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帖回帖
- 13 / 127
- 在线时间
- 14 小时
- 本人年龄
- 中年(40~45)
- 喜爱年龄
- 青年(22~35)
- 所在地区
- 四川 成都
- 同性角色
- 1号(主动)
- 我的身高
- 未补全
- 我的体重
- 未补全
布衣平民 Lv1
|
第四章 文涛
1999年11月底,山东烟台临海的某部队迎来了这一年的新兵。这一年的冬天特别暖和,阳光特别灿烂,而穿在文涛身上的军装却显得特别不合身,从套装到内裤都显得特别肥大。穿上这身军装并不是他的本意,不过谁叫他的成绩那么差呢?高考六七百来分的总分自己才得了不到三百分,连专科都读不上。倒是有许多民办高校拼命地拉他入学,将自己的学校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文诪的父亲文书吉是个极端狡猾之人,自家没出去骗人算是世界上少了一个祸害,积了八辈子的阴德。别人想从他身上捞便宜简直比让公鸡下蛋还难。在供电局物资公司做经理的他为文涛谋划了一条极简单又稳妥的就业之路。
“去当两年兵,回来就可以分在系统内工作。工作又轻松,工资又高。许多名牌大学毕业的大学生想进来还得有过硬的关系才行。趁国家现在还有这个政策得抓住机会,说不定过一两年就不行了。”
文涛因为长得好看,从小到大都是娇生惯养的。不仅不爱学习,而且自理能力也很差,晚上还怕黑,要开着灯睡觉。一旦关上灯,白天听过,见过的恐怖之事就会在黑暗中向他袭来,让他尖叫哭泣。因此,除了样子好看以外,一无是处,他父亲的奸滑一点都没有遗传给他。从某种程度上讲,他是一个典型的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父亲见他犹豫不决,就说:
“如果你不去的话,就得去复读,复读后再考不上大学就只能到农村去修地球。”
文涛的父母从小就向他灌输农村的诸多坏话。
“农民穷得要死,一天到晚只能吃两顿饭,有些地方一家人合穿一条裤子。那些地方脏得要死,遍地大小便。在农民家里你根本吃不下饭,他们的碗筷长时间不洗,根本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
文涛的母亲贾淑芬每周至少有两次要和自己的老公为鸡毛蒜皮的事吵得地天翻地覆,引发住宅处地表三、四级地震,但在此问题上两人的观点却是惊人的一致。每当文涛不听话时,夫妻俩就这样吓他:
“再不听话就送你到农村去!”
仿佛那儿是地狱。文涛的奶奶对他父亲这种极端歧视的言语非常不满,有一次在饭桌上用筷子指着他大骂:
“你也是农村出来的,才脱了农皮就这么猖狂,简直教坏了下一代。我是农民,不配和你们城里人住在一起。”
说完,起身收拾东西回了老家,再也没踏入儿子家半步。打那以后,父母再用下放农村的话来吓唬文涛时,他就回嘴说:
“农民,少给我说这些,滚回农村去!”
“农村婆娘,你歪啥子?”
他父母做梦也没有想到那种自鸣清高的教育方式最终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也彻底丧失了对文涛的教育权威。文涛对父亲数典忘祖的行为颇为不屑。但认为农村不好是千真万确,要不然父亲就不会千方百计地从那儿跳出来,出来后还不停地说那儿的坏话了。所以既不愿学习,也不想去农村的他只得按父亲的意思报名参军。他父亲在局里做物资公司经理,当然罗织了不少的社会关系,狐朋狗友也有一大群。因此,体检也只是走走过场而已。父亲动了很多关系,用钱卖通了招兵的人,将他送到了那一年条件最好的烟台某部队。招兵的人收了钱,做模做样地面试了一下,见他不呆不傻,样子还长得很耐看,认为没有什么风险,也就要了他,还向上司添油加醋地说了他不少好话。上司只看了他的照片,就完全同意了。谁说相貌只是女人的通行证!
十一月底,文涛忐忑不安地告别了父母,登上了满载新兵北上的列车。虽然对将来的生活恐慌多于憧憬,但新的环境让他感到特别新鲜和好奇,暂时忘记了心中的不安。列车上全是和他年纪相仿的年青人,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很快熟悉起来。分到一个部队的老乡很快就结成了一派,这也是部队上士兵相互照应的需要。文涛结识了分到同一个部队的三个老乡。一个瘦高个子叫任小东,另外一个长得很白,中等个子,名叫柳军。还有一个高高胖胖的,一路上不停的吃东西,五官长得也很好看,整个人看起来像熊猫一样可爱。他的名字叫肖于飞。这三人都是农村来的,却并没有文涛父亲形容的那种穷相和那股臭味。他发现他们也天天刷牙洗澡,和他没两样。身上带的钱也并不少,同行者中有个叫柯百林的还带了两张银行卡和一部手机,让他大跌眼镜。这四个人在同一节车厢内,从四川一直兴奋到山东。文涛平时一个人并不常出门,家住城中的他,学校里极少有农村同学。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能结识几个老乡就已经不错了,那还敢有嫌弃之心?
坐了几天的火车,四人终于到达了烟台,一同被分到的新兵三连。到部队那天,老兵们整齐地站在门口夹道欢迎。然后就围过来找有没有老乡,探问一下家乡的情况,弄一点新兵带来的土特产聊以解思乡之苦。新兵们集了下合,简单地宣布了分班情况后,就由老兵们带到营房安顿。众人刚进房不久,外面就响起了集合的哨声。新兵们丢盆子摔碗地向外跑,狼狈不堪。
文涛和三个老乡被分到了同一新兵营的第二排三班,营长叫安又明,是个标准的山东大汉,一口标准的山东话听起来让人觉得他是个打家劫舍的绿林人士。他们的班长叫桑杰,是一个有三年军龄的老兵,由于是部队的技术标兵,特意抽来训练新兵。他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国字脸,皮肤小麦色,模样颇为英武,偶尔一笑,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闪着珍珠般的光泽。文涛一见到他,心跳突然加快了许多。从小到大,在学校中他都被大家当作帅哥对待,却从来没有谁让他如此激动。尽管他早就意识到了自己的性取向,却是第一次对一位男生有触电的感觉。
第一天的训练是进行五公里负重长跑体能测试,全排所有人中,还没跑到一半就倒地不起的就只有文涛一个。但军队是不会给这种娇气的作风一丝机会的。那天解散后,桑杰硬逼他重新再跑,他在众人的围观中咬着牙跑完后差点昏死过去。回到营房他吐得一塌糊涂,饭都吃不下去。
第二天早上进行简单的翻越障碍训练,结果全班跳不过去的又只有他。训练完后,他又被留下来开小灶。他跳了几次都没过去,动作还非常难看,最后干脆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起来。
“起来,站好。”桑杰厉声喝到。
文涛懒洋洋地站起来,腿弯腰不直。
“站直了!”
桑杰飞起一脚踢在他腿上,他一头栽倒在地,疼得哭了起来。
“起来,不许哭。”桑杰喝道。
文涛爬起来,眼泪不住地往外流。桑杰叹了口气,走过来安慰他说:
“不要怕,我刚来的时候比你还差劲呢,一听到吹号声,吓得尿都流出来了呢!”
文涛听了,噗地一声笑起来,脸上挂着泪花说:
“我才不相信呢,班长!你是全团的技术标兵,人又长得帅……”
“文涛!”桑杰突然叫道。
“哦。”
“哦什么,要说到,班长”。
“到!班长。”
“看我示范!”
桑杰说完,迎着初升的朝阳冲向障碍物,像一只金色的海豚一跃而过,姿势是如此的优美,文涛看得目瞪口呆,直到桑杰回到他面前,他还没回过神来。
“报告班长,太快了,没看清楚。能不能再来一次!”
文涛不好意思地说。桑杰笑了笑,转身又冲了过去,轻松地一跃而过。这次文涛很清楚地看到他两腿间有个东西在跟着跳动,不由得红了脸。
“看清楚了吗?”桑杰大声地问。
“报告班长,看得很清楚,还在跳呢。”
文涛脱口而出。
“什么?还要我跳?”
“不,不,我是说我跳。”
文涛吱吱唔唔地说,一边向前冲去。冲到障碍前,他突然迟疑了一下然后双手一撑一跃,噗地一声,横跨在中间,两腿之间突然一阵剧疼,然后扑通一声,掉在地上,卷曲着身,嘴里乱叫起来。
“起来!”
桑杰过了踢了他一下,见他不动,更生气了。
“你真是个没用的草包,不行就滚回家去,免得在这儿丢军人的脸,拉全班的后腿!”
我不是草包,不能让他看不起我!文涛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豪气。他忍痛站起来,跑向障碍物,眼一闭心一横,一下跳了过去,虽然姿势难看,却顺利过关。
“不错,有进步!”
桑杰激动地跑过来紧紧地抱着他,文涛顿时勇气大增。他一次又一次冲过去,一次比一次跳得好。桑杰站在旁边看着他,脸上笑容绽放,比朝霞还迷人,比阳光还温暖。
训练完,两人满身泥和汗。桑杰说:
“我们快回去洗个澡吧,快吃早饭了。”文涛心里一阵狂喜,他没想到幸福来得是如此的快,他居然有幸单独和他一同沐浴。
浴室里只有他们两人,热气蒸腾,烟雾弥漫,温热的水从花洒中流出,如一双双温柔的手抚摸着他们的肌肤。水珠挂在桑杰健美的胴体上,是那么性感和撩人,文涛看得眼发直,心发慌,手开始发痒。
“班长,我来帮你搓背。”
文涛对正洗头桑杰说。桑杰求之不得,文涛赶快过去从后面贴紧他,左手轻揽着他的腰,右手替他搓,慢慢地,他的左手滑向了桑杰两腿间的密毛丛中,握着了那根半硬的东西。桑杰一掌拍了过来,文涛顺势倒在了热汽腾腾的地上,失去了知觉。
等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了病号床上,周围挤了一大群人。他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听任小东大声叫道:
“醒了醒了,快叫班长。”
众人嘈杂声中,桑杰从外面冲了进来,面带喜色地说:
“你终于醒了!吓了我一跳。”
他做了个手势,大家一个接一个地出去了。文涛见没人,红着脸说:
“对不起,班长,我不该……”
他隐约想起了倒地前自己所做的事,害怕桑杰生气或对他有不好的看法。桑杰将手放在他的唇上,小声说:
“都怪我不好,让你练得过度,又受了伤,还让你去洗澡,澡堂里空气不好,加上热水一冲,不昏倒才怪。你也是,明明受了伤还要强撑,以后不准这样!”
桑杰最后的一句话虽然有点带命令的语气,但脸上却尽显关切的表情。文涛这才明白原来当时桑杰正在洗头,并没有发现自己小动作,倒是自己心中过分紧张,加上其他原因才导致了事情的发生。桑杰的关怀如一阵暖风吹进他心中,他的脸一下红了,仿佛吹弹就破。
“对不起,班长,给你添这么多的麻烦。我保证以后再不也这样了。”
嘴里虽然这样说,心中却巴不得才来一千次。桑杰见他红了脸,就坐在床沿笑着说;
“你这小子也坏,倒下去时哪里不抓,偏抓了我那里,害得我痛了好久。”
“哪里呀,班长。”文涛开始装傻。
“这里!”桑杰指指自己的两腿间。
文涛突然将手放在了桑杰的下身,替他揉了起来。那东西在他的掌握下变得半硬起来。桑杰红了脸,将他的手移开,小声说:
“看不出来你还真有点坏!”
“你也一样。都硬起来了!”文涛脸上露出顽皮的笑容。
桑杰笑了笑,起身出门去了。晚上,文涛受到特别照顾,吃病号饭。吃完饭他起来到外面走了下,两腿间还是很疼。这天是星期天,食堂内,新兵们拿了许多酒出来和老兵们一起喝,菜也比较丰富,说是欢迎新战友。大家都喝得很高兴,也没有功夫理睬文涛。他只得一瘸一拐地回到病房倒头就睡。
晚上熄灯后桑杰查铺,发现文涛一个人坐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问他为什么不睡,文涛说:
“班长,我怕黑,从小到大都是开着灯睡的,你能不能把灯打开?”
桑杰听了觉得简直是天方夜谈,但经不住文涛的再三纠缠,对他说:
“部队不可能为你一个人破坏规矩。你这么胆小还敢指望你上战场?这个毛病一定要克服。好吧,今天有几个家伙喝得太过分,吐脏了几张床,我还不知道睡哪里哟,正好在这里陪你一晚,给你壮壮胆!” 说完,他关上门,熄了手电。然后脱得只剩背心和内裤上床来挨着文涛。文涛心里一阵狂喜,差点再次昏过去。他轻轻地将左手放在桑杰的腰上,侧抱着他,在桑杰微汗的体味中,他慢慢地入睡了,竟然没有一丝恐惧。
早上醒来时,文涛发现桑杰早已起床上操场去了,一股正骨水的药味从他下身传来。他揭开内裤一看,原来桑杰已在他受伤的部位涂了药,并贴了一张膏药。他真后悔自己睡得猪一样,不能享受那幸福的时刻。
“桑杰,我爱你!”
握着桌上的药瓶,文涛心中暗暗地说,并祈祷有一天这爱会变成现实。
从此后,文涛仿佛变了一个人,训练场上变得异常拼命,常常是弄得全身是伤,却再也没有倒下去过。新兵集训快结束时,他完完全全地变成了另一个人,从一个小白脸变成了一个英武的军人,有了坚忍不拔的性格和强壮的体魄。他的训练成绩居然是全连第一,一切迹象看来他似乎正在走桑杰的老路。
“班长,你带我一起走吧。”
分兵下连队时文涛急切地对桑杰说,
“我不会丢你的脸的。”
于是文涛和肖于飞被桑杰要回了他的连队一营三连,他们的营部和团部相邻,这个营在团队中很有名,当然这与桑杰的突出表现也不无关系,他是团里数一数二的技术尖子,团队在军里的比武中成绩如何多半要依赖他了。
三连连长叫耿文乐,广西南宁人。个子不高,长得墩实。额头宽大,鼻子扁平,具有那个地方人的普遍特征。他常年剃个光头,双眼常常是醉迷迷的,说话粗声大气,具有社会上混的那种流民的气质。他是从普通士兵一步步升上来的,因此,学识和文化都有限得很,处理问题都带有明显的军阀作风,管理一个连对他来说任务有点重。因此,他就特别依赖桑杰。桑杰的家在农村,且穷得很要死,免强供他读完高中就再无能力。好在桑杰也没能考上大学,即使考上了也不可能去读。高中毕业后他并没有像村里其他人那样外出打工挣钱,而是应征入伍当了义务兵。因为他知道,在部队考军校比在地方上考要容易得多,考上后也不愁学费和生活费。即使考不上军校,还有机会争取转为志愿兵,那样也一样可以跳出贫穷的农村。因此,当他终于进入部队后,就一心一意地扑在了这两件事上,付出了别人难以想象的努力,终于在团内建立起了自己的声誉。耿文乐是个老粗,没多少文化,还好两口酒。酒量不高,酒风却很好,每次都被别人灌得大醉,醉了有时就要骂人。连里的指导员是个病秧秧的家伙,心里天天盘算着将自家的事往别人身上推。平时营里开会或年终要写总结之类的东西,耿文乐只得找桑杰代劳。时间长了他竟认为桑杰是个不可多得的全才,极力向营部推荐转他做志愿兵。连队的日常事务他都多与桑杰边喝酒边商量,对他是言听计从。大家暗中都叫桑杰副连长,虽然八字还没一撇,但大伙认为只是早晚的事。耿文乐的老婆没有随军,小孩也不大,三十九岁的他正盘算着早点转业呢。
到了营房,桑杰将两人安排住下,文涛暗地里要求和桑杰住在一起,理由是怕黑。桑杰没吱声,安排铺位时对文涛说:
“我知道你睡觉很不老实,不是打鼾就是说梦话,如果还是这样的话,我就把你扔在外面去和狗睡。”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文涛也跟着笑,笑得很奸、很邪门。
一连三天,文涛果然睡得天怒人怨,不仅鼾打得震天响,还不时说梦话,突然大喊大叫,害得别人无法睡好。大家忍无可忍,纷纷要求将他驱逐出营房。桑杰两手一摊,非常为难地说:
“好吧,就暂时将他放在我房间吧,不过你们倒是解脱了,我就要倒霉了。”
众人只要自己清静,哪管他受不受得了,立刻动手将文涛的东西搬了过去。桑杰一个人住在大营房的后面的一间屋中,那里专门给来部队出差的人员留的,但极少有人来。房里有两张炕,可以睡四个人。
大伙走后,桑杰关上门,两人上了炕,桑杰一把揪住文涛的脸,说:
“看来你还不是一般的奸啊!”
“这还不是你教的,班长。”文涛笑着说。
“以后没人的时候不要叫我班长,叫名字就行了。”
“行,我叫你哥好了”
躺在桑杰的身边文涛觉得无比幸福。桑杰没做声,背对着他似乎在想什么事情。文涛从包里拿出Mp3, 打开了音乐,将耳机轻轻地放在了桑杰的耳朵上,桑杰回过头来对他笑了笑,又转过身去悄无声息地仿佛入睡了一般。文涛关上灯,凑到桑杰耳边说:
“哥,你笑的时候真是帅呆了。”
柔美的音乐声中,桑杰渐渐地进入了梦乡,并发出一阵阵轻微鼾声,那声音如吹过椰林的海风,如月光下的细浪,抚慰着文涛的心,他暗暗发誓要用自己的一切来保卫它,那怕是生命。
打那天起,桑杰每天晚晚上都要听着音乐入睡,白天却从不听那玩意。他虽然表面上老成稳重,其实内心和文涛一样也是爱赶时髦的小青年。当文涛第一次在他面前拿出Mp3时,他眼睛一亮,然后很快又恢复到无动于衷的表情。还有一次,大家在谈论市中区新开张的游乐园,桑杰有意站得远远的,却很留意别人的谈话内容。大概他这一辈子还没去过那种地方。文涛成绩不好,但并不代表他的脑子有问题。相反,他观察事物和逻辑推理的能力比很多人强。从桑杰小小的举动中,判断他一定喜欢新潮的东西。桑杰平时从不上街,但发津贴那天,文涛见他一个溜了出去,回来后独自在没人地方坐下来,嘴里含着一根棒棒糖数天上的白云,那种童真让文涛想起自己小时候躺在河边的大榕树下数云的日子。
两人住在一起十五六天后的一个晚上,文涛在睡梦中醒来,发觉桑杰在动。他怕桑杰叫他起床,干脆装睡。但桑杰并没起身,背对着他手却在被子中上下动着。文涛知道他在手淫,就轻轻地挨了过去,右手伸到他两腿间一把抓住了那根硬硬的东西替他弄了起来。桑杰吃了一惊,回头来看着他,脸涮地一下就红了。文涛将左手放在他的嘴上,右手继续替他捋动。桑杰闭上眼睛,开始出粗气。文涛脱掉了内裤,顺势压在他身上,用脚蹬掉了他的内裤,嘴在桑杰身上脸上亲了起来。桑杰扭动身子,双手搂着文涛的腰,两腿紧紧地夹着文涛的屁股,肚子上下摆动。节奏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粗,文涛感到高潮如大海的滚滚浪涛,一步步地逼近。他突然用嘴封住了桑杰的双唇,桑杰摆动着头,喉咙里发出一声声呐喊,屁股猛然往上一送,一股滚热的泉流激射在了文涛的股沟,而文涛也将自己的热情挥撒在了桑杰多毛的小腹上。高潮过后,两人均感无力,草草地用内裤打扫了下身上的东西,文涛趴在桑杰的身上,两人又昏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两人一同去洗内裤。大家正值青春年少,对于性的要求也都很强烈,也有比较丰富的性知识。对于手淫,也都认为是一种极其正常的事情,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从此以后,两人的感情一天比一天深,胜过亲兄弟。文涛常在节假日带桑杰出去玩,坐过山车。桑杰每次都兴奋得大叫,文涛则紧紧地抱着他,充分享受着他自己才明白的快乐。慢慢地,桑杰添置了许多书,还有一台复读机,而这一切都是文涛掏的腰包。
“谁叫我是你的弟呢?”
每次买东西时文涛都这样说。既然是花自己弟弟的钱,桑杰也就笑纳了。文涛的父亲做物资公司经理,不明不白的钱也不知道弄了多少,不时两千、三千地在他的银行卡上存钱,也不管他需不需要。文涛正愁这些钱如何花呢!不过有一点,桑杰就是不要文涛给他买手机,哪怕是文涛用过的旧手机,他也不要。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桑杰白天带领全班的人训练、学习,晚上复习功课全力准备考军校。两人就这样亲密无间的在一起,直到滕海波的出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