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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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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到过青岛!如果你住过那种红墙青瓦的洋楼!如果你恰好有点艺术家的气质,还如果身边还有一个让你爱恨终身的男人!你就一定会被迷惑,因为被那暖风吹过的气候分割了的阳光,支离破碎的洒在这必然厌恶却又十分惬意的感觉,一定有深深的梦境缓缓漂浮的错觉,让你产生种想在这烟波迷娆的城市久久的呆着!一直这样的老去的冲动!!+
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收获了爱情却失去了色彩的过客,却不依不饶的赖在这个美丽却又残酷的城市整整四年!其实我每一天都在想搬家,这里永远驱散不了的腐败气息,远离这繁华得像夜上海,但现实得像小香港的城市!但我终觉没有逃掉!这有我的庄晓,还有一双神秘的眼睛!
庄晓病了!病得很厉害但却不突然!当初我从北京逃到青岛的时候我就知道他病了,但我却不能放弃,我知道,他的病是因为我起的,可他发作的时候几乎要死要疯了,那个时候他不认识我,不认识这世界,不认识自己!不发作的时候,他一样不认识是自己,不认识这个世界,我就是他的全部,他认识我!
我不能离开庄晓,我们在一起四年了,四年的积累不是说过去就过去的,我们在一起。积累的都是情爱,但是现在他的病让我心力交瘁,让我们这五年的情爱蒙上了灰,有点像刚做好的画没待墨干就拿到了阳光下暴晒,尽管还是光鲜,但却失去了应有的味道!
庄晓清醒的时候,我们依偎在一起回味,我们是怎么相遇,怎么相爱,怎么在青岛的大海边完成第一次结合,这时候的庄晓肤色已经红润,精神良好,那笑声那一投一动依旧有昔日叱咤商海的影子,只是我们可能都故意去忘记,他是因为我们的相爱,让那个有点无辜但却很毒辣的女人身无一文的赶出家门,让真正无辜的老太太脑溢血的死在他的面前!我们都故意忘记,就好像我们真的忘记了,他就是在那一刻的时候精神出了问题,从哪一刻起!他的世界里只有了我!起码他是忘记了!
四十五岁的庄晓,和二十八岁的我,就住在这个生他的老楼里。楼梯陡得像无路的小山。所以我不敢让他下楼!也不会放我下去,只有他在发病的时候,拼命的打我把我赶出家门关在门外的时候,我会忍着一身的疼痛出去买好一周的食物,然后等他清醒过来抱我进门,但我们已经不在做爱了。病折磨了庄晓的身体,哪怕在他清醒的时候想极力的取悦我,但在我进入他的时候的,他疼痛让我心疼不已,缺少正常运动的他,身体一切技能都在慢慢的关闭,那个时候他只有紧紧的抱住我,把头扎在我的怀里,手轻柔的在我身上滑动,可我却一动都不能动,因为总会一不小心蹭到他的眼泪!
我不能离开庄晓,不能做爱也不是离开的理由!
2
抱住虚弱的庄晓在阳台上晒太阳,庄晓安静的像个孩子一样在我怀里安静的睡去,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暖了他却累坏了我的肩膀,这个时候我的眼神坚强却又无助的和对面阳台的男人对望,这个男人是什么时间来到隔壁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也看不清楚他的样子,因为隔着两层已经不是很干净的阳台纱窗,因为我的一只眼睛,在庄晓发病的时候,被他一拳揍的我已经不能远视了!哪怕我知道,这个男人故意站到了纱窗边上,想和我们离得更近一些!但我还是没有告诉他,我看不清楚他的样子!
其实看不清楚也好!就这样对望吧,我看不清楚他,我就不会有面子上的难难堪,因为这木质的老房子极其的不隔音,我知道他能听见庄晓癫狂的时候。那撕声理解的狂叫以及我无助的劝助,还有乒乒乓乓摔东西已经我满屋躲藏的狼狈声他都能听得真切!我勇敢的直视着他,哪怕我看不清楚他!我不想让别人用奇异的眼光看我的和庄晓!
我极力的在那双眼睛面前装的体面,衣着整洁,干净清爽,温和斯文,一丝不乱的在阳台上出现,谁敢说我不幸福,庄晓不发病的时候对我很好,我也很幸福:::::
我在装,装得幸福无比,和庄晓在阳台上温和的说话,拥抱,这个时候阳台上是看不见那双眼睛的,也许他躲了起来,被我的幸福笼罩了,不好出来破坏这气氛!当然,也许,他在一旁偷看!庄晓还是老样子,总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发病,现在的他,能在当他自己觉得不舒服的时候,他会极力的劝我出家门,在他有一丝意识的时候都努力的克制不来伤害我!当他开始抓自己头发的时候,他会用另一只手在我不经意的时候提了我的衣领,倒拖着我,把我扔到了楼道理,然后关上门不停的嚎叫!不停的摔打东西!我已经被这样的袭击搞得有点神经过敏,但我更怕庄晓自己伤害自己,上次要不是我极力的抢下他手中的剪刀,他可能早已把自己扎得面目全非。我站起来,哀求着拍门,请求庄晓开门,直到我喊得嗓子发哑,天色发暗,直到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庄晓依旧没有把门打开!那个男人突然站在我身后说,别喊了,他大楷累了睡着了!
这个男人这次我看清楚了!一张国字脸。脸上挂着副金丝眼睛,整个人看上去干净文雅,一点也不让人厌恶,哪怕他在被动的窥探了我的隐私,我还是觉得有点温和!男人拉着靠在门上的我,直接走进了和我家门只有一步之遥的对面的那扇门!说到我家吧!这房子不隔音,你在我家随时也能听到他的动静!
是的,房子一点都不隔音,这男人也这样说!
那个晚上我不怎么说话,男人也不怎么说话,我在沙发上呆着,极力的探听着隔壁的动静!可是到了后半夜,我冷,什么时候身上就多了一床被子,等睁开眼睛的时候,桌上什么时间多了一杯牛奶,我不能不表达什么,可是我的嗓子哑了,说了声谢谢都不是很清晰!
男人说他叫洪文溪!
男人说,像你这样的孩子,本不该受这样的苦!
我是个什么样的孩子?青春,单纯,干净,厦大的高材生,曾经北京和青岛都有过让同年人羡慕的工作,似乎在庄晓生病后这些都离开我!现在的我是什么样子,我不敢照镜子了。但我知道,除了拥有一个生病的庄晓和不多的积蓄以外,还有一个灰蒙蒙的未来,如此而已!
我为洪文溪的话哭了。在也没有力气的掩饰,然后洪文溪的手就到了我的头顶,在我已经有点干枯的短发上摩擦!然后滑过我的脖子,停在被庄晓发病是咬过的伤痕上轻轻的抚摸着!他的手温暖而炽热犹如当初庄晓的手同样的温度,让我有种眩晕的感觉,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把头靠在这个男人的肩上,痛快的哭了,不知道多久,但我知道我的泪水已经湿了他的外套,而洪文溪的另一手已经放在我腰间,怜惜温柔却又在颤抖的抚摸着我!我突然感觉窘迫,赶忙直起身子想逃离这个怀抱!可他坚定又火热的眼神让我停滞了逃离。如果我还有理智,我想我应该奋力的离开这,可是这个男人现在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让我失去了抵抗,然后我就跨了,。整个人又摊在了他的怀里,失去了任何抵抗能力,也许是寂寞的太久!自己的下体什么时间像战士一样的勃起都不知道,自己的嘴唇不知道什么时间和这个男人的嘴唇缠在一起!我突然像疯了一样,逃离他的怀抱,站起身来奋力的撕扯光自己和洪文溪的衣服,然后没给自己一丝反应的时间,把自己的下体塞到了他的嘴里!把他的头死命的往我身体上按!然后轻轻的吼叫起来,突然我有种幻觉,这种场景我好像再那见过,对了,在梦里,在我第一次在阳台上和这个男人四目相对的时候晚上,那个时候我怀里抱着虚弱的庄晓!
哪天,我在洪文溪的身上无度的索取,无度的挥洒我残余的清楚,以至于以后我全身酸痛,就连心都痛成一片片,无所归附!
3
我一点都不想为自己辩护,我沦陷了自己,从身体到精神到灵魂!我庆幸,在我的隔壁住了洪文溪,住了一个同类,这世界不只有我和庄晓了!还有他在隔壁:::::
清晨回家,庄晓已经做好了早餐等我,他每次赶我出门后清醒后从不问我去那了,只是紧紧的抱着我,反复的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听的太多了,但这次是我在在心里和他说对不起!
庄晓每次发病后几天都很虚弱,每次都会在我的注视下,早早的睡去,给庄晓盖上被子,我揣上了烟,穿上干净的睡衣,度到了阳台,我知道,每到这时候,都有一双眼睛在阳台等我,以前我不知道阳台那双眼睛的面孔,现在我知道了,但我却依旧好奇依旧习惯,是的,那个叫洪文溪的男人在等我!但我依旧不说话!我知道现在的他在想和我说话,但我不肯说话,我要用行动告诉他!我拥有庄晓,我是幸福的!我不会再犯错:::::
我天都和阳台那边的眼睛对视,我坚定又坚强,因为我看不清楚对方,哪怕我知道那双眼睛温柔又火热,我相信,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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