给你化验，你手上有我的熊？有物证，你抵赖得了吗？”


他一说，我傻眼了，小孩的思维就是简单。我真怕送我到派出所，那我一切全完了！


他怯怯地问：“那你拉我上哪？”。他说甭问，跟我走。


我怀里揣着小鼓任凭他领着我走，一路上我猜着各种的可能，琢磨着对策。还要不时地应答他的问话，对于诸如年龄、上几年级之类的我是如实答的，但是像住哪里，在什么学习上学，叫什么名字等，我全是编造的。路上，他夸我漂亮，说我俊。我抬头扫视了他几眼，留给我印象很深的是他右眼眉上方靠太阳穴的地方有一块老钱大小的紫色痣。


去哪？他似乎也没有目标，老是在绕来绕去的走，还走重复的回头路。一路攥着我手腕，好疼。进了一条很窄的胡同，很黑，我认识这个地方。进胡同，左手是个电影院的侧墙，有太平门，还有从楼上太平门下来的楼梯，楼梯口有扇铁门，一般是虚关着的，方便电影散场的时候人出来。过楼梯再前就是一些门脸买卖家的后墙。没有门。右手是一家旅店的侧墙，临街的门面很小，旅店是狭长的。过去很长的路才出现一条横的小胡同，通向另两条街。白天这胡同都很少有人进来，不知道的人都会认为是死胡同。


他一定也熟悉这地方，径直拉开那扇包铁皮的门，拉我进去关上门。上来就把手往我裤衩里插，我拒绝着，但是反抗是徒劳的，被他攥住摸弄，后来干脆把裤衩拽到膝盖地方，反正两条都是松紧皮筋的，很方便就拽下了。他凑近脸仔细翻弄看，我又害怕又紧张，一劲地求他说行了吧，他呵斥我别出声，说你找死啊！我不敢再出声。


他说怎么还不硬？快让他硬起来！我净害怕了还紧张，更多是怕有人撞见。终于挺了，他开始来回的滑，越来越快，越来力越大，搞的我很疼，丝毫也没有我上次自己做的那种又痒又舒服的感觉。疼的我直哎呀，又不敢出大声。他沾了沾前头沁出来的水珠接着滑，说，快出。我说，不是出了吗？他说，不是这。我猜到他指的是什么，却装傻说，那你还要我出什么啊？他说，射精，精液！ 我说，我没出过。他不相信地问我：“没出过？真的？”然后更频地滑，我那棒棒都发木了，我再次地求他放了我。他也累的气喘吁吁的，终于停止了。


我提起裤衩，他却又脱开他的，命令我握上，象他给我那样打滑。我机械地笨拙的做着，尽管他几次纠正指点我，仍然达不到他满意，后来他索性攥住我的手握在他的上面，带着我滑。有一会儿，我的胳膊都酸了，他突然大喘着，我看他前头喷出了好多。他喘着问我：“看见了吗？你出过吗？”我赶紧摇头，还问他那出的是什么。还手指捻着粘在我手上的残留精液问，你的尿怎么这么黏啊？ 他笑着说我：“你简直是一个小傻子，还这么可爱，你还没有发育好，等你发育成了，你也能够射出那东西来了，那叫精液，是男人的宝贝，生孩子的东西。”说完楼住我，在我脸上到处亲，说我漂亮说喜欢我。


他放我临走的时候，他告诉我，下星期的今天，还到戏院子的窗户那等他，还威胁我说，我不去的话，就把今天的事情告诉给学校，告诉我家里！


我傻！我一直害怕他真会去告诉别人我这件事。一直担心在哪里会碰到他。因而很长一段日子更没有再敢去扒窗户看戏。


要是现在的思维，他能够去说吗？他不敢的。

几年过去了，懵懂的少年，恐怕很多都有些荒唐的事情。后来，我和那个同学又做过一次。是初二，我约了他在星期天到静悄悄的学校共同温习功课，因为我是班长，有条件能够在别人进不了学校的时候进去，那次说是要布置壁报，那也是实话。 快到了中午，我俩都感到累了，就各拼了桌子躺上面消息，一边聊着闲话。怎么就说到了我俩那一次在教师办公楼厕所的事情，我们都笑得了不得。他起来了，凑到我这，又猛地抓到我皮带说要再看看我长成什么样子了。好笑，我一边挖苦说他没出息，满脑子净想看那东西，一边也没有反对拒绝，当然我也要看看他的，我们互相都摸了摸，他还摞了我几个来回问我出过精液了吗？我骗他说还没有。他说那你发育的晚吧。其实我很想他继续给我摞，但是他没有，我也不好意思说出来。我看他的时也想摞摞他的，但是没敢，我还很矜持哪，装得一本正经。

运动来了！造反了！学也停了。现代的人理解不了那时的狂热，那时候我是一个哪派都不想参加的人，那天我在路上碰上一拨学生抄一个家，一看，还是我们学校的，认识。一打听，被抄的是个什么资本家厂长。我和同学聊，顺便就观看。


冤家路窄，厂长的儿子原来就是他！曾经把我拽到楼梯里玩了我的人。那块痣告诉了我。他的身上有几处破了，听说是态度不老实被打的。我过去绕着他转了几圈，他一定也认出了我，肯定的，他看了看我，就把头低得很深很深的再不敢抬，他哆嗦了。我恨他，也害怕他，也挺可怜他，我即不能够揭发他，也不想为难他，但是也帮助不了他。

不知道是初中发生的事情埋下的祸根还是我原本就有这样的基因，我心里一直有着对男人的一种特殊的爱，不单单是感情和人际的交往上，还牵连着对男性生殖器的偏，尤其是时常渴望有人能够爱抚我的性器官！这种欲望愈演愈烈，但是一直被自己压抑着埋藏得很深。


随着春天的脚步到来，我拼命地收集报刊书籍，想找一个答案，反而愈加的想去做什么。


我那个同学的命好，几经波折有一个好的单位。有道是：女怕嫁错郎，男怕进错行。


我不清楚他现在是不是依然有少年时期的那个爱好，我们虽然有来往，经常有在一起喝一点，有时候长时间没有联系，他还会打电话来说，“怎么？你失踪了？来啊，我就想和你喝，和别人喝没意思，那全是应酬，没劲。”


在一起的时候，我想，但是我不敢对他有所表示，尽管我很期望。他很开朗外向，我期望着他象少年时期那样首先，但是又十分顾虑这么大的人，这么熟识，真做了这种事，好意思吗？矛盾着，好在他始终没有。有一次我借着酒后什么话都往外扔的时候，提起了同性恋的话题，他滔滔不绝地发表着“演说”，说着说着，就提起了我们俩初一初二的事情，他说：“那都是咱年少无知，又是那时候知识封闭，想知道的没地方知道，要是知道有同性恋这种事情，恐怕打死我也不会去干那种事情。找本书看看不就全明白了，干吗赖着脸皮去看你的。好在你这个朋友不赖，要是碰是个是非的，一闹，我可就惨死了，还不得送我去劳教啊。”


象一盆冷水，我的心冰凉。真是，我有情，他无意。不过也好，死了我这条心，省得老单相思折磨人。

这趟差事出的可不易。时间又长，地又偏僻，南方的冬天又不给暖气。


第二天，我这个两人间又来了个人。这人一进，我就认出了他，我相信我的眼力没错，尽管将近二十年过去了，身材脸面变化很大，但是他的五官基本形态，不会大变，尤其是他那片痣告诉我就是他没有错！一通自我介绍，我更加印证了，老乡啊。


我想不出是挑明了我们之间有过的纠葛好还是就当作没有发生过好，如何才是，我没有定见。


晚上没事，坐他床上聊，我时常地挠抓下生殖部位，不知道我的希望和暗示他注意到没有，他一直没什么反应。


说声睡吧，他拍了拍我的大腿，我一愣，有意思吗？那种拍很暗昧很让我想入非非，我期待着什么发生，但是他起身离开了。


很晚了，我睡不着，失眠有几年了，入睡很困难。对面的他来回的翻身，我忍着。


他起来，出去了，回来以后径直走到我床前俯下身小声问：“睡了吗？我说，没啦，怎么？他说：你不感到凉吗？这地方，说是南方，不给暖气比咱那更冷！”。我说，就是，昨天冻了我一晚上。他说：“我去找服务员想加床被子还不给，商量商量，咱俩睡一起行吗？盖两床被还暖和，以前我和单位的人来，就这样睡，反正是俩老爷们，这次是我一个人来，咱不一个单位，也不认识，真不好意思说，实在是冷的睡不着了，没关系，你不乐意就算，不勉强的。啊，啊。”


我怎么会呢，我求之不得。


两个大男人，挤在一起，还真不适应。但的确暖和多了。


他很快入睡了，我辗转反侧，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性格，恐怕很难改，我这人天性被动，很少主动去攻击别人。过去的事情终究是过去的事情，我也不会去揭一个人的疮疤。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是什么态度。正犯难呢，一平身，手，无意识地碰到了一个东西，没错，是他的，他侧身面对着我右面，那东西硬邦邦的就触着我手，我放胆捏了捏，他一抖，一动胳膊就搭在我身上，恰恰就放在我那上面，我的慢慢在他掌下起了变化，我慢慢蠕动着臀部，以期和他手掌发生摩擦，并且寄希他没有睡着是有意的。


我失望了，没有发生我期望的，我的又疲软下去。我拿起他的手挪开。突然他搂住我，疯狂的很紧，没有等我表示，就起身褪去我的秋裤内裤，抓起来用口含住，我惊呆了，想过，也看过这方面的文章知道口交，但是当真正现实的时候，依然很吃惊。我说，脏！但是他没有理睬，轻柔地为我做。


我没有想到，男人之间的这种交合竟是如此的甜蜜。


我没有想到，自己原始的欲望竟是如此的强烈，自打青春之后，虽然再没有做过男人之间这事，但是欲望并没有泯灭。


我没有想到，过程竟是如此的让我神魂颠倒！


我全身的血液都在向那里集中，身体飘飘然，一波比一波更强烈。我忘情地揉搓着他浓密的头发，我想呻吟但这里毕竟不是家里。


我们相拥着，全没有了睡意，他是一个很健谈的人，也很敞怀，他告戒我现实社会对同性性活动还是坚持着打击的态度的。我试探地问他有几年了？他很不好意思地说，长了，最初嘛，要追到中学，贪玩，功课很不好，就参了军。在兵营里，都是一群旺盛的秃小子，紧张艰苦的训练以后，也有疯闹玩笑整治个人开开心什么的。再就是想家。有哭鼻子的。


我问：你哭过吗？他笑了说，不满你，我哭的最熊，好在我们班长还对我真不错，很照顾我的，常常在我蒙着被偷偷哭的时候钻到我被里，楼住我安慰我，你知道我那时候是什么感觉吗？好象回到了家，扎在娘的怀里。再就是跑马。


他说，正是旺盛时期，白天累的跟臭猪似的，晚上难免跑马，遭那些老兵哄笑。后来找到了办法，就是勤摞着点管。有一次我半夜正在被窝干呐，旁边的那兵撩被就进来了，悄悄说我替你摞。多不好意思啊，我只知道害臊，可是后来也玩笑一样就做了，又给他做。从那就收不住车了。不过，那可是得极隐秘啊，你知道那时候的。他又问我是从什么时候，我又对他撒了个谎，说，才看书知道的，好奇想体验一下。他笑了笑，那眼神里分明流露着不怎么相信，但也没有深究。


说到了运动，他爹的挨斗，全家的被抄，他遭的欺辱。


他叹了口气，说：“有一阶段心里很恨，但是想到一个学生，他叫我明白了什么叫宽容。我复员以后和男孩子玩的习惯得不到了满足，于是有一次我就玩了个中学生。我知道我是伤害了他，放的现在也是犯罪的事情。可是在我家最倒霉的时候，我看到了他眼里充满的怨恨愤怒，但是他没有落井下石揭发我。”。我叵测地问他，你现在知道他在哪吗？他摇头说：“找不到，后来我到他说的学校和家门口等了他好多天，想向他认个罪，但是一直见不到他。”。我调侃地说。就这么大地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碰上了。他说：“不容易啊，那时候他还小，现在变化了一定不少，哪还认得出来，再说，现在想也想不起他的模样了。”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最好。

世界说大又那么小，说小又那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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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ab1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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