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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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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楼 ]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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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07 00:00发布于 12-07 00:00 较早前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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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伯伯还是经常过来,我还是像往常那样张开双腿,甚至故意让骄傲的宝贝露在外面。伯伯总是轻轻的抚摩了几下然后把它放回去,就像慈爱的长者把犯错的小孩牵回家的一样。我喜欢这样的感觉。有时候伯伯走后实在难忍就自己打出来。但不管这样,我已经不像原来那样整天地处在疯狂当中。
大院里的几个高中生基本上是体育爱好着,星期天早上都喜欢在院里的球场打上一场,后来,大人们加了近来,组成了两个老中青的球队。于是,三个球队在星期天早上比赛几乎是两年来基本固定的节目。别看伯伯已经四十多了,但他的身体依然很好,几乎还可以打上全场。由于位置的原因,我和伯伯在场上都没有真正地交过手,偶尔补防的时候碰上,也是接触得不多。
因为我们体力开始占上风,个头也大了,所以快可以如流水一般,慢可以和他们打上阵地战。不过因为他们队里都有两个处里的球队主力在场上(高一时候我们仅允许他们上一个),加上经验老道的家伙们轮番上阵,所以比赛还是一样地激烈。因为有了那事,所以我就和队友调了位置,这样我的防守对象就是伯伯了。我充分地享受每一次接触,滑腻的身体和酸里带甜的汗味让我又拥有了别样的感觉。
每次比赛,我都跟得很紧,所以他基本上没有很好的机会。观众于是大喊“老陆,回家要狠狠的教训他!”或者这样喊“小海,别跟得太紧,你伯伯要发火了”。每次听到类似的喊声,伯伯总故意扬起他的手,作势要打,我把头一迎,他的手轻轻的落下来,这样又惹起观众一阵大笑。以至伯母都说伯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那天,我们又如往常进行比赛了。我也像往常一样跟着伯伯亦步亦趋,形影不离。观众们喊的时候我对他们作了个鬼脸,伯伯趁此机会接到球后一个转身摆脱我的防守,准备上篮。我下意识地紧跟上用手一挡,没想到刚好碰上伯伯下落的身体,打在他的下体。我感觉一包软软的东西在我的手中一滑而过。还没让我来得及回味。就看到伯伯痛苦地弯下身。有几个反映快的跑过来扶住他,让他坐下。看着伯伯因为痛苦的神情,我不知所措。一个伯伯对我说:“小海,你干吗呢,你伯伯这东西还有用呢!”众人听了哄笑起来。伯伯也笑了,说:“老李,你怎么和小孩说这话呢,多难听哪!”李伯伯毫不示弱“难道我说错了,大家评评看,我错了吗?”不知谁应了这么一句:“那要问他老婆才知道了。”事情就这样在大伙的爆笑中结束了。可能因为我下手太重,伯伯就不再上场了。
回到家里我还是觉得不好意思,尽量地避开伯伯的眼神。我在厨房炒菜的时候,伯伯进来,小声地在我的耳边说:“别担心,没事的,要不你摸摸看。”说着抓起我的手摸过去。这回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那包包的温度。在它开始有变化时他把我的手拿开,对我作了几个鬼脸才离去。我不禁笑起来。二哥听到了,说:“你们笑什么?”伯伯一边走出去一边说:“我说小海今天怎么煮猪食了”。我一看,白菜给煮黄了,赶紧下锅。
在我渐渐地转回正轨的时候,二哥却开始反常起来,他经常跟我说因为在学校看书要晚些回家,让我自己先回去。而星期天本来大多是在家里的,他却说和班里的同学约好了到学校学习。我和伯伯都不太在意这些。主要是因为二哥的独立能力比较强,很多事情他自己都可以拿主意,不需要家长太操心。再加上因为伯伯的缘故,我喜欢上了垂钓,所以对二哥的事情就不是那么关注。
离城大约七公里的地方就是一个很大的水库,我们都称它为澄碧湖。澄碧,顾名思义就是水很清。它就像一颗碧绿的宝石,镶嵌在桂西南的大地上。湖水终年清激透明、湖中岛屿星罗棋布、小巧玲珑形态各异。它的幽静和清凉成了垂钓者的天堂。伯伯在工作之余也喜欢到那儿钓鱼,可他的收获不是太好,他总说工夫在渔外,收获好心情才是最主要的。他还多次对我和二哥说星期天可以和他一起去,解放头脑,放松心情。
我自小以来对垂钓一直都不感兴趣,但想着能和伯伯到野外相处,我还是非常渴望前往。但考虑到如果二哥也去的话,那此程就没什么意义了,所以就一直没有答应。可是每每在伯伯出门地刹那我还是几乎不能抑制自己的冲动。我在矛盾中等待,希望自己能有一天纵情在澄碧湖。
二哥的忙让我有了借口。我说反正钓鱼有的是时间,我可以在那里背书的。我的主动让伯伯感到惊讶,他甚至有些不太相信,但随之就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
因为是第一次看到如此高大的大坝,我远远地禁不住惊叹起来。伯伯说,这可是全国著名的土坝之一,长四百多米,高七十多米呢,都是人们用肩挑用手推出来的!我说我早就久闻澄碧湖的大名,因为我的爷爷就曾是它的建设者之一。我知道当年参加的民工都是从各县抽调而来的。伯伯说人定胜天的思想有一定的局限性,但这样的思想曾经鼓舞了我们的祖先,让他们干出了许多伟大的事业来。
站在大坝前,我实在想不出用土堆成的大坝竟是如此坚固,经历几十年风雨而安然无恙。对于祖父他们这样的建设者,我除了敬佩还是敬佩。
车子沿着曲折的山路欣喜而行。在城里受尽了酷热的煎熬,面对扑来的清风我有说不出的舒坦,再加上一路欢乐的鸟鸣相伴,我张开了全身的毛孔,尽情的享受这一切。经过一番迷宫似的左转右拐之后,车子终于停了下来。伯伯说这是林科所。然后他朝向我们走来的一个中年人大声的说到:“老张,船在吗?”“在,星期天是你用的嘛。”那笑声传达了他的爽朗。“这是小海。小海,这是你张伯伯。”伯伯介绍着。我微笑着和张伯伯打了招呼。张伯伯拍拍我的头说“怪不得你伯伯经常夸你,原来真是不错的年轻人。”他转过去跟伯伯说:“老陆,带小海到我家里坐坐吧。”“回来再说,你我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你忙你的,我们走了。”
走了一会,就到一个不大的码头,伯伯径直走向一条小木船,说:“上吧,今天是我们专用。泛舟碧波,做一回神仙。”
大概划了两公里的路程,我们在一个小岛上岸了。伯伯绑好船,带着我穿过一片树林,到了岛的另一边。“就这里了,够清净了吧!”伯伯说。我望着这美伦美奂的湖光山色:银色的是湖光,远处的因为有太阳的照耀而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黄色;翠绿的是山的颜色,沿着弯曲的湖岸朝远处延伸;金黄的是山脚,可能因为湖水的冲刷,黄土裸露,在水天一色的世界里显得特别的辉煌。
“游泳吧,小海,别辜负了这一湖清水。”伯伯已经只穿着泳裤站在我的旁边。他赤裸的身子在阳光下是那么的俊朗。虽然我已经不止一次看过他的身体,但此情此景又是别有一番风味。我的世界在瞬间膨胀了起来,似乎要爆炸似的。我迎着他扑过去,紧紧地抱着。风更凉爽,水更碧绿了,就连鸟儿也停止了它们的喧嚣。这是真正的两人世界,我们尽情的享受着上天赐予的快乐。
当伯伯把吊床张起来的时候我才明白,原来伯伯纯粹把这当成了他的避暑天堂,他压根就没把太多的心思花在垂钓上。疯够了,休息够了,伯伯才优哉游哉地到岸边张罗起钓鱼来。我则偎在他的身边背起书来。下午四点的时候,伯伯收起渔具,带上我们的战利品回去了。每次回望夕阳下的小岛,我都在想,如果能够,我愿意和伯伯在岛上相伴一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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