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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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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09-01 01:12发布于 09-01 01:12 较早前
七十二七十四章
穆三掐灭手里的烟头,望了麦大叔一眼,心里很矛盾。说实话他也不想停止砍树,不想断了自己的财路。但是麦大叔身上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吸引着他,就好像从年少时期开始的某种梦想在麦大叔身上得到了影射,他很想成为麦大叔传奇故事中的一部分,这部分应该是光彩夺目被人津津乐道的,而不是作为盗木贼被麦大叔抓获,或者他把麦大叔打死。每个人都有灵魂挣扎的时候,光明与黑暗并不是一刀切的泾渭分明,那些大面积的灰色地带就是灵魂徘徊的痕迹。 穆三在心里衡量了很久,望着麦大叔说:“如果我真的不能停止砍树,你会怎么样?” 麦大叔沉默了一下说:“这还用问吗?” 穆三躺倒在床上,把双手枕在头下说:“是啊,你怎么也是和那个护林员站在同一边。为了他你是不是可以做任何事?” 麦大叔点了点头。 “那如果他是我呢?他现在是站在我这个位置呢?如果他就是个盗木贼呢?你会怎么做?”,穆三颇含深意的问道。 “如果是我那个老田大哥,你知道吗?他几乎从来不做让我为难的事,他做的任何与我有关的事都会替我考虑,他也很听我的话。” “是吗?”,穆三用迷茫的眼神望着木屋的顶部,屋顶隐藏在灯光的阴影里,一片昏暗。 “能不能和我说说你们的故事?也许明天我就要停止砍树了,也许明天我就会放了你们,也许我们再也没有机会象这样相处长谈了。”,穆三用并不坚定的口吻说。 “这个,也没什么好说的。”,麦大叔为难地说。 “就从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开始说起吧。”,穆三执拗地说,他一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是想从他们的故事中得到些启示,也许这些启示可以帮助他下定决心。 “我们是在十多年前的一个夏天遇上的,那时已经接近黄昏……”,麦大叔整理了一下记忆,开始用舒缓的语气娓娓道来。 煤油灯上的那一小束火焰微微跳动着,暖色的橘黄光晕里,动人的往事涓涓回溯着,传奇被再一次用话语演绎,这话语从麦大叔口中低沉委婉的讲出来,富含了无限深情。 穆三一直静静的听着,没有打断麦大叔,他能感觉出麦大叔的沉醉和迷恋。有些事他能明白,有些事他不懂但只要是关于麦大叔的,他都有兴趣知道。 屋里的故事还在继续讲着,屋外的篝火也在熊熊的燃烧,这时的老田头还在篝火边为怎么摆脱那个汉子而烦恼,而老胡却在此时也趁人不注意悄悄走开了。 他来到关押春柱他们的那个小木屋,打开锁,掏出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电筒,弄亮。雪白的光柱里,春柱和黑蛋都眯着眼睛皱着眉,老胡上前抓着春柱的胳膊把他拉了出来,重新锁上门。推着春柱来到了自己的小木屋里,点上煤油灯,拿出了些吃的,开始往春柱嘴边送。 春柱紧闭着嘴瞪着他,咬紧了牙。 “你不要怪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我不把你们抓起来,将来被抓起来的肯定是我。我知道你感觉被骗了,觉得我背叛了你。其实我真的不想这么做,也是被逼的。老胡显得很诚恳地说。 春柱原本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要来恨他的,听了他的话心里忽然有些松动。他委屈地撇了撇的,开始往春柱嘴边送。 春柱紧闭着嘴瞪着他,咬紧了牙。 “你不要怪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我不把你们抓起来,将来被抓起来的肯定是我。我知道你感觉被骗了,觉得我背叛了你。其实我真的不想这么做,也是被逼的。老胡显得很诚恳地说。 春柱原本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要来恨他的,听了他的话心里忽然有些松动。他委屈地撇了撇嘴说:“你让我觉得自己是傻瓜,让我觉得自己对不起大家。” 老胡伸出手摩挲着春柱的脸,把声音尽量放的低柔,安慰着他把他抱在了怀里。春柱的心里一下打翻了调味瓶,酸甜苦辣,喜怒哀乐,纠缠在一起冲击着他。老胡抚摸着他的后背说:“乖小子,不要生气了,我给你赔罪。” 说着他慢慢亲上了春柱的脖子,春柱被撩拨的颤抖着说:“我真的搞不懂你。” “我饿了。”,春柱有些羞怯地说。 “哦,那就先吃点东西。”,老胡站起身,拿过食物又一次递到了春柱的嘴边,春柱咬了一口,咀嚼着想:“黑蛋也一定饿坏了。”,他心里就生出了些许的愧疚感。 黑蛋的确在黑暗里被饥饿折磨着,折磨着他的还有对老赵的思念。明天就是第三天了,如果自己和麦大叔他们没回去老赵应该会去报警了,那样的话老赵一定担心死了,黑蛋想起老赵那温暖的怀抱,心里有些酸酸的。被老田头敲昏的家伙已经醒了,但是手脚被捆,嘴巴又堵着,他只能在黑暗里徒劳的挣扎扭动着身子。 黑蛋感受到了他的动静,想起了乔装改扮的老田头,不知道他正在外面干什么,还有被带走的麦大叔,一直没被送回来,他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麦大叔在另一个小木屋里已经大概地讲完了自己和老田头的故事,穆三清了清嗓子站起来,把麦大叔放躺在床里面说:“今天我们睡在一起。” 麦大叔躺在床里面看着穆三灯光下的脸,迟疑地说:“你拿定主意了吗?” 穆三点点头,扯过被子盖在麦大叔身上说:“我也做一回傻事,学学你那个老田大哥,听你的话不再砍树了。但是我不能保证老胡他会听我的话,他的后台也很硬,没有我他照样能成事,看明天我能不能说服他吧。” 麦大叔笑了笑说:“他我倒是不太在意,对他来硬的我也不会犹豫。之所以一直劝你,是不想和你动刀动枪的干起来,也许是因为你的长像还有做人处事的风格都象我那个老田大哥吧,我对你有种割舍不下的好感,不想非要拼个你死我活的。” “你说我象他?那个护林员?”,穆三瞪起眼睛问。 “是啊。” “我有那么傻么我?”,穆三挠着眉毛小声咕哝着。 “呵呵,”,麦大叔闷声笑着说,“尤其你现在的神情,简直就是和他从一个模子里头盗出来的,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他的私生子呢。” “你……,大哥你说话开始不厚道了啊。”,穆三涨红了脸说,“对了,就算我停了手,还不知道你那个护林员肯不肯放过我呢。” “这个,我会尽量劝他的,虽然他脾气倔点,但我的话他一般还是会听的。”,麦大叔沉吟着说。 “那我就放心了。”,穆三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说,“和你折腾了一天,我还真累了。睡觉!” “那你就还这么捆着我呀?既然决定不再砍树了,你还不把我放开?我的胳膊都麻了,手也肿了。”,麦大叔说。 “不能放啊,我的大哥,我还不知道你那个护林员会怎么对付我呢。大哥你就再委屈一夜吧,明天我把那个护林员带过来咱们一起说道说道。等他彻底答应不追究我了,我把你们一起都放了。” “那算了,可这样捆着是真难受,我忍着吧。” “那我帮你揉揉。”,穆三抓住麦大叔的双手来回揉了几下。 麦大叔轻轻了一声说:“兄弟你轻点,有点疼。” 穆三答应着把手上的动作放温柔了些,麦大叔的手粗砺坚硬,有种钢铁一样的力量,穆三握着这样一双男人的手,心里竟然也起了一起奇怪的感觉。手上的动作温柔了心里也跟着温柔了下来。他顺着麦大叔的手抚摸上去,一直到麻绳捆绑的地方,麻绳刺激着他的手心,痒痒的,一直痒到了他的心尖,心尖颤了几颤,颤出了一些麻辣辣火燎燎的欲望。让穆三想要进行某种征服,某种宣泄。 他一边为麦大叔揉着手腕一边堆起满脸俏皮的笑容说:“大哥,既然你说我和那个护林员很象,那你和他在一起做的事能不能也和我做?” “哦,什么事?”,麦大叔好奇地问。 “比如说一起打打猎,说说话,还有……”,穆三吭哧吭哧不好意思说出来了。 “还有什么?”,麦大叔挑起眉毛问。 “就是那什么啊!”,穆三坏笑着拿眼睛去瞄麦大叔的裤裆。 麦大叔浑身一激灵,说:“兄弟,你可不能动那心思,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我是和老田大哥有那份情义在,你没事就别掺和了。” “哈哈,大哥你还认真了,逗你玩呢!”,穆三快活地笑着说。 “我都多大岁数了你还逗我玩?你不是刚才就说困了吗?那还不赶紧地上床睡觉,别给我揉了,有那心意明天就早点放了我吧。” “好好,不闹了!睡觉!”,穆三脱鞋上了床,看看麦大叔露在被子外面的脚上还穿着鞋,就爬过去帮他解开鞋带,脱掉了鞋。把麦大叔的双脚用被子盖上,把被子角都掖好,然后钻进被窝挨着麦大叔躺了下来。躺下之后又探起身子,一口气吹了出去,煤油灯的小火苗噗的一声平窜了出去,熄灭了。伴随着黑暗的降临,穆三听到了自己内心深处的一声微微的叹息。 他再次躺好之前,探出手臂摸索着帮麦大叔掖了掖上身的被子,他的半个身子就压在了麦大叔的身上,隔着几层衣服,他感觉到了麦大叔有力的心跳。穆三觉得自己的心跳象敲乱了的鼓点,慌忙急促却没有节奏。但是他却很喜欢这种感觉,有种被激情冲撞的愉悦,他索性把那半个身子实实在在的压在了麦大叔身上,手上依旧装模作样地在黑暗中慢条斯理的帮麦大叔掖着被子。 终于麦大叔喘着粗气说:“兄弟,差不多就行了,你压的我快上不来气儿了。” “不是怕冻着你吗?忍一忍,马上就好了。”,穆三得意地偷笑着。 “没冻死也叫你压死了,行了,别鼓捣了,我不冷。”,麦大叔不耐烦地说。 “要是不把被子掖好,我冷了怎么办?难道要抱着你睡?”,穆三挑衅中又加了几分挑逗。他感觉自己心里憋着一股邪火,所以就一门心思的就想给这股邪火找个出口。按他的心思,这出口就在麦大叔身上,近水楼台,他在努力打捞着那个虚幻的月亮。 “你这家伙,是不是又在胡闹呢?”,麦大叔口气中透着几许无奈。这个穆三脾性象老田头却又不等同于老田头,他有时比老田头更孩子气,也更能折腾。又因为他和麦大叔的关系不象老田头那么贴心贴肺的近,麦大叔就保留了几分客气和忍让。如果此刻换做是老田头,麦大叔早把他捏扁搓圆地好好收拾一顿了。 “没有啊!不过这样压着你感觉真的挺好。”,穆三厚着脸皮说。 “你要再胡闹我可就真生气了啊。”,麦大叔沉下声音说,他明白穆三的心思,但是他绝对不能松口。 “你现在被这么绑着,好像我做什么大哥你也只能干着急地受着吧?”,穆三的话有点耍赖皮了。 “那你明天打不打算放开我了?如果你对我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我被放开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教训你。得了,兄弟,有些事并不是非做不可,忍一忍就过去了。”,麦大叔说的语重心长。 “我有那么差吗?抵不上一个护林员?”,穆三离开麦大叔的身子,丧气地小声说。 “话不是这么说,咱们今后也可以做好兄弟呀,你干吗非要在意那件事?” “就是有点不甘心,嘿嘿,算了,大老爷们的,为这个事磨叽半天好像也太那什么了。啥也不说了,咱睡觉。”,穆三忽然爽快地说。然后他挨着麦大叔躺了下来。 “恩那,这样才是好兄弟呢。”,麦大叔高兴地说。 话音刚落,穆三就一个翻身抱住麦大叔的腰说:“可我还是要抱着你睡。” “你……,抱就抱吧,手不要乱摸!不要再往下摸了!再往下摸明天我就剁了你的爪子!”,麦大叔在黑暗里狂吼着。 穆三等麦大叔喊完,嬉笑着刚要答话,就隐隐约约听到门外传来脚步踏在积雪上的声音。 在屋外积雪上走着的是提着一壶开水的老胡,春柱吃完他给的食物,又吵吵有点渴。老胡只好跑去厨房拎了一壶水回来。路过穆三的房子,看那屋里黑着灯,他没做停留直接走过去了。 远处的篝火还在燃烧,那些伐木工人的笑闹声不时传过来,老胡看到自己的亲戚和那个脸上蒙着围巾的汉子都在。老胡就觉得今天过得有点不顺心,先是上午被他们俩惹了一肚子气,随后下午清点完砍伐下来的树木,他和穆三算了一下,已经小有获利。穆三忽然说偷树的事已经被麦大叔他们发现了,风险太大,想停下来。老胡当时就不愿意了,他说麦大叔那一伙人已经落在他们手里了,如果真怕他们搅事干脆就把他们做掉,荒山野岭的随便往哪一扔,野兽这么多,过两天就会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怕什么。 穆三用异样的眼神盯着他看了好一阵子说:“他们可是救过你的命啊。” 老胡听穆三这样说心里就开始窝火,他觉得穆三已经看不起他了,认为他忘恩负义。可他也是为穆三好啊,想成大事心就得狠,既然穆三关键时刻打蔫趴窝子了,他老胡就要强势的顶上。男子汉大丈夫要想成事,那就得遇神杀神遇佛杀佛,怕这怕那还不如窝窝囊囊的在家守着热炕头,搂着老婆孩子消停地过小日子,干吗还出来在冰天雪地里赔上老命的折腾。所以和穆三不欢而散之后,老胡左思右想拿定了主意,下手除去麦大叔这一伙人,以绝后患。有了主意,下定了决心,他忽然想起了春柱,想起了和他之间那两三次不太尽兴的激情。老胡心里隐隐泛起一些歉意。于是等到天黑他就把春柱弄到了自己屋子里,好像是为了一种出于愧疚的补偿。 拎着水回到屋里,给春柱倒了一碗,放凉了,端着喂他喝下去。然后从后面抓者春柱的裤裆又开始揉捏,春柱抓住老胡的手阻挡了他的动作。 “我现在没有这心思,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开我们?”,春柱皱着眉毛问。 老胡轻轻推开春柱的手,一边继续解他的裤子扣一边说:“快了,不是我不想放你们,是那个穆三拦着不让放,他是大当家掌柜的,我什么都得听他的。你就放心让我好好疼疼你吧,明天我再去劝劝他,让他早点放了你们。看你这样被捆着我也心疼啊。” 春柱原本想如果老胡不答应自己就挣断绳子和他翻脸搏斗一番的,现在听他和风细雨的这么一说,就想着老胡待他还是很好的,既然如此那就等他明天和那个穆三交涉之后看情况再说。 老胡解开春柱的裤子扣,手探进去,抓着春柱软软的东西抚摸套弄着。春柱被他刚才的话宽了心,欲望就被他慢慢撩拨了起来,坚硬挺拔地撑满了老胡的手掌。 老胡亲吻着春柱的脖子,为刚才的欺骗有些自责。但也只能如此了,就让这个孩子心无挂碍的好好快活一回吧,也许自己第一个下手除去的就是他。 穆三在房中听到屋外的脚步声,停住了对麦大叔的胡闹,凝神谛听,那声音却慢慢远去了。穆三松了口气,转瞬又想,即使来人了也没什么,黑灯瞎火的谁又能看到什么。他想起身去插上门,但是又怕谁来找他插着门反倒惹人怀疑,还是算了。 等脚步声完全消失之后,穆三涎着脸又去抱麦大叔,刚抱实在了,麦大叔忽然张嘴咬上了他满是胡茬的腮帮子。咬的这个实在,一大块肉都被麦大叔咬进嘴里了。尽管麦大叔留着余地没咬得皮破肉烂见红出血,但那也委实是疼。 穆三不停地哎哟着说:“疼疼,大哥你快松嘴,我知道错了。” 腮帮子上的肉被咬着,脸部肌肉运动不灵活,他说话都说不利索了。 麦大叔嘴里咬着那块肉,呜哩呜噜地说了一大堆话,也听不清是什么。不过穆三大概也能猜出他是什么意思,他先放开抱着麦大叔的手,把身子移开,说:“不碰你了,行了吧?快松嘴,再不松留下牙印明天别人看见就说不清了。” 麦大叔很快松了口,毕竟含着那块毛扎扎的肉嘴里也不好受。 穆三用手揉着虎口逃生的那块腮帮子,那里沾满了麦大叔的口水。穆三一边揉一边说:“拳头揍我,脚踢我,用头撞我,现在又咬我,你身上还有什么不能当武器的?” “谁让你不老实!” 穆三抹干净脸上的口水,忽然嘿嘿笑着说:“我忽然整明白了,兴许是大哥你想亲我又不好意思,所以就咬了一下,嘿嘿,大哥你这下亲的可真够狠的。” “你……,你赶紧给我滚犊子吧!有多远滚多远。”,麦大叔气的恨不能再给他一口。 没想到话刚说完,一块枕巾就被穆三塞进了他嘴里。 “哈哈,上当了吧?”,穆三得意地说,“故意逗你说话好用枕巾把它塞住,现在看你还怎么咬我,哈哈,现在我可以放心的下手了。” 说完穆三又把麦大叔紧紧的抱在了怀里,麦大叔气得差点没晕过去,晃动着脑袋想去撞他。穆三躲避着说:“别折腾了大哥,你越这么折腾我越来劲,你在挑起我的性子你知道不?” 麦大叔听了这话连杀他的心都有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也先别管这是什么了,他已经感觉到穆三的手正慢慢伸进了他的棉袄里,当那只手碰触到自己的肚皮时,麦大叔浑身都一下子绷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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