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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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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 ]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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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22 20:55发布于 12-22 20:55 较早前
我钻进父亲的被窝竟然听到了虎叔的声音,他的声音很不稳,带着粗重的喘气声。
“虎叔,你怎么在这里?你生病了么?”
我抱着虎叔的身体问。
他的身子很热,肚皮在不停的一起一伏。
“坏小子,虎叔没病,将来你就懂了。”
虎叔把那个东西从我手里夺了过去,拍了拍我说:“别把这事告诉你爸,知道不?”
我又想起了虎叔说过的关于他不能结婚的病,难道那个硬硬的东西就是虎叔的病?
虎叔抱着我回到了我们的被窝,我被他轻轻拍着很快又踏实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我醒过来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屋子里还很黑暗。虎叔又不在我身边了,我往父亲被窝里摸了摸,虎叔也没在。这时候父亲也醒了,他拉亮电灯,一把把我抓了过去,放到了他的肚皮上,他肚皮上的黑毛扎的我的小屁股有点痒。
“臭小子,在你虎叔这过得怎么样?”
他望着我问。
我闻到了他嘴里的酒气,皱了皱眉,没回答他。
“你虎叔待你还好吧?”
他又问。
我赶忙点了点头,我怕我说虎叔待我不好父亲再把我要回去。
“恩,你小子有福气。”
父亲摸了摸我的脑瓜顶,他的眼神里有些我看不懂过的东西。
“想爸爸了没?”
他继续摸着我的脑袋问。
我很诚实地轻轻摇了摇头,我真的没想过他。因为我觉得他只会揍我,没虎叔待我好。
父亲脸上的神情一下子暗了下去,我想他肯定不高兴了,不知道是不是要揍我,为了不让他揍我,我赶紧又点了点头。
父亲立刻咧着嘴笑了,他猛地在我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笑着说:“小王八蛋你逗老子玩呢。”
这一巴掌拍的我的屁股火燎燎的疼。我真后悔自己干嘛要点头。
3
父亲正把我放在他肚皮上用大手搓来搓去逗弄着,虎叔推门进来了。
“我去做豆腐的老王那里打了些豆浆,还有些老豆腐和昨天烙的发面大饼子,你们爷俩赶紧起来趁热乎吃吧。”
父亲用两只铁钳一样的粗糙大手卡住我的腰像拔大树一样把我从他肚皮上拔下来,粗手粗脚地扔到了一边。害得我屁股朝天一头栽进了被子里。父亲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只顾着自己开始穿衣服。
“你看你,就不能轻一点?哪有个当爸爸的样。”
虎叔埋怨着把我从炕上抱起来,开始替我穿衣服。
“我又不是照顾孩子的老娘们。”
父亲扫了我一眼满不在乎地说。他这话说得真是很没良心,我很想看到虎叔现在就把他按在炕上狠狠的揍一顿。
可虎叔挺让我失望的,他只是瞪了父亲一眼,就低头一心帮我穿衣服了。
“你倒是真像个照顾孩子的老娘们。”
父亲穿好上衣,下身只穿着一条小裤衩坐在炕上望着正在给我穿衣服的虎叔一脸讥笑地说。
虎叔听了这话立刻就帮我实现了刚才的那个小小的心愿。
他跳上炕扑倒父亲骑在他身上抡拳就揍开了,父亲也不反抗,虎叔揍一拳他就哈哈笑一声,好像虎叔的拳头是在给他挠痒痒似的。
这让我心里很不爽快。
虎叔揍了几下,父亲忽然不笑了,他抓住虎叔的手笑嘻嘻地说:“你赶快下来,你坐错地方了。”
虎叔脸上露出不十分明白的表情。
“你知道,咱们男人早上起来有个地方特别不老实,现在你就正坐在那东西上,它已经不老实了。”
父亲笑嘻嘻地说着我听不懂的话。
虎叔往自己屁股底下看了看,他正坐在父亲的小肚子上。
虎叔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又给了父亲一拳,在父亲的狂笑声中翻身跳开了。
虎叔跳开之后,我看见父亲下身的小裤衩已经被什么东西高高的顶了起来,像个尖顶的小帐篷。伴随着父亲的狂笑,那个小帐篷还在不停的抖动。
“呸!”
虎叔啐了一口,瞄了父亲的小裤衩一眼,低头继续帮我穿衣服。
“哎,虎子,哥问问你,你那家伙从来就没这样过么?”
父亲停住笑声一本正经地问。
“滚!”
虎叔用很干脆的一个字回答了父亲。
“不是哥想笑话你,就是想弄明白你是生下来就那样还是半道变成那样的,我想看看还有没有的治。哥可不想让你一辈子就这样尝不到当男人的乐趣,那日子过得多苦啊。”
父亲很认真地说。
“我生下来就那样,去看过医生了,没得治。”
虎叔帮我系着鞋带冷着脸说。
“那你就是从来也没好受过?甚至从来没看过自己的东西硬起来是啥样?”
父亲瞪着两只大眼不相信地说。
“嗯哪。”
虎叔淡淡地说。
“我说呢,在部队里和你一起睡了那么久,就没见你用手撸过。那次我喝醉了开玩笑让你帮我撸完我想替你撸你都不让,原来是这么回事。”
父亲敲敲自己的脑壳说。
“当着孩子的面你胡说啥呢?”
虎叔瞪了父亲一眼。
“他一个小屁孩懂什么。”
父亲瞄了我一眼说。
他说对了,我还真的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我只是对父亲的高高顶起小裤衩充满了好奇,父亲是把什么东西藏在里面了?一根骨头还是一截树枝?
吃着早饭虎叔和父亲说:“咱们去树林里下套子吧,套点野兔野鸡狍子啥的也能给孩子们解解馋。”
“哦,好啊,反正今天也没事。”,父亲喝着豆浆说。
“我也要跟你们去。”,我咬了一口大饼边嚼边说。
“好,虎叔带你一起去。”
虎叔摸了我的脑袋一下笑眯眯地说。
吃过饭,虎叔虎叔为我穿上厚厚的狐狸皮毛大衣,带上兔毛的帽子,我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毛球球。因为狐狸大衣太厚,我收不拢自己的胳膊,只能张开双臂,像个稻草人一样蹒跚走路。
出了家门,虎叔看见我走路的样子哈哈大笑着把我抱起来,把我高高举过头顶让我骑在了他的脖子上。
我高兴地咯咯笑了起来。
父亲看见了在鼻子里轻轻哼了一声说:“你别把他惯坏了。”
“切,我儿子我想怎么疼就怎么疼。”
虎叔顶牛说。
“操,我费劲巴拉造出个孩子就白白便宜你了。”
父亲小声嘟囔着。
“那你领回去吧。”
虎叔笑眯眯地说。
还没等父亲开口,我就摇着脑袋说:“我不,我不跟爸爸回去,我要跟着虎叔。”
说完我就抗议地咧开嘴大哭起来。
“你个白眼狼。”
父亲说着就在我屁股上来了一巴掌。
“乖,不哭不哭,虎叔就是说说,你爸就是想要回去你虎叔还不给他呢。”
虎叔把我放下来抱在怀里帮我擦着眼泪温声细语地说。
我看了一眼父亲,他正一脸厌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抽了两下鼻子忍不住又想哭。
“你再哭!再哭我一脚踹死你!”
父亲不耐烦地粗声喝道。
我憋了一下,硬把快要滴出眼眶的泪水收了回去。
“你凶啥凶,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你看你!”
虎叔训斥着父亲帮我把脸上的泪痕彻底擦干净,又把我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4
虎叔和父亲带着我先回了家,父亲牵出了我家那匹黄骠马,父亲对这匹马喜爱极了,夏天总是把它带到小河边给它洗澡擦身子,这让我很羡慕那匹马,父亲从来没帮我洗过澡。从我跟了虎叔之后,虎叔倒是经常帮我洗,他喜欢帮我搓背,搓着背还会偶尔把手伸到胳肢窝下面挠我的痒痒肉,把我咯咯叽叽地笑得前仰后合。他还喜欢用洗头膏在我头上揉出很多雪白的泡沫,让我看上去像只大灰狼故事里的小绵羊。
父亲把黄骠马套到雪爬犁上,然后他问了问我那两个哥哥谁想跟着一起去,我那两个哥哥同时摇了摇头,他们当时正一门心思埋头钻研着怎么用自行车链条做成火药枪,对下套子的事一点都不感兴趣。
父亲可能觉得我那两个哥哥不跟他一起去下套子就是不给他面子,就在他们屁股上一人踢了一脚,然后骂骂咧咧的和抱着我的虎叔上了爬犁,一挥鞭子,黄骠马轻快的跑了起来。
爬犁出了村子,在雪地上飞速滑行着。父亲和虎叔吸着旱烟说着话,我就趴在爬犁上向下看着飞速向后退去的雪地,听着爬犁和雪地摩擦发出的“沙沙”声响也是一种乐趣。
爬犁来到一片老林子里,父亲吆喝着黄骠马停下来。虎叔跳下爬犁,把我也抱了下去。父亲拴好马,虎叔抱着我,一起往老林子的深处走去。
天气很好,阳光下林子里弥漫着各种树木清新的气息,不时还有各种清脆的鸟鸣从树木的枝杈间传来。
前进的路上不时能碰见低矮的刺莓果灌木丛,他们成片地生长在一起,身上都长满了尖刺。一些树上挂着在秋天还来不及掉落就被冻在枝头的刺莓果,他们在阳光下散发着美丽的红色光泽。我看着他们,听见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天下最了解我就是虎叔了,每看到一粒或者几粒刺莓果他都会停下来,放下我,摘下手套,费力地走进枝杈纠结的刺莓果树丛,小心的为我摘下那些珍稀的刺莓果。然后再一粒粒塞进我的嘴里。我就会闭起眼睛在虎叔的怀抱里细细体会舌尖上那冰凉之后慢慢散开的酸甜,在我心里那就是最幸福的感觉。
兴许是早上豆浆喝多了,走了一段路之后,我很想撒尿。
“虎叔,我要尿尿。”
虎叔弯下身子,我从他怀里跳了下来。
虎叔帮我把裤子褪下,我站到一旁开始撒尿。正撒的舒服,旁边传来的哗哗声吸引了我。
扭头一看,是父亲,他正往雪地上强劲有力地尿着,跟我们夏天玩的水枪似的把雪地泚出了好些窟窿。
父亲尿完了,把那个物件收了起来。
我扭脸问虎叔:“虎叔,俺爸的东西咋和我不一样?”
虎叔并不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听了我的话他愣了一下,问道:“你爸的什么东西和你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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