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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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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 ]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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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05-16 15:26发布于 05-16 15:26 较早前
宇文有个小姨,大宇文八岁。离婚了,带着儿子金子,才不到三岁。妈妈和爸爸商量,让金子住过来,帮小姨一把,和宇文睡一个床。那年宇文十九,念着中专,管金子叫小弟。金子叫宇文大哥哥,天天只缠着大哥哥,晚上,非等宇文讲了一个又一个故事,赖在宇文被里,“死皮赖脸”捏着宇文的小乳头才肯睡去。直到上了三年级,才回家和母亲生活。
妈妈常搂着小弟,晃着身子,吟念宇文小时候听了无数遍的,老老的童谣,妈妈不会讲安徒生、格林童话。妈妈最爱叨念:
“小小子儿,坐门墩儿,哭着喊着要媳妇儿,要媳妇儿做啥,点灯说话儿......”
那次,妈妈正念,宇文放下书,问妈妈:
“为啥非要娶媳妇。”
“大了,都要。”妈妈白白地说。
“我就不要。”
“傻小子,别说傻话。”妈妈白了宇文一眼。
“我三爷还不是一辈子没有娶。”宇文犟犟地。没头没脑又补一句“实在不行,当个和尚。”
“那是因为穷,娶不起!”妈妈提高了语音,“等老了多可怜,没儿没女的,光靠侄男望女儿啊?甭管闺女小子,还是有自己的硬气。你还以为想当和尚就能当和尚啊。”
“那好办,要不随便娶个,等生了儿子,我跟她离。”
宇文是不是没有经过大脑啊,一条道儿跑到黑,有点儿口无遮拦了。
“越说越不象话了不是?!老实看你的书去。”
妈妈真的生气了。小弟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小眼儿楸楸的,苦了脸要哭。妈妈赶忙搂紧了小弟,
“别怕,儿,一会儿打你大哥哥,让他胡说八道。”
不说不要紧,小弟听了,哇哇大哭起来,一个劲儿地喊,
“别打大哥哥!别打大哥哥!”
宇文赶紧放下刚端起的书,几乎是抢,抱了小弟,冲出屋门,紧紧的搂住。泪啊,哗哗止不住。
隐隐的好象听妈妈说:
“做孽啊,可别应了那个梦。”
宇文进工厂,当了技术员。
宇文刚刚交了女朋友,正憧憬着美好的未来,病了。这一病还不轻,门诊结果:“肺门肿物待查”!
全家人急坏了,赶紧办了住院。宇文住进病房,溜到护士值班室一看,如同霜打的茄子——蔫了,一屋八个人,六个是癌症!当天晚上,伴着不断传来的哼声,宇文给相识不到三个月的女朋友写了一封信,第二天一早,颤抖着手,投进医院门口的信箱。
“......咱结束了吧。即使是良性肿瘤,成功做了手术,我也是一个半条命的男人,别拖累了你。祝你找一个健康、爱你的男子汉。我祝福你们幸福。请接受我写‘再见’之前,向你头一次讲一句:我爱你。”
宇文收到了回信。
信纸上只有两个字,宇文把信纸攥成一个团,双手紧握着,夹在两腿间,听得见自己心脏咚咚的。半天无语。
宇文的手术很成功,尽管身上留下一尺四的疤,可喜的是,病理报告确认为良性肿瘤,全家人都舒了一口气。
宇文结婚了,妻子,就是那个写“等你”两个字的姑娘。
一年以后,宇文和妻子爱情的结晶——一个男孩——降临了人世。
天有不测风云。犹如晴天霹雳。
刚刚为儿子过完头生日,一天夜里,妻子小解突然昏厥。过后妻子还说“没事啊”。宇文坚持着,硬拉着到了医院。妻子在放射检查,久久的没有出来,宇文预感到严重,焦躁地坐立不安。
终于出来了。
医生把宇文单独叫了去,宇文忐忑不安地随在医生身后,腿沉象绑了沙袋,脚软象踩着软垫。医生的话,字字句句剜着宇文的心。宇文强忍着,稳了稳神,想挂点儿笑,笑不出来,平静的踱出医生办公室。妻子焦急地问:
“医生说什么了?”
“回家再说。”
宇文需要时间。
宇文竭力保持平静,尽力把话说的圆满。宇文说,一切都会好的。你看,我那时不也胡思乱想,吓得够呛?其实人都是自己吓唬自己,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要是我,我也嘀咕,医生干什么单独和我说那么长?不是讲了吗,交代病情,怕你累着,才没有叫着你。再就是狠狠克了我一大顿,说我没有照顾好你,把病耽误成这个样子才来。
宇文心里刀绞似的痛。
该做的,都做了。一年后,妻子还是走了。
妻子弥留之际,宇文流着泪,为憔悴的爱妻拢着头发:
“不要怨我,一直瞒着你,神仙也治不了了。好好走,下辈子还等我。
妻子一阵精神了许多,费力地探摸,宇文递过手,妻子紧拉住,
“我不怨你,我早知道我不行了,你一切为我好,我没有福份。咱们恩爱一场,看在我,我,我的份上,你就不要娶了,不要给孩子找后妈,我自私吗,你答应吗。”
当着两家众亲人的面,宇文紧点着头,看到爱妻睁大着无神的眼睛,宇文握着爱妻的手,在耳边大声说:
“我答应你,不给孩子找后妈!”妻子露了一笑,两滴泪滚出来,口中叫着:
“儿呀、儿呀-——”
数声之后,香魂一缕随风散,闭了双眼。
宇文拉着妻的手,被众人死命地分开。
Cold in the earth, and the deep snow piled above thee!
Far, far removed, cold in the dreary grave!
Have I forgot, my Only Love, yo love yhee,
Severed at last by Time’s all-wearing wave?
No other Sun hes lighted up my heaven;
No other Ster has ever shone for me:
All my life’s bliss from thy dear life was given__
All my life’s bliss is in the grave with thee.
(Emily Bronte)
宇文真的不再续。
爸爸说:“你才25岁啊,以后还长着那,日子怎么熬啊。”
妈妈劝:“趁着孩子还小,不懂事,找一个吧。一个男人带个孩子,怎么过。现在不是过去了,女人都不守寡了,你一个大男人,守什么。就算有我,帮你把孩子拉扯大了,可你也有个老吧。”
姐姐打圆场:“先由着他吧,谁让他发了誓呢。过过这个劲儿,就行了。”
哥哥嗔怪说宇文:“什么年代了,还讲个爱情誓言,还是跟死人讲。”
说媒的,一个接一个。条件一个比一个好。宇文铁了心,听也不听,想都不想。
夜里,望着沉睡的,幼子,宇文才无声的流下泪。每到清明祭祀,对着贤惠妻子的骨灰盒,宇文泪在心中流。宇文不想让别人见到自己哭——男人,不哭,其实很苦。
一晃,八年过去了。姐姐劝宇文:
“行了吧,八年了,你足对得起她了。”
宇文摇头,没有答应。
小姨来作媒,女方有房有钱,没有孩子,就是听说了这事,才要和宇文,表示不再要自己孩子。宇文没有答应 ,急的小姨 说:
“你要不答应,我就不走了”。
宇文想说“您还不是没有再嫁”,老姨是长辈,碍了面子,没敢说出口。宇文笑:
“我乐不得呢,接还接不来您呢,您就在这住吧,让小子儿和姨奶奶多稀罕些日子。”
小姨拿宇文没办法,临走时,戳点着宇文脑们儿,一连说了好几个:宁、宁、宁!
妈妈帮宇文拉扯孩子。一天,娘儿俩说闲话,先劝了一番,宇文听了多少遍的。宇文默默的,不能吱声,别惹妈妈生气。妈妈话题一转:
“女人啊,真不易。我们那个时候,哪个不拉扯好几个,生孩子如同过鬼门关。就生你姐和你的时候怪,觉病前都做个梦。生你姐的那天,梦见那么多花,好多好多,遍地都是,我那个爱啊,我高兴的笑啊,笑的我肚子疼。醒了,就开始觉病了,生了你姐姐。赶添你的时候,就梦——”
等了半天,妈妈没有讲下文。宇文问:
“梦见什么?”
妈妈摇摇头,
“不说了吧,妈一辈子不迷信,就信你要是不干,就什么也没有。人啊,活着就要腰板儿直,穷也好,富也好,腰板儿都得直。”
十来年,又当爹又当娘,忙忙碌碌,累啊。支撑着宇文的,是对妻子那份情义,是孩子。宇文真不想委屈了儿子。
“ 满腹皆是伤心事,鳏夫难度玉柱关。”
夜,诡秘黑沉,万籁无声。难耐的,是夜。宇文的心,欲火焚烧。救宇文的,是自己的手。
有句老话,“寡妇门前是非多”。宇文算是体会到了:鳏夫门前是非不少。有人啊,就是俗。沾了男女之事,精神劲儿大着呢,不要说扑风捉影了,无风都要搅起三尺浪来。这些宇文明白。再说,宇文也不是那种花里胡哨的人,和女性,永远保持一定距离,自觉君子。就这,流言蜚语也不少,几个大娘们,竟编新俏皮话,说宇文是“拿金纸裹睾丸——楞充童(铜)蛋子儿。裹上棉被打女儿——惦(垫)着大(打)闺女。男女荤言略过也罢。宇文对这些陈芝麻烂谷子,嚼舌根的话,只付之一笑。只是一件耳闻,让宇文耿耿与怀:阳痿啊,性无能!
宇文一个好友叫晖,那天下班,非拉宇文去家里坐,说有好东西让宇文看,开开眼。看晖那神秘样子,不说,宇文也猜个七、八分,可能是那A盘。那时侯,那种东西还是奇货可居的。
果然没出所料。
宇文刚看一会儿,见到久疏的女性器官,反应就十分强烈。想挪动一下坐姿,掩饰尴尬的勃起,晖嘻笑着,抓住宇文硬硬的棒:
“敢情还蛮好的啊,真说瞎说八道。”
一语现露心机!宇文明白了,憋屈已久的屈辱和愤怒,象火山喷发。一巴掌煽开还停在阴茎上的手,霍地站起来,三下五除二,把裤子一褪到膝,挺着那一柱擎天,到晖的面前,挤进晖的两腿,硬棒顶着晖的胸口,喘着粗气说:
“隔皮儿看不见瓤儿,你看啊,看好了,是不是硬家伙!”瞪着似笑非笑的,望着自己的脸,宇文压了几口喉头:
“你不是摸吗,摸摸有多硬!摸够了。”
晖讪笑着,用食指向下拨楞了几下硬硬的棒,学着广东普通话耍贫:
“超级鸡鸡啦,人见人爱啦”。
宇文用手握住,来回几下,语气也缓和下来问:
“用不用演习实弹射击?”
“我服你了,我投降,行了吧。说翻脸就翻脸,属什么的!朋友嘛,关心你,倒关心出不是来了。让人家背后乱说你好啊?”
宇文火儿出了,心里甭题多痛快。边系裤,边赔不是:
“多有得罪了。请为朋友多多弘扬,广而告之,以正视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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