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帖回帖
- 13 / 127
- 在线时间
- 14 小时
- 本人年龄
- 中年(40~45)
- 喜爱年龄
- 青年(22~35)
- 所在地区
- 四川 成都
- 同性角色
- 1号(主动)
- 我的身高
- 未补全
- 我的体重
- 未补全
布衣平民 Lv1
|
第五章 滕 海 波
滕海波,黑龙江人,三十八岁,军区第五团团长。这年四月底,桑杰和其他三人代表他们五团参加军区举行的比武大会,取得了团体第三,个人第二的好成绩。团里特别在团部大礼堂召开了规模宏大的表彰大会,三连的人全部到场。那天,从别的团交换来五团当团长的滕海波第一次出现在大家面前,他毕业于解放军某工程学院。长得身材高挑,面容儒雅英俊,和那些基层打拼上来的干部相比,有一种与众不同的不凡气质。如果不是桑杰站在台上,文涛觉得自己一定会迷上他。滕海波高度赞扬了参加比武的所有人员,特别表扬了桑杰。说他是全团的骄傲,大家的英雄。并给他记二等功一次,号召全团官兵向他学习。桑杰站在台上,披红挂彩,出尽了风头,全场掌声雷动,文涛拍得手都肿了。
30日下中午,连里为桑杰举行庆功会,桌上摆满了酒。前来祝贺的人络绎不绝。桑杰在公众场合从来不喝酒,只象征性地应付了大家几杯,就忙里忙外地张罗开来。众人都知道他是连里的主心骨,也不难为他。于是,一场酒战就在连长和指导员们之间展开,这个连只有一个连长和一个病秧秧的指导员,能喝酒的排长和班长也不是很多,很快就一个个地败下阵来。连长耿文乐因获准五一回家探亲,在酒宴上得意忘形,很快就被灌来倒在桌底下。指导员杨天明喝了几杯后就开始向众人喋喋不休地诉说自己是如何为了培养桑杰而呕心沥血的。众人对他知根知底,却都不怀好意地附和称赞他,嘴里说团长也该给他记二等功,心里恨不得立刻扇他两巴掌。特别是当二排排长许月生上前来奴颜婢膝地拍指导员马屁时,众人更是义愤填膺,抓住两人灌了个心满意足。结果指导员真的呕了N次,却没有呕出他的脏血;许月生吐出了黄胆,却没吐出他的野心。两人相互搀扶着,狼狈地回去挺尸去了。
众人散后,桑杰发现耿文乐已经在沙发上瘫成一团,吐了一地。他忙叫来文涛,两人扶着他回房。耿文乐的住所在连队卫生所后面,那是一幢五、六十年代所修的建筑,红瓦白墙,原来是营级军官家属区,后来团里修了军官楼,营级以上的领导们都搬到那儿去住了。现在这儿住的都是几个家在本地的连级干部。由于明天就是五一节,这里早就是人去屋空。两人好不容易将耿文乐扶回了房,途中他还不停地折腾,半路上弄掉了一只鞋。进了屋,耿文乐又吐得一地都是,桑杰将他弄到床上,他立刻鼾声震天,屁声连连。文涛捏着鼻子打扫房间,有几次差点吐出来。好不容易打扫完,两人回到寝室又洗被耿文乐弄脏的衣服,文涛忍不住又干呕了几次。桑杰见了,拿了文涛的衣服去洗。文涛默默地站在旁边看着他,心中充满无尽的遐想。
傍晚5点半,营部的车来接耿文东到机场。耿文乐起床后,两眼兔子一样红,直打酒饱嗝,口气让人作呕,但神智却清醒了许多。三排排长逗他说:
“这次回去节制点,别像上次那样饿狗抢食,弄得来时路都走不动了,下飞机要兄弟们用担架抬!”
耿文乐笑骂道:
“老子哪回不是硬起的?那次回来不是一样搞得你第二天下不了床?你倒是忘得快!老子走了后你才要节制点,记住,半夜忍不住时宁肯和营地里的野狗苟合也不要去找二排长那烂人,当心以后成狗不理!”
司机廖忠祥听了,笑得一张脸如风干的桔子,双手拍得喇叭直叫,声音夸张得如老鸦骂街。耿文乐走过去抱着他的脸猛亲了一口,说:
“老子要走了你笑得这么开心,莫非嫌老子的鸟老了操得你不爽要去另寻新欢?”
众人笑得乱作一团,耿文乐就在大家的笑声中愉快地上了回家的路。晚霞如火,正是初夏时分,黄昏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暖流,沙沙的树叶声使营地显得更加空旷、寂静。送走耿文乐,桑杰和文涛又回来收拾房间。床上一大股酒味和烟味让人感到那儿比猪窝还臭。两人赶快将床单和被套等凡是沾上耿文乐气味的东西都拿出去扔到了卫生间旁的洗衣机中,然后铺上新的被褥,再将地拖了一次,开着电扇吹了一会儿,屋里的空气渐渐新鲜起来。两人关上门,伸了下懒腰,倒在床上一会儿就睡得死猪一样。
文涛醒来时两眼发胀,只见四下里一片漆黑。他摸索着下床来开了灯,发现屋里却没了桑杰的身影。一阵内急使他快步向厕所冲去,解决完事情后他才注意旁边的浴室里传来一阵流水声。他好奇地推门望去,见一人正在冲洗,那诱人的胴体除了桑杰还有谁?他连忙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裤,悄悄地走到桑杰的背后,一把抱住了他。桑杰吓得叫了一声,回头见是他,调皮地揪了下他的屁股。文涛抱着他的脖子说:
“哥,恭喜你成为全团的英雄,我一定要努力向你学习,不辜负团长对我的希望!”
“你妈的少油腔滑调地学团长了!”
桑杰笑得面如花开,喜气洋洋。
“嗯,我是你们的团长滕海波,一个老帅哥,今天给小帅哥颁奖,你是我们全团的英雄,大家的楷----模。”
文涛学着滕海波的声音,乱七八糟地调侃。桑杰被他逗得直用香皂打他。文涛趁机抱着他替他洗,在他的下身恣意揩油,将他的小弟洗了又洗,揉了又搓。桑杰完全沉浸在了成功的喜悦中,哪会想到文涛还有这一手,好这一口?
两人胡闹着洗完澡出来,全身散发着一股花香。回到耿文乐房间,桑杰说要去查查营,文涛就坚持要在耿文乐房里等他。十点半钟,桑杰查完营回来,营房里已响过了熄灯号。他推门进来,发现耿文乐平时喝酒的四方桌上摆满了香喷喷的下酒菜,不禁暗自吃惊。文涛从门后冲出来抱着他说:
“哥,祝贺你!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桑杰两眼一湿,激动地说:
“谢谢你,涛涛”
“不准说感谢。”
“那说什么?”
“嗯,就说你爱我。”
“我爱你?”桑杰觉得文涛有些怪。
“你已经说了哈,今晚就一定要听我的。”
文涛突然从背后拿出一瓶五粮液,在他眼前晃了晃,说:
“俩兄弟今晚不醉不休哈。”
“别人看到了怕不好吧”
“怕个球,这里今天一个人也没有,再说谁去乱说你我就废了他!”
文涛突然说出一句匪话来,不由分说地关上门,倒了两杯酒。两个坐下来,碰了一下杯,相视一笑,一饮而尽。飘摇的烛光中,桑杰的脸散发出动人的心魄魔力,如同一尊玉雕,刚毅而不失柔美。
“这酒真好喝,一定很贵吧?”桑杰小心翼翼地问。
“这个好像是今年五浪液出的精品吧,贵不贵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是从他爸那儿拿的,他老是有很多这样的酒。”
“你爸是做什么的?这么有钱?”
“也没球啥本事,就是局里物资公司的经理,这些东西都是厂家的人送的,没花他一分钱,喝,哥! 管他妈那么多个球。”
桑杰伸了下舌头,又干了一杯。那酒柔柔地顺着喉咙下肚,一股浓郁的香味从肚里升起,有说不出的舒服。他平时只象征性地陪耿文乐喝两口。耿文乐是个老粗,又没几个闲钱,所喝的自然都是些几元钱一瓶的烧酒,和今天这酒比起来自然是天上人间般本质不同了。桑杰因此喝得很愉快,加上文涛在旁边吹捧相劝,没多久,一瓶酒就快见底了,桑杰的理智也跟着酒流失。他搂着文涛的脖子,含糊地说:
“兄弟,你不知道,我就是在睡梦中也担心没有今天!我千辛万苦,受了这么多罪才取得今天的胜利,我是不是很喜欢做一个好兵?”
他两眼红红地看着文涛,文涛点点头。
“你错了!”他突然用手指着文涛大声地说。
“我一点也不喜欢!可是我没办法。我生在农村,一落地就与贫穷寸步不离。不像你们城里人,条件好,受的教育的也好,当然长大后的处境就比我们好。我们是农民,是这个国家受政府政策歧视和盘剥的人,我们进城还要户口,这是什么道理!没错,农村又脏又穷,可是,那是我们愿意那样的吗?真是不公下平,一点也不公平!为了跳出那个不公平的世界,我来到了这里,动机一点也不纯洁,就是想弄个志愿兵,考上军校,抹掉国家打在我身上的那个不公平的烙印,你说,你说,我做得对不对?”
桑杰说完,声音哽咽,泪流满面。这时,文涛突然明白了父亲当初为何要千方百计地跳出农门,也明白了农民是这个国家受到最不公正待遇的人。醉意朦胧中,他看到一个真真切切的桑杰,一个朴实无华的农民,没有虚伪,一点不做作。他终于找到了自己一生中最爱的人,这个人,理论上讲就是一个农民,但这只能让他爱得更深,更难以忘记。
“哥,我就喜欢你这个农民,你比世界上任何人都要好一千倍。”
文涛动情地说,两人激动拥在一起,倒在床上哭着,笑着。慢慢文涛开始激吻桑杰的脸庞,然后从脸到胸上,再一直吻下去,将桑杰的男根含在嘴中吻着,吮着。桑杰第一次被人这样招呼,快感如同大洋中的波涛此起彼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滚来滚去中,两人脱了个精光,在酒精的作用下,桑杰变得强悍暴力。他压在文涛的身上,咬着他的嘴,全身上下蹭动。文涛被他压得透不过气来,一侧身,翻了个转,激情支配下的桑杰顺势压在了他的背上,坚硬的下身在他的股沟中粗暴地磨擦着,随着桑杰呼吸声加重,文涛感到一股股粘液滑滑地顺着股沟流。突然,桑杰勃大的男根嗞地一下冲进了文涛的后门。一阵巨痛向文涛袭来,仿佛整个人被撕成了两半。他痛苦地叫了一声,桑杰马上停了下来,文涛连忙反抱着他的屁股,阻止他出来。桑杰小心地试探着动了几下,见文涛不再叫,又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压着他抽动起来。文涛觉得桑杰的力越来越大,自己的疼痛却越来越小,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从两腿间急速升腾,如同伏在起伏的波涛上,上下浮动。一个个巨浪朝他打来,他兴奋得叫了又叫,当铺天的大浪袭来时,他已经叫不出来,双手拼命地抓住枕头,却什么也抓不住,任凭身下的潮水急涌而出,而桑杰在他身上如落地跳跃的鱼,猛迸几下后,一股股热流激射入他体内,让他感到无比的温暖。激情过后,两人都趴在床上,悄无声息,摇曳的烛光映着着两个青春健美的胴体,忽明忽暗,像随时都要消失的精灵。
半夜后,两人回过神来,相拥着在床上。桑杰感到不知如何向文涛交待之前发生的事。文涛依偎在他怀中,用吻来打消他的负罪感。
“哥,我喜欢你,你做什么我都高兴。”
桑杰笑了笑,紧紧地搂着他不做声。月光透过窗帘照进屋内,室内物品的剪影随着光线的变化忽明忽暗,文涛哆嗦了一下说:
“哥,我害怕。”
“涛涛,你怕什么,有哥在呢,哥不要命也会护着你的。”
文涛头枕在他的胸上,两颗心靠得更近了。
五一节后,部队一切都回归正常,只是耿文乐还没归假,指导员只得拖着病秧秧的身子来代连长之职。这个连没有副连长,这也是杨天明时常抱怨的,好像他一个人做了两人的活一样。营长张家驹一直想将桑杰提起来,无奈桑杰既不是士官,也没有文凭。提其他几个排长呢,却没有一个比得上桑杰。好在如今桑杰比武中表现不俗,为团里立了大功,张家驹又将旧事重提,先打报告申请转桑杰为志愿兵。营里没有反对意见,报告交到团部就到此为止,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结果。可不久,桑杰要升官的事就悄悄地传开来,桑杰听了谣传大吃一惊,认为对自己并没有多大好处,行事也开始变得更为谨慎、低调,出风头之事能避则避,以免遭人妒忌。从这一点来看,桑杰不愧是老成早熟,是一个做官的料。
五月中旬的一个下午,回家享福了半个月的耿文乐笑哈哈地回来了,一落脚就到处找桑杰。在他房里,桑杰看到一大堆东西,除了一些地方特产,全是酒。只是酒的等级升高了不少,看起来他好像发了一笔横财。
“你悄悄去请指导员和排长们晚上到我这儿来喝两口,但二排长就别请了,老子见到那家伙还没喝就想吐,别让他在这儿反兄弟们的胃。”
两人正清理着东西,外面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为什么不请我呢?”
两人抬头一看,却是团长滕海波。耿文乐忙拿出一盒桂林桂花糕和一盒荔浦香芋糕,笑嘻嘻地对滕海波说:
“报告团长,当然要请,这是请帖。”
“怎么,想拉领导下水啊?早就知道你是个酒鬼,果不其然,一屋子的酒味。”
他做作地耸了下鼻翼,看到耿文乐后面站得笔直的桑杰,就过来拉着他的手。桑杰的脸立即红了,不敢做声。
“你要是把这个宝贝帅哥给我带坏了,我要让你死得很难看!”
见耿文乐有点紧张,他“哈”地一声笑了起来。
“开个玩笑吗,那么认真干什么。这个香芋不错,我就笑纳了。酒我从不饮,你们不要喝得太张扬了。你跟我到连队办公室去一下,我有点公事跟你说。”
说完他对着桑杰笑了一下,转身和耿文乐一同出去了,潇洒得如同一阵凉风在夏天吹过你耳边。
和耿文乐谈后,他直接来到营里找营长张家驹,营长办公室没人,他就坐下来翻看着报纸。这时有人叫了声报告,走进了办公室,见他坐在那儿,就笔直地站着不吭声。滕海波抬头看了他一眼,没理他,继续看报纸。这人正是三连二排排长许月生。许月生是河南许昌人,年纪有二十六左右,身材偏瘦,脸色白得发青,如同加了吊白块的馒头,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不停地四处乱转,酷似舞台上的奸相曹操。此人生性奸诈,对上奴颜婢膝,对下凶狠如狼,据有传说中那个省人阴险卑劣、奸狡狠毒的个性。河南人是中国诸多省份人群中最备受争议的人群。河南作为中华文明发源地,有千年古都。其人文具有典型的酱缸文化的特性,长期以来鱼龙混杂。据传古代多出军阀,奸雄,近代多出汉奸。近现代由于经济落后,那里的人饱受歧视。穷则思变,本是天理。然而那里有很多人不走正道,发明了各种致富捷径。这些捷径多建立在对他人的欺诈和巧取豪夺上。从假中奖、寻宝,假尼姑、假和尚到假乞丐,河南骗子的手段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就连你去少林寺都得提防,一不小心就会被寺中的僧人设陷去烧6千多元钱一炷的香。有人说,火车到了郑州千万别开窗,不然你的包很快就会被抢走;还有人苦口婆心地劝人就是打死都别在郑州下火车,不然当地人一看你是外地人,二话不说就抢,你敢反抗就用刀捅你。即使没抢你,还没走出火车站就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被骗,去理个发也可以收你六千,一个不识字的农民就可以骗卖一个研究生。再说全国各地,只要哪里有了河南人,哪里的刑事案件就会成倍地增长,社会治安就会大大滑坡,以至于沿海地区城市纷纷打出“防火、防盗、防河南人”的标语,虽然过于偏激,却实出无奈。如今,河南人的偷盗行为已从地上向空中发展,他们成群结伙地在飞机上偷窃,有了中国最高级别的小偷阶层,使安全度很高的空中旅行一夜间盗案四起,人心惶惶。如果有一天中国开展太空旅行,保不了当中就会出现河南人的身影。
以上这些种种看法在网上大行其道,有亲身经历的,有听人说的,有跟着别人说的,有别有居心乱说的,一时间议论纷纷,贬大于褒,让人谈豫色变。
许月生一直以来就盯着副连长之位,自认为此职非他莫属。谁知半路上杀出个桑杰光芒四射,让他感到了莫大的威胁。公众场合里他对桑杰取得的成绩掇臀捧屁,暗地里尽量下烂药,无奈是狗啃南瓜-找不到下口的地方。前天,卫生员无意中说起桑杰和文涛四月三十日晚没回营,在耿文乐的房间里喝酒胡闹。他听后如获至宝,找到卫生员问了又问,回到房中,一夜未睡罗织材料,写了满满几大篇,发誓不整死桑杰誓不为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