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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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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五月初,一个星期三的下午。于刚正躺在屋外的那棵大榕树下的躺椅上午休。微微的凉风中,树上的知了有气无力地唱着催眠曲,一只蝴蝶在他的头顶飞来飞去,他打着小鼾进入了甜蜜的梦境,那表情看起来像一只幸福的小猪。美梦正酣时,有人用力踢躺椅将他惊醒。他懒懒地睁开眼,见一男人手提着旅行包向他打听那女人的住处。他揉了下双眼,见那男人大约有三十多岁,穿着军装,身高几有一米九,肤色如小麦,模样颇为英武,禁不住心一阵悸动,呆在那里发傻。那男人见他不动,就说自己叫刘超,是那女人的丈夫,部队出差顺便回家探亲。因为家搬到了这儿自己还不是很清楚,所以麻烦他带带路。于刚这才回过神来,忙带他去敲那女人的门。由于事先没得到消息,突然间见到自己的男人回来,那女人又惊又喜,拣到宝一般,赶忙将他迎进了屋, 剩下于刚一个人在外面发痴。
几分钟后于刚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找了一把改刀,在和那女人卧室相隔墙壁上挖洞。老房墙壁的水泥并不很硬,不到十分钟,他就挖出了一个小孔,他将眼凑到孔眼一看,见那男人正背对自己站在屋中央,那女人踮着脚搂着他的脸激吻。吻着吻着,那女人蹲下来解开男人的皮带,只向下一拉,男人结实的屁股完全暴露在了于刚的眼前。于刚不由自主地将右手伸进了裤裆,握着那根早已坚硬的东东上下搓动。屋的另一边那男人飞快地脱掉女人的衣服,也没有什么前奏直接将那女人按在床沿干了起来,看来是长期性饥饿了。于刚见那男人的东西也并不特别大,只是他身材健美,结实的屁股一前一后地抽送,直看得他两眼冒火,全身发烫,还没等对方完事,就闷叫了几声,满满地射了自己一裤子。
一连几天,于刚不分昼夜地偷窥,弄得自己欲火焚身,不能自拔。他决定赌一把,试试自己的运气。
几天后的一个中午,于刚见那男人提了桶水向大院东头的公用小澡堂走去,忙悄悄地跟在后面。那男人进了澡堂,并未扣上门,只脱下衣裤放在了外面的石凳上,往自己身上浇上水,打上香皂洗了起来。澡堂四面透风,阳光从上面直射进来,照在他那黄金般比例的身体上,于刚看得心咚咚直跳。他轻轻地绕到石凳边,见四下无人,众人都在午睡,就抱了那男人的衣服悄悄地回到自己房中。五分钟后,他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提了一桶水,装模作样地朝澡堂走去。那男人洗完澡,突然见衣服没了,正伸出头四处张望,却又不敢叫。见了于刚如见了救星一样。于刚装作不知,径直进了澡堂一瓢水将自己的下身浇湿了。那男人叫他出去帮自己拿衣服,于刚两手一摊,说:
“现在外面有几个女的在树下打毛线,我这样子也不敢出去,超哥。不如等我洗完再看看情况吧。”
那男人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做声。两人挤在一起,于刚故意往他身上蹭,那男人并不在意。于是,于刚就请他帮自己搓背。搓完背,于刚投挑报李,也去搓那男人的背。搓着搓着,一双手就游到了男人的屁股上,再从屁股搓到了前面的黑毛中。那男人昂起了头,两眼盯着屋顶开始喘粗气,下身也硬了起来。原来,他在部队已呆了不少年头,性饥渴时,偶尔也和男人干过那种事发泄,因此,在于刚的搓弄下,他居然有些满足地哼了起来。于刚见他上了路,就绕到前面去跪在地上,双手抱着他的屁股替他口交。男人在他的吞吐中很快就达到了高潮,射了他满满一嘴。于刚邪恶地笑了笑,将精液吐在自己的内裤上。然后,他绕到男人的后面去,用手抠男人的后门。男人吃了一惊,断然拒绝。于刚威胁着说:
“你要是不干我就拿着内裤出去说你鸡奸我。”
男人见自己落入了别人设置的陷阱,只得任于刚胡作非为。当于刚进入那男人的身体时,剧烈的疼痛使得那男人汗流如注,而于刚的下身也被紧紧地夹住。他趴在男人的背上亲着咬着,下身使劲的抽送,每一次抽动都给自己带来了无尽地欢愉和些许疼痛,这就是痛快的含义。不到半盏茶的功夫,于刚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一般,嘴里上气不接下气,下身如黄河决堤一泄千里。
那男人在他抽出来后,独自在地上卷曲着身子躺了两分钟,大概是给疼的。于刚趁此机会穿上那条满是精污的内裤,跑到那女人的屋前使劲敲门。琴姐开门见他这副样子吃了一惊,于刚笑着大声对她说:
“超哥在洗澡时裤子被人偷了,现在光着屁股等你拿衣服去呢!”
他话音刚落,前后左右的房门中伸出许多看热闹的头来,琴姐吃惊不小,飞快地从屋里拿起一件睡袍冲向澡堂,以免自己的男人成为国人茶前饭后消遣的笑料。男人披着睡袍回到门口时,走路不太自然,外面已有几个人开始指指点点地偷笑。琴姐装饰性地骂了几句小偷,于刚俏皮地对男人笑了笑,男人勉强笑着说:
“谢了,小兄弟!”
进门时,却恶狠狠地盯了他一眼,砰地一声关上了大门。
于刚回到自己房中,打开小孔看,只见孔的另一头被不动声色地堵上了。知道偷窥被识破,于刚索性不再看了,而那边从此也绝了声息。那女人没多久就跟随自己的男人去了部队,做了从军的军嫂,从此绝了音迅。 于刚将那条白色的内裤在屋里阴干后,发现上面还沾有少量血迹,大概是男人慌乱中拿来擦拭过后面,他如获至宝,将它放在衣橱的最里面,和那男人的衣裤放在一起。无聊时就拿出来闻一闻,他觉得自己的心理已经有点变态了。
第二章 游客
转过弯,汽车沿着山脚驶入了湖区,满山的秋叶映着碧水蓝天,水天一色,波动长空,群鸟飞翔,百舸争流,好一派壮丽的风光。睡意正浓的游客们如梦游时被突然打醒一般尖叫起来,于刚握着文涛的手,两人跟着向外张望,情绪也跟着大家一块儿高涨。车刚驶过第一个山头,突然,前面有两根被漆成红白相间的长杆挡住了去路,原来是个收费站。司机放慢了速度缓缓靠近,嘴里不干不净地小声骂着。车头停在收费站窗口,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卡,飞快地向工作人员晃了晃说:
“旅游局的,免票!”
说完,就想过去。收费的大姐从窗口伸出头来,脸如脚盆,嘴大过朱丽亚罗伯茨,直追猪八戒,凶巴巴地吼道:
“这条路已经买给了澳星公司,就是胡哥来了也得交费。前两天,有个人自称政协主席,妄想闯关,结果被打成了变形金刚,他妈都认不出他来了,识相点,赶快交钱!”
说完,她一挥手,前面突然冲出几个人,身著保安制服,手拿铁棍,凶神恶煞地就要砸车。这司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突然伸出中指对着她嬉皮笑脸地说:
“大姐,我钱是没有,只有棰子一根,又粗又大,正好和你对口!”
说完,猛地一轰油门,车突然向前一冲,撞断了竹竿,绝尘而去。几个保安反应快,没被撞倒,却也吓得个半死,哪还有胆量来追。游客们大声鼓掌叫好,那个踢于刚的小伙子走上前去,点了一支好烟给司机,竖起拇指说:
“高,实在是高!”
司机抽着烟,得意地说:
“老子怕个球,给你说,这个收费站还没装摄像头。一天到晚这么车,他们分得清是谁?是人是鬼都支起根杆子来收费,那么想钱不如去坐台,叉开两腿就来钱,岂不容易得多!都说国民党的税多,共产党的会多。如今税比会还多,什么世道,不如干脆去抢。卖完了厂又卖路,老百姓连卖力的地方都快没了,以后都去卖X!”
众人听了他的高论都纵容,叫好,司机得意忘形,扯开喉咙,用二流子的腔调唱起了由《纤夫的爱》篡改而成的《车夫的爱》:
“妹妹你坐前头,哥哥我开车走,摸来摸去,摸到我裤裆头。小弟弟它光着头,口水直往外面流……”
歌词淫荡下流,妇女和儿童绝对不宜,让人侧目。半个小时后,车转过山口,朝湖边一座花木繁荫的山庄驶去,那就是他们今天行程的终点站----碧云山庄。
碧云山庄的老板娘姓郑名钰,大约三十来岁。长得细眉长目,面似桃花,身长腰细,丰乳肥臀。走起路来如柳扶风,嫣然一笑醉倒一路春光。用文涛的话说这女人就不是中国人,十有八九是日本鬼子的种。要是十七八岁未经世事的毛头小伙子,怕第一眼就会给夺去童贞。导游和司机说,她夫妻二人本是滨河市某单位的下岗职工,因为这女人和市长大人叙某有一腿,所以,才能在这风景秀丽的景区获得特许修了这日进斗金的山庄。也有人说是因为她的男人有本事,虽然长得像农民,黑不溜秋的,却是远近闻名“长枪”。男人名叫孟非,外号手电筒。据说有一次他只穿着内裤在园内种花,一个外国女人见了,连叫性感,跑上前去抱着就亲,而那男人更好的东西在裤裆里,如打肿了了黄瓜,弄得那洋妞最后一瘸一拐地走路,为一向羞于阳物短小精干的中国男人大大地争了光。凭着这超大号的阳具,他把叙副市长大人的老婆伺候得心满意足,据说一晚上弄得市长夫人昏死过去五次,第二天便如返老还童一般。当即命她的姘头之一的市建行行长给了他一大笔无息扶贫贷款修这山庄。如今那婆娘还经常到这儿来霸占那男人呢。游客有人怀疑这是那些眼红人的编出来败坏两人名声的,信不得。司机听了,“呸”地吐了一口痰,回过头来说:
“绝对是真的,有一次我在山庄看到那男人晚上在屋里洗鸡巴,那东西软的时候几乎就有一尺长,婴儿拳头粗。那天市长夫人的车停在了山庄,而老板娘却回了娘家。你们说,老板娘都不在,洗那东西干什么?”
“干你啊,说得口水都流出来了。再不专心点,车开到湖中央去了!”于刚大声吼道。
车刚停稳,郑钰便领着服务员来帮客人提行李。她身著一袭紫红色旗袍,发髻中斜插着一根闪闪发光的镶钻发簪,直晃得人眼光缭乱,一时难以看清她的本来面目。众人下了车,都站在车边伸懒腰。有几个游客像是乡下来的,死抓住行李不放手。众人进得大厅来,见地上用一色黑大理石铺地,中间用中国红拼成巨大图案,高雅而豪华。大厅中的大柱都被雕龙刻凤的黄铜包着,在灯光的照耀下奕奕生辉。大厅的中央挂着一盏巨形水晶吊灯,折射出七彩的光芒。四周的墙壁装嵌现代风格的绘画作品,大厅的右侧是一大天井,里面耸立着一座巨形假山,飞瀑流云,勾栏翠竹,让人觉得心旷神怡。游客们大概很少见到如此豪华的地方,纷纷拿出相机来留影,大厅里一时间吵吵嚷嚷,乱作一团。金小姐目不斜视,冷静地给游客们办理入住手续,那情形像吞安眠药自杀一般。
大约十来分钟后,金小姐手里抓了许多钥匙,摇得叮当作响,十足像一个管家婆。游客们听到响声如同狗听见敲饭盆,呼拉拉地全冲了上来,准备抢。金小姐一脸寡妇相,冷冷地叫道:
“抢什么!又不是超市大减价。一个个地来,你们先自行组合,两个人一间,组合好了再来给我说!”
说完,她拉了一张椅子坐下,继续她那看似清高的表情。司机袁洙毕此时偷得浮生半时闲,戴着墨镜和手套,扭着肥大的屁股来到老板娘面前,馋涎滴答地说:
“郑妹,今天怎么不见了孟哥?”
“市里去了。”
郑钰微微一笑说。不动声色地将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刨开。
“莫不是去逮老猫去了?听说这几天这里的耗子凶得狠!”
司机一边说一边又将手放在了郑钰的屁股上。
“那晚上你岂不是很寂寞?”
郑钰红了脸,对准他那肥肥的屁股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哎哟!”司机装腔作势地跳了起来,一只手捂着下身大叫道:
“弟弟都被你打肿了,你晚上非得给我揉揉不可!”
老板娘脸窘得绯红,笑骂道:
“圆珠笔,你晚上要是敢来,看我不把你的油放干,让你一辈子都写不了字!”
众人听了大笑不止,金小姐那张寡妇脸上终于绽开了一丝笑容,脸上白色的小坑立刻原形毕露,像无数的微型的蜂窝,仿佛从里面随时都可以钻出一群小肉虫。她将身子往前移了一下,开始分发房间钥匙。女客们被安排在东一幢的二三楼。住在201的是两个大一学生模样的女孩,都长成了圆脸,留一头短发,著一条极短的牛仔短裤,准备随时走光。两人一路上叽叽喳喳的,稳重不足,天真有余。她们分别叫袁佳忆和齐霁。一个长发披肩,打扮性感妖娆的女子,名叫韩瑶,她和一个名叫徐小俐的女子拿了202的钥匙。四个来自湖南的中老年教师住进了203和204,她们分别叫朱淑真和张胜美,李群和陈菊秋。一个戴着一副小巧眼镜,肤色极白,神情倨傲,手中老是拿着一本大家都看不懂的鸟文书的女子被单独分在了205。据说她是此批人中学历最高的,大概在读什么博士之类的文凭。因此,她具有这个学历层次女人的一切气质和缺点,性格上自鸣清高和高处不胜寒的孤家寡人的处境。对了,她名叫黎红雨。207已预留给另一旅行社,208因在维修暂不住客。一对姐妹桑青和桑红被分在三楼的301房。两个家庭共6人被安排到了三楼的两间大屋305和306。男客被安排在了此楼西端后院的望湖楼,它实际是建在一块伸向湖中的半岛似的土地上。两楼在西端有一角相交,相交处有一极精致的小园,但不能通行。因此,男客们得绕道东一幢东边的花径从它的前面进入该楼。东一楼的北面和望湖楼的两边都可以看到烟波浩瀚的红枫湖,景致极佳。文涛和于刚幸运地拿到了临湖的107房,这屋的两扇窗都直接对着湖面,湖上的风可以直接吹送入室,当真令人心旷神怡。住在另一头101房的是两位体院大四的学生刘迈可和许嘉,他们的同学成子曰,宇文杰则住在105。这四人一路上十分嚣张,见了女孩子不分美丑,都扮酷,一有空就秀胸肌,果然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特别是刘迈可,他上身穿一件印有瑞奇马丁肖像的T恤,上面用英文大书“I am a gay so I am gay”,下身穿了一件印有波霸乔丹裸像的沙滩裤。踢于刚那黑小子叫谢津,他和一个叫韦笑男子住在104。大家都笑,说他两人在一起就叫“微笑射精”。两人听了都笑了,但没射精,只喷得唾沫横飞。两对湖南来的男教师住102和103。成都来的两个老者,一上车就牵着手,粘糊糊的比年轻男女朋友还亲热。于刚以为遇到了同道中人,上前打听两人的关系,一问之下大跌眼镜。原来两人是亲兄弟,哥哥早年去了台湾,两人几十年后才再见面。两人被安排在二楼。一位手拿着一支破铅笔,身背画架,长发披肩,身著一大红衬衣的男子自称艺术家,姓茅名策,显得非常另类,完全非主流。黎红雨百忙之中送了他一句:
“如今不男不女的都自称艺术家,犹以人妖最出名。”
这位茅策同志听了,将搭在前胸的长发向后一拔,头一扬,哼了一声,表示不屑。转过身来,这位艺术家就在茅厕里千婊子万娼妇的地咒骂。由于骂得过于肮脏,粪坑里的蛆虫们听了认为够水准,都爬过来当场认了他做大哥,算是代表了中国当代行为艺术的最高水准。由于不屑和凡夫愚俗共处一室,他只得另补差价一个人住了楼上的一个单间。临走时他嘴一歪,轻蔑地说:
“谁叫咱有钱呢,随便画一张都要卖上万元。”
一副暴发户的样子,和艺术扯不上丝毫关系,众人听了,心中立即生出粪土万户侯的气概来。
分完房,金小姐让大家先休息一会儿,再到餐厅吃午饭。大家马上一窝蜂地冲向各自的房间。于刚进了房关上门,和文涛一起将两张床合并在一起,两个点了支烟,并排躺在床上闭目休息。
“你说不就是交点东西吗?那女人为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非要我们在旅游时带过来。” 文涛两眼惺松地问。
“多半是官场上的东西,你管那么多个球,总之能弄到钱,只要不是毒品,谁去管那么多闲事。”
文涛听了,点点头,两人半搂着慢慢进行入了浅睡状态,风从窗外吹来,带着一丝水汽和一缕仿佛从湖底升起的凉意,温存地抚慰着两人的脸庞。
12点40,于刚起床准备去吃饭,看到文涛睡得很甜,不忍心吵醒他,只在他的嘴上亲了一口,独自去了餐厅。此时,先到的游客们已开始在餐厅里混战起来,争盘子抢勺的,一片混乱。于刚赶紧找了个大碗,替文涛盛了饭菜。那位艺术家茅策因为晚来了几分钟,桌上就只剩下了殘羹剩水,惨不忍睹。他骂了几声“一群没素质的农民!”就冲进了厨房,将厨师准备喂狗的两只鸡脚和半个掉在地上过的猪蹄抢了出来,坐在靠近门口的一张桌上大嚼起来。那条美食被抢的狗坐在他面前,睁大血红的眼睛,愤怒地看着他,仇恨满腔。那几个湖南来的教师见司机和导游在餐厅内一雅间吃,觉得有问题,于是找了多种借口进去看,查了几次没查出什么大不了的问题,这才作罢。用他们的话来说是怕导游吃他们的钱,虽然参加了旅行团,他们对导游是一百个不信任,不过谁想占他们的便宜,难着呢。在所有游客中,导游最讨厌的也是教师。这些人自认为受过教育,为人师表,处处觉得高人一等。但他们的表现却是游客中最差的:多疑、斤斤计较又贪小便宜。最可恨的是常找茬闹事,以显示自己比别人聪明。因此,一般的导游是不愿接教师团的,接了他们可能不但挣不了钱,还要受一肚子气。这个年头教师在百姓中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从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变成了认钱不认人的市侩奸商。利用职业优势,他们发明的不少掏学生钱袋的挣钱方法,完全玷污了这个职业,真是触目惊心,让人见了寒心。大多数班主任都会在寒暑假举办什么补习班,声称不来参加后果自负。家长们哪敢耽误自己孩子的前程,多半不得不就范。于是,一个班几十人百分之九十几都来了,一个人几百元,二十几天的补习,这些为人师表的人坐在自家屋中轻意地就到手几万元,方法是如此的简单和高效,以至于它很快就被普及开来。越是有名气的学校越闹得凶。乐得教师们数着钱跳舞,家长们恨得直咬牙却只能暗地里叫苦。道德沦丧如此,几乎是席卷全国。
看着教师们如此的关心自己,金导游一脸的不高兴如烧滚的水。双方互相交换了几次鄙视的表情后,金小姐索性端着碗出来,满嘴包着饭向大家宣布了下午的行程:午休到2:30,然后大家步行去游览玉泉寺。
吃过饭,于刚赶快回到房间,见文涛还在睡,就去亲他。文涛翻了过身没理他。他于是就将手伸进他的内裤把玩。文涛突然坐起来打了他一掌说:
“手脚轻一点,流氓相,没见过球啊!”
于刚把他扑倒在床,一把扯掉了他的背心,在他身上乱亲,说:
“老子生下来就是个流氓,喜欢的就是强奸,你叫吧,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理。”说着,说去扯他的内裤。文涛两手护着裤子,弯屈双腿用力蹬他。叭地一声,内裤被扯破了,文涛大叫:
“败家子,这是CCUCI,赔来!”
于刚将裤子一扔,一头埋进了文涛的两腿间,一边说:
“再叫的话你失去的将不只是一条裤子!”
湖风吹卷着窗帘,两个赤裸的身子像两条在浪花中跳跃的鱼,和着波涛的节拍,春光无尽,一展无遗。
下午两点四十分,游客们在金小姐的带领下,沿着湖边的小道向玉泉寺进发。一路上山叶欲醉,正是初秋时分。一群群白鹤从上空飞过,长空万里,水光接天,令人从眼醉到心。那位艺术家茅策此时正独立在湖边一块突出的岩石上,右手撩发,正做了望之态。他的长发在风中飞舞,杏黄色的衬衫在阳光中闪耀,有秋水伊人那种过尽千帆皆不是的伤感之调。一个小女孩见了,以为他要自尽,跑过去使劲拖住他的裤子大叫道:
“阿姨,你不要跳湖!”、
茅策一回头,大叫道:
“哪个是阿姨,看清楚,男女不分真是岂有此理!”
小女孩见满脸胡子拉碴,十分不整洁,捏着兰花指,说话细声细气,不知是哪里来的怪物。吓得哇地一声大哭道:
“妈妈,这个人妖好吓人啊!”
众人一听,笑得人仰马翻,乱作一团。茅策冷笑了一声,说了句:
“一群弱质!”
然后就坐在石上,铺开画板做起画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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