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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受口交 用手 精神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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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0~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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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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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断背山——李安”
很多时候我在直与弯之间摇摆不定,内心深处的曲与直的对立让自己饱受煎熬,黑夜里,灯颤梦回,往事隐约的片段,浮现在眼前,寂寞如烟花一闪。我的断背山云遮雾绕,往事纷繁芜杂,才下眉头又上心头。于是想要扑捉到往事的纷纷的花瓣,做一个为了忘却的纪念。
王家卫电影台词“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那些记忆中的微妙情感,一种可恐怖的有诱惑力,“人的烦恼就是记性太好,如果可以把所有事都忘掉,以后每一日都是个新开始,你说多好。”ForresterGump用他那个Alabama口音说Youhavegottoputthepastbehindyoubeforeyoucanmoveon.我想是该理一下,做个了结,让自己放下包袱,觅得一份本真的轻松。
以下故事是我的内心的绝对隐私的客观纪实,把自己的内心的勇气动员了很久才动笔成文,如果喜欢故事,请给个鼓励,不喜欢,一笑而过,请勿加以恶语。
家人篇 和小叔的故事
我出生在安徽淮河岸边的一个普通的农民家庭,我出生在70年代文革快结束的时候,那时候农村的计划生育还很松,父亲29岁那年生的我,我是父亲最小的儿子,我有两个姐姐一个哥哥。我小时候,人胖乎乎的,整天乐呵呵的,很是讨人喜欢的。我小时候和小叔长得最像,以至于父亲小时候经常说,要是说我是小叔的儿子,肯定没人怀疑。
小叔是父亲最小的弟弟,比父亲小了十六岁。小叔浓眉大眼,人很魁梧。小时候很多时候都是粘着小叔的,和断背有关的记忆最早应该是和小叔有关的,第一件事隐约的记得,是有一天上午,我顺着墙角,晃晃悠悠的溜到屋后的厕所,刚好看到正在大便的小叔。现在想起,那时候大约二、三岁的样子,小叔大约十五六岁的。我好奇的蹲下,看小叔的鸡鸡,小叔鸡鸡正在勃起,很大的样子,小叔用手弹了一下,抖掉鸡鸡头上的残存的尿尿。我好奇的也伸手去摇一下叔叔的鸡鸡,叔叔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失掉好奇心又起身顺着墙角回到院子里去了。许多年后这个关于鸡鸡的印象一直都在,似乎超越了关于小孩子最早记事的底线。
第二件事记忆里我已经八岁上了小学二年级。记得那是一个夏天,爷爷是医生,那时候还有顶替的就业政策,爷爷好像五十多一点就退了,让小叔顶替,小叔刚去爷爷单位上班好像还不久,他回来了那时候爷爷奶奶是和我们住在一起的,晚上,也没有多余的床,也没有电风扇,安排小叔和我在院子露天的平板车上睡,那时候农村电视还很少,晚上村里的小孩子都会跑到有电视机的邻居家里。我看完电视回家小叔已经睡下了,我洗完澡,躺在平板车里,看电视比较兴奋,还没有睡意,我和小叔分两头睡,慢慢的不知怎么的就把手伸到小叔鸡鸡那里,小叔的鸡鸡开始是软的,摸了几下变得硬了了,我就这样握着,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
第三件事对我的影响比较大,我已经上小学四年级了,小叔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让我摸他的鸡鸡,甚至,洗澡换内裤都要回避我,我对小叔的鸡鸡好像愈发的渴望。也是一个夏天,中午,小叔在午睡,只穿了一件内裤,肚子上盖了一件被单,我突然想摸摸他的鸡鸡,可是又害怕会被骂,因为我在大人的眼里一直都是一个好孩子,不想让自己给大人的良好形象被蒙上污点。小叔紧紧地躺在那里,似乎睡的很香,内裤前面一大包鼓鼓的充满诱惑,似乎听到我剧烈的心跳,那时候语文课里有一篇课文叫《小音乐家杨科》的,里面有一个情节,说杨科看到那把小提琴,一种无法抗拒的力量,让他去摸那把小提琴,这时候我似乎就是那个杨科叔叔的鸡鸡就是那把令人无法抗拒的小提琴,杨科伸向小提琴,我也伸向了叔叔的鸡鸡,杨科被人发现痛打了一顿,我握到叔叔鸡鸡的同时,叔叔的手也一把抓住了我的手,那一刻我几乎万念俱灰,挣脱了叔叔的手,飞快的逃跑了。跑到邻居家喂牛的地方,心乱如麻,肠子都悔青了。心理想叔叔要是把我偷偷摸他鸡鸡的事给说出去,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下午的时光,飞快过去了,天快黑了,忐忑不安的我硬着头皮回家了,其他人好像没有什么变化,可是看到小叔,我腿都要都哆嗦,小叔很严厉说,以后要道德什么的,我低着头,不敢做声。从那以后,小叔变得很讨厌我,那是候小叔回家的时候和哥哥睡在一起,和哥哥总是有说有笑的,有时候给哥哥零花钱,对我不理不睬的,我妒忌哥哥,可是也没办法,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叔叔结婚的时候,他婚礼前有一天,我在他面前,他突然蹲下,一把抱起我,仿佛要弥补这么多年的冷淡我歉意,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他。先在想起,我的断背情节有很大程度上源于情感的缺失,我心理上比较喜欢叔叔这个年龄的,我对性的似乎不是那么强烈与渴望,似乎更喜欢一种拥抱,或者只是触摸。
第四件事是我考上大专的时候,那时候大学录取率还比较低,九十年代的大专似乎可比现在二本,我还是那时候最后一届的包分配。我接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我要到省城去读书,对与从未出过远门的我,上学自然要家里人送的,家里问我是要小叔送还是要父亲送,我说要小叔送。那时候我十八小叔三十一,已经有自己孩子了。从家里到省城,其实坐汽车也就三个小时的路程。到了学校,因为我比学校要求的报名的时间晚了一天,入学手续增加了许多波折,办完所有手续,到宿舍安顿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快五点了,给班主任说过,叔叔晚上和我一起就睡我的宿舍,那时候宿舍住六个人,晚上,系里组织新生去看电影,电影散场回来,叔叔已经睡了,我洗漱完毕,熄灯躺下,我和叔叔睡两头,我睡上铺,床是单人床,很窄,不敢多动,叔叔的腿紧贴着我,宿舍里其他人已经开始打呼噜了,我挨着叔叔的腿,突然有一种冲动,我的手轻轻从他的小腿向上,到大腿内裤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叔叔好像睡的很平稳,我毅然穿过他的裤脚,握着他的鸡鸡,我想这么多人叔叔一定不好意思出声制止,把我一个人放在这样陌生的地方学习,叔叔心里也一定会有点怜惜,这样的机会可能只有一次。叔叔的鸡鸡摸上去软软的,可是就在握住它的一刹那,彷佛文言小说里所言“触腕奔腾”,立刻开始膨胀,好像西游记里齐天大圣从耳朵里掏出的金箍棒,喝声长,迎风一晃,碗来粗细。叔叔的鸡鸡不是很大,有一点点包皮,此刻已经充分勃起,包皮完全退下,我轻轻的不让包皮夹到阴毛,因为男人都知道,包皮夹到阴毛勃起时候一拉,会有一种不期待伤痛,我握住这温暖的坚硬,我自己的此刻也是这般,我知道叔叔一定没有睡着,我抑制住套弄的冲动,虽然我知道,就算我给他套弄,射出,叔叔今晚也一定会纵容我,可是我轻轻的握了握,然后退出自己的手,整好叔叔的裤脚,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后来给叔叔通信中提到这一夜的故事和以前的往事,叔叔说自己那时候进入青春期,对于性的问题也很困惑,也没人指导,那时候给我的伤害是无心的,现在我长大了,读书,可以自己找找答案,叔叔要我,试着处处女朋友,冲淡对于鸡鸡的这种类似烟瘾的感觉,我很感动,叔叔对我的开诚布公,和以一种平和姿态,我知道这个对于他已经非常不易,因为我们的家庭是一个传统观念很深的家庭,祖上曾经出过一个举人,封建长幼尊卑观念比一般家庭根深蒂固,我的父亲就是一贯大男人家长制的粗暴风格,这种风格造成一种父爱情感的缺失,对于小孩子的心理健康成长具有重要的影响。
第五件事关于小叔的是我大学毕业后很多年以后了,小叔的变化很大,小叔因为计划生育超生,工作受到很大牵连,人也一蹶不振,借酒消愁,经常喝醉,喝醉了找人吵架,渐渐为人所轻视。小叔小时候一直是我们的偶像,叔叔健康阳刚,为人忠诚勇猛。可是遇人不淑,婶婶是一个很自私,市侩的人,家庭也常有争吵,工作生活不如意,不满足生活现状却又无力也不愿意努力改变,借酒消愁,消沉的生活态度愈加加剧了这种恶性的循环,是一种不幸的事,是一种悲哀。
爷爷去世后因为小叔家因为爷爷遗产和奶奶的赡养问题和我家有了比较大的争执,以至于两家大伤和气,以前的一团和气的情景再也不复存在,小叔和婶子甚至绕道走,避免路上碰到我们家的人,婶子的态度反正就那样了,小叔也这样我就很生气,可是遇到了也照例跟打招呼,只是少了当初的亲切。我二姐出嫁的时候,小叔刻意让自己喝醉,大呼大叫发泄他这些年的不满,家里人让我照顾,我连哄带骗,扶他去我房间去睡觉,他吐酒,喝水折腾好大一会才睡下,我收拾完,回到屋里,他已经打着打呼噜了。院子很安静,我看着熟睡的小叔,心中蛰伏很久的某种东西突然苏醒蠕动,一刹那照彻,我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我颤抖的伸出自己的手,心里找一个借口:喝醉的人会尿床,我只是看一下。我的手很抖,因为是冬天,搓了一下,感觉不那么冰了,把手伸向久违的禁地。小叔的裤带不紧,我的手在他的肚皮轻轻一按就碰到他的内裤,然后摸到他的草地,穿过草地,握住软软的一坨。小叔依旧睡得很沉,软软的一坨,握几下没有变化,依旧是软软的,突然感到没有兴致了,于是抽出手,掩上门让小叔一个人在屋里睡。
从那以后和小叔再也没有这样的故事,现在我已经离开家好几年了,qq上偶尔会泛泛的聊上几句,感觉无论是空间还是心理的距离都越来越远,想起从前隐约的往事令人不胜感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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