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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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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会有那个人等我吗?或者青春就这么死去了?
很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小学时和朋友在家偷偷看,然后很汗的问他男的和女的究竟怎么做。他没说话,而是用行动回答我,没有脱衣服,只是亲吻、抚摸,以及下身的接触。那时候还小,所以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这个朋友现在还有联系,一起喝酒的时候,还会说起小时候在我家偷偷抽烟怕被发现,几乎洒了一瓶花露水,只是谁都没再提起那次“电影往事”,也许是已经忘了吧,谁知道呢。
现在想想,小学时对他或多或少存在些好感,他是班长,学习好,长得很干净,在我眼里算是帅哥一枚吧。我们两家住的很近,上学放学经常一起,所以建立了很深的革命感情。
小学升初中时,家里雇了一个帮忙的工人,就叫他刘叔吧。刘叔是我奶奶的亲戚,而我奶奶是我父亲的继母,所以准确地说我和这个刘叔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题外话,为什么我要铺垫这么多废话呢?我自然有用)。
那时候他在家里帮忙,就住在后院的房子里,我放学后就经常去闹着他玩。有一次我去找他,他刚干完活在睡觉,光着上身。说实话,我现在都忘了他的样子了,只记得一身腱子肉,很高的个子,黑黑的皮肤(我承认我小的时候就很有淫娃的天分)。
熟睡中的他,不知是因为天气燥热还是刚刚体力劳动的关系,他那话儿很不安分地想出来透气。从小老师就教导我们要成人之美,反正是举手之劳,嘿嘿。
他那儿还真是大,很黑,以至于我天真地以为他好久没洗过澡了。我也没什么其他想法,就是摸摸弄弄,参观一下。他侧了下身,本来是仰睡的,这回变成面向我了。
说到这里,同志们会问:“他没有阻止你?”我也不知道究竟是睡是醒,总之他没有阻拦我的意思。我又一想,如果他当时不解风情,我们俩个也不会有接下来的故事了。可能心里的种子,就是从那个时候种下的,若那时不贪图肉体欢愉,现在的境况可能要好一些,谁知道呢?
他侧身朝向我,把我吓了一跳,匆匆松了手,然后娇羞地跑出去了。
之后的日子里,我和刘叔也没什么,就是他领着我玩。那时他已经有女朋友了,长得很一般,不过很会做人,我爷爷奶奶很喜欢她。初中的第一个暑假,我的大部分活动就是躲在楼上看电视、看作文选(我那时候是个文人)。某天中午,刘叔在楼下喊我,说他租了个录像带,是个鬼片,问我敢不敢看。我很纯洁地想“看就看,我可是吓大的”。
那个片子应该是《人皮灯笼》,具体演什么情节或是否恐怖,我都不记得了,只记得我和刘叔并排坐在(我又违规了)上,过了一会他就靠过来,一只胳膊放在我脑后,说靠上来看。我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靠了上去,后来就发展成他抱着我。他亲了亲我,我觉得他喘气有点粗。再后来他把我抱到床上,然后我就告别处男了……
我不知道那算不算爱,可能连喜欢都算不上,记得哪个人曾经说过:“X爱是毒品,容易上瘾”。好吧,我承认那时候我沦陷了。
后来每当他来弄窗帘,或是修电灯的时候,我们都有机会享受片刻欢愉。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享受,反正那个时候我体会到的就是快乐……极致的快乐,因为我天生是Gay。但直到现在我多不确定他是不是也有同样的感觉,因为我没问过他。
我们Z爱时,前戏比较多,直到现在我也还是喜欢前戏多一些(有些歪了)。后来刘叔在我奶奶的帮助下,来到城里,买了个小房子,又买了一辆小三轮,就是载客的那种。只要天气不好,或者没活的时候,他都会在放学时来学校接我。有时候,我真弄不清楚我对他的感情,也许把他当成稻草了吧。再后来,刘叔奉子成婚,做了爸爸。我和他妻子关系很好,她拿我当弟弟。
刘叔这时已经不在我家里帮忙了,倒是刘婶会在空闲的时候帮奶奶做家务,和刘叔见面的机会越加少了。有的时候会想他,确切地说是身体会想他。
一个周末,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就呼了刘叔,结果他也没回电话,等了好久也没来。我不直到有没有人经历过那种滋味,等待的感觉很糟糕,这大家都知道,而等着Z爱的滋味简直是煎熬……
天有点黑的时候,刘叔来了,关了门。这回是我扑上去的,荷尔蒙造的孽。一番撕咬后,刘叔解释说有事来晚了,总之很抱歉。我什么也没说,我说我要和你Z爱(汗,不知道原先用的是什么词了)。
后来……再后来,我就向后转了,我献出了我后面的第一次。刘叔很怕弄疼我,所以我觉得他都没有完全进去。就这样在床上行为艺术了半天,结果我俩都蔫了。
估计他以前也没和别人做过,所以毫无技术可言。之后,我和刘叔躺在床上,刘叔说:“小屁孩长大了啊。”。青春期嘛,身体多少会有变化。他点了一颗烟……他好像每次事后都要抽烟的……然后淡淡地说:“以后咱们别这样了,这样不好。”我眼睛看 不知道这算不算分手,说是分开比较恰当吧。没有难过,因为无关感情。就像搞丢了手边的玩具,还不知道谁遗弃谁呢!
刘叔还是照常来家里,只是我们少有交集。他家的小日子过得挺红火的,我也继续做家人眼中的好孩子。
大概是初二那年的夏天,刘叔神色凝重地来我家。因为要上晚自习,我简单招呼了一下就匆匆走了。下自习回家,奶奶过来和我说:“你刘婶离家出走了。”我很惊讶,想不到这种私奔的事情会发生在我身边。我问奶奶:“那刘叔打算怎么办?”
奶奶摇摇头说:“这都是上辈子欠的债,家里还有孩子,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对孩子打击最大了。”我到现在也想不通,她当初为什么一声不响地离开刘叔,离开自己的孩子,本来好好的一家人就这么散了。之后好长一段时间,刘叔都没去我家,想必生活得一团糟,我决定周末去看看他。
来到刘叔家,大门锁着,没人。那个院子是我很喜欢的那种,前面有个菜园子,以前刘婶会在院子里种上当季的蔬菜。她是个持家过日子的好手,只是……唉。
我在门外等了一会,决定改天再来。走到胡同口,看到刘叔朝我这边走过来。他冲我挤出点笑容,说等很久了吧。我摇摇头,我实在是不知道说点什么好。我想劝劝他,又怕揭他的伤疤。后来去他家里坐,真是家里没有女人不行啊,屋子很乱。
他朝我笑笑说:“孩子去他姥姥家了,你婶又不在家,有点乱。”“没关系,对了,我从奶奶那里听说刘婶的事了,想开点(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才恰当,这句对白是我斟酌好久才想出来的)。”刘叔看了我一眼,问我要不要吃水果,然后转身去了厨房。我跟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了他……
那天刘叔对我说了好多话,大部分时间我只是在听。说到有感触的时候,他会下意识地抓一下我的肩膀。我很喜欢那个晚上,有心灵交流的X爱是完整的。
这些年经历很多,可那个夏夜依然清晰,我想那个晚上,只有那个晚上,我是确认自己喜欢和这个男人在一起的。以前总想着要轰轰烈烈、死去活来,现在却发现,平淡的、触摸得到的东西才是最最珍贵的。
在那之后,刘叔和他的儿子就搬回老家去了,他渐渐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了,只是偶尔从奶奶那里听到他的事情。又过了许多年,我已经大二了,在奶奶的葬礼上见到了他,头发白了不少,身材也不再挺拔,丢了年少时的锐气……生活,已经让他承受太多了,真是“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我希望生活能善待他,祝他一切都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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