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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剑天涯 Lv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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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的故事(一)
小龙是一个有父母的孤儿,在他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他的父母离婚了,那个时候正是中国改革开放初期,一些男女之间的事也随之而来,父亲离开工厂跑生意,常期不归家,最后母亲也红杏出墙,所以父母最后走进了法院离婚了。
“现在宣布判决如下:男方一次性付给女方三万圆,附加子女抚养费三万圆,总计六万圆,儿子纪小龙由女方抚养........”
“爸爸别走,爸爸别离开我,我要爸爸,唔唔唔……”
“滚开,杂种,谁是你爸,去找你的野爸去吧”父亲开着一辆半新的小车,和一个妖艳的女人走了,小龙在车后面跑了很远,车越开越快,最后消失在远处。
“妈妈,你上哪?别扔下我”
妈妈挽着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走了,小龙跑过去扯着妈妈衣服。
“给你十块钱,自己买点吃的,这是钥匙,别丢了,先去学校上课,放学自己回家”
妈妈和高大的男人走了,小龙傻傻地看着他们,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流了下来。他默默地往学校走去,仿佛这一个时间一下子天塌下来了。
在教室,女老师批评小龙,小龙强忍着泪水不让它流出,老师也没办法,只好让他坐下,继续上课。
上课间,小龙老是走神,老师几次提问,小龙只是低头,也不回答,让老师感到一下子纪小龙象换了一个人一样,莫明奇妙。
放学后,老师把小龙留下,问今天为什么来晚了,为什么上课老是不注意听课,小龙只是低头,眼泪象开闸的水一样把衣服都浸湿了……
“老师,爸爸不要我了,妈妈也不要我了,他们都不要我了,唔唔唔。”
老师先是一楞,随后就什么都明白了,她把小龙揽在怀里貤陪着小龙在流泪。
晚上小龙一个人回到家,看到往日湿謦家现在冷冷清清,眼前不断闪现和爸你在地板上,床上翻滚嬉闹的欢乐情景,眼泪又流出来了。
很晚,小龙趴在床上,手中还拿着没吃完的半个馒头,眼上还挂着泪珠睡着了。
小龙的故事(二)
妈妈总是带不同的男人回家,有的男人很大方地掏出钱来给小龙,也有的露出厌恶的眼神看小龙,小龙总是和来的男人们打招呼,甜甜的小嘴总是叔叔伯伯地叫着,妈妈也老是找借口把小龙打发出去,也不管是不是在写作业,小小就乖乖地到别的地方写作业。
妈妈高兴时就让小龙管带来的男人叫爸爸,尽管小龙不愿意,也只好随妈妈的愿望叫“刘爸爸”“李爸爸”“钱爸爸”“张爸爸”……还有许多许多叫不完的爸爸。
不知不觉家住 的楼房也不晓得怎么被人要走了,妈妈带小龙在城市的边缘的山坡上租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的平房住 下了,和老太太共住一个院子,老太太看上去很刻薄,说话也总是热嘲冷讽的,没事总是拿话说小龙的妈妈或是指桑骂槐,小龙的妈妈也只好陪笑脸。小龙恨死了这个老太婆了,也总是想法设法是调理这个老太婆,每次都是以挨揍为代价的结果而结束。
新年就要到了,学校每一个班级都在张罗布置教室,当然小龙所在的班组也不例外。
“同学们,新年马上就到了,我们班在布置一下教室,哪位同学的家长会画画,会布置教室的同学请举手”老师一宣布,教室举起了一片小小的手:
“老师,我爸会写字”“老师,我妈妈会布置家”“老师,我爸爸是画家”“老师,我爸爸是电工,他会装灯”“哈哈哈”“哈哈哈”教室响起一片的笑声。
“老师,我的刘爸爸是个大个子,他什么都会,他爸爸画画可好了,韩爸爸他会他会……他会演戏”
“小龙,你的爸爸这么多,是不是你的妈妈有问题呀?”一个调皮的男生学问台湾歌星张帝的口吻在打趣地问,教室里又响起大笑的声音,有的同学起劲地敲着课桌。
“同学们静一下,安静一下”教室一下子静了下来,“同学们,今天我要提出表扬的是纪小龙同学,他是真诚的孩子,也是一个勇敢的孩子,希望大家都在向他学习,关心班级,关心同学,热爱集体,希望同学们更要关心他,帮助他,好不好?”
“好”教室想起了掌声。
一直在教室后面修理电灯的校工孙师傅也笑了,他的笑声引得同学都回头看他,孙师傅不好意思地说“老师,电灯的事就包给我了,我也是咱们班的孙刚同学的家长,不用请别的家长了”
放学了,孙师傅和老师谈到小龙的事“唉怪可怜的孩子,爸爸弃他们母子而去,妈妈又不安分,这孩子将来怎么办呀”
“是啊,这个可怜的孩子不该生在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父母太没有责任心了”。
放学的路上,孙师傅用自行车推着孙刚,父子俩边说边笑。
小龙一个人背着书包一个人独自走的,他边走边踢着路边的小石子,今天的晚饭还没有着落,也不知道妈妈今天晚上能不能回来,这些天妈妈留下的钱早就花光了,都是房东老太太给他吃的,懂事的小龙告诉老太太,等妈妈回来给她钱。
“纪小龙,你爸爸多了,是不是你妈妈有问题呀?”孙刚又想起教室的事来,冲着小龙就喊,“啪”孙刚挨了爸爸一掌。小龙充满敌意地看着孙刚,
“纪小龙同学,上车我们一起走吧”孙师傅叫小龙一起坐自行车,“不,我自己认识路”“来吧,天挺冷的,上来一起走吧”,孙师傅把小龙抱上车架上,孙刚坐在后面,就这样一前一后,孙师傅推着两个孩子走在夜幕中。
“快说,你妈去哪里了?再不说就把你拖走,哥们,来,把这个家的东西都给我搬走”,几个恶狠狠有男人来到这个山坡上的小院,凶神恶煞般地叫着,小龙怕得紧紧的抱着院内的大树,持怕被这几个人拖走。
“住手”老太太的喊声镇住了几个大男人,老太太举着斧头“看谁敢动手?我老太婆手中的斧头可不是吃醋的,这个院子里的东西都是我的,轮不到你们来,都给我滚出去”周围的邻居听到老太太的喊声,也操起家伙来到这个小院,几个人被吓得灰溜溜地跑了,小龙抱着老太婆大哭起来“奶奶,我害怕”,“别怕孩子,有奶奶在,谁也别想动你”老太太喘着粗气地对小龙说。
这一夜小龙第一次睡到了老太婆的屋中,暧暧的热炕上,小龙睡得格外香甜,老太婆抚摸减小龙的脸,眼泪却从她的眼里流出来。
派出所的民警来了,告诉老太婆小龙的妈妈是个吸毒的女人,现在潜逃了,不知去向,从此小龙就成了一个有父母的孤儿了。
小龙的故事(三)
老太婆的突然离去,小龙也住的地方都没有了,派出所找他的爸爸找不到,妈妈也不知逃到哪里去了,总不能把他留在派出所里呀,学校也不可能让一个学生住在学校,没有学生宿舍。
孙师傅找到老师和学校领导,决定把到自己家,和孙刚一起住,一块学习。学校领导和派出所的领导都为孙师傅的行为所感动,小龙的生活总算解决了。
小龙的到来让这个平静的家庭出现了战争的痕迹。
孙师傅的妻子王菊是一个能干的女人,她辞职到商店租起柜台卖起了服装,给这个家庭的生活带来很大的变化,对于小龙的到来,王菊坚决反对,“我挣得钱干嘛给一个不相干的人花,这两年我容易吗?”
“你小点声音,别让孩子们听到”
“我就是让他听到,我问你,这个是不是你在外面搞得野种?我这些年辛苦地为了这个家,你却在外面搞起女人了,都有这么大的孩子了?看看他长得多象你呀?告诉我你在外面还有几个野种?”
“这个孩子的情况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你怎么变得这么不通情达理呀?我们行行好,把孩子收养下来,别让他流落社会上,将来变坏了,你就别喊了行不?我求求你了”。
“不行,求我也不行,他的爹妈都是些什么人啊,龙生龙,风生风,老鼠生来会打洞,他将来能出息个什么样的人,别把我的儿子给带坏了,你给我让他滚出这个家,我一看就知道是你的野种,不然你能这么疼他?你让他走不走?他不走,我走!”
“啪”一掌掴到王菊的脸上,“有点钱你怎么变得这么无情无意了,怎么变得这么没有理智,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也不能把人性都让钱给烧没有了,你说我在外面搞女人,你太埋汰人了,就冲你今天说得话,你走好了”。
“你敢打我?我跟你拚了”王菊象一头 发了情的母狮子冲向孙师傅,战争就此开始了。
“叔叔,阿姨你们别打了,”小龙出来拽孙师傅和王菊,王菊甩开孙师傅冲小龙就是一脚,“还不是因为你,破坏我了的家,你这个第三者”冷不防被踢,小龙摔到了,也昏了过去口吐白沫,孙师傅大叫一声,王菊出惊呆了……
战争结束了,来得突然,消失得也快。结果是王菊不再愿意跟孙师傅一起抚养小龙,带着所有值钱的的东西走了,只给孙师傅孙刚和小龙空房子。
懂事的小龙看到这个家是因为他的到来而解体,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丧门星,这话是王菊骂他时他懂得,是呀,自己的家没有了,老奶奶的突然离去,这个新家又是因为自己也解体了,他决定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家之前得先把阿姨给找回来,孙刚也就不会让自己一样没有妈妈了。
这一天他没有去上学,到商埸去找到王菊,“阿姨,你回家吧,孙刚不能没有妈妈,你回家后我就走了,求求你阿姨”
“你给我离远点,我不愿意看到你这个丧门星”王菊咆啸着,边哭边骂,还朝小龙身上扔杂物。小龙也没躲避,任凭王菊打骂,周围的业主和顾客看不下去了,纷纷遣责王菊。
当小龙再一次来到商场时,王菊把摊位兑出去了,不知去向。
从此,一家三个男人的生活就从新开始了。
小龙的故事(四)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快十年啦,孙师傅再也不是当年阳刚的男人,眼前的这个男人头发花白了,脸上总是带有疲备,身子也不是象从前哪样硬郞了。小龙和孙刚却长成了大小伙子,这一对孩子是孙师傅的骄傲,都是哪么阳刚,都是这么帅气,邻居都夸孙师傅有一对好儿子,两个孩子也特听话,特别是小龙又听话,又懂事,喜欢帮助周围的人。为了生活,也为了孩子,孙师傅每天下班后都出去到外面打零工来贴补生活上的结据。
小龙和孙刚都上高中了,小龙在学校的成绩始终是第一,各项活动也是出类拔萃的,学校的老师没有不喜欢他的,而孙刚就略为逊色一点,学习比小龙稍差一点,也是很不错的。
晚自习的时候,总是看不到小龙的影子,老师们对于小龙的情况也知道一二,所以对小龙只要不出现什么事就都往开一面,随他去。谁也不知道小龙去干什么了,就连天天住在一起的孙刚也不知道小龙天天外出做什么,
小龙天天晚上都是到一个酒吧当服务生,为了不再能爸爸增加负担他想解决他和孙刚的一切费用。
酒吧是一个复杂的地方,形形色色的人,三教九流,常常光顾的地方,每天晚上小龙都要来面对每一个人,左右逢源,巧妙地躲避着对他不利的东西。有一天来了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象大款样子的,酒吧的老板象一条哈吧狗跟在后面,为他们选择了一个豪华的包间,要小龙到包间为他们服务,还提醒小龙说这个老板要好好伺候,不能把他得罪了,这就是我们的财神爷,同时他还告诉小龙老板会给很多小费的,小龙点点头进了包间。
包间内小龙只管服务,客人让他喝酒时他也总是面对微笑地找借口谢绝,一会给这个点烟,一会给那个倒洒,把个包间里的人伺候的好周到啊,有几个借酒劲顷小龙动手动脚,摸腿的,摸脸的,有大胆的还敢在小龙脸上亲上一口,每一个动作都会引起包间内的哄堂大笑,小龙也只好忍着。
大款样的老板让小龙坐到他的身边,抚摸着小龙的手,再摸摸脸,爱不释手,他把小龙抱着坐在自己的腿上,嗅着小龙身上富有朝气的气味,有点如痴如醉,在埸的所有人再也没有敢动小龙的,只是附合着说一些赞美小龙的话,哄得大款样子的老板好高兴,他跟身边的人小声说了一句话,哪个人便出去了。
过了一会,出去的哪个人进来,告诉说“办好了”随后掏出一达钱给大款样的老板,他把钱塞到小龙的兜里“小老弟,拿着,这是小费,以后有什么事就打电话找我,这个是我的电话号码,以后我们天天来,你就专门为我服务,去把你们的老板叫来”小龙起身去叫酒吧的老板,一听到大款叫,酒吧老板屁巅屁巅,一步三哈腰地进来“大哥,您们有什么吩咐?”
“从现在开始,这个小老弟我包下了,他每天只为我一个人服务,他什么时间来上班由他自己决定,工资我出,不许你为难他”
“是是是,大哥的人我怎么敢随便干涉呢,由他好了,只要大哥光临我这个小酒吧就是我的荣幸了,我听大哥的”
“好,出去叫个车,把他送回去”。
“是是是,马上去叫”酒吧老板又一步三哈腰地带着小龙出了包间,“也不知道你哪辈子烧了高香,怎么让他给看上了?给你多少小费?”
“不知道,我没点,要不,这钱交给你吧?”
“你想让我死呀?这钱我敢要吗?你要是给了我就等于要了我的命一样,小哥,只要你天天来,把他给伺候好了,我给你开双份的工次,六百行不?”
“你太客气了老板,不用,和其他服务轴开一样的就行,这是两万,给你吧”。
“小哥你可别这样,快上车吧,司机把他送走,车费回来到吧台取”
车把小龙载走了,酒吧老板的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神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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