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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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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二十分钟后,滕海波看完报纸,伸了个懒腰,见那兵还笔直地站在那儿,觉得有趣,就多看了两眼。见他皮白肉嫩,还有两分清秀,有点像自己那个上军校去了的勤务兵,就问他:
“你叫什么名字?那个部门的?”
“报告团长,我是一营三连二排的排长许月生。”
“哦,你们连很好啊,名气很响哦。”
“这全靠团长你的英明领导,运筹帷幄,精心部署。”
“我才来一个月,地皮都没踩热,哪有你说的那么大的功劳。”
“好领导哪怕只在一天,也让我们一生受益无穷。听了团长的讲话,就好比天上下了一场及时雨……”
滕海波听得眉头紧锁,为了不让这种无耻的话再说下去,他手一挥说:
“你们连的那个桑杰不错啊,真是个人才。”
“就是,就是。”
许月生表情极其恭敬,心中却恨不得一脚踹上滕海波的嘴。
“桑杰呢,是不错,只可惜出了些见不得人的事。”
他认为利用团长比报告营长更好,更能搞臭对手。
“哦?说来听听。”
滕海波突然间很感兴趣。许月生立刻递上自己所书的揭发材料。滕海波从头读到尾,倒吸了一口凉气。材料上说桑杰和文涛两人大搞同性恋,极为猖獗,居然发展到在耿文乐房间中淫乱。材料写得极为详细,如非亲眼所见,是无法写出来的。他将材料再读了一遍,眼珠子一转,最后笑了笑,对许月生说:
“警惕性不错啊,这事我会调查。不过,你不准向任何人讲起这事,这是纪律,若违反,军法处置。回去吧,管好你的嘴。”
滕海波大喝一声,许月生赶紧敬了个军礼跑出了办公室。一出办公室,他兴奋得蹦起来老高,差点撞上球场上的篮框。回到连队,许月生心怀鬼胎,天天到处打听,希望听到有关桑杰的负面新闻。几天过去了,一切平静如死水,一点涟漪就没有,他不禁又气又急又恨,咒骂得墙上面的涂料直往下掉,滕海波的祖宗十八代不分男女老糼不得不出来替他挡灾。他的朋友二营一连的排长卢景来找他了几次,被他骂咧咧地赶走了,他简直就像一头困在陷阱中的猛兽,随时都会冲出来咬人。
星期六晚上,团长的车来接他,他仿佛饿狗闻到了骨头的香味,兴高采烈地哼着调子上了车。车到团部团长住的楼前停了下来,司机将他引到一单元3楼2号前敲了下门就下楼去了。一个瘦高白净的勤务兵开了门,面无表情地将他领进了屋,然后反带上门也下楼去了。滕海波坐在客厅里看书,见他进来了,没吱声,继续看。许月生站在他旁边,既紧张又焦急。好半天,滕海波才对他说:
“你反映的事这几天我已经彻底调查过了,那两人的关系确实好得不一般。”
“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许月生得意地说,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滕海波突然站起来,甩手就给了许月生一巴掌,打得他差点摔倒在地。
“他们俩关系是不一般,但人人都说像亲兄弟。没有你材料中说的那些龌龊事。倒是有人发现你和二营一连那个叫卢景的排长有点说不清的关系,搞同性恋的怕是你们吧?为了达到做副连长的目的,你居然敢诽谤他人,真是其心可诛,这样的人留着干什么!来人啊,拉出去!”
滕海波虚张声势地说,其实屋一个人也没有。许月生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滕海波面前,大声说:
“冤枉啊团长,我一直以来都是競競业业的,见不得一丝歪风邪气,得罪了不少人,一定是那些人报复我!”
“好一张利嘴,不见棺材不流泪。我早已审过了卢景,他都全认了,正关着禁闭呢,你是不是想去见见他?”
滕海波再一次用了诈术。许月生此时已是斗败的鸡,没有了一点气力,一个劲地求滕海波饶了他。滕海波见他已彻底投降,就笑着说:
“想跟我斗,你那些鬼主意还得差远呢。你知不知道你错在哪里?”
许月生当然很想听,这至少是一深刻的教训。
“你在材料中写得太过于详细,别人如果真的做那事,一定会避开众人的耳目,除非你当时就站在他们面前,否则没法知道得那么清楚。还有,整个事件的描写就像在直播一部色情片,没有亲身经历的人怕也写不出来,这让我读第一遍时就觉得你有问题,再读,就知道了问题的所在。”
说完,他抓住许月生的头发将他拖到了厕所内,捏着他的脸说:
“我老婆也是河南人,看在她的面上饶了你也可以,不过吗,”
他突然拉开了裤链,掏出胀大得吓人的阳具塞进了许月生的嘴中,厕所里很快就传来许月生的嚎叫声,前一半如同在杀猪,后一半如同婊子发浪。
半小时后,滕海波心满意足地从厕所出来,走到客厅,“哔”地一声,拉上了裤链。许月生光着屁股跟在后面,浑身白羊一样,却散发着精液味和尿味。
“他们俩是不是这样干的?”
滕海波半倚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问。许月生有了前车之鉴,此时发觉沉默是金。同时心里暗自想:原来团长也好这一口,还搞了自己。他位高权重,长得又比卢景帅多了,以后靠着他岂不是一举两得,要少奋斗十年?想到这里,他脸上竟放出光彩来,全忘了刚才被强暴之事,真是下贱。
滕海波察颜观色,知道他在想什么,厉声说:
“今天的事你要是在外人面前提半个字,就会死无葬身之地。不过嘛,”他清了清嗓子,笑着说:
“我也不会亏待你的,这全看你如何做人了。再一次警告你,桑杰是我们团的面子,我们团的希望,不管他有没有那种事,我都不准任何人动他一根汗毛,我的将来还要靠他这种人呢!还不快滚进去洗掉身上的臭味,呆在这里臭我啊?”
许月生一听,赶紧狗一样地跑进去冲洗起来。滕海波点上一支烟。躺在沙发上沉思。刚才搞许月生时,他一直在想一个人,不是桑杰,是文涛。自从上次在全团大会中看到他以后,他就失魂落魄。后来又偷偷地看了几次,越看越觉得难以抗拒,简直到了辗转反侧,寝食难安的地步,他太像那个他最爱,最想得到的明星了。他至少知道桑、文两人关系亲如兄弟,他想可以把注压在文涛身上赌一把,试试自己的运气,这段时间他的运气一直很好。
许月生回去后马上写材料揭发卢景的一些违纪行为,很快,这位排长就被勒令转业回了老家,让人见识了传闻中他那个地方的人狠绝无情的手段。
星期二下午,有人通知文涛去营长办公室,说是营长找他有事。文涛乐哈哈地一个人来到办公室,没见到营长,却看到他们的团长滕海波坐在那儿看报,他对团长的印象不错,认为他是团内排在桑杰之后的第二帅哥,并且,他那股成熟的气质是桑杰没有的。他叫了声报告,站得笔直地行了个军礼。滕海波觉得眼前一亮,如一道闪电划过。
“你叫什么名字?来做什么?”
他满脸堆笑,显然是明知故问。
“报告团长,我是一营三连三排三班的战士文涛,是张营长通知我来的。”
“文涛?好名字,人长得更好,我从没见过你这么帅的帅哥。”滕海波像是在自言自语。
“你知道为什么找你来吗?”
“报告团长,不知道。”
滕海波硬起心,从桌上拿起一叠纸,扔到他手里,喝斥道:
“王八蛋,你好好看看。”
文涛吓了一跳,双手发抖,急切地看手中的材料,越看心越惊,看完时,他开始镇静下来。此事关系到桑杰的前途,他就是死也不能承认。
“团长,这是乱说的,我们那天只是在一起喝了点酒。一定是有人想陷害我们。”
“文涛,我看你还是认了吧,我可有人证。”
“那你叫来我们当面对质。”文涛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你承不承认都无所谓,单凭你们俩私自喝酒,不回营就可以处分桑杰,让他转不成志愿兵,报考不了军校。如果是以搞同性恋的罪名的话,你们俩都得被清除出部队。”
“求求你团长,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做,你别开除桑杰,那样的话,他的理想,他的前途全完了。”
文涛哭了起来,可怜可爱的样子让滕海波看了心酸,也泛酸,他走过去将门关上反锁,一把将文涛搂在怀中,在他脸上,嘴上亲了几下。文涛吓了一跳,挣开他躲在墙角,颤抖着说:
“你干什么?不要过来。”
“那好,我明天就以你俩搞同性恋为由,开除你们。”
“求你不要开除桑杰,开除我一个人吧。”
文涛跑过来一把抱住滕海波。滕海波将他搂在怀中,左手在他屁股上乱摸,脸在他面颊上乱蹭,得意地说:
“我很喜欢你,如果你跟了我,桑杰和你都没事,而且明天我就将桑杰转为志愿兵,还向最好的军校推荐他。”
他说着说着,左手伸进了文涛的裤子,他在下身乱摸。文涛突然感到从小到大他所惧怕的黑暗正一点点地将他包围,吞噬着他的灵魂,他正无助地滑向无底的深渊。在他即将沉没时,他抓住了生命中最后一根稻草:
“我要看到桑杰进了军校后才答应你。”
“好,我们一言为定。”
滕海波亲了文涛一口,放开了他。脸上绽放出胜利的笑容。
第二天,营里果然下放文件,称由于桑杰在军里比武中成绩突出,被特地转为士官。看到这个文件,他和文涛两人晚上蒙在被窝里哭了,一个是高兴,另一个除了高兴外还为正在失去的纯洁哀号,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睡了一夜。第二天,文涛突然将自己的被褥抱去营房铺了张床,桑杰追问他时他这样回答:
“哥,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我们要小心,不能给别人留下任何攻击你的借口。”
“是不是你听到什么不好的话了?”
“没有,哥,只是预防万一,我不想任何人或事误了你的前程,在我的心中你最重要,无论我在哪里,心中装的都是你。”
桑杰两眼湿润,将他紧紧地搂在怀里,觉得这个弟弟一夜之间变得成熟起来。想到在耿文乐房中发生的事,他也就由着文涛了。从´´此两人白天一块儿学习训练,晚上桑杰熬夜复习,连里特许他晚上12点以前开着灯。七月份参加高考,成绩下来,虽然只能勉强上二本,但在军队士兵中也算佼佼者了。团里果然倾尽全力推荐他上了一所军队重点院校,据说光推荐材料都写了十几页。至此,通过自身不断地奋斗,桑杰终于改变了自己的命运,将主动权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只是他不知道,除了他的努力之外,还有一个人为他牺牲了自己的幸福,他是他的保护神。
八月份,桑杰回了一趟老家,呆了十几天。这期间,滕海波顺便来看过文涛两次,文涛没理他,他也就一笑置之。桑杰不在期间,文涛一直试着将自己的注意力转到滕海波身上,有时还特意地想想他的优点,他的风度和学识,但不管怎样,他都始终取代不了桑杰在他心中的地位。按理说,滕海波无论从外表还是风度学识上看,都不比桑杰差,甚至好多地方比桑杰强,他最后认为,这就是缘分。文涛不理他,滕海波就将许月生拿来泄火,搞得很粗暴甚至有点变态。在他眼里,那个下贱坯没资格得到他的一点温存,更别说爱。换了是文涛,就是往自己身上撒尿他也乐意。
八月中,桑杰从家里归队,一脸喜色。十天后,连里为他开了个欢送会,因为他是目前团里唯一一个进重点大学深造的战士,据说学完后就会回团里任职。团部、营部的领导都来了,就缺滕海波。当天晚上,大家尽情畅饮,只有文涛一个人躲在没人的地方哭得眼红红的,他知道,从明天起,即使没有滕海波,他也将失去桑杰。桑杰回房见他这样伤心,倒了两碗酒,敬了他一碗酒说:
“兄弟,如果你不喜欢哥走,这个大学哥不读了,就在这儿守着你。”
说完将碗一扔,就要去撕录取通知书。文涛一看急了,抢过去堵在他前面,喘着气说:
“你敢动那东西我就去死!”
两人抱头大哭,一时间天昏地暗。当晚,两人睡在一起,悄悄话一直说到半夜。桑杰抱着文涛亲了又亲,从胸一直亲到了两腿间。他早已知道了文涛的性取向,只可惜自己是直的,不能那样一辈子给他幸福。当桑杰将文涛的小弟放在嘴中时,文涛感到全身如燃烧的烈火,灼热的温度使他口干舌燥,性情火暴。他翻过身来压住桑杰,亲着他的背,他的脸颊,他的手,他的耳,他今天的一切,然后在桑杰的配合下进入了他的身体。桑杰咬着枕头,忍受着疼痛,他知道,他只能这样尽其所能报答文涛的爱了。
第二天,桑杰走了,临别时向大家撒下一地阳光般的笑容,如天使般乘风而去,带走了大家的殷切希望和文涛的欢乐。晚上,文涛来到了滕海波的房中,一言不发。滕海波用尽了甜言蜜语来讨好他,他最后也只是应付着笑了笑,像良家妇女被逼做了娼妓。滕海波跪在地上,脱掉了他的裤子,极为饥渴地将他全身亲了几遍,然后将他抱上了床。在滕海波激情地干自己时,文涛想象趴在身上的是自己深爱着的桑杰,有了这种幻想,他变得配合多了,让滕海波爱得他死去活来,如同他爱桑杰一般。他知道,因为爱,自己才能坚强地面对这一切。他要找出那个写报告之人,给他愤怒地一击!打那天起,滕海波把他宠得是一塌糊涂,认为这样,就会让他爱上自己。
桑杰到大学后,一周给文涛打两个电话,通话时间并不长,但很有规律。遇到节日,还会给他寄卡,两人的情谊并未因分别而变得疏远,相反更为亲切。寒、暑假时桑杰也回连队来住上一段时间,那是文涛最高兴的时候。桑杰慢慢发现文涛变得很懒了,在连队里也不大努力训练,早上还睡懒觉,但连里没有一个人对他提出异议,他很纳闷,文涛就这样解释说:
“我这几天不舒服,所以他们都照顾我,还不是看在你的份上。”
桑杰将信将疑,也不好多问。时间就这样很快的过去,2001年著名的911事件之后一个月,三连发生了一件同样惊人事件,文涛和已升为副连长的许月生不知什么原因大打出手,结果许月生被打成了重伤。营里经过调查,得出结论说此事件是由于许月生在浴室里对文涛进行同性性骚扰引发的,而许月生却咬死说是文涛先勾引他。后来两人都不做声了。团里一直想留下文涛,但文涛自己却在后来的检讨中说得很清楚,许月生是想占他便宜,但自己也是有预谋地报复,甚至想杀死那家伙,这样,两个人最后都被清除出了部队,只不过许月生是被开除,前途完蛋,而文涛是被勒令退伍回地方。文涛离开部队后,悄悄地来到了桑杰就读的城市,但一直没去找他,他不想回家,却又没有谋生的技能,后来在网上发现了天堂酒吧这个地方,无奈之下应聘作了小弟。他离开部队不久,滕海波从他父母那儿知道了他的所在,也转业来到了这个城市。他的家族本是做房地产的,财力非常雄厚,一直以来都希望他离开部队主持一方工作。他就在这个城市开了一家公司,生意一开始就很红火,不过,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无论花多大代价,都要夺回文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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