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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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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还是弄了这么个酸的要命的题目,多出于自嘲吧。
近来我一直在说,自己处于一个很尴尬的阶段,想极力摆脱,然而越是想却越深陷其中,唠叨几句吧。
==================以下,某人毫无营养的磨牙,无兴趣者可直接跳过。===================
21咯,至今已经工作了6年,这半个月来算是较为奔波的。夜晚几乎都在赶火车,若身体条件允许白天亦会马不停蹄的奔赴到当天的工作中,一天徒步走上三四十公里也是常有的事。
有人问:“这么辛苦?干嘛还要继续呢?”
答曰:“真没你想象的那么累。”
年轻嘛,再怎么累倒头一觉起来还是生龙活虎。只是,你知道,一直在匆匆赶路心会更加的飘忽不定,对某些东西会更加渴望了。
是啊,关心吧,越来越需要了。
这次出来忘了带剃须刀,稀疏而柔软的胡子总让人看得发笑,还年轻啊 ,有些人会说“毛都没长全”,这‘毛’也指胡子吧?哈哈。
从杭州出来时天气还较冷,羽绒服,羊绒衫,能穿的尽量往身上套。
然而天公总是顽皮的,在上海气温一度高达22°C,坐在马路牙子上休息时惊讶的发现身后竟是大片大片的桃花树,开了八成。
我更是笑了,有欣慰,有无奈。
“桃花今日琼楼后,笑谁独自洗风尘?”
于是有了上面这句。
想想看,自己也还算过得去,尽量不去抱怨,能泰然面对的就不笑着,能笑着的就不闷着,能闷着的就不去喝酒。
总能在中同见到这样或那样的人在抱怨自己的同志身份,有些添油加醋的嚷嚷着恋老更不容易,呵~
我咋就真的没发察觉到呢?看来我是迟钝了些~
有时也在想,我要的也不多啊,就一个能时刻牵挂关怀自己的人,让自己在这世界上不觉得那么孤独。但始终得不到,更加无厘头的是这种需求在日益膨胀、堆积,我尝试着用各种方式来摆脱它,我极力的打发一切空闲时间,看书,写作,走路,打拳,发呆,甚至喝酒,日复一日。
有一天朋友告诉我:“人终极是孤独的。”
我认同了,但我依然没办法释然。
我说:“不管如何,我这一生所不能抛弃的唯独这份情感。”
我想了想又说:“不管过程和结果如何,我都愿意埋单。”
年少啊,总是轻狂的,说了大话而自己浑然不觉。
“谁许诸多看不穿?”
是啊,感情太细腻就是罪魁祸首。
我站在黄鹤楼下,张了张嘴想对自己说些什么,却还是闭上了。
连夜的火车到了温州,为什么会对颇具闽粤风格的街道房屋有种排斥感呢?心想着这是个喧嚣的地方,赶紧处理完事情离开。
然而瓯江是漂亮的,此时此刻甚至觉得它比钱江或湘江更迷人。两岸的一行行大梧桐树总能让觉得它是那么的宽厚,鉴证和岁月相关的一切以及无关的某部分。
在翠微山下,长安寺外。
这应该是一个不很大的佛会,许多人在大雄宝殿诵经,有些远听不真切。檐角风铃声清脆散漫,我找了个晒得到太阳的角落坐下,闭着眼,久违的寂籁回来了。
在温州的三天我都住在长安寺旁边。
凌晨四点半天昏沉沉的,寺院的钟声浑厚绵长。
“孤松遮半月,幽寺起寒钟。行客白头满,新叶露悄生。人间何不是,处处总相同?独立黄墙下,笑望北天星。”
我没有想到这么快能再回到株洲,而且是因为转车,呵~
当我从火车上醒来时窗外已经大亮,就这么趴着睡了十三四个钟头,哈哈。
拔地而起的山峰,山峰间是曲折蜿蜒且望不到边的甘蔗地,广西啊。
当你在火车或飞机上一觉醒来总会感慨中国的包罗万象,我也感慨了。
同时也欲哭无泪了。
坐在对面的人不知何时已换了个黄毛小伙,那个大妈呢?!
我问:“哥们,这到哪里了?”
答道:“刚过柳州。”
我迷糊着:“柳州。刚过……刚。刚过?!”
于是乎,我多在火车上坐了两个小时,又专门乘坐了汽车赶回柳州,此刻已是中午。
是吧,尽管你精打细算甚至连夜换车而挤出来的三四个钟头却丢的可笑。
身上的黑色羽绒服被穿的袖口处几乎已经油光发亮,幸好今日有冷空气南下,不至于太难堪。
就这样一年年的过着。
还记得那年十六岁只身到杭州闯荡,因年纪太小找不到工作,只有一些饭馆里端盘子洗碗的工作能供选择。
还记得为了能找一个多少学到些东西的工作去充当苦力而不要薪水。
还记得许多个烈日下奔走在杭城各处,许多个暴雨倾盆的夜晚守着一批批未检验的货物。
而我多少次在逆境中尝试着幻想,幻想有那么一个人。
我总是能微笑起来,觉得这些都值得,因为总会有那么一个人出现,他会横扫掉这一切痛苦。
柳州下起了小雨,出租车司机说:“春季了嘛,广西总是这样的,绵绵不尽的小雨。”
我心里说:“是啊,远远的看像是云但又比云低,像是雾却也比雾薄,一直在山涧里徘徊久久不散。”
(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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