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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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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07-03 20:44发布于 07-03 20:44 较早前
谢勇军走了之后,王大名就安静了。管教向谢勇军表示了协助工作的感谢。谢勇军想,看来,要是早在高二那年,说说他,没准王大名就不会是今天这样的结果。也有可能和谢磊一起考上了北京的公安大学。可是,真的两个人一起考上了,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呢?这么远他还能盯的上吗?从小学一起上到高中,在一起有十年了,时间够久了,今后难道双方娶了媳妇还在一起吗?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也许这也是天意呢。
谢勇军是一点也不情愿王大名再和谢磊来往的。可是,这样的事不能太急。尤其是王大名现在的处境。于是谢勇军还每次把王大名托交的信带回去。王大名也可以直接寄给谢磊,可是从他这儿寄出去的信,会在落款处有监狱的标识,说是不想影响他的心情,其实是不想损坏他在谢磊心目中的形象。王大名写给谢磊的每一封信,谢勇军都打开看了,信的内容无非是一些基本的问侯而已。看似就是两上同性朋友之间最正常的交往罢了。可是在谢磊的父亲看来,越是什么也不没写,就越觉得不对劲。谢勇军有种说不出的累,认为处理不好谢磊和王大名的关系,就会对不住死去的老伴。
可他还经常去看看王大名的。他和王大名还是有感情的。平心而论,尽管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心里,还是认为王大名不错,还给王大名带了他平时爱吃的食物。每一次都是不重样的。也给他说说外边的新鲜事,但惟独不提谢磊的事,实在王大名问得紧了,他就说谢磊学习忙啊。再不行,就说谢磊交了女朋友,顾不上了。谢磊交没交女朋友,他是不清楚的。可是谢勇军为什么要这样说,为什么要在王大名面前来编织这个慌言,他也说不清为什么。每一次王大名都在盼谢叔带来谢磊的信件。哪怕是诸如我在学校很好之类的简单的一行字,也能让王大名从苦闷的监所生活中产生快乐感。而这种感觉从谢叔嘴里说出来是不一样的。可是没有,一个字也没有。但王大名还在盼。其实,在监所特殊的环境下,每一犯人都是渴望有亲人的来信。在王大名心里,谢磊早已亲如自已的弟弟。
人的耐心和等待是有限的。时间久了,一封回信也没有。王大名想,谢磊可能真的是学习很忙吧。可是有处女朋友的时间,却没有回信的时间,他还是想不通的。过去,谢磊老说他王大名,重色轻友。现在他最想把句话说给谢磊听。人就是这样的,往往自信时,什么也不敢做的。于是,他再也没有给谢磊写过信,更没有试着从监所这个方面发出去,尽管他心里有谢磊的学习地址。有一次,王大名,看到谢叔气喘吁吁的样子,就对谢叔说,我挺好的,你也挺忙的。以后不用再来了。从此谢磊的父亲,就没再来了。谢勇军想,即便是王大名的亲生的父亲,也不过如此。更何况自已还不是王大名的亲生父亲呢。于是就再也没有去了。
谢勇军也一直不让儿子回来。有时,实在想了,自已也就亲自过去看一眼。还鼓励他要多和女生交往。不要太漂亮的,只要人品好,知书达理就可以了。而这才能长久过日子。谢勇军把儿子的婚事摆到了一个和学习同样重要的位置。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自已老了,身体也不好了,说不定哪一天就熄火了。他想谢磊的婚事在他生前能早日办掉。他也了无牵挂了。
谢磊听了父亲的话。很快找了一个长得不是很漂亮但也很顺眼的。女孩子疯不疯,一看她的眼睛就知道。不疯的的女孩子,只要你盯着她长久地看,她就会躲避你的眼神,会脸红,还会有羞涩。
疯的女孩子,就不一定这样了。谢勇军见着谢磊带的女孩子就是前一种,谢勇军很满意,谢磊自然没什么可说的。父亲操劳了一生,只要父亲开心,他觉得做任何都值。虽,他对这个叫张捷的女同学,第一眼看上去不很满意,在一起也没有冲动。但日久生情,处的时间久了,就有感情了。况且,张捷的确是一个很会干事女人,把两人的生活调济的好好的。同宿舍的男生,还没到月底,钱就不够花了。可谢磊,还能撑到月底,不但如此,还在学校看到了很多大片。日子过得充实,恬静。
谢磊不是没有想过王大名。人刚刚到一个新环境,还是不能适应的。尤其是从一个小城市来的来到一个大城市。思乡的情感还是有的,也还是强烈的。他也写了很了多封信给父亲,询问王大名的情况可是父亲都是以不知去向,来告诉他甚至还有一次,告诉他,王大名交了女朋友。王大名,又问女朋友长得好看吗?父亲说,好看,看样子是往结婚上处的。以后,谢磊就再也没有问过了。谢磊的确太忙了。忙得让他无暇想起过去。
在大学除了要完成射击专业功课的学习,还有每天进行体能训练,训练强度很大。一天下来,身子骨都散架了。这样的强度,很多同学都受不了,他谢磊也一样。
可是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公安警察,必须要从身体素质上打好基础。没有一个良好的身体素质是很难与犯罪分子去博斗的,谁坚持不下,就可以退学。体能训练课的教官对新生发出的忠告。
提到这句忠告,谢磊又想起了王大名。
王大名也给过谢磊类似的忠告。
那是谢磊确立了要和王大名一起考公安大学的目标之后。王大名打小野的很。喜欢玩警察抓土匪的游戏。刺激的游戏总能让王大名充分体验电视剧里的英雄的气概。过瘾的很。受王大名的影响,谢磊也选定当警察的目标……考上了公安大学就又能和王大名在一起。初衷简单的很。如同他和王大名的感情也只是兄弟间的纯净。
可是后来这个目标实现起来太需要毅力。谢磊若不是为了心中下的“狠”,很难坚持到底。
当警察要上公安大学。报考公安大学要一定的身体素质。谢磊的身体素质显然不符合录取要求。王大名帮助谢磊制定了体能训练计划。训练苦得让谢磊一度想放弃。仅每天要做200个伏卧撑,就承受不住,不要说别的训练项目了。王大名就说,谢磊你臂膀这样削瘦,束鸡之力都没有,坏人不盯你盯谁?你不被打谁被打?你受到的打还少了?坚持不了,咱就别想考上公安大学。
话没说几天,谢磊就被人打了,还又被人叫了绰号。
这一次,王大名不例外同样出来帮了一把。所不同的是,为了达到杀鸡给猴看的效果。王大名做得有些过分了。
一次课后,当着外班同学的面。王大名一手拎住那人的衣领,一手将那人双臂反扣。对谢磊说,给我脸上狠狠地煽。谢磊照着那人脸上就是一耳光子,一拳,又是一拳。很快血出来了,人也打累了。
王大名就问那人,“以后,还叫不?人还打不?”。得到回应后,把人放了。
接着王大名又对围观的学生,嚷道:“从此往后,谁敢再叫兄弟的绰号,再敢动他一个指头,你就是今天的下场。”于是,王大名和谢磊在众人的簇拥下,走出了学校。还没到家,一场很大的灾难迎接着他们。
对方却召集了社会上的一帮小混混,将谢磊和王大名在堵在回家的路上。在博斗中,王大名敌不寡众,嘴角挨了一刀,缝了三针,掉了一颗牙。损失惨重。谢磊心里涌起一股暧意,心向王大名靠的更近了。在谢磊心里王大名已非同一般意义上的哥哥了。
拆完线回到谢磊家那天。谢磊疚地说“你为我掉了缝了针,掉了牙,我过意不去。”
王大名,接过谢磊递个来的苹果,咬了一口,说“我就是看不惯这帮爱整人的兔崽子,我早想收拾他们了。只是今天出丑了”
“不不,你很英雄,真的,大名哥”谢磊停顿了一会儿,给王大名续了一些水,露出坚定的眼神,说,“我想通了,一定要坚持训练到底。当上警察,为社会除恶护善。”
王大名慢慢从床上起来,笑着拍了一下谢磊的肩膀。
“兄弟,好样的。这么久,才听到你说了一句爷们的话。我相信我兄弟是能坚持下去的”
下了“狠”,谢磊把体能训练坚持了下来。
好身材是可以通过后来锻练来改变。三年的时间,就让谢磊从一个弱不禁风的豆牙菜小男孩变转变成玉树临风的男人。
参加公安大学的专业考试时,身高184的谢磊,体重已达到了80公斤,百米跑、伏卧撑、爬杆,诸多专业项的综合成绩,均达到了专业考试录取线。
没有王大名,谢磊是不可能轻易考取。从这个角度来说,谢磊在这个学校停留多久,王大名这个名字就会从他心里影响他多久。他是不会轻易忘记王大名。尽管他现在有了张捷,大学的学习也是忙碌的,但不影响他从心里去思念王大名。
王大名在他的童年生活中停留得太久了,久得让他无法忘记。童年是留给人的记忆是深刻的。
谢磊学生时代长得很细腻。用过去的话,就是奶油小生类型。唐国强因为《孔雀公主》背负了奶油小生的名声,事业上停滞不前了好几年。细细看,谢磊有些清秀,长得还很精致,男人的粗犷也谢磊身上一点也没有体现出来。不像是东北人的后代,倒像在南方土生土长的。就说那皮肤,细腻白皙,再毒的太阳也晒不黑。
这样不好,女生就会从心里很妒忌。凭啥这样的白的皮肤长在一个大男人脸上?她们就会嘲笑他。来发泄内心的不满。
谢磊很恼火。肤色白是他的过错吗?问父亲,为什么把我生成白的。父亲说,不是谁能主宰的。也不是谁想长成什么样就能长成什么样。
不是所有的人都不喜欢男生的白。肤色黝黑王大名就例外。王大名说,白多好啊,一白摭百丑。女生想要还没呢!说完看着谢磊嘿嘿一笑。谢磊跟着乐了。
谢磊喜欢和王大名玩。王大名不叫他这个绰号。是对他的尊重。人再小,也有自尊心。他和王大名当然也玩不到一起。王大名感兴趣的是上树掏鸟窝,夜里组织一伙人去庄稼地里偷地瓜。他不感兴趣,不愿参与。他们却能经常在一起。谢磊受父亲的指派,经常把王大名叫到家里吃饭,能让王大名体验久违的父爱。凭心而论,谢勇军那时是把王大名当儿子对待。王大名每个周末的到来,总能让谢磊高兴一整天。刘德华主演电视剧《猎鹰》已热播荧屏。他俩学着在家玩警察抓小偷的游戏。扮演警察的王大名佯装经历一番周折,逮住了小偷。用抢顶住扮演小偷谢磊的后脑勺,说,举起手来。现在你有权保持沉默,否则你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将来都是陈堂供词。突然谢磊一转身,抢过手Qiang,对准王大名,站住,不许动。缴抢不杀。王大名,突然说,我花姑娘的有。两人说着说着就哈哈大笑起来。
游戏玩得有滋有味,象模象样。
青春期的男女生相互间是好奇的。女生的身体发育要比同岁男生来得早。王大名青春期反应很强烈。好多次,他都会像发现了新大陆似地偷俞告诉谢磊,哪个女生的胸只一个暑假工夫,就圆了,走路时好似是一只小白兔,一坠一跳,看得心头痒痒的,底下惹的是绑绑的硬。看见了,就想体验一下触摸的感受。终于有一天,他们一起上厕所,王大名向谢磊描绘了他怎样下楼梯趁人挤碰撞了女生的胸而涌起的片刻感受。谢磊一边听着,一边就看见王大名的那玩儿艺充血了,直挺挺的,个头还挺大。这时,他好像体验到了谢磊描绘的沸血冲动。这个下午开始,谢磊每次上侧所,有意无意地朝旁边的人看去。开始看同学的,后来不认识的也敢看。每次看,心底总能涌起一股冲动。
性意识袭来时,谢磊也会朝有胸的女生看。盯着微微隆起的胸,久久地看。一点冲动的感觉也没有。也许是比王大名小的原故吧?没准几年后就有了。他自圆其说。现在几年过去了,又认识张捷了还是没有冲动?显然这个理由靠不住了。
谢磊彻底发现和大多数男人不一样是和张捷结婚以后
谢磊和张捷在大学毕业的前夕,父亲的病床上把婚事定了。谢磊不到23岁。
比谢磊大1岁8个月的张捷,思想上要比同龄女孩成熟得多。着装也很稳重,一身青绿色短裙常穿不厌,且不失青春活泼的本色。乌黑的齐耳短发,透露出末来女警的精明干炼,颇有英姿飒爽的风采。
五年的大学生涯将谢磊打磨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举个例子说,五年前,谢磊看见死人就会害怕,不敢接近。现在心里坚实得多了,从一堆死人群里爬出来,他还能保持良好的心里素质继续战斗。公安大学五年,对谢磊来说,是承载着父亲的希望,铭记着童年受到的耻,摸爬滚打一路走过来。
有付出就有回报。谢磊还差一年毕业的关键时刻,经过学校推荐,层层选拔考核,谢磊以特种兵的身份被征调入中国赴菲迪加维和部队,成为联合国维和部队中国分队成员。军队领导接见了分队成员的亲属。张捷也去了,还代表家属们发了言。父亲看着谢磊上到主席台,被领导在胸前别上大红花转向观众席,谢勇军的心上下翻滚起来了。儿子长大了。真的长大了。不用为他再操心了。父亲的职责尽到了。那一刻,他在心里暗暗地呼叫着谢磊母亲的名字,看哪,咱儿子,出息了。未来的儿媳也发了言。
入选了维和部队意味着有了留在在北京的法码。谢勇军心头的一件大事落了。
物急生悲。没高兴几天,谢勇军就觉得身体不适了,他一直坚持不去检查,以为是老年病,以为是闲下来的缘故。后来开始吐血,在张捷的催促下,到医院检查已是胃癌晚期。
谢勇军躺在病床上硬撑着,就是死也是等儿子回来。
看到张捷来,他挤出点笑,“张捷啊,我的事暂且不要告诉谢磊。让他在哪边安心地工作吧”
“可你的身体”张捷的眼花直在眼眶打转。
“我可以等到这一天,一定可以等到磊儿回来”。
谢勇军病情一直反复无常,老是昏迷。临近谢磊回国前的几天,医生都下了病危通知书。谢磊随时都有醒不过来的危险。张捷在学校请了长假,一门心思地侍候着谢磊的父亲。
每一次谢勇军醒来都会问谢磊什么时侯回来。张捷就会轻轻地安慰他,快了快了,谢磊已经打电话说了,没几天了,没几天了。
谢勇军是在下飞机向张捷报平安时才得知这个消息。他连庆功会都来不及参加,物品也来不及拿,直奔医院。在车上他的心跳动得都快飞出来了。进了医院,冲进病房,扑到又昏迷的父亲面前,紧紧地抓住父亲的手说,爸,你这是怎么啦?你不是要抱孙子的吗?你不能去啊。
“谢磊,你冷静一点。谢叔需要安静。这些天,谢叔一直在呼唤着你的名字。按照谢叔的意见,没有通知你,你不怪我吧。”
谢磊起身紧紧地将张捷拥在怀中“不,我怎么会怪你呢,我要感谢你。为我,为我父亲付出这么多。以后吧,以后补偿你吧”。安静下来,谢磊拿出一块毛巾轻轻给父亲檫试着身体。
父子连心。父亲似乎感应到了儿子的到来。慢慢地,慢慢地睁开了眼,一滴泪花从眼角滑落下来。嘴一动一动地,似乎有话要说。
“爸,你有什么话就说吧。我和张捷都在呢。”
谢勇军用极其微弱地声音说道:“磊啊,在哪边工作咋样?”
“爸,我没给你丢脸。立了个三等功”
“好啊!……有一件事要说……怕是等不到你的婚事那一天了。
“爸,你没事的,你一定能挺过来的。”
“爸的情况,爸……知道”说到这,他大喘了一口气。喝了一些张捷喂到嘴边的水。停顿了一小会儿。几乎是一口气将最后一个心愿倒完。
“张捷人不错……爸不会看走眼。你一定要好好待她。遇上她是你的福分啊!这样……我也对你妈有个交待了。也能安心地……”
“爸,放心我一定和张捷一世一生地过下去。有了您的孙子,就带着去看你,让他叫你爷爷”。谢磊呜咽着。
生老病死,自然规律。谁也抗拒不了。父亲走了。像是睡着了走的,无声无息。这个世上除了父亲,还有谁是最亲人呢?王大名这个名字又一次浮现在谢磊的眼前?也是一眨眼的功夫,没容得他仔细回忆王大名的音容笑貌。张捷就扑进了他的怀中。他再一次用结实的臂膀将她拥进怀中。现在,怀中的这个女人将是他一生的至亲。
谢磊悲伤地忘记了哭。张捷哭得很伤心。她内心是非常感谢谢磊的父亲让他成为了谢家的儿媳妇。
这一天,她等了很久很久。
父亲不留下这句话,他也一样和张捷结婚生子,一生一世地过下去。在中国,在父亲眼里,他又能怎样呢?张捷的确是一个知书达到,善解人意的。这样的女人到哪里去找呢?一个陪伴了自已四年多的女人,还是建立了感情的。
谢磊按照父亲的遗愿,将父亲土葬在辽宁老家的那个山头上。办完了事,他去了王大名的家。
五年的时间,物是人非了。王大名五年前,就离家出走了。期间就回来过两次。现在谁也不知道他在哪。王大名的父亲说完,木然地看着谢磊。
刚刚从悲痛中缓过劲来的谢磊,又陷入了一种悲痛之中,还掺夹着担忧。王大名到底哪去了?为什么父亲要编帜王大名处了女朋友慌言?用意何在?
他百思不得其解。真得不解吗?谢磊多少对自已是了解的。五年了,他不敢再碰心头这块礁石。为父亲,为张捷,也为他自已。
人有时侯就是这样的自私。
婚礼定在了谢磊上班的第一个星期六。张捷家一手操办了婚礼。房款是父亲留下来的钱,在向落实工作的领导送了些礼,余下的交了首付。余款办的银行按揭。家具由张捷母亲出钱购买。
婚礼上,谢磊喝了很多酒。等客人散了,他举起酒杯敬了逝去的双亲。惟一的两个亲人已走,还剩王大名活在人世。谢磊举起酒杯,大名,今天是我的大喜日子。兄弟在这里向你敬一杯。感谢你这么多年,对兄弟的照顾和爱护。有机会一定好好感谢你。让你弟媳给你敬烟,给你做饭。
时间能改变一切。
谢磊和张捷生活像日历一样滑过。宁静而平淡。谢磊干刑侦工作,早晚没有个准,还常常出差。张捷在局机关搞内勤,按时上下班。家务全落在张捷一人身上。
一年以后,儿子嘎嘎落地。谢磊为儿子取名为谢小名。有了儿子,日子就忙碌多了。谢磊一下班就往家赶。专门买了一个DV,将儿子生活一点一滴地记录下来,待儿子长大时放给他看,那是很有纪念意义的。童年是人回忆最多的一个时期。童年的记忆总是深刻的。有时,他也会想起一个王大名的人,可是儿子的哭泣声很快将他又拉回现实中。慢慢地,生活的琐事让他淡忘了一个叫王大名的人。
有了张捷的照应,谢磊的工作顺利的好。案件一个接一个的破。身份也从警员,到29岁那年,成为刑侦大队主持工作的副大队长。同事们见了张捷都会夸他眼光好。回到家,张捷料理家务的劲头更大了。再苦几年,只要谢磊坐到局长这个位置上,她就不用卖命地干了。和母亲说着说着,张捷就是一陈开心的笑。母亲,说这是你前世修来得福。
看着身边的同事们为了丈夫在外包二奶,玩小姐,哭得那个惨呀,闹得那个劲啊,甭让人惨不睹。情人方面,不夸张地说,张捷对谢磊一百个放心。英俊的谢磊,怎么看怎么让人爱。说句实话吧。在谢磊一进学样的大门,张捷就喜欢上了他。有一次还偷偷地把谢磊的相片拿给了闰中密友看。密友看了之后,说好啊好啊。可是人家会不会看上你呢?这话才没说几天,谢磊就约了他去看电影。密友说,你有福气。现在看看,这句话,真有先见之明。要不是密友长得太漂亮了,非把她拉来做伴娘。
看着她和谢磊成双成对地出现在不同场合,亲威同事们都夸她。她表面上说,哪里,哪里。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和谢磊在一起真得能体验到做女人的幸福吗?笑过之后。张捷,心还是有一点不好受。
托尔斯泰有一句经典的名言: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张捷的难受不是说谢磊一整天就是忙工作,回家就上网看电视,不帮她做家务。如果真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她反而不喜欢。男人就是在外边干事业的嘛。
困扰她的是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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