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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平民 L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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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 ]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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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06-23 02:13发布于 06-23 02:13 较早前
骚动少年心
(二)
中原偏南邻近淮河岸边的小城里,贫穷、落后又闭塞。我在那里出生,在那里生长,平日里小城的生活平静的如一潭死水,沉闷而又迂腐。
那时,家家多者5个、少者3个孩子,为填饱肚子而忙碌的父母们每日里为生计而劳作,无瑕顾及孩子们会怎样,我们随性生长,也从不知道什么叫做“沟通”,有一日三餐有饱饭可吃已是最大的幸福了,孩子们也是在没有什么色彩,品尝不到新鲜与刺激的日子里,平静的生长着。那日间,没有今日可涉足的网络、书籍与彩信,平面的、立体的知识匮乏,成长的事也只能是自己去感悟罢了。少年的我们,每日里内心如一只小鹿跳跃个不停,又如一只饥饿的苍狼对猎物般如此的饮血,亢奋的激情如火山随时喷发,压抑的心灵无语言表,对知识的渴望有老师可以传授,可对性,贫乏像一个落魄的乞丐,又有谁来传授,每日里只能是在饥饿中惶惶度日如年。对还读不准的这个“淫”字,还有在大街上看到张贴《布告》上带有“强奸犯”的字眼,什么“流氓犯”等诸如此类的,就会让我们感到既遥远又陌生,既好奇又幻想,单纯的不涉世谙,“性”的荒芜是一片未开垦的处女地,不象而今的孩子们这般早熟,从不知道什么叫做“早恋”的事儿。
成长的过程就是经过。正处在青春叛逆期的我们,简单的只是自我,对书本知识的渴求仅仅为了应付考试,应付家长罢了,单调、枯燥而乏味,我们开始学会逃课了。那日教室的三楼是学校的图书室,平日里很少有人去光顾,这便成了我们逃课常去的好地方,庆幸的是楼拐角还有一间从不上锁的空房子,不知“谁人”不上锁!?我们便经常仨仨俩俩、三五成群的聚集在那里闲侃。
那是一个初夏日的下午,我们又聚到那里了。地上铺上报纸,我们半靠着墙席地而坐,你一句他一言,东扯西扯起来。已记不清是谁先提到“那个”上的话题,话题打开,就如点燃的一盏煤油灯,有人点拨它一下,它便越燃越亮。大人的“那个”怎样!我们的“那个”又如何了!有“那个”是做什么用的?说的是一知半解。不多时,可我们的“那个”在衣内开始不安分起来,个个把裤裆顶起老高,脸一个个又都是面红耳赤,声一个个是呼吸急促。在好奇心的驱动下,个个心里又是痒痒的,便有了想法,想看看你的“那个”怎样,我的“那个”又怎样!年稍长些的同学伟率先解开了裤扣,用手掰出了他的“那个”,一杆新“枪”直挺挺的立在我们眼前。随后,你的“那个”也拿出来了,他的“那个”也拿出来了。目目相对,嬉笑着相互说道:说你的这个比我的大些,那个说他的比我的长些,我的又比你的粗些,你让他摸摸我的,他又让你摸摸我的,相互间比对着、感受着。你看到的只是一个个是鲜活的“那个”,如剥开皮的“春笋”般鲜嫩,如五月天的“桃儿”一样鲜红,我闻到的是空气中弥漫着的是男孩儿身体散发出来的特有的又加杂丝丝汗味的体香,他感觉到的是手心是温温热热的,湿湿的细汗有余,我们的“那个”是滚烫的,胀满手心,在手心里是颤动的。空气是凝固的,可少年们的心是平静,平静的如水,没有欲望的占有,没有一点猥琐,只有单纯的玩耍,或以是水到渠成的事儿。就是这样,我们相互触摸,互相玩味,今天是我们几个,明天又是他们几个,似乎平常的不能再平常,没有一份羞涩,几多耻辱,一点点犯罪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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