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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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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胡同尽端,横一拐,变窄了,又没有几户人家,但,那是通向茅房的必经之路。晚上去茅房,都是跑了去。一是黑,害怕。更害怕的,是有个独门,里面住的是个疯子。
平常不不犯病的时候,还挺好的。就是爱逗小孩。等犯了病,非捉个小孩锁在他屋。人们束手无策,他举着菜刀守在门口。民警也没办法。庆幸的是他绝不会伤害孩子,而且不招惹女孩。到他平静了,会把小孩连同好多零食送还。
他不在乎我们喊他疯爷。
我的第一次被他逮进屋,是不到五岁。吓得要死了。没有人看见。他威胁我:不许哭!我知道没人来救我。顺从的像什么似的。他把我扒个精光,塞到被窝。然后顶死了门,三下五除二也脱个溜光,钻进来。紧紧搂住我,浑身上下的抚,“呕、呕,别哭。”的哄,“别怕,他们不敢欺负你。”
后来,我成了他的“对头”。疯劲上来,非我莫属。
起先,家里、外人,都很怕。我更是吓的哇哇哭。到后来,一没辙,二也看对我的确无碍。每每反倒劝我,“去吧,不怕,啊,宝,疯爷爱你,陪疯爷玩会,疯爷就好了。宝,别怕。”
后来,我也就不哭闹了。害怕还是有的。再后,高兴放松的时候,还会大了胆子,和疯爷对几句话。
疯爷几乎每次都要问:你跑哪去了?让我急。都问:你从哪来?
那次,几年级?忘了。疯爷又问。我反问:你说我是从哪来的?疯爷说,我问你那!我说:我问我妈,我妈说我是捡来的。又说我是从我妈肚脐生出来的。
疯爷说:你妈骗你。所有的人,都是男人揍的。都是先在男人的蛋子里存着,然后揍给女人,在女人肚子里长大再出来。
我说,不信!你胡编!
疯爷一骨脑爬起来,说:不信?我给你看!
然后,开始搞他那玩意。(谁都知道怎么搞,不多描述了。再者,那时看的迷迷蒙蒙的,不好用现在知道的知识描述。)
当时,我都看呆了,真稀奇。哪里见过这奇妙的事情!
在疯爷喷出那黄白的,粘稠的东西以后,我趴那看了好一阵研究:最后的结论是:鸡蛋掉在地上就这样,粘糊糊的一滩。
还,拿起了自己的小东西,去和疯爷的比弄。疯爷看了好一阵子我的,还亲了几口呢。疯爷边看边自言自语地叨咕些什么,我听不懂也没记住。
疯爷告诫我:今天的事情谁也不能告诉,这是天的秘密,说出去了,你以后蛋子里的东西就都跑了,生不了孩子!
我半信半疑。但是一直没有跟爸妈说。玩JJ总是不好的。记得三四岁以前,为这,手没少挨打。我为什么要因为我,让疯爷死呢?
青春期来临了,明白了些,想那小的年纪时,好多事情记得也模糊。我好傻啊。
疯爷,平时还是很和善的,犯了病,抢了孩子,家长都担心,后来看疯爷对孩子并没有伤害,也就罢了。
我头次遭遇也是很恐惧的,后来虽然每次开始也吓怕,但是在疯爷的搂抱爱抚下,哄的也能够慢慢平静。后来有了经验,大人们越围他,我越挣扎,他疯劲越大。他就是喜欢孩子。光着,相偎着,浑身到处摸着你,得到“满足”以后,疯爷很快平静。
人了道以后的我,似乎猜想到疯爷表面生活以外心里不为人知的苦。尤其是回想起那次以后,哎,不说了吧。留一些思念,知道疯爷喜欢我就是了。
疯爷好苦。老婆跑了,孩子没了。疯爷恨女人,疯爷爱孩子、只爱男孩。我知道,而且可能邻里们只有我明白。
初中的时候,听说,疯爷到农村老家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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